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們什麽時候走?”喬佳月搓了搓手臂,有點冷。


    鄧迎見到了,就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來給喬佳月披上,然後自己迴車上重新拿了一件。


    “等大哥迴來了我們就走。”喬宏遠說道。


    “大哥?大哥他去哪了?”喬佳月不由皺起了眉頭,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我們都覺得那一家工廠有問題,大哥說要去探查一下。”


    “可是,大哥已經退伍那麽多年,他還行嗎?”喬佳月有點擔心,生怕喬宏致有去無迴。


    “大哥又不傻,不會做那沒準備的事情。”喬宏遠知道喬宏致,不是拿自己生命危險開玩笑的人。


    一陣寒風唿嘯而來,鄧迎說:“我們去車上躲一躲,太冷了。”而且這個天氣,明顯就有要下雪的跡象。


    喬宏遠看了眼鼻子凍得紅彤彤的妹妹,點頭同意了。


    迴到車上,雖然依然冷,但沒風,比待在外頭要好很多。


    “家裏這些天還好嗎?”喬佳月攏了下大衣,朝鄧迎揚起一個笑臉。


    鄧迎一把抱住喬佳月,就是不說話。


    喬佳月見狀,心裏有些愧疚,自己這次失蹤,是真的嚇到他們了吧。


    她伸手輕輕地拍著鄧迎的背部,啞著聲說:“對不起。”


    都是她不小心,要不然怎麽會著了別人的道,讓家人這麽擔心。


    過了半晌,鄧迎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他鬆開喬佳月;“你這些天沒怎樣吧?”


    他看喬佳月身上穿的並不是她那天離開時穿的衣服。


    “還行,沒吃苦,就見到了些惡心的事兒。”喬佳月說著,不由皺眉,聞到了自己身上意圖泥腥味,真的好難聞。


    “什麽事兒?”鄧迎恨不得把這段時間內發生在喬佳月身上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


    “有些複雜,迴去後再說。”喬佳月不想再說第二遍,“這個事情並不簡單,是有預謀的。”


    鄧迎一聽,心裏不由一緊。


    正說著,一道黑影由遠而近地跑來,飛快地拉開車門上車,“趕緊走。”


    話音剛落,他馬上就啟動了汽車加大了油門,跑了出去。


    “什麽情況?”鄧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他馬上換到駕駛座,啟動了汽車跟了上去。


    喬宏遠打開手電筒,從後車窗玻璃照過去,發現了十幾隻兇惡的大狗緊緊地追在後頭。


    他眉頭馬上就皺了起來,任何一個正常人,都能發現這些狗不正常。


    在汽車權力加速下,終於看不到那些狗了,但是喬宏致他們仍然不放心,不敢中途停下,繼續往京市開。


    一直到了快天亮的時候,他們才停下來休息。


    喬宏致才跟徐煜說起他進入工廠後的經曆。


    工廠看著確實不大,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他摸到了倉庫,通過包裝等研究這批貨物的去向。


    不過讓喬宏致沒想到的是,他剛才倉庫出來,就發現自己被幾隻兇惡大狗悄無聲息地包圍了。


    與喬宏遠不同,喬宏致一眼就看出,這些大狗是見過血的,而且眼神血腥弑殺,難怪他進來的時候沒看到保安巡邏。


    喬宏致在工廠裏繞了幾圈,終於跑出工廠,同時也把這些狗給帶跑了。


    可以說,喬宏致根本就沒有發現其他更有價值的線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迴去後我們再細查。”喬宏遠冷哼道。


    喬佳月一被陳老二迷暈就馬上被人給買走,要說那些人沒跟喬佳月一段時間他才不信。


    就算沒有陳老二,喬佳月也會麵臨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還會更加的兇險。


    有人看上了喬佳月製藥的天賦,再聯係一下那些失蹤案,雖然分布的不同的城市和學校,但集中起來就會發現,都是在某些方麵能力出眾或有天賦的。


    天亮了後,車子繼續啟動朝京市走,然而沒開幾分鍾,蘭玉澄突然說:“我們改方向。”


    雖然喬宏致有些不解,但還是聽了了蘭玉澄的話,畢竟這一次也是按照她的指引才找到喬佳月的。


    蘭婆婆培養出來的徒弟,根本就不能小瞧。


    車子繞了幾條路,終於從北偏東的方向進入了京市。


    不過按照蘭玉澄說的,去了她租住的院子。


    幾個大男人馬上燒火的燒火、接水的接水,畢竟迴來的路上,喬佳月已經說了幾次洗澡洗頭。


    期間,喬宏致和鄧迎出去市場買了不少吃食迴來。


    現在經濟發展,糧食放開市場,再也不用拿著票去排隊,隻要有錢,隨時都能夠買到自己中意的東西。


    買東西的時候,喬宏致先給喬母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得知喬父也來京城的事兒,就又給鄧家打了一個。


    “阿姨,月兒我們帶迴來了,這次的事兒可能不簡單,我們先不迴去,住在別的地方。”


    穆書宛聞言,一直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是放到了肚子裏,她常常地舒了一口氣,朝在正在聊天的喬父和鄧先昌招招手。


    得知孩子平安的事兒,鄧先昌和喬父都鬆了口氣。


    而後他們想到孩子們暫時不迴來的話,紛紛想到了一種可能。


    喬父跟鄧先昌說了一聲,上到了樓頂,好似在欣賞風景,實際上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景。


    不過喬父對周圍不清楚,沒法馬上發現不對,而鄧先昌雖然熟悉,卻沒法注意到一些細節的變動。


    兩人聊了一會,從屋頂下來,琢磨著這件事中,還有什麽暗藏的危險沒發現。


    喬宏致和鄧迎迴去的時候,喬佳月正在院子裏燒自己換下來的那一套衣服。


    味道有些難聞,不過沒有人阻止,喬佳月看到那件衣服估計心裏也膈應得很。


    喬佳月燒完衣服,決定先吃飯,她怕說自己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後,誰都吃不下去了。


    等大家都吃飽喝足,喬佳月懶洋洋地靠在枕頭上,從自己昏迷後醒來開始說。


    眾人聽了喬佳月說的內容,都倒抽了一口冷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同為女生的蘭玉澄,白著臉,有些惡心得想吐。


    她突然有些後悔自己沒避開,簡直是自找罪受,要吐不吐的感覺更難受好嗎?


    大家之前都猜測喬佳月是被抓去研究藥物,完全就沒有想過她會參與這種研究,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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