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聽複雜，其實又是挺簡單的一件事情。
所謂的多元宇宙就是擁有無數個宇宙，存在一些背景相同的宇宙，有一些一模一樣的人物。
背景相同的那些宇宙，發生了什麽也許會在一些小事上略有區別，大體的走勢卻絕對會沒有區別。
那些人物，他們存在於各自的宇宙，卻會從長相、想法、價值觀……等等很多方麵一致。
當然也存在一種特異現象，例如同一個背景下的宇宙，某些叫那個名字的個體，無論是從長相還是其它卻與另外的“自己”不一樣。隻是這種現象極為少見。
“不記得了？”呂小啟還打算從這些異宇宙的來客這裏知道一些未來，問了之後聽到不記得，他頷首道：“沒關係，應該又是這個宇宙規則的鍋。”
這個超神宇宙會清除掉某一些記憶，對此呂小啟已經習慣了。
目前唯一能夠從異宇宙迴來還帶著完整記憶的是凱莎（1）。她有進行了一些研究，就是還沒有發現一點什麽端倪。
“我們的宇宙中沒有你。”鶴熙（3）已經看了呂小啟給的一些資料，就是有呂小啟的這個宇宙的一些往事。她對此感到極度的震驚，有了自己的一些猜測，說道：“也就是說，因為你的關係，宇宙的大勢被徹底地改變，成就了目前的現狀。”
那麽認為肯定沒有錯誤，不是呂小啟改變了這個宇宙的大勢，又會是怎麽迴事呢。
“我驕傲了嗎？”呂小啟深沉地說：“一點都沒有。”
圍著旁聽的客人挺多，她們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鶴熙、彥和蕾娜，穿著方麵則多多少少是會有一些不同。
呂小啟給擁有那張臉的她們優待，肯定是看在自家媳婦的麵子上。
像是其餘沒那三張臉的來客，呂小啟並沒有給予解除禁錮，甚至六感都被封了。
“喂，喂？喂！卡爾？”呂小啟接通了卡爾的通訊，說道：“將人送過來的那個虛空生物是上次那個嗎？它有講其它什麽事情沒有？”
卡爾說道：“的確是上次哪一個。祂隻是送來了禮物，提到我是中出的叛徒，沒有再講其它。”
要換做以前，呂小啟得知卡爾會成為中出叛徒，哪怕沒有當場幹點什麽，後續也絕對會立刻通知本宇宙的那些大佬。
現在，呂小啟該監視和提防當然有做，卻是沒有慌張地啟動大召喚術，將前往另一個宇宙的大佬們搖迴來。
“你放心，我對現在感到很滿意。”卡爾很難有感情波動，卻不是一個傻子，不是保證地保證道：“我不會當中出叛徒。”
“以我的魅力值，你該多傻才主人不當，去選擇當奴隸。”呂小啟說起了另外的事情，道：“虛空生物還能自由進出我們的宇宙？這樣不行啊！”
超神宇宙的眾大佬選擇了互利共贏的局麵，互相之間都能幹自己感興趣的事情，還有呂小啟這個隨時隨地能突破次元壁的兜底式的存在。
沒有無法彌合的矛盾，到了他們這種級別高度的大佬，能互補為前提，對爭鬥必然會興趣缺缺。
對他們來講，有那個功夫去打打殺殺，坐下來探討生命的真諦，不好嗎？
“我已經在進行相關的研究，有初步的理論作為支撐，隻是需要鶴熙的幫助。”卡爾停頓了下來，重複說：“我需要鶴熙。”
為什麽不是凱莎或者其餘哪位大佬，偏偏要是鶴熙？隻因為鶴熙在科學方麵的天賦！
卡爾特別提到了鶴熙，還是兩次。代表他要的不是隨隨便便的哪一個鶴熙。
“不好整。”呂小啟拒絕道：“我媳婦在那個宇宙玩得挺嗨的。”
“另外的鶴熙記憶力存在缺陷，缺少了我們所在宇宙鶴熙的經曆以及經驗，無法對我產生幫助。”卡爾曆來就是這麽的直接，說道：“我在做的是研究出能夠保證我們宇宙的防禦體係，你應該帶鶴熙迴來。”
那麽多的大佬中，隻有卡爾因為是幻體的關係，他的本尊無法脫離這個宇宙。
用分身或是克隆體離開？那也隻是分身或克隆體，與本尊還是存在根本意義上的差別。
“你這是在給我們製造家庭矛盾呐。”呂小啟知道卡爾的要求很正經，怎麽會生氣呢？他思考了一下下，說道：“我盡量將鶴熙帶迴吧。”
通訊切斷之後，呂小啟看到鶴熙（3）用比較奇異的表情盯著自己。
“你很怕那個鶴熙？”鶴熙（3）可能早習慣有多個‘自己’，提到另外一個鶴熙的時候很自然。她眼神複雜地說：“你是神主？這個宇宙有你……，真的很幸運。”
什麽叫怕？夫妻之間要麽是出於尊重，不然就是為了讓日子還能湊合過下去的忍讓，沒有誰怕誰那麽一迴事，。
不過提到幸運？從來不發飄的呂小啟，被那一張臉和同樣的聲音誇獎，差一點沒能保持本心飄起來。
“為了一些防範於未然，我會在你們身上植入一些什麽。”呂小啟看向了其餘跟自家媳婦長得一模一樣的來客，微笑說道：“沒想隱瞞，就是一些控製你們的裝置。完事後，我會帶你們去另外的宇宙。”
鶴熙（3）很驚訝，問道：“我們能夠幫你，你的選擇是將我們放逐？”
“你們就當是一段必要的考察期。”呂小啟坐得座位變了，腦袋肯定要跟著出現變化，說道：“雖然你們出現了幺蛾子很容易就能鎮壓下來。但沒那個必要，是吧？”
無條件地去相信什麽是小孩子才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大人哪怕是真的相信了，還是會謹慎地先觀察一段時間。
另外一點，呂小啟沒有表現出異狀，麵對這麽多張同樣的臉，多多少少還是會感到腦殼疼。
“也許我應該組建一支所有麵孔都一樣的貼身親衛隊？”呂小啟思維散發出去，呢喃道：“還能分為媳婦一號大隊、二號大隊……之類啥的？”
“我們盡管被俘虜了，但並不是無法進行交流。”鶴熙（3）很是懷疑人生地說：“所接觸的‘自己’，無一例外保持了單身。如果不是來到這個宇宙，我很難相信‘自己’能夠找到男神……”
呂小啟打斷，並問道：“找到男神的話，你會拉凱莎一起嗎？”
“不用多做考慮，一旦凱莎找到了男神，我也一定會插一腳。”鶴熙（3）給出的答案比較怪，聽得呂小啟很不舒服。她皺了一下鼻子，說道：“看你對凱莎的處置，我這個宇宙的‘自己’沒有跟她分享男神嗎？”
看那些凱莎還被禁錮，連六感都被封著，就不難知道鶴熙（3）是怎麽猜出來了。
呂小啟選擇不迴答。
圍觀的眾多彥和蕾娜，以她們的智商已經看懂是個怎麽迴事。
蕾娜們在不斷地思考，一番思索下來很快就接受自己丈夫有另外女性。
畢竟，烈陽文明的價值觀就是那樣。
彥們則是感到難以置信，梅洛天庭新生代的女天使，她們的價值觀不會介意自己的男神有過往，卻是絕對不會接受多女共侍一夫，沒有親眼見到這個宇宙的彥現身說法，會保持懷疑心態。
每一代都會有自己的價值觀以及思想觀念，天使哪怕是進化更高級的生物，她們也會存在老一輩和新生代。
新生代女天使有自己的一套價值觀和思想，不明白老一輩是什麽情況，沒什麽奇怪的地方。
當然了，作為男性的呂小啟反正是搞不懂分享伴侶是出於什麽樣心理，並且不會想要去搞懂。
鶴熙（3）問道：“我們去哪裏？”
呂小啟答道：“去一個不是超神背景的宇宙。”
這一下，她們都無比羨慕這個超神宇宙能夠一個神主。
而神主在她們的理解中，正是可以突破次元壁的大能力者。
不是什麽扭轉空間，隻是呂小啟帶著他們來到了漫威電影宇宙。
對超神宇宙那邊而言，時間隻是流逝了數個月。
漫威電影宇宙與超神宇宙的時間流速一樣。
呂小啟去的第二個超神宇宙時間流速較快。
“就是這裏了。”呂小啟是帶他們來到漫威宇宙的新天使之城，說道：“這裏是凱莎建立起來的新天使之城，你們就先安頓在這邊。”
眾多的鶴熙、彥和蕾娜禁錮被取消。
隨後才是另外的那些位。
他們被解除禁錮之前被植入控製裝置，禁錮解除之後沒有誰對呂小啟展開攻擊，就是難免會有警惕心。
“你們不知道我，我卻對你們很熟悉。”呂小啟需要來一次全麵講話，說道：“你們的到來是虛空生物對我……或者我們所在宇宙的一次警告。所以我其實真的有點開心不起來，請你們保持克製不要鬧出什麽幺蛾子。”
這些被虛空生物攻陷並俘獲的群體，他們就那麽安靜地注視著呂小啟。
“以你們的智慧能夠發現一點，我也許是你們反攻迴本宇宙的唯一希望。因此我的建議是，你們哪怕不喜歡我，也不要討厭我，還要慢慢地來了解我。”呂小啟當然沒覺得自己是在裝逼，他認為聽眾們也該知道不是在裝逼，說道：“我不會留在這裏。你們……，就這個鶴熙來作為你們的管理者，有什麽其餘事情，我們下一次見麵再聊。”
不知道是幾號的凱莎，她說：“我期待反攻的那一刻。”
隨即，有著相同不行經曆的他們，看呂小啟的眼神可算是好了一些。
“神庭王？”雲煙已經完全懵掉了，找到機會趕緊問：“這是怎麽迴事？”
雲煙陣亡於最後一次的費雷澤戰役，也就是卡爾和涼冰聯合起來對凱莎耍陰謀，要用eto恆星係翡翠星將凱莎炸成沫沫的那一次。
超神宇宙的那個凱莎來到漫威電影宇宙，建立新天使之城將過去戰死的女天使進行複活，雲煙隻是其中的一位。
“三言兩語很難說得清楚。我先告訴你，他們不是你認為的他們。”呂小啟匯聚一個數據源遞給了雲煙，簡短地說：“更多的，你自己看這一些資料。”
雲煙還想講點什麽，眼前的呂小啟消失了。
“媳婦啊！”
“唔！？”
“哦，姐。”
“什麽事？”
呂小啟當然是再一次來到了第二個超神背景的宇宙，找的絕對是自家媳婦的那個鶴熙。
超神宇宙過去了一天，該宇宙卻是過去了一百天。
對呂小啟來說，他隻是與鶴熙分別了一天，鶴熙卻是一百天之後再次見到呂小啟。
“看你的表情，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鶴熙原先很忙碌地在編程著一些什麽，停下來嚴肅地看著呂小啟，問：“你吃了另一個鶴熙？”
吃，怎麽吃？
所以鶴熙能接受閨蜜分享自己的男神，卻不能接受另外的“自己”分食？
“什麽和什麽，我是那樣的人嗎？”呂小啟無比堅決地搖著頭，本來還想要思考並醞釀一下，變成語速極快地說：“那個虛空生物又來了，找到卡爾……”
一些列的事情被呂小啟很簡短地說出去。
“是一次警告。”鶴熙肯定要先正經地分析一波，得出答案就暫時擱置下來。她皺著眉頭想了一陣子，頻繁地打量呂小啟，欲言又止了一下下，還是說道：“發現有第二個之後，我們知道還會有無數個，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
呂小啟知道鶴熙想說什麽，為了家庭和諧，說道：“我肯定會節操滿滿的！”
鶴熙根本就沒想這些，她很少有的翻個白眼，才說道：“淪陷了那麽多的超神宇宙。這些超神宇宙的時間節點比我們超前，側麵說明我們也會淪陷。”
“這不是有我嗎？”呂小啟微笑說道：“且不管神主是什麽，神主之間有沒有和平……”
“能夠跨宇宙遠征，除非是存在必須得到的東西，不然那麽多的宇宙，神主之間沒有必要挑起戰爭。”鶴熙先是很篤定，越說卻越遲疑，道：“鑒於一切隻是我們自己的猜測……，目前我們所能做的就是抓緊每一分一秒壯大自己。”
鶴熙沒去糾結有那麽多鶴熙的事情，其實是讓呂小啟暗自鬆了口氣。
所謂的多元宇宙就是擁有無數個宇宙，存在一些背景相同的宇宙，有一些一模一樣的人物。
背景相同的那些宇宙，發生了什麽也許會在一些小事上略有區別，大體的走勢卻絕對會沒有區別。
那些人物，他們存在於各自的宇宙，卻會從長相、想法、價值觀……等等很多方麵一致。
當然也存在一種特異現象，例如同一個背景下的宇宙，某些叫那個名字的個體，無論是從長相還是其它卻與另外的“自己”不一樣。隻是這種現象極為少見。
“不記得了？”呂小啟還打算從這些異宇宙的來客這裏知道一些未來，問了之後聽到不記得，他頷首道：“沒關係，應該又是這個宇宙規則的鍋。”
這個超神宇宙會清除掉某一些記憶，對此呂小啟已經習慣了。
目前唯一能夠從異宇宙迴來還帶著完整記憶的是凱莎（1）。她有進行了一些研究，就是還沒有發現一點什麽端倪。
“我們的宇宙中沒有你。”鶴熙（3）已經看了呂小啟給的一些資料，就是有呂小啟的這個宇宙的一些往事。她對此感到極度的震驚，有了自己的一些猜測，說道：“也就是說，因為你的關係，宇宙的大勢被徹底地改變，成就了目前的現狀。”
那麽認為肯定沒有錯誤，不是呂小啟改變了這個宇宙的大勢，又會是怎麽迴事呢。
“我驕傲了嗎？”呂小啟深沉地說：“一點都沒有。”
圍著旁聽的客人挺多，她們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鶴熙、彥和蕾娜，穿著方麵則多多少少是會有一些不同。
呂小啟給擁有那張臉的她們優待，肯定是看在自家媳婦的麵子上。
像是其餘沒那三張臉的來客，呂小啟並沒有給予解除禁錮，甚至六感都被封了。
“喂，喂？喂！卡爾？”呂小啟接通了卡爾的通訊，說道：“將人送過來的那個虛空生物是上次那個嗎？它有講其它什麽事情沒有？”
卡爾說道：“的確是上次哪一個。祂隻是送來了禮物，提到我是中出的叛徒，沒有再講其它。”
要換做以前，呂小啟得知卡爾會成為中出叛徒，哪怕沒有當場幹點什麽，後續也絕對會立刻通知本宇宙的那些大佬。
現在，呂小啟該監視和提防當然有做，卻是沒有慌張地啟動大召喚術，將前往另一個宇宙的大佬們搖迴來。
“你放心，我對現在感到很滿意。”卡爾很難有感情波動，卻不是一個傻子，不是保證地保證道：“我不會當中出叛徒。”
“以我的魅力值，你該多傻才主人不當，去選擇當奴隸。”呂小啟說起了另外的事情，道：“虛空生物還能自由進出我們的宇宙？這樣不行啊！”
超神宇宙的眾大佬選擇了互利共贏的局麵，互相之間都能幹自己感興趣的事情，還有呂小啟這個隨時隨地能突破次元壁的兜底式的存在。
沒有無法彌合的矛盾，到了他們這種級別高度的大佬，能互補為前提，對爭鬥必然會興趣缺缺。
對他們來講，有那個功夫去打打殺殺，坐下來探討生命的真諦，不好嗎？
“我已經在進行相關的研究，有初步的理論作為支撐，隻是需要鶴熙的幫助。”卡爾停頓了下來，重複說：“我需要鶴熙。”
為什麽不是凱莎或者其餘哪位大佬，偏偏要是鶴熙？隻因為鶴熙在科學方麵的天賦！
卡爾特別提到了鶴熙，還是兩次。代表他要的不是隨隨便便的哪一個鶴熙。
“不好整。”呂小啟拒絕道：“我媳婦在那個宇宙玩得挺嗨的。”
“另外的鶴熙記憶力存在缺陷，缺少了我們所在宇宙鶴熙的經曆以及經驗，無法對我產生幫助。”卡爾曆來就是這麽的直接，說道：“我在做的是研究出能夠保證我們宇宙的防禦體係，你應該帶鶴熙迴來。”
那麽多的大佬中，隻有卡爾因為是幻體的關係，他的本尊無法脫離這個宇宙。
用分身或是克隆體離開？那也隻是分身或克隆體，與本尊還是存在根本意義上的差別。
“你這是在給我們製造家庭矛盾呐。”呂小啟知道卡爾的要求很正經，怎麽會生氣呢？他思考了一下下，說道：“我盡量將鶴熙帶迴吧。”
通訊切斷之後，呂小啟看到鶴熙（3）用比較奇異的表情盯著自己。
“你很怕那個鶴熙？”鶴熙（3）可能早習慣有多個‘自己’，提到另外一個鶴熙的時候很自然。她眼神複雜地說：“你是神主？這個宇宙有你……，真的很幸運。”
什麽叫怕？夫妻之間要麽是出於尊重，不然就是為了讓日子還能湊合過下去的忍讓，沒有誰怕誰那麽一迴事，。
不過提到幸運？從來不發飄的呂小啟，被那一張臉和同樣的聲音誇獎，差一點沒能保持本心飄起來。
“為了一些防範於未然，我會在你們身上植入一些什麽。”呂小啟看向了其餘跟自家媳婦長得一模一樣的來客，微笑說道：“沒想隱瞞，就是一些控製你們的裝置。完事後，我會帶你們去另外的宇宙。”
鶴熙（3）很驚訝，問道：“我們能夠幫你，你的選擇是將我們放逐？”
“你們就當是一段必要的考察期。”呂小啟坐得座位變了，腦袋肯定要跟著出現變化，說道：“雖然你們出現了幺蛾子很容易就能鎮壓下來。但沒那個必要，是吧？”
無條件地去相信什麽是小孩子才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大人哪怕是真的相信了，還是會謹慎地先觀察一段時間。
另外一點，呂小啟沒有表現出異狀，麵對這麽多張同樣的臉，多多少少還是會感到腦殼疼。
“也許我應該組建一支所有麵孔都一樣的貼身親衛隊？”呂小啟思維散發出去，呢喃道：“還能分為媳婦一號大隊、二號大隊……之類啥的？”
“我們盡管被俘虜了，但並不是無法進行交流。”鶴熙（3）很是懷疑人生地說：“所接觸的‘自己’，無一例外保持了單身。如果不是來到這個宇宙，我很難相信‘自己’能夠找到男神……”
呂小啟打斷，並問道：“找到男神的話，你會拉凱莎一起嗎？”
“不用多做考慮，一旦凱莎找到了男神，我也一定會插一腳。”鶴熙（3）給出的答案比較怪，聽得呂小啟很不舒服。她皺了一下鼻子，說道：“看你對凱莎的處置，我這個宇宙的‘自己’沒有跟她分享男神嗎？”
看那些凱莎還被禁錮，連六感都被封著，就不難知道鶴熙（3）是怎麽猜出來了。
呂小啟選擇不迴答。
圍觀的眾多彥和蕾娜，以她們的智商已經看懂是個怎麽迴事。
蕾娜們在不斷地思考，一番思索下來很快就接受自己丈夫有另外女性。
畢竟，烈陽文明的價值觀就是那樣。
彥們則是感到難以置信，梅洛天庭新生代的女天使，她們的價值觀不會介意自己的男神有過往，卻是絕對不會接受多女共侍一夫，沒有親眼見到這個宇宙的彥現身說法，會保持懷疑心態。
每一代都會有自己的價值觀以及思想觀念，天使哪怕是進化更高級的生物，她們也會存在老一輩和新生代。
新生代女天使有自己的一套價值觀和思想，不明白老一輩是什麽情況，沒什麽奇怪的地方。
當然了，作為男性的呂小啟反正是搞不懂分享伴侶是出於什麽樣心理，並且不會想要去搞懂。
鶴熙（3）問道：“我們去哪裏？”
呂小啟答道：“去一個不是超神背景的宇宙。”
這一下，她們都無比羨慕這個超神宇宙能夠一個神主。
而神主在她們的理解中，正是可以突破次元壁的大能力者。
不是什麽扭轉空間，隻是呂小啟帶著他們來到了漫威電影宇宙。
對超神宇宙那邊而言，時間隻是流逝了數個月。
漫威電影宇宙與超神宇宙的時間流速一樣。
呂小啟去的第二個超神宇宙時間流速較快。
“就是這裏了。”呂小啟是帶他們來到漫威宇宙的新天使之城，說道：“這裏是凱莎建立起來的新天使之城，你們就先安頓在這邊。”
眾多的鶴熙、彥和蕾娜禁錮被取消。
隨後才是另外的那些位。
他們被解除禁錮之前被植入控製裝置，禁錮解除之後沒有誰對呂小啟展開攻擊，就是難免會有警惕心。
“你們不知道我，我卻對你們很熟悉。”呂小啟需要來一次全麵講話，說道：“你們的到來是虛空生物對我……或者我們所在宇宙的一次警告。所以我其實真的有點開心不起來，請你們保持克製不要鬧出什麽幺蛾子。”
這些被虛空生物攻陷並俘獲的群體，他們就那麽安靜地注視著呂小啟。
“以你們的智慧能夠發現一點，我也許是你們反攻迴本宇宙的唯一希望。因此我的建議是，你們哪怕不喜歡我，也不要討厭我，還要慢慢地來了解我。”呂小啟當然沒覺得自己是在裝逼，他認為聽眾們也該知道不是在裝逼，說道：“我不會留在這裏。你們……，就這個鶴熙來作為你們的管理者，有什麽其餘事情，我們下一次見麵再聊。”
不知道是幾號的凱莎，她說：“我期待反攻的那一刻。”
隨即，有著相同不行經曆的他們，看呂小啟的眼神可算是好了一些。
“神庭王？”雲煙已經完全懵掉了，找到機會趕緊問：“這是怎麽迴事？”
雲煙陣亡於最後一次的費雷澤戰役，也就是卡爾和涼冰聯合起來對凱莎耍陰謀，要用eto恆星係翡翠星將凱莎炸成沫沫的那一次。
超神宇宙的那個凱莎來到漫威電影宇宙，建立新天使之城將過去戰死的女天使進行複活，雲煙隻是其中的一位。
“三言兩語很難說得清楚。我先告訴你，他們不是你認為的他們。”呂小啟匯聚一個數據源遞給了雲煙，簡短地說：“更多的，你自己看這一些資料。”
雲煙還想講點什麽，眼前的呂小啟消失了。
“媳婦啊！”
“唔！？”
“哦，姐。”
“什麽事？”
呂小啟當然是再一次來到了第二個超神背景的宇宙，找的絕對是自家媳婦的那個鶴熙。
超神宇宙過去了一天，該宇宙卻是過去了一百天。
對呂小啟來說，他隻是與鶴熙分別了一天，鶴熙卻是一百天之後再次見到呂小啟。
“看你的表情，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鶴熙原先很忙碌地在編程著一些什麽，停下來嚴肅地看著呂小啟，問：“你吃了另一個鶴熙？”
吃，怎麽吃？
所以鶴熙能接受閨蜜分享自己的男神，卻不能接受另外的“自己”分食？
“什麽和什麽，我是那樣的人嗎？”呂小啟無比堅決地搖著頭，本來還想要思考並醞釀一下，變成語速極快地說：“那個虛空生物又來了，找到卡爾……”
一些列的事情被呂小啟很簡短地說出去。
“是一次警告。”鶴熙肯定要先正經地分析一波，得出答案就暫時擱置下來。她皺著眉頭想了一陣子，頻繁地打量呂小啟，欲言又止了一下下，還是說道：“發現有第二個之後，我們知道還會有無數個，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
呂小啟知道鶴熙想說什麽，為了家庭和諧，說道：“我肯定會節操滿滿的！”
鶴熙根本就沒想這些，她很少有的翻個白眼，才說道：“淪陷了那麽多的超神宇宙。這些超神宇宙的時間節點比我們超前，側麵說明我們也會淪陷。”
“這不是有我嗎？”呂小啟微笑說道：“且不管神主是什麽，神主之間有沒有和平……”
“能夠跨宇宙遠征，除非是存在必須得到的東西，不然那麽多的宇宙，神主之間沒有必要挑起戰爭。”鶴熙先是很篤定，越說卻越遲疑，道：“鑒於一切隻是我們自己的猜測……，目前我們所能做的就是抓緊每一分一秒壯大自己。”
鶴熙沒去糾結有那麽多鶴熙的事情，其實是讓呂小啟暗自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