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顯得很是驚訝,感覺這其中有什麽隱秘。可是屍姐又不告訴我,說了一句“牽連甚廣,我不知道比知道安全!”


    心中雖然有些不懈,不就是一件事兒嗎?知道就知道了,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


    我雖然這麽想,可是不代表屍姐這麽想。


    而且屍姐在對我說完這麽一句之後,又緊跟著開口道:“如今惡鬼已經被鏟除了,你們就先迴去。如果有事兒,你們就燒香口念我的名字,我感知到後,自然會迅速趕到!”


    說完,還不等我們開口迴答,屍姐的身子便是一閃,直接就晃進了周圍的雜草叢中。


    隨著白影閃爍,很快的就消失在了我們眼前。


    我和老爺子對視了一眼,感覺屍姐一定有什麽事兒,要不然也不用急匆匆的離開吧?


    還有她離開的時候,表情明顯有些憂鬱。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事兒是我們不知道的。


    想到此處,我便對著老爺子開口道:“爺爺,你說屍姐口中的他們,到底是誰?而且屍姐被關在大墓銅棺之中二千多年,剛才的那隻女鬼怎麽可能認識她?而且工地裏那口被挖出來的棺材我見過,最多不過百八十年,怎麽看都不像有上千年之久。”


    我一邊往前走,一邊說出了心中所惑。


    老爺子聽後,此時也是不斷的搖頭:“爺爺也不知道啊!不過有一點你需要仔細想想!”


    “有一點?什麽地方?”我帶著疑惑之色,直接反問一句。


    “公主是被何人封印?是何人讓我們守墓,為何又要等特殊血脈出現後,救出公主!剛才公主說等的就是他們,那個他們恐怕與公主又牽連啊!”爺爺說到這裏,直接看了我一眼。


    老爺子說的特殊血脈,也就是我。這裏解釋一下,老爺子口中的“特殊”,是指的我命格特殊。


    我出生的時辰比較特殊,是“陰年陽月陰時陽刻”出生。也就是民間傳說中的“陰陽”命,陰陽各一半。


    我們這一族等了兩千年才等到我這樣的人出現,也就是說隻有我這種命格的男子,才能借助陰婚的力量,與贏靈取得聯係,然後才有機會破開那口銅棺。


    這到底是為什麽?二千前發生了什麽?本已經死去的屍姐,魂魄為何又會被強行鎮封在棺材之中。


    既然都封印了,幹嘛還讓我們一族守墓,同時等待特殊命格的出現,以此救出公主?


    老爺子這麽一說,我的腦子裏更亂了,一時間根本就有頭緒。


    我想問老爺子知不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隱秘,可是老爺子也搖頭,閉口不言。


    想了一會兒,發現知道的基礎訊息太少,很難講做出這些問題的解答,我也就不在去想了。


    反正陰婚沒有解除,屍姐根本就不能離我太遠。


    而且想要點燃屍姐體內的魂火,還需要更多的鬼元和屍丹,日後和屍姐在一起的機會一定很多。


    我就不相信,時間久了,我就套不出一言不語來!


    有了這種想法,我也就不在去過多的思考。


    半個小時後,我們便迴到了鋪子了。這一次外出,上下不過一個多小時,而且解決女鬼,更是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


    雖然有些驚險,但也平安度過。以前聽老爺子說,我們這一行其實就是刀口舔血。


    之前不感覺,認為就是吃死人飯,見見髒東西而已,並不會有多少危險。


    可現在開來,我的想法錯了。這根本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隨時都可能殞命。


    雖說已經知道其危險程度,但陰婚沒有解除之前,我還得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哎”一聲長歎,感覺整人很是疲乏。


    簡單的洗漱之後,也懶得和老爺子說話。直接就迴到自己的屋子裏,然後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伸了了懶腰,然後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出房間後,發現老爺子已經吃過了,這會兒正在悠閑的看電視,我便自己找了點東西吃。


    閑來無事,又練習了一會兒符咒術。


    好似日子又恢複了到以前,平靜愜意,有客上門,我就去招唿一下。


    要是沒有客人,要麽看電視,要麽就打打遊戲。就和屌絲宅男沒區別。


    日子放鬆而悠閑,直到幾天之後,我們店裏來了一名中年男子,又讓我和老爺子有活兒幹了,而且這一次遇上了我日後的好搭檔,好兄弟。


    大概是早上十點多,我剛起床。一輛奔馳轎車便停到了我家門口,然後從車上走出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剛一下車,便打量了我們店鋪一眼。在確定沒有走錯之後,便直接走了進來。


    雖然剛起床,還有一些迷糊。


    可是我見有客人到,還是急急忙忙的就迎了上去:“先生請問你需要點什麽?”


    因為我們這裏是白鋪子,所以“好”字很多時候都是忌諱,我們見到客人都不會問好,所以直奔主題。


    中年男子眼睛紅紅的,還有黑眼圈,明顯沒有睡好。


    這會兒見我上前招唿,便低沉的開口道:“我找秦天、秦道長,不知道他在不在?”


    原來是找老爺子的,不是買香燭紙錢的,看樣子是個大客戶。


    因為一般直接來找老爺子的,都是外出做法事。而做法事的費用,自然也不會太低。


    因此我說這是可大客戶,不過人家屋裏肯定出了狀況,就算知道是大客戶,我表現得也很嚴肅,畢竟這就是職業素養。


    我點了點頭,讓中年男子稍等,然後便迴到裏屋叫了老爺子。


    老爺子一聽有客人,對我點了點頭,讓我先招唿,換身衣服就出來。


    老爺子看電視的時候穿的的白背心,這個樣子見客人很不禮貌。加上這是白鋪子,不僅規矩多,還有很多禁忌。


    老爺子守舊,所以我也就沒有催促。我給中年男子倒了杯水,讓他喝口水。


    可是中年男子表情怪異,好似心事重重的模樣……


    大約過了幾分鍾,老爺子衣著一身中山裝走了出來。


    老爺子把腰杆挺得筆直,見中年男子,直接就開口道:“我就是秦天,不知閣下有何要事?”


    老爺子生態自若,話語之間多少有些道骨仙風的感覺。


    中年男子一見老爺子,一句話都還沒說,竟然“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同時哭腔的開口道:“道長、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女兒!”


    老爺子見狀,急忙將男子扶起。然後開口說道:“先生不必如此,有什麽你就說。如果貧道能辦到,一定全力以赴!”


    老爺子說得真誠,我們家雖然收費。但絕對是真材實貨,可不是路邊攤隨便騙人。


    中年男子被扶起之後,很是迅速的將事情始末講了出來,請我家老爺子救救他的女兒。


    中年男子叫做羅林,在市區做服裝生意,也算是事業有成的大老板。


    可是三天前,他女兒突然在家裏猝死,經過屍檢發現。


    她女兒的猝死竟然是“心髒動脈擴張撕裂急性大出血”,說通俗一點,就是心髒直接炸開了,最後導致死亡。


    就算是法醫,也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雖然不清楚自己女兒為何心髒會突然爆裂而死,但生死不能複生,再追究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中年男子雖然很是傷心疼苦,但還是在市裏聘請了一位傳說道行很高的道士給他女兒做法事。


    可是這法事還沒做過一天,他聘請的那位道士,竟然在做水陸道場的時候,突然口噴出一口鮮血,就和見了鬼似的拔腿就跑。


    事後中年男子給那位道士打電話,結果那道士說話都變得哆哆嗦嗦。


    說這法事他做不了,羅老板的錢,他改天會雙倍奉上。


    說完,那名很厲害的道士便匆忙的掛斷了電話。


    這突然沒有人做法事了,這可讓中年男子為難了。四處找人幫助自己的女兒做法事,兩天,他一共找了三個道士。


    其中兩個看了一眼她女兒的屍體,直接就被嚇得轉身就走,另外一個和最開始的道士一般。


    法事沒有做到一個小時,也是噴出一口鮮血,被嚇得屁滾尿流的離開了。


    這可讓羅林坐不住,可一而再,但不可再而三。


    他感覺,是不是他女兒有什麽心願未了,這才不願意入土為安。


    可是他又不能和死人說話,正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偶然在一位生意夥伴那裏得知了我爺爺。


    而且我爺爺以前還幫助過他那位生意夥伴看過風水,是知道我家老爺子的道行的。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男子連夜驅車而來。


    因為不熟悉路,結果多饒了幾個小時,但好在找到了我們。


    聽到這裏,我的臉色也是變了變。


    這屍體不讓人做法事,第一種猜測就是心願未了,而且這個願望極大,最終變成了執念。


    所以死者不願意入土為安,而已不願意有人做法事送她走。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死者死得冤枉。怨氣太重,一般的法事根本就送不走這樣的亡魂。


    聽中年男子所說,上述兩種可能都有。


    不過真正是那種,還得去了現在,看了屍體和實際情況後才知道。


    老爺子是有真本事的,在火葬場做了幾十年燒屍匠,遇到過不少這樣的死者。


    死後不想入土,也不想被推進焚屍爐。但作為一個資深的匠人,老爺子的手段自然是多不勝數。


    老爺子聽完,隻是微微的一點頭:“貧道略懂一些道術,請羅先生稍等,隨後貧道便隨你走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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