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是一件很刺激的行為。
所以，才會有那麽多的智慧生命會去做一些看上去很危險和很刺激，一不小心就真的會死掉的事情。
好幾萬次作了沒死，一次失誤就真的死了。
或許在臨死前，腦子裏想的是賺到了？
畢竟，作了那麽多次才死，該享受的刺激都已經享受了。
是想做一分鍾的英雄，還是當一輩子的懦夫？
作死跟英雄或是懦夫又沒什麽關聯！
呂小啟就看到冷抬頭挺胸地走過來，很特地站在自己並肩側麵，兩者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兩厘米。
“如果這是天基王的命令，我並不接受！”冷微微昂起下巴，傲嬌地勾了勾嘴角，又說：“但如果是攝政的意思，作為攝政麾下的護衛隊長與軍團長，請允許我去先洗個澡再打扮一番。”
說著，冷很是挑釁地看向呂小啟，一副“你到底敢不敢”的模樣。
這是敢不敢的問題嗎？
並不是！
呂小啟表示自己已經知道，有鶴熙在場就算了。
也許能夠在隻有兩者獨處的時候，再下個令啥的？
“這就是進步呀。”鶴熙笑眯眯地說：“從來沒什麽自信的冷，都能開玩笑了。”
冷又昂了昂下巴，將傲嬌展現無遺漏。
其實就是作為女性的她們足夠自信，自己樂意就什麽都行，不願意也有足夠的實力打死窺探自己的雄性。
什麽兩性平等，不就是雙方都有屬於自己的自信嗎？
不是站在弱小的角度，用弱小作為盾牌與武器，莫名地想要去追求更多，壓製對方。
也不是作為強者的一方，去強迫另一方，或屈從對方。
“我已經完成任務。”冷說話的對象是呂小啟，說道：“隨時能夠前往赤烏恆星係。不過，我希望在去之前，作為軍團擁有者的你，能夠為軍團招募成員。”
所謂的中庭軍現在是連個影子都沒有。
天刃七號的真正擁有者是彥。
三百名天使小姐姐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她們的編製是在天刃軍團。
烈陽四個校尉部的戰艦和將士，理所當然也是烈陽文明的。
冷和十名護衛隊隊員？她們目前的正式編製是呂小啟的私人衛隊。
中庭軍就中庭軍了唄？這個名字其實還蠻可以的。
就是中庭這個名字有著相當多的解讀。
藍星人對中庭的理解是其餘文明對赤烏恆星係的命名。
但是中庭有代表著中心的這個意思。
不知道鶴熙是出於什麽樣的目的才給了一個中庭軍的番號？
“軍團編製就是我想要招募多少就是多少，沒有名額限製？”呂小啟之前已經了解過，他隻是又確認了一遍，問道：“我可以前往520招募嗎？”
“隨便呀。”鶴熙一點都不介意，或者不在乎。她想到了什麽，不滿地說：“不願意在天庭挖牆角，就要過去挖我的牆角？”
瞧這話說的。
梅洛天庭都是在職天使，不管是混血兒還是轉化天使都有自己的崗位和職責。
再來是，呂小啟有著一些疑慮，真沒考慮招募轉化天使進入自己的軍團。
520生命星球那一邊有一二十萬的退役天使，她們並不完全屬於天基軍團的編製之列，招募起來就不會打亂現有軍團的兵源歸屬了。
鶴熙說是在挖她的牆角也沒錯。
根據鶴熙與神聖凱莎商定的分工，退役天使都是歸於鶴熙管來著。
“去吧，去吧。”鶴熙做出傷心的表情，隻差抹淚地說：“用得上我就姐親密地喊著，用不上了會不會始亂終棄？”
是不是天使文明的一些成語什麽的，意思跟藍星那邊的解讀不一樣？
對了，始亂終棄到底是怎麽個解讀法來著？
冷的眼角控製不住一陣抽搐。
呂小啟對此卻是沒有太大的反應，主要就是習慣了。
心慌是不可能感到心慌的。
不是誰都能跟鶴熙玩鬧！
因此就算是要有什麽樣的情緒，也該是驕傲。
呂小啟召喚出一個分身，就近摟住冷的腰，對鶴熙點了點頭來個原地消失。
本來是坐在沙發上的鶴熙卻是站起來，緩步走向還沒來得及被啟動程序的呂小啟分身，摸了幾下後腦勺，又“啪”的一聲拍下去，結果呂小啟分身的腦袋直接掉到地上。
鶴熙非常意外地“嘎？！”了一聲，蹲身下去趕緊把分身的腦袋撿起來，左右看了看確定沒誰看到，快速地將分身的腦袋往脖子套。
就在另一邊呂小啟落地啟動分身的程序，分身的視野裏卻是看到鶴熙抱住自己的腦袋，兩張臉的距離隻有堪堪六七厘米左右。
“那啥，你繼續。”呂小啟一個愣神都沒來得及感受自己分身腦袋掉了，語速極快地說了一句“隻是科研型的分身，不太經得起折騰，姐溫柔點”，刹那間啟動既定程序就退出操作。
抱著呂小啟腦袋分身的鶴熙微微張著嘴，又是“啪”的一聲拍了一下還沒接上去的腦袋，打得那張臉都直接歪了。
鶴熙略略好笑地說：“都敢這樣對我皮了。”
剛才的那一幕太容易令人產生誤會，導致已經到了520生命星球的呂小啟臉色有些怪。
“怎麽了？”冷的注意力本來就在呂小啟身上，肅聲說道：“出現了什麽意外嗎？”
分身可能會被強1-吻算不算是意外？
不管是不是誤會，呂小啟才不會對冷講那些。
“我需要注意什麽事項？”
呂小啟帶著冷出現的地方不是在宮闕群，是一片平原邊上的高聳冰山，俯視下去看到的是被人工抹平了的有規範大平原。
之所以會說是人工，主要是這顆星球本來就是人工打造。
平原的上空飄著一些浮空島，它們隨著星球的公轉而在緩慢地移動。
冰山沒有可以徒步走上來的路，四周是成直角九十度的峭壁，頂上有一些形狀好看的冰山峭壁，一些位置則是坐落著雪白色的宮殿。
天使文明作為已知宇宙第一強大的文明自然會有自己的成員福利政策。
梅洛天庭的在職天使，大多數會有自己的浮空島。
每一座浮空島都會有成套的設施，其中就包括宮闕群。
它們到了戰時會成為戰艦的主體或是一部分，平時則是用來安居的住所。
為了能夠生活得舒適，浮空島除了宮殿還會有美輪美奐的花園，使之看去鳥語花香，一點都不像是戰艦該有的樣子。
女天使是處在神權製度之下。
簡單點說就是，一切歸屬於主神，包括但不限製於自己以及私有財產。
神聖凱莎建立梅洛天庭之後，隻在打形體戰爭的時期進行了無差別的極限動員，隨後就再也沒有過。
所以，女天使包括自己在內是主神的，但她們實際上也擁有自己的自由度。
後來，神聖凱莎安排在職天使進行退役，理論上不屬於梅洛天庭就不在強製安排的製度範圍內。
之所以說是理論上，無非就是什麽都存在特例。
當然不是全部的女天使都有屬於自己的浮空島，她們還是會講究個人的積累，一些則是根本就對住在浮空島毫無興趣。
“老一輩其實挺窮的。”冷並不是在嘲笑什麽，相反比較感慨地說道：“她們所處是艱苦的時代，日子好過了一些卻是身心都遭到創傷，大多數前輩覺得自己使命完成了就隱居了起來。”
呂小啟以前聽說除了梅洛天庭還有另外的一批女天使，下意識就猜測一定比梅洛天庭的在職天使要厲害非常多。
畢竟，藍星的一些藝術作品之中會強調越是古老越是厲害，尤其一些小說更是一再強調哪個墓裏突然蹦躂出來就絕對會是恐怖如斯的老妖怪，動輒能輕易毀天滅地。
後來呂小啟知道了一個事實。
科技為王的體係中，不存在什麽越是古老就越厲害的說法，應該是越與時俱進才能跟得上時代的發展。
換個說法就是，windows98真不會比windows7牛逼，像塊磚一般的大哥大就一定比任何一款智能手機落後。
“據我所知，二十餘萬前輩中大多數還是一代。”冷抿了抿嘴，不知道是傷感還是歎息，說道：“除了天庭的姐妹和天基軍團的直屬能得到資源傾斜，剩下的前輩並不爭取。她們覺得沒有必要，願意將自己的資源給予有用的姐妹。”
呂小啟的理解是，艱苦時代的那一批女天使擁有著高上的情操，為種族著想甘願放棄變強的機會。
仔細品味一些文明的曆史，會發現艱苦時代往往更加團結，個體也更為願意為整個群體做出犧牲。
到了物質豐富沒有危機的時代，再出現那種娛樂至死的社會氛圍，個體則是會更加的講究自我，別說是什麽犧牲小我成全大我，沒攬住更多不屬於自己的好處往懷裏塞就算不錯了。
“我是應該一位又一位地去拜訪？”呂小啟倒是不介意，可時間允許嗎？他愁眉苦臉地說：“要不來個廣播什麽的？”
冷則是非常直接，展翅高飛又切入了公共頻道，語速平緩，咬字清楚：“你們一直想見的攝政來了。”
一直？
想見？
因為銀河之力基因型號的關係，呂小啟對能量的感知很敏銳，發現冷喊完之後整顆星球像是出現了能量暴動。
先是冰山群中的宮殿不斷有身影展翅飛出來。
接著平原天空的浮空島同樣出現了展翅飛行的身影。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好多天使小姐姐快速飛過來又做了一個急刹車，懸停在了半空中。
她們無一例外都是穿著便服，服飾的種類有些多，顏色卻是趨於單調，絕大多數是一身的乳白色，極少才能看到身著花花綠綠的服裝。
呂小啟控製不住會看向她們的頭發顏色。
女天使並不全是金色秀發，梅洛天庭的在職天使之所以全是金色的頭發，隻是因為她們大多崇拜神聖凱莎，不存在什麽染發，是從基因層次進行了微調。
被冷一陣廣播吸引過來的女天使，她們之中有金發、黑發、銀發、紅發、酒紅、咖啡……種類多到令人眼花繚亂的地步。
以銀色頭發的女天使數量最多，再來是咖啡色頭發的女天使數量次之，黑色頭發占了十分之一左右，其餘顏色的數量更為稀少。
她們到來後都注視著呂小啟，眼眸裏麵有好奇，更多的是一種思索。
“小丫頭，不喊讓雲層翻滾起來了？”咖啡色頭發的天使小姐姐滿是揶揄地說：“要不，喊一次？”
“貓姐！”冷極為少有的臉色滿是窘境，有些生氣地說：“不許這樣說我！”
單名一個貓字嗎？
看來這位叫貓的天使小姐姐有點地位，她開口調侃冷，引得一大群女天使樂嗬地笑了起來。
“昂，那個呆愣愣的。”貓看上來是被推舉出來的代表，問呂小啟，說道：“你過來招兵的？”
呆愣愣？
沒有的事！
呂小啟隻是被數千上萬的女天使看得有些渾身不自在。
每一位女天使都有自己的情緒，眾多的目光裏麵都有自己的思想。
眼睛是心靈之窗，呂小啟從窗戶看到了太多的情緒，不少還充滿了某種侵略性，出現發怵的情緒很正常。
“我是不是該吼嗓子，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呂小啟壓下心裏的那種異樣，笑嗬嗬地開了個玩笑，再說道：“初次見麵，各位小姐姐都好呀！”
貓一陣矯笑，又引動一大群女天使笑出聲。
現場就是銀鈴般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聽說你很好聞？”貓拍著翅膀飛到呂小啟一米範圍之內，做出了嗅東西的舉動，轉身麵向了可能是自己比較熟的姐妹，歡喜地說：“是真的耶！”
又這樣！
每次都是要搞出這樣的場麵。
不知道是既定約束，每一個顏色頭發的女天使都飛到呂小啟邊上，她們確認之後就嘰嘰喳喳自顧自討論起來。
討論的內容有些特殊。
比如什麽那麽香，抱著睡覺肯定很舒服。
又或者，是不是能選擇自己想要的味道，哪種味道比較好聞。
這是采購鮮花？
還是在訂製帶香的靠枕或抱枕？
“忍忍。”冷很是同情地看著呂小啟，說道：“忍一忍，能靠香味征募兵源，對天使來說怎麽也是獨一份，是吧？”
這話說的呂小啟無從反駁。
簡直心塞！
所以，才會有那麽多的智慧生命會去做一些看上去很危險和很刺激，一不小心就真的會死掉的事情。
好幾萬次作了沒死，一次失誤就真的死了。
或許在臨死前，腦子裏想的是賺到了？
畢竟，作了那麽多次才死，該享受的刺激都已經享受了。
是想做一分鍾的英雄，還是當一輩子的懦夫？
作死跟英雄或是懦夫又沒什麽關聯！
呂小啟就看到冷抬頭挺胸地走過來，很特地站在自己並肩側麵，兩者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兩厘米。
“如果這是天基王的命令，我並不接受！”冷微微昂起下巴，傲嬌地勾了勾嘴角，又說：“但如果是攝政的意思，作為攝政麾下的護衛隊長與軍團長，請允許我去先洗個澡再打扮一番。”
說著，冷很是挑釁地看向呂小啟，一副“你到底敢不敢”的模樣。
這是敢不敢的問題嗎？
並不是！
呂小啟表示自己已經知道，有鶴熙在場就算了。
也許能夠在隻有兩者獨處的時候，再下個令啥的？
“這就是進步呀。”鶴熙笑眯眯地說：“從來沒什麽自信的冷，都能開玩笑了。”
冷又昂了昂下巴，將傲嬌展現無遺漏。
其實就是作為女性的她們足夠自信，自己樂意就什麽都行，不願意也有足夠的實力打死窺探自己的雄性。
什麽兩性平等，不就是雙方都有屬於自己的自信嗎？
不是站在弱小的角度，用弱小作為盾牌與武器，莫名地想要去追求更多，壓製對方。
也不是作為強者的一方，去強迫另一方，或屈從對方。
“我已經完成任務。”冷說話的對象是呂小啟，說道：“隨時能夠前往赤烏恆星係。不過，我希望在去之前，作為軍團擁有者的你，能夠為軍團招募成員。”
所謂的中庭軍現在是連個影子都沒有。
天刃七號的真正擁有者是彥。
三百名天使小姐姐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她們的編製是在天刃軍團。
烈陽四個校尉部的戰艦和將士，理所當然也是烈陽文明的。
冷和十名護衛隊隊員？她們目前的正式編製是呂小啟的私人衛隊。
中庭軍就中庭軍了唄？這個名字其實還蠻可以的。
就是中庭這個名字有著相當多的解讀。
藍星人對中庭的理解是其餘文明對赤烏恆星係的命名。
但是中庭有代表著中心的這個意思。
不知道鶴熙是出於什麽樣的目的才給了一個中庭軍的番號？
“軍團編製就是我想要招募多少就是多少，沒有名額限製？”呂小啟之前已經了解過，他隻是又確認了一遍，問道：“我可以前往520招募嗎？”
“隨便呀。”鶴熙一點都不介意，或者不在乎。她想到了什麽，不滿地說：“不願意在天庭挖牆角，就要過去挖我的牆角？”
瞧這話說的。
梅洛天庭都是在職天使，不管是混血兒還是轉化天使都有自己的崗位和職責。
再來是，呂小啟有著一些疑慮，真沒考慮招募轉化天使進入自己的軍團。
520生命星球那一邊有一二十萬的退役天使，她們並不完全屬於天基軍團的編製之列，招募起來就不會打亂現有軍團的兵源歸屬了。
鶴熙說是在挖她的牆角也沒錯。
根據鶴熙與神聖凱莎商定的分工，退役天使都是歸於鶴熙管來著。
“去吧，去吧。”鶴熙做出傷心的表情，隻差抹淚地說：“用得上我就姐親密地喊著，用不上了會不會始亂終棄？”
是不是天使文明的一些成語什麽的，意思跟藍星那邊的解讀不一樣？
對了，始亂終棄到底是怎麽個解讀法來著？
冷的眼角控製不住一陣抽搐。
呂小啟對此卻是沒有太大的反應，主要就是習慣了。
心慌是不可能感到心慌的。
不是誰都能跟鶴熙玩鬧！
因此就算是要有什麽樣的情緒，也該是驕傲。
呂小啟召喚出一個分身，就近摟住冷的腰，對鶴熙點了點頭來個原地消失。
本來是坐在沙發上的鶴熙卻是站起來，緩步走向還沒來得及被啟動程序的呂小啟分身，摸了幾下後腦勺，又“啪”的一聲拍下去，結果呂小啟分身的腦袋直接掉到地上。
鶴熙非常意外地“嘎？！”了一聲，蹲身下去趕緊把分身的腦袋撿起來，左右看了看確定沒誰看到，快速地將分身的腦袋往脖子套。
就在另一邊呂小啟落地啟動分身的程序，分身的視野裏卻是看到鶴熙抱住自己的腦袋，兩張臉的距離隻有堪堪六七厘米左右。
“那啥，你繼續。”呂小啟一個愣神都沒來得及感受自己分身腦袋掉了，語速極快地說了一句“隻是科研型的分身，不太經得起折騰，姐溫柔點”，刹那間啟動既定程序就退出操作。
抱著呂小啟腦袋分身的鶴熙微微張著嘴，又是“啪”的一聲拍了一下還沒接上去的腦袋，打得那張臉都直接歪了。
鶴熙略略好笑地說：“都敢這樣對我皮了。”
剛才的那一幕太容易令人產生誤會，導致已經到了520生命星球的呂小啟臉色有些怪。
“怎麽了？”冷的注意力本來就在呂小啟身上，肅聲說道：“出現了什麽意外嗎？”
分身可能會被強1-吻算不算是意外？
不管是不是誤會，呂小啟才不會對冷講那些。
“我需要注意什麽事項？”
呂小啟帶著冷出現的地方不是在宮闕群，是一片平原邊上的高聳冰山，俯視下去看到的是被人工抹平了的有規範大平原。
之所以會說是人工，主要是這顆星球本來就是人工打造。
平原的上空飄著一些浮空島，它們隨著星球的公轉而在緩慢地移動。
冰山沒有可以徒步走上來的路，四周是成直角九十度的峭壁，頂上有一些形狀好看的冰山峭壁，一些位置則是坐落著雪白色的宮殿。
天使文明作為已知宇宙第一強大的文明自然會有自己的成員福利政策。
梅洛天庭的在職天使，大多數會有自己的浮空島。
每一座浮空島都會有成套的設施，其中就包括宮闕群。
它們到了戰時會成為戰艦的主體或是一部分，平時則是用來安居的住所。
為了能夠生活得舒適，浮空島除了宮殿還會有美輪美奐的花園，使之看去鳥語花香，一點都不像是戰艦該有的樣子。
女天使是處在神權製度之下。
簡單點說就是，一切歸屬於主神，包括但不限製於自己以及私有財產。
神聖凱莎建立梅洛天庭之後，隻在打形體戰爭的時期進行了無差別的極限動員，隨後就再也沒有過。
所以，女天使包括自己在內是主神的，但她們實際上也擁有自己的自由度。
後來，神聖凱莎安排在職天使進行退役，理論上不屬於梅洛天庭就不在強製安排的製度範圍內。
之所以說是理論上，無非就是什麽都存在特例。
當然不是全部的女天使都有屬於自己的浮空島，她們還是會講究個人的積累，一些則是根本就對住在浮空島毫無興趣。
“老一輩其實挺窮的。”冷並不是在嘲笑什麽，相反比較感慨地說道：“她們所處是艱苦的時代，日子好過了一些卻是身心都遭到創傷，大多數前輩覺得自己使命完成了就隱居了起來。”
呂小啟以前聽說除了梅洛天庭還有另外的一批女天使，下意識就猜測一定比梅洛天庭的在職天使要厲害非常多。
畢竟，藍星的一些藝術作品之中會強調越是古老越是厲害，尤其一些小說更是一再強調哪個墓裏突然蹦躂出來就絕對會是恐怖如斯的老妖怪，動輒能輕易毀天滅地。
後來呂小啟知道了一個事實。
科技為王的體係中，不存在什麽越是古老就越厲害的說法，應該是越與時俱進才能跟得上時代的發展。
換個說法就是，windows98真不會比windows7牛逼，像塊磚一般的大哥大就一定比任何一款智能手機落後。
“據我所知，二十餘萬前輩中大多數還是一代。”冷抿了抿嘴，不知道是傷感還是歎息，說道：“除了天庭的姐妹和天基軍團的直屬能得到資源傾斜，剩下的前輩並不爭取。她們覺得沒有必要，願意將自己的資源給予有用的姐妹。”
呂小啟的理解是，艱苦時代的那一批女天使擁有著高上的情操，為種族著想甘願放棄變強的機會。
仔細品味一些文明的曆史，會發現艱苦時代往往更加團結，個體也更為願意為整個群體做出犧牲。
到了物質豐富沒有危機的時代，再出現那種娛樂至死的社會氛圍，個體則是會更加的講究自我，別說是什麽犧牲小我成全大我，沒攬住更多不屬於自己的好處往懷裏塞就算不錯了。
“我是應該一位又一位地去拜訪？”呂小啟倒是不介意，可時間允許嗎？他愁眉苦臉地說：“要不來個廣播什麽的？”
冷則是非常直接，展翅高飛又切入了公共頻道，語速平緩，咬字清楚：“你們一直想見的攝政來了。”
一直？
想見？
因為銀河之力基因型號的關係，呂小啟對能量的感知很敏銳，發現冷喊完之後整顆星球像是出現了能量暴動。
先是冰山群中的宮殿不斷有身影展翅飛出來。
接著平原天空的浮空島同樣出現了展翅飛行的身影。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好多天使小姐姐快速飛過來又做了一個急刹車，懸停在了半空中。
她們無一例外都是穿著便服，服飾的種類有些多，顏色卻是趨於單調，絕大多數是一身的乳白色，極少才能看到身著花花綠綠的服裝。
呂小啟控製不住會看向她們的頭發顏色。
女天使並不全是金色秀發，梅洛天庭的在職天使之所以全是金色的頭發，隻是因為她們大多崇拜神聖凱莎，不存在什麽染發，是從基因層次進行了微調。
被冷一陣廣播吸引過來的女天使，她們之中有金發、黑發、銀發、紅發、酒紅、咖啡……種類多到令人眼花繚亂的地步。
以銀色頭發的女天使數量最多，再來是咖啡色頭發的女天使數量次之，黑色頭發占了十分之一左右，其餘顏色的數量更為稀少。
她們到來後都注視著呂小啟，眼眸裏麵有好奇，更多的是一種思索。
“小丫頭，不喊讓雲層翻滾起來了？”咖啡色頭發的天使小姐姐滿是揶揄地說：“要不，喊一次？”
“貓姐！”冷極為少有的臉色滿是窘境，有些生氣地說：“不許這樣說我！”
單名一個貓字嗎？
看來這位叫貓的天使小姐姐有點地位，她開口調侃冷，引得一大群女天使樂嗬地笑了起來。
“昂，那個呆愣愣的。”貓看上來是被推舉出來的代表，問呂小啟，說道：“你過來招兵的？”
呆愣愣？
沒有的事！
呂小啟隻是被數千上萬的女天使看得有些渾身不自在。
每一位女天使都有自己的情緒，眾多的目光裏麵都有自己的思想。
眼睛是心靈之窗，呂小啟從窗戶看到了太多的情緒，不少還充滿了某種侵略性，出現發怵的情緒很正常。
“我是不是該吼嗓子，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呂小啟壓下心裏的那種異樣，笑嗬嗬地開了個玩笑，再說道：“初次見麵，各位小姐姐都好呀！”
貓一陣矯笑，又引動一大群女天使笑出聲。
現場就是銀鈴般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聽說你很好聞？”貓拍著翅膀飛到呂小啟一米範圍之內，做出了嗅東西的舉動，轉身麵向了可能是自己比較熟的姐妹，歡喜地說：“是真的耶！”
又這樣！
每次都是要搞出這樣的場麵。
不知道是既定約束，每一個顏色頭發的女天使都飛到呂小啟邊上，她們確認之後就嘰嘰喳喳自顧自討論起來。
討論的內容有些特殊。
比如什麽那麽香，抱著睡覺肯定很舒服。
又或者，是不是能選擇自己想要的味道，哪種味道比較好聞。
這是采購鮮花？
還是在訂製帶香的靠枕或抱枕？
“忍忍。”冷很是同情地看著呂小啟，說道：“忍一忍，能靠香味征募兵源，對天使來說怎麽也是獨一份，是吧？”
這話說的呂小啟無從反駁。
簡直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