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家夥都這麽說了,我們還能怎麽辦?那就做唄!


    所以我們幾人來到後山,在兩個老家夥的監督下,直接就開始肉搏特訓,加強我二人的實戰能力。


    開始的時候我二人還處處留手,畢竟都是好兄弟,好朋友。要是打傷誰都不好!


    可是兩個老家夥見了,直接就把我二人罵得狗血淋頭。說什麽把對方當做厲鬼,玩命兒的整。


    結果倒好,第一天我tm就被徐飛揍得秦青一塊紫一塊的。


    先不說我倆道行高低,就徐飛那腱子肉,就是我無法比的。


    我二人雖然接受的同樣訓練,但徐飛的先天優勢很強。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而且全身肌肉發達。


    我和他打,完全就吃虧。好在馬道長哪兒有藥酒,不然好多天可能都不會恢複。


    還真別說,這銅棺中的幹屍蛇黑藥泡的酒,還真是靈。


    泡完酒後,藥酒直接就變成了黑色。幹屍蛇體內的黑菌,徹底染黑的藥酒,隻要一打開瓶蓋,就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藥酒味。


    有這東西在,讓我和徐飛可以每天高強度的進行實戰。


    開始兩天,我始終都不是徐飛對手。可是漸漸的,我發現徐飛長得雖然強健,戰鬥經驗也豐富,不過這小子有個缺點,那就是不愛動腦子。


    後麵一個星期,我二人幾乎可以五五開了。


    當然,是徐飛不施展奇門遁甲,三遁納身術的情況。


    若是徐飛開啟三遁納身,那真就沒得打!畢竟這是一種釋放潛能的密宗道術,可以短暫提升一個等級的修為,非常的厲害。


    因為我們訓練的地方距離女鬼奶奶李翠華等的墳地不是很遠,有時候我們訓練晚了,她們還會出現觀戰。


    女鬼奶奶依舊如同往常一般,小女孩兒模樣,看上去很是稚嫩。


    不過她的道行,卻是不能小覷。還有就是孔月蓮和她的孩子,以前他們是子母兇煞,但現在也不過是普通白衣鬼。


    她們自從定居在這裏,在沒有一絲化煞的跡象,而且很是滿足。


    隻是孔月蓮有一心願未了,那就是找到害她們母子的血道長,討還一個公道……


    那小鬼兒石頭卻沒有想那麽多,就是一個單純的小鬼,每次出現都會給我打氣加油。


    並且有的時候,女鬼奶奶的兩個鬼侄子,李鐵柱和李鐵山還會來給我們過幾招,加強我們的對戰技巧。


    就這般,我們在艱苦中、折磨中、殘酷的訓練中過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裏所以的一切都安好,沒有活屍出現,百花宮也消聲覓跡,反正就是沒有出現什麽幺蛾子。


    更加重要的是,時間雖然隻有一個月,但在兩個老家夥的特訓之下,我二人的道行,竟然出現了明顯的飛升。


    短短一個月時間,我和徐飛雙雙麵臨突破瓶頸。


    這是無法想象的,一個月,從道士境界直逼道師境界,這是多麽的兇殘?


    要知道老爺子和馬道長二人,修為也才不過道師境界。


    他們可是修行了幾十年的江湖老人,幾十年間他們在這條路上走過的橋,都比我們走的路多。可是我和徐飛,卻要追上了他們,是實在讓我們自己,都沒有想到。


    但老爺子和馬道長卻感覺很是欣慰,說我們這一行,修煉依靠的不僅是時間,還有就是天賦。


    馬道長和老爺子都說,我二人雖然年輕,但在這一行上有很強的天賦。


    別人或許要五年、十天才能達到道士境界,可是我們卻在極短的時間達到了,這就是天賦。


    兩個老家夥還斷言,說我和徐飛若是能堅持不懈,日後的成就肯定不可限量。


    因為馬道長行走江湖幾十年,他用他的經驗告訴我,說那些名門大派的得意弟子,恐怕也就我和徐飛這樣的道行。


    如果我們可以保持這樣的勢頭,以後達到道王、道宗級的修為,也不是不可能的。


    當然,這隻不過是當時的笑談。


    當世能達到這種級別的驅魔人,都隻有宗派掌門、前輩名宿,我和徐飛雖然很有自信,但也不認為自己比那些前輩名宿們厲害。


    因為我和徐飛達到了瓶頸,所以老爺子和馬道長允許我和徐飛休息幾天,說讓我們放鬆一下,或許還有助我們提升。


    本以為接下來幾天可以好好休息,睡個懶覺啥的。


    可是第二天半夜,我卻接到一個的電話。


    睡得正迷迷糊糊的,電話卻忽然響了。也沒看是誰,便接通了電話,懶洋洋的開口道:“喂,是誰啊!”


    話音未落,對麵便傳來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秦越是我,趙玉!我、我害怕!”


    忽然聽到是趙玉,而且對方還在哭,並且說害怕,想來這妮子又是遇到了東西。


    畢竟人家家大業大,趙氏集團直屬員工都有萬人之多,又有一個請過妖道的仇敵朱氏集團,遇到什麽不能解釋的情況也很正常。


    雖說也有好些日子沒有聯係了,但始終都是朋友。


    朋友有難,我自然會全力以赴。


    深吸了口氣兒,定了定神。隨即認真起來:“趙玉你別哭,有什麽話慢慢說!你怕什麽,有啥事兒你說,我能解決,一定幫。”


    趙玉帶著哭腔,在電話那頭“嗯”了一聲,隨後說出了來由。


    趙玉說,她剛從做了一個噩夢,在夢中,她夢見了自己的母親。


    她母親告訴她,她好累,被壓著喘不過氣兒,就要魂飛魄散了,讓趙玉救救她。


    “夢”這東西懸乎,但也在某種程度上,預示了什麽。


    有句話不是說得很好嗎?


    我們做驅魔人的,對“夢”的理解就是一種預示,一把情況會認為,不會平白無故的做夢。


    而且有些夢,特別是噩夢,往往代表某種事物的征兆,並非常的靈驗。


    這趙玉母親托夢,或許還真有可能預示什麽。


    想到這裏,我就想安慰幾句,明天讓老爺子解解夢。


    可是還不等我開口,趙玉卻又哭腔的說道:“秦越,這已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都、我都已經連續做了四天這個夢了,我媽媽、媽媽肯定是遇到了什麽,你、你救救我媽媽吧!”


    “什麽?都四天了?”我驚訝的開口。


    “沒錯,四天了!”趙玉如此開口。


    聽到這裏,我當場就從床上翻身而起。


    正所謂事不過三,夢不至二,這都連續做了四天同一個夢了,那這個夢根本就不用解。


    九成恐怕都是真的,而且托夢者說自己就要魂飛魄散了,這事兒顯然也是八九不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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