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麽?”


    我看著蔣天禦反問道。


    他衝著我冷冷一笑,“沒什麽,你絕對做不到,何必多此一問。”


    我對蔣天禦感到生氣,他就是這樣,什麽都不肯說,什麽也不看對我坦白。


    他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我恣意妄為,對我狂熱,對我放肆。


    蔣天禦目前的狀態是一種隱忍,是一種抑製,這種感覺讓他變得不再像從前的他。


    我淡淡地道,“你要是不說出來,我又怎麽會知道你內心的想法呢!”


    “好,這是你自己提議的。”他看著我冷冷地道。


    我坐在那裏平靜地等待著他宣布。


    蔣天禦幽冷的目光朝我投來,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明天的午餐和晚餐由你親自做,並且送到公司,二十個人的分量,有問題嗎?”


    二十個人的分量?


    這說明他沒有欺騙我,真的要在公司裏開會。


    “你隻要說一句不願意,我就不會勉強你。”他說道。


    我明白蔣天禦的意思,他這是以退為進。


    當初我離開本城三個月,離開他身邊三個月,這次我迴來,這男人要對我展開報複,展開打擊行動。


    “我答應。”


    我同意了蔣天禦的提議。


    二十個人的分量而已,也沒多難。


    “不過,我也有條件。”我看著他的黑眸說道。


    蔣天禦雙手抱臂,輕輕頷首,一雙澄亮如黑曜石的眼瞳深深地盯著我。


    我看著他勇敢的道,“搬迴到三樓來,我已經習慣了有你的夜晚。”


    他不說話。


    我的眼眸變得黯淡,以前哪裏需要我主動提議,他直接先把我撲倒再說。


    “你放心,隻是蓋著被子純睡覺,我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


    我無奈的笑道。


    蔣天禦給我的感覺非常有趣,好像我成了強取豪奪的女流氓,而他才是柔弱的受害者。


    “可以。”他磁性的嗓音答道。


    我知道男人和女人相處就好像推皮球,一個把球丟出去,一個把球接住,如果一旦有一方沒有接住球,那麽另一方將無法繼續遊戲。


    事後早餐結束,蔣天禦去上班,我帶著傭人出門去采購食材。


    今天的午餐和晚餐都要我親手準備,送到公司,二十人的分量,我想準備起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還好家裏有傭人給我打下手。


    出門購買食材迴到離園,我一整天沒有喝過一口水,馬不停蹄的開始準備。


    我用外麵的外賣盒子給二十人的分量裝好午餐,買的外賣盒子是比較高檔的那種,畢竟那二十個人應該是公司的高層,我也不好用次等的包裝。


    蔣天禦的午餐我是另外準備的。


    午餐準備完畢,我帶上兩名傭人,要司機載著我們前往公司,二十分的午餐要拎上去也需要他們幫忙,我戴著口罩沒有人認出是我。


    自從在公司離職後,我甚少與以前的同事來往,就連公司的部門群也已經被群主給踢了出去。


    我並沒有因為不在群裏而感到難過,反而認為這樣也挺好,生活中低調點,平淡點,會舒心多一點,自在多一點。


    我抵達頂樓,率先去了蔣天禦的辦公室,我進去前秘書看了我一眼,但是沒有攔下。


    大概我和她也屬於老熟人了。


    我推門進去,發現他正在和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談公事,我把午餐擱在茶幾上,並沒有逗留,我知道蔣天禦的視線正朝我看過來。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我在彎腰的時候,領口是敞開的,察覺到異樣,我用手捂住胸口。


    我在出去前,發現那個女人穿在腳上的涼鞋掉了,她彎腰去撿鞋子的時候故意岔開了雙腿,下裝穿的是短裙,這個動作是明擺著是直白的引誘。


    我走出總裁辦,離開前,秘書看了我一眼,“對方是個女總裁,總裁這次有個項目需要和她合作,蘇如,我們都是成年人,有很多事不一定很幹淨,可是無可避免。”


    蘇如,我們都是成年人,有很多事不一定很幹淨,可是無可避免。


    “謝謝你的善意提醒,我不是他老婆,他要做什麽,我攔不住。”我無奈的說道。


    秘書笑了笑,壓低嗓音,“隻要你不想的事,可以大大方方的和總裁提,他會聽你的,你不試試又怎麽知道結果呢?”


    我從來不知道秘書也是個玲瓏剔透的女人,她短短一句話讓我對裏麵的一男一女轉變了想法。


    我拿出手機給蔣天禦發了一條信息。


    「我犯的錯,等你迴離園隨你處置,可是我不喜歡你和別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


    我很直白的向蔣天禦坦言了我的心情。


    我確實不喜歡。


    我進去時候那個女總裁看蔣天禦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了。


    作為女人,這麽不矜持,我想我是學不會這麽大膽,尤其是對一個男人。


    我走進電梯的時候,蔣天禦的信息發來了。


    「當我是迴收站?」


    我被他的信息給逗笑了。


    「飯趁熱吃,涼了米飯會變硬。」


    我催他趕緊用餐。


    我知道換成以前,他肯定會說另一句話,現在我們之間這種冷戰的模式,估計是不會說的。


    「嗯哼。」


    蔣天禦高冷的發過來兩個字。


    收到他的信息,我已經坐進了車裏。


    我摘下口罩,背倚靠著車座,有蔣天禦那句話,我內心還是挺高興的。


    隻要他不和別的女人亂來,暫時和我冷戰就冷戰吧!


    誰讓我得哄一個大爺+祖宗類型的大人物。


    以前是他哄我,現在得換我哄他。


    迴到離園,我用過午餐,上樓洗個澡進行午睡,睡醒後繼續下樓準備晚餐,今天早上買的食材很充足,不需要再出去采購,我下樓的時候傭人能幫忙做的活兒全部都做完了。


    洗菜切菜這些完全不要我再親自動手。


    這一整天,我在離園和蔣天禦的公司之間來迴奔波。


    我給他送晚餐進去的時候,辦公室內並沒有人在,我站到落地窗前,欣賞著外麵的夜景,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景象,一下子看得入了神。


    我迴過神來的時候身旁站在蔣天禦。


    他穿著白襯衫有了皺褶,手上端著一個杯子,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朝著我遞過來。


    我什麽也沒有說,舉著杯子喝了一口水,甜甜地。


    是蜂蜜水。


    “你什麽時候可以下班?”我抬眸,望著站在身旁的蔣天禦。


    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這份文件處理完之後還得再開會,迴到家估計得十點左右。”


    我不在的日子裏,他為了找我,沒有管過工作,結果拖下了那麽多的進度。


    我喝完蜂蜜水放下杯子,走到他麵前,二話沒說抱住蔣天禦,又快速的鬆開,我小跑到門邊,“我先迴去了,早點迴來,等你睡覺。”


    我什麽也給不了他,除了身體。


    我現在說的睡覺,隻是單純的睡覺而已,至於他怎麽想,我無法阻止。


    我下樓走到大堂,手機響了起來,是短信鈴聲。


    「一身油煙味,臭死了。」


    我沒有生氣,唇角上揚。


    我需要再努力一點點,才能融化他的心。


    「熏的就是你。」


    我走出公司大堂,坐進車裏,司機載著我迴離園,我要他不用開空調,夏季的夜晚就算風是熱的,可我喜歡搖下車窗,伸出小手,讓風在手指縫掠過。


    就好像歡笑和淚水收割了時光,驚豔了歲月。


    迴到離園,我吃著傭人準備的飯菜,用過晚餐,我迴到三樓,洗了頭洗了澡,貼了麵膜,夏季皮膚最容易流失水分。


    我坐在電腦桌前,打算趁著蔣天禦沒有迴來之前先畫一些插畫。


    我畫了很久,才發現風鈴草的日常養護和澆水的注意事項,我拿起放在一旁的便利貼,寫了幾行字,貼在電腦的邊沿,這樣比較醒目,不會再忘記時常需要留心那盆盆栽。


    十點半左右,蔣天禦還沒迴來,我困的睜不開眼,關掉大燈迴到床上,我怕他一會兒會上來睡,特地留了一盞小燈。


    我的狀態處於朦朦朧朧和昏昏欲睡之間,眼皮合上了又馬上睜開,睜開了又很快合上,在我徹底撐不住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蔣天禦進來了,他身上有剛衝完涼之後的沐浴清香,我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才安心的徹底閉上雙眼。


    他躺下,我沒敢睡過去,我怕他不喜歡,但是我悄悄地握住了他的大手。


    起初他沒有給我迴應,事後他也握住了我的小手。


    那一夜,我的睡的很香,也很踏實,有蔣天禦的夜晚仿若填滿了我寂寞的靈魂,空虛的內心。


    我喜歡他的靠近,和有他的陪伴。


    翌日清晨,我醒來的時候,身旁沒有蔣天禦的蹤影,要不是我能夠聞到他留在枕頭的氣息,和一旁睡的亂糟糟地床單,我總以為昨晚是一場夢。


    原來我和他也有什麽都不做,相安無事的夜晚,卻比任何時候來的暖心,心安。


    我走進浴室洗漱,然後到衣帽間換衣服,我下樓的時候,傭人已經準備了早餐,蔣天禦坐在了桌前。


    關於今早的早餐,我有些起晚了,昨天連續準備了四十人份的餐點,感覺到精疲力盡。


    蔣天禦喝了一口咖啡,黑眸睨著我,冷冷地道,“今天不用再送餐到公司。”


    我一下子懵了,為什麽?


    我做錯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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