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能耐了,趁著買花的時候順便給陸致遠送了盆栽。”蔣天禦又是用力的撞進來,這一下特別的兇悍,蠻力,“我真是小瞧你的蕙質蘭心和精明能幹,打電話和姘頭聯係會被調查,改用寫信的方式,蘇如,你跟在我身邊大半年,本事見長。”


    我倒在那裏,痛的眼淚直流,雙手被皮帶捆綁著,怎麽也動彈不得,除了默默地認命之外,其他的一籌莫展。


    我承認蔣天禦對我說的那些控訴,當時我想要調查張瑤住在精神病院的原因,除了拜托陸致遠之外,我根本想不到任何可靠且信任的人選。


    “蔣天禦你輕點,我求你輕點,會撕裂的。”我倒在床上哭著求饒,求他放過我,“我知錯,我知錯了。”


    我是真的擔心張瑤。


    她的眼神告訴我,她並不是患上了精神方麵的疾病,真相是什麽我隻能自己去調查,靠蔣天禦直白的宣布,告訴我張瑤在精神病院的真相那是完全不可能會發生的事。


    “今天要不是我接到精神病院打來的電話,還不知道你背著我魯莽行動,我有時候真恨不得直接把你弄死在床上。”


    蔣天禦說完又是一下猛力的深入我。


    我整個人蜷縮起來,渾身軟在了床上。


    “真的會撕裂,我疼,蔣天禦,我疼。”我放聲尖叫,高聲一喊,“疼。”


    他的動作變得輕了一些,可是依然沒有打算要放過我,隻要是正常的頻率以及動作的力道,他想要我是會給的,這時候的我已經沒有太多的空想和心情上的悲切。


    我隻希望他可以早點結束在我身上的馳騁。


    我渴望蔣天禦冷靜過後和我好好談一談。


    午餐的時間裏,我被他在臥室裏狠狠地折磨了一遍又一遍,我全身痛的像死了一次又得到了重生。


    我在大床上暈了過去,那之後,他替我解開了綁住雙手的皮帶。


    “砰。”


    房門被用力甩上,臥室恢複了安靜。


    我在臥室裏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窗外是夜幕降臨,身上好像被什麽碾了似的。


    我想到蔣老爺子的晚餐,隻好從床上勉強爬起來,下床後,我伸出手扶著牆向前走,我有一種感覺,某個部位肯定有點撕裂了,蔣天禦那個變態。


    可是,我又沒有辦法對這個變態狠下心來生氣。


    給陸致遠送盆栽並且送了一封信,讓他幫我調查張瑤的事確實是我做的,我不會否認。


    我在浴室裏擦完身子裹著浴巾走出來,我去了衣帽間換衣服,等我換完衣服正要下樓,傭人站在樓梯口的方向看著我。


    “少爺說過,蘇小姐不用過去蔣宅。”


    她恭敬地說道。


    這意思是,他要我今晚乖乖呆在家裏?


    也行,不用過去蔣宅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我迴到樓上繼續躺在大床上。


    那個瘋子,他已經很久沒有對我要的那麽粗魯過。


    我感覺到腿間特別的不舒服,迴到臥室,我脫了內褲,拉開抽屜決定自己先上點藥,這時候睡覺又沒有人,不穿內褲完全可行。


    我也不是暴露狂,起碼有穿睡裙,主要是趁著現在不上藥,等到走動時傷口會更難受,尤其是上完廁所後,加上夏天的悶熱。


    我蹙著黛眉擠出一點點藥膏給傷口上藥。


    就在我上藥時,房門被推開,我一手往受傷的部位塗抹,一手拿著鏡子照著看,要不然我根本看不到傷口撕裂的準確位置。


    這一幕被進來的蔣天禦看到,我覺得有些尷尬。


    白天的事錯不在於我,我不想和他開口說話,我在給傷口抹藥膏,他就站在床尾的方向,黑眸直直地凝視著我的手以及我拿在手上的鏡子。


    我被蔣天禦直勾勾地眼眸看的小臉緋紅,傷口上的藥並沒有塗抹均勻,我趕緊拉下裙子又抽出床頭櫃上的紙巾,擦掉手指上的藥膏,擰上藥膏的蓋子拉開床頭櫃抽屜把它和鏡子一起放進去。


    我側身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好,閉上眼打算睡覺。


    我躺下沒有幾分鍾,床尾的被子被掀翻,接著我的腿被蔣天禦抬高,他把我的腿擱在肩頭,那個動作特別下流,可他做的事讓我感到驚悚。


    他低頭湊近我的傷口,剛上完藥膏對著傷口吹氣,我羞憤的想死。


    “不用你吹,反正不撕裂都撕裂了,我不會怪你。”我從床上起身,手就勢要推開他的頭。


    蔣天禦快我一步,大手反扣住我的手腕,五指緊緊捏住我的手腕沒有放開。


    我就這樣被他攥住手腕,他低著頭給我的傷口吹氣。


    我看到他這副模樣,我的雙眼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心頭湧上一陣酸澀,感到無比的委屈。


    “那天去精神病院,我發現是有問題存在的,可是你一個字都不肯透露,我用打電話的聯係陸致遠肯定會被你發現,唯有給他送盆栽的時候寫了一份信,蔣天禦我很不安,你有事情隱瞞著我對嗎?”


    我哭紅的雙眼直勾勾地凝望著他陰鬱的黑眸,嗓音帶著哽咽反問道。


    他放下我擱在他肩頭的腿,接著替我拉平整睡裙的下擺,又把被子給我蓋上,他跪在床尾的位置,麵朝我。


    蔣天禦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我最恨你和陸致遠取得聯係。”


    我聽到他的話,一下子沒有了聲音。


    對的,我做了他不喜歡的事,與他不喜歡的人取得了聯係,按照蔣天禦一貫的脾氣,沒有把我殺掉算不錯了。


    我知道他是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名門之後,是本城神話一般的傳說,我和他胡攪蠻纏,最後隻會搞得自己一身腥臊。


    我躺在床上一時之間失去了語言。


    蔣天禦沒有再說話,他從衣帽間出來手上捧著換洗的衣服,人走進了洗手間。


    我聽到洗手間裏傳來的水聲,知道他在衝涼,看樣子是要出門,這個點他要洗完澡就得休息睡覺了。


    我不去想,也不去問,繼續躺在床上裝死。


    蔣天禦洗完澡出來,我睡的有些糊糊迷迷,在我徹底入睡前,我聽到臥室的門被關上的聲音。


    他連行蹤都不交代,什麽也不說,這是明擺著和我鬧脾氣嗎?


    我當時隻覺得很困,晚餐也沒吃,慢慢地陷入了熟睡的狀態。


    我醒來的時候,臥室裏一片漆黑,我掙紮著從床上起來,打開燈,往床頭櫃的鬧鍾瞟了一眼,才發現是午夜三點,可我渾然不覺目前已經是午夜,當我的視線投到對麵的沙發時,才發現蔣天禦睡在那裏。


    我找陸致遠調查張瑤的事,他記恨到連和我睡一張床都不願意了。


    我餓的胃有些痛,當我正要下地,差一點被床前的小矮凳給絆倒,上麵放著甜品盒子,旁邊隔著一杯檸檬水,杯子上隔著杯蓋。


    我又抬頭睨著一眼躺在沙發上的男人。


    打是情罵是愛。


    這句話我現在才知道究竟是什麽意思。


    隻有愛過的我才明白那句話真正的含義。


    我把小矮凳上的托盤端到床上,打開甜品盒子開始大快朵頤,一塊草莓蛋糕下肚,饑餓的胃終於有了感覺,晚上睡覺前吃甜品對牙齒的健康損害很大,我隻好下床去洗手間刷牙。


    等我從洗手間出來後,蔣天禦重新在了大床上。


    我什麽也沒有說,就當作是他依然睡到沙發上那樣,我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下。


    我的腦袋剛沾到枕頭,他整個人靠了過來,陽剛的氣息,精瘦的長臂霸道的圈在我的腰身上。


    連睡覺都這樣壞,我看這種人也隻有蔣天禦了。


    我沒有拉開他的手臂,認為他喜歡,我隻能乖乖接受,誰讓我愛他。


    我感覺到我的傷口好像好了很多,我發現原本我放在抽屜裏的那支藥膏就放在沙發旁的小圓桌上。


    我的手臂往牆上的開關方向伸過去。


    關了燈,我睜著眼,清澈的杏眸定定地凝望著睡在我麵前的蔣天禦,盡管在黑暗之中,可我能夠感受到來自他對我的愛與關懷。


    他動作粗魯的用力進入我,撕裂我的身體,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


    一是我找了陸致遠,二是這個人讓他討厭。


    黑暗中我慢慢閉上雙眼,對於蔣天禦白天的行為,哪怕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迴想一遍,我的小臉忍不住會變得火辣辣。


    我感受我的胸口有大手在揉弄著,我沒敢動,也沒敢翻身。


    他的手隻是揉著我的一隻胸,另外一隻完全沒有動靜。


    我想到了昨天那個惡心的導演對我的做的事,蔣天禦這隻是在用他的動作讓我忘記那天的事。


    我沒敢叫出來,可是胸口的那隻大手動作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大膽,甚至用掐的,用拉扯的。


    “疼,你輕點好嗎?”我無助的反問道。


    蔣天禦揉弄著我的胸口好一會兒,動作全部結束了。


    他停下了所有動作,倒頭就睡去,可我就沒有那麽好過了,整個人變得火熱,皮膚滾燙,身體裏好像有一團火怎麽也無法熄滅。


    這魔鬼,他是故意的。


    “變態。”我氣的大罵,輾轉下嬌軀,背朝他躺下。


    太惡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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