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事可以直接找我,唐晉川那個小子敢為難你的話,他等於是背上了十字架。”


    蔣天禦說道。


    我有點意外,他居然會開玩笑。


    “蘇姐姐,好歹以後他是我工作單位的領導,這麽明目張膽的對著幹不太好吧?


    席慕白望著我反問道。


    我淺淺一笑,忍俊不禁的說道,“真沒有看出來,你這還沒開始領薪水呢!就替你的上司說好話了,如此敬崗愛業的好員工,我看這唐晉川真是幾世修來的好福氣啊。”


    她聽到的挪揄大概有點害羞臉紅。


    “蔣天禦,我想到一件事,據說唐晉川和他女朋友的事兒吹了對吧?”


    我望著坐在沙發上的蔣天禦,淡淡地反問道。


    這下子讓席慕白成功的拿下唐晉川,我認為這也不失為一樁好事。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唐晉川和她之間有沒有緣分了,這得看他們的造化。


    席慕白大概是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她趕緊擺擺手,“蘇姐姐,你怎麽能欺負人呢?”


    “嗬嗬!我這和蔣天禦學的,有問題你找他,剛才他不都是說了嗎?”


    我和她打馬虎眼。


    玩笑也開夠了,正事也談完了,席慕白打算迴去做準備,上班的第一天印象還是不可以太差的。


    “你不妨看考慮一下唐晉川那個小子,要是你嫁過去,我和你姐姐都能安心一些,起碼以後你的生老病死他都包了。”


    蔣天禦趁機不忘記交代席慕白。


    她衝著他做了個超級大鬼臉。


    我被席慕白給逗笑,這丫頭也很可愛,一點也不嚴謹,以前看她不太愛說話,會認為不太活躍,現在想起來,那都是我給她安上去的第一印象。


    “怎麽,當真想把她和唐晉川那小子撮合成一對呢?”


    蔣天禦走到病床前,頎長的身軀坐在椅子上接著逼近我麵前。


    我有點想笑,他現在說這些又是什麽意思?


    “唐晉川和他女朋友真的分手了?”我反問道。


    事實上別人的事我並不感興趣,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有發展的潛能,而且正如蔣天禦說的,席慕白要是真的可以嫁給唐晉川又有什麽不好呢?


    “看你的那點小心思,我要是不多想都不行啊。”


    蔣天禦的手指捏住我的鼻頭。


    我衝著他做了個豬的聲音,“鼻子要捏壞了。”


    他趕緊鬆開捏住我鼻子的動作,低頭親吻我的唇瓣。


    “不捏了不捏了,捏壞了心疼的還不是我。”


    他說道。


    “你現在的臉皮真的是越來越厚了,厲害厲害。”我取笑他。


    蔣天禦握住我的手,手指在我的手背上輕輕地撓著,“蘇如,你說你這次又受傷了,公司的工作又得我去處理,我需要的一年休息時間都被你給擾亂了。”


    我無奈的開口,“那有什麽辦法,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受傷呢!不過,你既然要休息一年的話,那麽時間上我們可以再商量,你覺得如何?”


    他到底想做什麽我是不知道的,不過整件事估計不會那麽簡單,他不打算說,我也就不打算問。


    “這個倒也可以,到時候你補償我。”蔣天禦趴在我的病床前,黑眸直勾勾地望著我,“不過補償能不能換一個。”


    我從他的眸底那隱隱躍動的欲望根本不難看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嗬嗬,你的意思我已經懂了。”


    我笑著說道。


    蔣天禦又追問,“那你說說我到底想怎麽樣?”


    這不是明知顧問嗎?


    “你想要我。”我無奈的開口。


    “老婆,你現在越來越聰明了。”蔣天禦誇獎道。


    “走開,色狼。”我板著臉趕他。


    蔣天禦趴在我的病床邊並沒有想過要離開,“不走開,我要時時刻刻的粘著老婆。”


    我承認他說的這句話非常有趣。


    “乖,待會兒姐姐賞你一支棒棒糖。”


    “我有啊,你要吃嗎?”


    我怒了,大吼道,“滾,臭色狼。”


    蔣天禦不說話,深邃如海的黑眸深深地望著我,黑眸一瞬不瞬的。


    我靠著病床,每天住院的日子估計得無聊死,蔣晟和蔣宓午覺睡醒後並沒有來醫院,我懷疑是蔣天禦搞的鬼,肯定派了傭人,要兩個寶寶留在蔣宅裏,說不定已經和他們談妥了條件,交過一定的賄賂。


    “住院的日子很無聊,我想出院迴家休養。”我提議,算是和他進行商量。


    “你覺得我會同意你的請求嗎?這種商量簡直是用來浪費你的口水,如果你口水多的話,我不介意和你接個吻傳遞一下。”


    蔣天禦的黑眸睨著我,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


    我有點想笑,可是又笑不出來,那張嘴真不是一般的毒辣,最關鍵的是說起流氓來臉不紅氣不帶喘的。


    高手。


    “當我什麽也沒有說。”我舉白旗投降。


    “那可不行,你明明說了,我不可以當作你什麽也沒有說過。”


    蔣天禦胡攪蠻纏將話題進行下去。


    我靠著床頭無奈的歎息道,“你越來越幼稚了。”


    “正常啊,不和你撒嬌,我整天在外麵繃著臉臉部肌肉會僵硬,而且女兒不喜歡看到我的臭臉,兒子也是。”


    蔣天禦握著我的手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算是明白了,他算是讓我看“變臉”節目,隻要我拍手叫好,以後這一套,他可以用到兩個寶寶身上去。


    想想都覺得有點幼稚,大孩子。


    “好了,不和你說笑,哄一個病人真不是我擅長的,黃靜的事可能會判個十年以上,她牽涉的事太廣泛,這次新找的那個男人貌似也犯了一點事,算是間接給連累的。”


    蔣天禦冷冷地道,黑眸睨著我。


    婧瀾居然要判十年以上,這罪名實在太大了。


    “我怕黃女士會傷心。”我惋歎道。


    “說到這件事,陳娟會得癌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那個女人搞的鬼,礙於席慕白麵前我沒有說出真相,整件事你知道就好,要不然以後你要是知道真相,又發現我隱瞞你,搞不好會和我鬧離婚。”蔣天禦握著我的手,俊臉繃直,擰著劍眉嚴肅的道。


    我蹙著眉淡淡地道,“這次你和歐克裏應外合,我雖然有責怪你隱瞞我,可沒有過分的說過你什麽壞話不是嗎?說這些話好像我欺負你似的,要是被爺爺知道,我就難以洗刷罪名了。”


    “什麽事怕被我這個做爺爺的知道呢?”


    病房的門一打開進來的人是蔣老爺子。


    他在傭人的攙扶下走到沙發前坐下,我有點不好意思,住院期間還要他特地跑一趟。


    “我和蘇如在說黃靜的事,要是這樁事不拿出來告訴她,日後會成為和我離婚的導火索。”


    我急了,“蔣天禦你不厚道,居然當著爺爺的麵說我壞話,破壞我的形象。”


    他有點哭笑不得。


    “你那點小小形象,早就爛在爺爺心裏了。”蔣天禦望著蔣老爺子笑著反問道,“是吧!爺爺?”


    他這算是變相欺負我。


    蔣老爺子望著蔣天禦又望了我一眼,“我是從薑桓父親那邊過來的,他身上的癌細胞和陳娟身上的極為類似,這是一種慢性毒藥,慢慢侵入人的五髒六腑首先會變成肝癌的症狀,可事實上並不是的,隻是中毒的症狀與肝癌相似而已。”


    我這下子算是理解了蔣天禦說的話,原來陳阿姨並非是得病死的,也是死於婧瀾的手。


    “沒道理啊,她為什麽要殺陳阿姨,從頭到尾幫助她最多的那個人就是陳阿姨。”


    我有點難過。


    陳阿姨的死會與婧瀾有關係,這是怎麽也想不到的一種結局。


    “蔣天禦,你其實一早就懷疑了對嗎?”我反問道。


    他要是不懷疑的話,薑桓的父親也有可能會死於非命。


    “在美國住院的那段日子裏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看過很多醫學書,並且無聊的時候也翻過一些報紙,在美國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例得不到醫治,其中有一種就是陳娟的類型,我就懷疑,她的死也許不是肝癌。”


    我聽著都覺得不可思議,何況是蔣天禦調查到的。


    “這件事暫時不要和席慕白提及,我怕她會殺了婧瀾。”


    我擔心的提醒蔣天禦。


    我敢肯定她要是知道陳娟的死與肝癌無關,而是與婧瀾下毒有關聯,絕對會找上門去。


    “所以我認為真相可以告訴你,但是席慕白那邊就不能說破。”


    蔣天禦握住我的雙手。


    蔣老爺子坐在沙發上,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以前望著我的慈祥目光,今天變得特別犀利。


    “天禦,你薑伯父的侍我就托付給你了,薑桓是薑家唯一的單傳,如果可以的話,爺爺希望你可以幫幫他,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很多事早點了卻,對你們這代人都好,我可不想將來小晟和宓宓兩個寶貝疙瘩受到什麽牽扯。”


    他思考的非常周到。


    蔣天禦轉過身望著蔣老爺子,“爺爺放心,這件事我會好好辦妥。”


    我有點疑惑,礙於蔣老爺子在場沒敢向蔣天禦發問。


    薑桓犯得罪要怎麽洗白呢?


    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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