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佳月坐在桌前,擰開鋼筆帽子,想了想,翻出她從係統裏買的書,開始摘抄一些她認為對鄧迎有用的內容。


    書無法給他看,那就自己勤快一點吧。


    至於她是從哪裏抄來的,如果鄧迎硬是要問,她就隨便找個借口了。


    不過鄧迎並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否則他從喬宏遠那拿到了筆記本,早就該問了。


    第二天,鄧迎帶著喬佳月和清清上了醫院,聽說閨女一切都好,喬佳月的產後恢複也很好,一家子就高高興興地去小院了。


    隻是兩人沒想到,不過是穿了條巷子,就看到有一群人在圍毆一個騎著三輪自行車的人。


    那三輪車的後頭綁了不少的貨物,這群人應該是打算連車帶貨物搶了。


    這群人看到是一家三口出現,不僅不停手,反而打得更厲害了。


    喬佳月不由皺眉,摸著從係統包裹裏拿出來的藥粉,塞到了鄧迎的手中。


    過年那會配的東西,這會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鄧迎快步走上前去,那群大人的混混其中一個拿了跟木棍,惡聲惡氣地對鄧迎說:“別多管閑事,不想你媳婦孩子有個啥吧?”


    聽到這話,又有兩個人停下來,朝著鄧迎走過來。


    鄧迎沒想到這群人竟然會拿喬佳月清清來說事,氣得不行,手中一揚,藥粉紛紛揚揚撒下。


    “什麽東西?”話音剛落,本來還想嘲笑的幾個混混渾身綿軟地倒在地上。


    鄧迎上去每個人就踢了一腳:“禽獸敗類,就還敢威脅我!”


    他上前拍了拍趴在自行車上的中年人:“你還好吧?”


    中年人動了一下,翻個身癱坐在地上,他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最近都溢出了鮮血。


    “多謝。”中年人悶哼一聲,吐出兩個字。


    喬佳月抱著清清走上來,正想讓鄧迎去叫人報下公安啥的,看到地上那個中年人,她驚訝地叫道:“劉任?”


    鄧迎很是驚訝,這是劉任?被打得太慘了,他都沒認出來。


    劉任聽到自己的名字,這才抬頭看救了自己的人,竟然還是熟人。


    “是你們啊,多謝。”


    喬佳月和鄧迎麵麵相覷,是認識的人,那就不好不管了。


    鄧迎把劉任扶到車上,“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先把這些人送去公安。”劉任瞪著地上那些正在破口大罵的人說道,他發現自己渾身沒力氣,要不然真想上一人甩一個大耳刮子。


    這時,巷口衝進來幾個公安,大聲喊道:“都別動!”


    喬佳月抱著清清默默退到角落,看來是有人看到這邊不對勁報公安了。


    如果不是他們剛好經過,幫了一把,等公安到了,這群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鄧迎上前交涉,不一會那群癱軟在地上的人被戴上手銬帶走了。


    鄧迎推著自行車三輪車,打算先把喬佳月送到小院,然後再送劉任去醫院。


    結果他們在半道上就碰到了出來接他們的喬宏致。


    “這是咋迴事?”喬宏致一眼就認出劉任,看著有些糟糕啊!


    鄧迎稍微解釋了下,喬宏致馬上說:“你們抱著清清迴去,我送他去醫院。”


    喬宏致願意幫忙,那是再好不過了,他擅長和人交流,能打聽出來的事兒肯定更多。


    不過劉任一心記掛著自行車上的這批貨物,堅持要先寄放在小院,喬宏致沒法,隻好先迴到小院。


    喬父喬母也都認識劉任,見他這樣,心裏同情的同時也在驚訝,京市還有人敢這樣?


    喬母把清清抱過去,檢查了下尿布,對喬佳月說:“都尿濕了你也沒發現,快把尿布拿出來。”


    喬佳月心虛地吐了吐舌頭,從清清出生到現在,她換的尿布屈指可數。


    喬父和鄧迎站在院子裏聊天,話題自然是就剛剛的劉任了。


    “之前我給他出過主意,去工廠那邊買些次品、瑕疵品去倒騰,看樣子他真的去做了。”鄧迎心裏感慨,劉任這人確實有魄力,說幹就幹,就是運氣不好,被人給盯上了。


    “這批貨物看著都不便宜。”喬父檢查了下三輪車上的東西,裏頭有不少罐頭呢,水果的、肉的都有,也不知道他怎麽倒騰來的,難怪被盯上。


    “在京市大白天的都有人敢這樣,那其他地方呢?”鄧迎心裏有些擔憂。


    他除了坐車,平日裏都在學校裏,他的同學也差不多,因此他們對外界的情況其實並不清楚。


    喬父拍了拍鄧迎的肩膀,沒說啥,沒有工作許多事情就亂了,當街調戲婦女、搶東西的事兒並不少。


    次數多了後,也就鬧大了,以前海市那邊,據說還有女幹部被猥褻了。


    “這樣的情況,國家不會坐視不管,而且肯定很嚴。”喬父說著看向鄧迎,“你們學校沒有再弄什麽舞會了吧?”


    鄧迎聽了這話,隻覺得背部一涼,“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平時也不關注,發生什麽事了嗎?”


    他迴答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喬父有哪裏不滿意。


    “交誼舞會現在被禁止了,舞會上的不良風氣,容易導致男女關係混亂。”


    一男一女,又有肢體上的接觸,可就不是容易發生些桃色事兒嗎?


    鄧迎心想,幸好他從來不愛這些,平日裏忙得不行,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裏有空去跳舞?


    不過以前讀書的時候,舞會是挺流行的,大家也時常在聊,哪個跳舞的姑娘漂亮,也有人聊起誰誰去涉外酒店跳舞,結果成功嫁到國外啥的。


    鄧迎就算不關注也聽了一耳朵。


    他把自己到西安後做的什麽研究,又有什麽進展一五一十跟喬父匯報了。


    他看著嶽父大人臉上的表情柔和了,才鬆了口氣,總算是過關了。


    現在舞會被禁,鄧迎覺得挺好的,不是夫妻的一男一女跳那麽親密的舞蹈,總感覺怪怪的。


    然而他還不知道,舞會被禁並不是那麽簡單的,當他迴西安後,聽說有個女的因為辦舞會,與數個男舞伴有關係而被判死刑,一些人被判無期後,整個人都呆了。


    所以他第一次覺得,不會這些東西也是好事,否則一不小心就性命不保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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