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的拆遷款發放方式是通過銀行直接轉賬,這裏簽字之後,便有工作人員進行轉賬匯款等等,也不算麻煩。


    現在我和老徐可成了“土大款”,這次去泰山絕對不能寒磣。


    身上的這衣服雖然是用水洗幹淨了的,但看著也礙眼,破破爛爛的,加上冬天要來了,也得給自己搞一身新的行頭。


    所以這早飯都沒吃,直接就去了市裏。


    到了市區之後,我二人也是湊合了一下,先在網上訂了今晚的機票然後便去了商場選購衣服。


    十幾萬的存款,加上老爺子以前給我留的積蓄,我一個人就有二十萬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啥牌子,看著挺順眼的就賣了,價格也貴一共下來三千多,看著很高檔,黑色調我也喜歡。


    徐飛那小子更是鋪張浪費,一身行頭五千八,還整了一件風衣。


    我問他傻不傻,這都還沒到冬天,就整個風衣。


    老徐卻說泰山冷,這風衣看著牛逼。但不得不說,徐飛這體型本來就高大,穿著風衣真得很好看。


    如果從外表看,我二人那是什麽驅魔人?分明就是潮男嘛!


    因為是晚上的飛機,所以還有很大一部分時間。


    除了吃飯,還去理了個發,我本來中短發,現在直接搞成了寸頭,看著特精神。


    搞定了這些,我和老徐這才去機場,然後給童雪去了一個電話。


    這一次電話是童雪接的,聽是童雪,我便直接開口道:“童雪,我今天就準備去泰山。你現在在哪兒呢?”


    童雪聽完,也是“嗯”了一聲:“我現在在苗疆呢!應該明後天就會過去,你先去吧!等我到了地方,會聯係你的!”


    聽說童雪在苗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五毒教。肯定是和花蕊那毒娘們兒在一起。


    結果一打聽,還真是。童雪說花蕊在研製什麽新蠱蟲,他一個人鎮不住,所以童雪就過去幫她了。


    這話聽得我直咽唾沫,上次花蕊給我蠱蟲我現在都還沒用,就是忌憚其厲害之處。


    現在這聖姑又在搞風搞雨,真不知道這次研究的是什麽厲害的蠱蟲。


    說了幾句,我也就掛斷了電話。去取了機票,然後直接就上了飛機。


    在飛機上,我和徐飛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著,卻不成想坐在我們前麵的二人也是道門中人,而且也是去泰山會盟的。


    “老張,這次我們可要好好的開開眼!正邪聯盟,千年不遇啊!”


    “那可不是,我聽說百花宮的宮主美豔絕倫,百年不遇的大美女啊!”


    “百花宮那個不行,還是五毒教的聖姑,那身材,那比例,上次我看過她的偷拍照,可迷死我了。要是她看上了我,嘿嘿嘿……”


    聽到這裏,我和徐飛都直接翻了白眼。還tm看上你,不灑泡鳥照照,花蕊不放蟲子和毒蛇要死你丫的就不錯了……


    但我和徐飛也沒說話,就這麽無聊的聽這二人瞎扯。


    發現這二人不過是本市開鋪子的,應該沒啥道行,或許最多比老王頭強一點。這次過去純粹就是為了開開眼,長長見識……


    雖然這二人道行不高,也沒啥地位。但通過他們的表現,我可以隱約的猜到,這一場正邪聯盟,將會是史無前例的,規模也必然是最大的,到場人數也必然是最多。


    至於會有多少人參加,那就說不準了。


    飛機很快,沒過多久就降落了。我和徐飛也懶得在機場久留,出了機場便找了一家旅館睡覺。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並且道門大會是在三天後舉行,去泰山也不差這幾個小時。


    洗漱完畢,便上床休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發現不對勁,一陣陣冰冷的氣息好似將我籠罩,那種感覺很是不舒服。


    作為驅魔人,對陰氣極度敏感。而且這一幕好似似曾相識一般,因為一個月前,我和鍾哥出百花宮,在旅館就遇到了這麽一次,晚上被鬼吸陽氣。


    至今都搞不清楚對方的來曆,是個未解之謎。現在又是那種感覺?莫非是那種鬼有來了?


    想到這裏,我神色猛的一震,腦子裏“嗡”的就是一聲。


    隱約之中,我好似還聽到了一些“叮叮叮”的奇怪之聲。


    哪敢怠慢,身子一用力,“嗖”的一聲便從床上站了起來,這個期間還真看到兩道虛影。


    一黑一白,但是虛影,無法確定對方的模樣和身材。


    但也不管那麽多,全身運轉道氣,對著隔壁床的徐飛就是一聲爆吼:“老徐,有厲鬼!”


    說著,雙手結印,就準備對那兩道虛影動手。


    而徐飛也被我這一聲大吼喊醒,也是猛的抬起了腦袋,有些蒙圈的看著前麵。


    可就在我準備動手的前一刻,那兩道虛影凝實了,我本來是準備動手的,可是當對方凝實,我看清對方的模樣之後,當場就被嚇傻了。


    沒錯,是嚇傻了,不是愣住和驚訝。


    因為我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什麽厲鬼兇殺,而是鬼中之鬼,煞中之煞的地府陰帥,黑白無常。


    我直接僵硬在了原地,目瞪口呆的望著對方,一時間石化了,根本不知所以然的模樣。


    這黑白無常可是勾魂使者,現在出現在這裏,是要幹嘛?難道是我和老徐其中一人,或者是二人的陽壽到了,這尼瑪是來勾魂的?


    徐飛也是傻眼了,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


    七爺和八爺各自拿著哭喪棒和勾魂索,白無常麵色慘白,雙眼眯著,皮笑肉不笑的盯著我們,那紅色長舌在胸前左右搖晃。


    至於黑無常,皮膚黝黑,雙眼鼓起。一臉兇相,好似誰都欠他五百萬一般。


    白無常見我和徐飛都石化了,此刻似笑非笑,陰陽怪氣,用著咬詞不清的口吻對著我和老徐開口道:“怎麽了!看見本陰差說不出話來了?”


    此言一出,我和徐飛都被驚醒。


    尼瑪!這可是勾魂使。這種大爺那裏得罪得起?


    不敢怠慢,迅速收迴了道氣,跳下床,站直了身子,對著黑白無常就是一拱手:“小道秦越,拜見二位官爺!”


    徐飛聽我說話,也是反映了過來,也是急忙下了床,也對著黑白無常開口道:“小道徐飛,拜見二位官爺!”


    黑無常沒有說話,還是那副死了爹的模樣。


    白無常可就不同了,擺動了幾下胸前的長舌,猛的一抬手中哭喪棒。剛才還似笑非笑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露出一臉惡相:“你二人可否知罪?”


    這一幕當場就給我們嚇傻了,這尼瑪還真是喜怒無常啊!


    而且白無常說的話,更是讓我和徐飛一驚。


    莫非、莫非是我們擅闖地府,或者擅自欺騙蓉蓉死訊的事兒被下麵知道了?這黑白無常是興師問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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