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解決了也好,你同學打電話催你好幾次了吧。”喬佳月說。


    鄧迎蹲下來,抱著喬佳月的腰,“真不想去做實驗,天天陪著我的乖寶寶。”


    喬佳月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拍了他的頭一下,“好好說話,你確定孩子小名要叫寶寶?”


    鄧迎搖搖頭:“還沒想好,就先寶寶叫著。”


    “我倒是覺得三哥家的滾滾名字不錯,要不我們叫圓圓?”圓圓滾滾的,一聽就是兄妹/弟。


    “那可別,這要是女兒,長大後肯定不高興。”肯定沒有女孩子願意自己圓圓的。


    “那你自己想,反正還有幾個月呢。”喬佳月推了鄧迎一下,“你讓開,我要看書了。”


    鄧迎不放,兩人笑著就鬧作了一團。


    他最近為了戴子寧家的家產,一直沒怎麽睡好,現在事情解決,這樁心事也就放下了。


    他拿著書給肚子裏的孩子念完故事後,幾乎是沾床就睡。


    迷迷糊糊中,鄧迎想,戴子寧沒死,還被自己發現,能夠得到妥善的治療,心情高興之餘又有些複雜。


    是不是還有其他類似的人,也像之前的戴子寧一樣躲藏在其他地方默默生活著?


    徹底失去意識前,鄧迎想,若是讓他再碰到類似的事情,能幫一把是一把吧,誰都不容易。


    之後,鄧迎就開始忙碌起來,計算機的研究是不能停下的,它能幫忙解決的問題並不少,減少了許多繁瑣的工作。


    喬佳月在家裏也沒有閑著,她讀書做筆記,對那幾個月的實驗重新整理思路。


    在那地下基地幾個月的時間,她學習到了許多,收獲不小,對於裏頭的其他研究項目也有點好奇。


    但是她見識過了真正的研究員的日常,幾乎沒有自己的空閑時間,一門心思地撲在研究上,經曆過一迴,她就不想再經曆第二迴了。


    她以後應該不會專門做研究,不適合她的性格。


    轉眼,胡愛蘭那補習班的學生開始考試,她非常的緊張。


    她知道能考過的人肯定不多,但是成績的高低對補習班的影響並不小,影響著之後的生源。


    等考完試,胡愛蘭托人拿到考試的題目和答案,心裏不由鬆了口氣,喬佳月給的那份資料裏許多知識點都考到了。。


    幸好問題發現得早,否則她絕對要完蛋。


    胡愛蘭不明白鄭老師為什麽給的資料有問題,她沒有再和他聯係,但也沒找出原因來。


    隨後不久,胡愛蘭就發現,在京市的其他地方,又有其他的英語補習班出現了。


    剛開始她是有些惶恐的,怕學生都跑了,後來她和胡老爺子聊了聊,心態總算放平穩下來。


    學校的工作才是主要的,雖然外頭的補習班能夠補貼生活,胡老爺子希望她分清主次。


    胡愛蘭想了想,考慮到女兒,決定不去糾結補習班的生源走了,一切隨緣,有多少學生就多少學生。


    反觀海市,陳綿拿到了喬佳月寄去的資料,再加上她大哥陳柏找人要來的複習要點,幾乎可以說,沒有人比她資料更全的了。


    她參與了考試,然而不用等成績出來,她就知道自己過不了。


    父母希望她多準備一下,明年再接著考。因此他們也開始留意起海市的補習班來。


    周文慧的人脈畢竟是比較廣的,她自己留學過,英語自然是沒問題,陳綿和另外幾個學生就跟著她學。


    因為學習外語,陳綿認識了不少有同樣學習的年輕人,然而她驚訝地發現這些人中並不都是抱著去留學的目的。


    就陳綿知道的,有人是想嫁去國外,有人想去國外打工,他們都覺得國外的生活更好。


    不過沒人把這些給掛在嘴上,他們對外說的學習外語的目的就是要留學。


    年輕人中,彌漫著一股無法形容的氛圍,大家都在為一個目的而奮鬥,但又有種無法形容的別扭感。


    陳綿認識的人少,又有父母和周文慧把關,受到的影響並不大。


    根據周文慧的說法,陳綿不一定要通過考試去申請留學,她還有別的途徑,那就是參加國際的音樂比賽。


    隻要能獲得名次,那麽陳綿申請學校就非常簡單了。


    而明年,正好有個小提琴國際比賽,這正是陳綿的機會。


    陳綿很有音樂天賦,大學期間,她主學鋼琴,但是小提琴並不差,趁著這最後幾個月努力奮鬥一把。


    而周文慧通過自己的關係,把陳綿弄上了參賽的名單,自此,陳綿進入了封閉訓練中。


    十二月中旬,喬宏致在粵省羊城因為見義勇為,解救被流氓調戲的婦女而到公安做筆錄,在那他碰到了陳柏。


    陳柏現在是一名記者,專門駐紮在粵省,負責當地新聞,傳給京市那邊的報社。


    老熟人見麵,兩人高興得不行,喝了不少酒,聊了不少過去的事,又說起現在的生活。


    這會喬宏致才知道陳柏偷偷結婚了,但是沒讓家裏人知道。


    他驚訝得不行,實在看不出來陳柏是會這樣做的人。


    他知道陳柏以前時候對自家妹妹有好感,但就是沒膽子去說,最後也就無疾而終。


    這樣的人還會偷偷結婚?喬宏致覺得陳柏在這段婚姻中可能處於比較被動的位置。


    兩人多年未見,交情猶在,卻已無法交心,此事自是不能提。


    “我父母的要求不低,但是我媳婦達不到我父母的要求的,所以我想著,生了孩子就好了。”


    陳柏想著,反正路途那麽遠,父母一門心思在陳綿身上,沒太多功夫管他。


    反正每一年的催婚,他都應付習慣了,沒住在一起,見麵的機會少,完全不用擔心太多。


    喬宏致聽了陳柏的想法,不由撓了撓耳朵,他要是敢這麽做,父母非得抄起棍子打得自己不能自理不可。


    不過陳東方和白美蘭真的是對兒媳婦要求很高的人嗎?


    喬宏致不知道。


    反正現在隻要自己肯結婚,父母才什麽都不挑剔呢。


    喬宏致和陳柏喝完酒後,又陸陸續續聚了幾次,但都沒有一次見過陳柏的妻子,他嘴巴緊,也未曾跟其他人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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