跟北海道吃飯的時候,望著學校裏來來往往的學生妹,北海道長歎:“年輕真好啊,要是我還是個學生,我一定把這些學生妹全泡了!”


    我擦,你以為你在泡椒啊?


    吃完飯出來,北海道又說:“我決定了,堅持要將程老師泡到手。”


    我說:“你泡誰都可以,隻要別泡我的學姐就行。”


    北海道嘿嘿笑了兩聲,“沒想到你小子對你學姐還挺鍾情啊?”我正想說那是,卻聽得北海道問:“那月亮怎麽辦?被你白上了?”


    我一時語塞。


    “好了,哥們,”北海道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說:“大家都是男人,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一個男人的一生,至少有一個女神,有一個愛人,還有一個情人。我想,你的學姐就是你的女神,月亮,可以做為你的情人,至於你的愛人——”北海道看了看我說:“咱們先去搞定你那個網友再說。”


    將鬼抓迴來,總還得將它送走的。


    我正想給姣姣打個電話,北海道忙擋住了我,說:“你先別打,待天黑了再打。你就說你是那隻男鬼。”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迫不及待地給姣姣打了電話,對方沒接,我忙發了一條信息去,說:“姣,是我,我是偉。”


    信息剛發過去,姣姣就打電話來了,但她沒說話,我壓低聲音說:“姣,是我,我是偉。”


    姣姣凝重地問:“真的是你嗎?”


    我說:“是我。我現在法力不夠,白天我控製不了那個人,晚上我就能。你現在在哪裏,我想來見你。”


    姣姣說:“我在偉哥酒吧……”


    聽姣姣的語氣,像是喝多了酒。


    我忙說:“你在那兒別動,我來找你。”


    姣姣輕輕嗯了一聲,接而長久無聲,像是睡著了。


    掛了手機後,我對北海道說:“馬上去偉哥酒吧。”


    我們上了車,北海道問:“偉哥酒吧在哪裏?”我瞪著他:“你不知道?”北海道很驚訝的樣子:“我怎麽知道?”我更驚訝:“你是司機,你竟然不知道?”北海道頓然叫道:“司機就要知道嗎?司機又不是萬能的!”我問:“你那車沒有導航嗎?”北海道說:“一個小小的酒吧,上不了導航係統。”


    我隻得拿出手機,在網上查了一下,竟然給查到了地址,將手機屏幕對著北海道說:“在這兒。”


    北海道開著車,飛一般朝偉哥酒吧駛去。


    沒多久,果然看見街旁有一家酒吧,彩色的霓虹燈閃爍著“偉哥酒吧”四個五顏六色的大字。


    這酒吧外型遠看是一個倒過來的酒杯。一隻龐大厚實的酒杯。全都由乳白色大理石砌成。“偉哥酒吧”四字掛在酒杯的頂端,霓虹燈七彩的光茫閃耀在這灰暗的夜空,似蓮花綻放,格外引人注目。


    我邊下車邊說:“你在這兒別出來,我進去找找他。”


    進入酒吧,隻見這裏麵更是裝潢得金碧輝煌。整個酒吧內約有五百平方來,由八根大柱子支撐。八根大柱上雕刻八條金龍,栩栩如生。酒吧最中央有一個舞台,上麵有四個三點式的嬌豔女子欲蛇一般跳著鋼管舞,令以浮想翩翩。而最惹人注的便是那高大的舞台上,不時出現一個美麗的女郎,在眾酒鬼期待的目光中,徐徐出場,跳著時髦出色的脫衣舞。她一件一件脫下身上的衣服,甚至最後的防線……


    我無心去欣賞惡心的脫衣舞,徑直去找姣姣。這酒吧裏坐滿了人,三三兩兩,或圍桌而座,或靠柱而立,有幾個還在黑暗的角落裏相擁相吻,形形色色,但是,我找了很久卻沒找到姣姣的身影。


    我心急如焚,拿出手機正準備撥姣姣的號碼,突然我的手被走過來的一個人撞了一下,我惱火地看了一眼那人,我擦,真是冤家路窄,那狗日的竟然是金毛畜生!


    而他扶著一個女孩子,那女孩身材纖小,垂著頭,像是喝醉了,灰暗的光線下,我感覺那女孩似曾相識,當看到她那灰色的牛仔褲及齊肩的秀發時,我不驚叫道:“姣姣?”


    金毛畜生也瞪了我一眼,當看清是我時,一雙狗目陡然鼓得老大,猛然伸腿朝我踢來,格老子的,我忙朝後退了一步,抓起桌上的一瓶酒便朝他頭上砸去。


    隻覺得一聲悶響,並不像電影裏放的那樣,酒瓶並沒開花,而是完好無損,隻是狗日的金毛畜生,狗頭一晃,狗身朝後退了兩步,抱著姣姣的那隻手也放開了,接而怒吼一聲,咆哮著朝我撲來。


    狗日的,我握緊酒瓶再次朝他的狗頭狠狠打去,這畜生忙用手來擋,酒瓶打在他的手上,而他的一隻狗腳狠狠地踢在我的胸前,頓然將我踢倒在地。


    我擦,真痛!


    金毛畜生跳了上來,舉腳便朝我踩來,突然,後麵一個人抱住了他,我一看是北海道,好兄弟,來得正好!我飛快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起倒在地上的姣姣頭也不迴地朝酒吧門口跑去。


    圍上來的人立即讓開了一道小道,我扶著姣姣來到門口的車前,等了一會兒,北海道才跑了出來,邊跑邊叫:“上車!”


    聽得車門一聲輕響,我忙拉開車門,將姣姣塞進車裏,眼看金毛畜生追了出來,我忙跳進去,見姣姣軟綿綿地倒在座位上,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跳水一般撲在了她的身上,急忙將車門拉緊了。


    金毛畜生來到車前,不斷地用腳踢車門,用拳頭砸車窗。北海道十分納悶地問:“這小子,不怕痛嗎?”


    我焦急地叫道:“別磨蹭了,快走!”


    北海道不緊不慢地發動了車子,懶洋洋地說:“你急什麽啊?我們上了車,他還能奈得了我們?要是他敢碰壞我的車,我告他損壞私人財產,罰他幾萬塊,換輛新車,不吃虧。”


    這小子話真多!


    我扶起姣姣,將她靠在我的懷裏,隻見她緊緊抱住我,雙頰緋紅,秀目迷離,口中喃喃自語,口齒不清,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我忙喊道:“姣姣!”摸了摸她臉,燙得昌火。我焦急地問:“她怎麽了?”


    北海道輕輕哼了一聲,說:“憑我的江湖經驗,我完全可以判定,她中毒了。”


    “中毒?”我吃了一驚。


    北海道說:“官方上稱中毒,江湖上稱被下了迷藥。”


    我擦,一定是金毛畜生那狗日的!


    我忙問:“那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北海道說:“給她解毒唄。”


    我問:“怎麽解?”


    北海道說:“用你的身子,進入到她的身子,將你身體裏的解藥謝到她的身體裏,就這麽簡單。”


    頂你個肺的,這不是叫我跟她嘿咻嘛?


    我問:“還有沒有其它的辦法?”


    北海道說:“目前看來,隻有這個辦法最直接最方便最管用。”


    真煩!我說:“那我在後麵給她解毒,你別迴頭!”


    “吱——”車子驟然停了下來,北海道轉過身來大叫:“你什麽意思?你和這個姑娘在後麵玩車震,叫我在前麵給你們開車,你想得真美啊!你當我是透明的?”


    我說:“那……那你下車。其實你在前麵,我還不好意思做呢。”


    “我靠!”北海道看了眼姣姣,說:“要不這樣吧,你今天在你的月亮身上辛苦了一迴,這一迴,我來代勞。”


    我擦,任何事可以代勞,這種事就不行,我一口拒絕:“你要是想發泄,我去給你叫隻雞都行,請別打她的主意。”


    “行了行了,”北海道推開車門,極惱火地說:“那你快點,記住,別謝到我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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