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醉在滿是花海的臥室,一屋子的花香熏的我如癡如醉,蔣天禦抱住我,吻從唇齒間輾轉,流連,由淺至深。


    他捧在手上的那束玫瑰花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在了地上,嬌嫩的玫瑰花花瓣有幾瓣飄零。


    “花……我的花。”


    我緊張到想彎腰去撿。


    蔣天禦索性抱著我來到大床邊,我被放在床上,地上的那束花仿若像我一樣,除了被欺淩,被索取,再也得不到其他的感受。


    “蘇如……蘇如……你看著我是如何進入你的。”


    他嗓音沙啞的說道。


    變態的話語讓我的臉頰和身體更加發燙。


    這男人總有意想不到的本事撩撥我,讓我沉醉,讓我迷亂。


    “蔣天禦你慢點,疼。”我一拳砸在他的寬肩上。


    他就是個愛吃肉的狼,一周的時間估計是忍的夠嗆。


    他低頭吻我的唇,黑眸深深地凝望著我如絲的媚眼,性感的嗓音沙啞的道,“疼就對了,你就喜歡我弄疼你。”


    神經病。


    我猶如這一室盛開的嬌豔玫瑰,在他身下縱情綻放,我們的汗水粘合在一起,皮膚互相摩擦著。


    我知道,我已經墮入他的生死簿,從此骨與血統統都歸這個男人所有。


    他是我這一生的情劫,我躲不了,也避不過。


    我們在做的過程中,到最後也不知道是他比我興奮,還是我比他更瘋狂,我隻知道,身體裏有叛逆的因子需要得到釋放。


    我被他折磨的精疲力盡,事後,蔣天禦摟著我躺在大床上,我的臉埋在他柔嫩的頸窩,雙手圈在那精瘦的腰身,沉沉睡去。


    我想,我蒼白無依的靈魂需要陸致遠的救贖,可我這顆心卻隻為蔣天禦跳動,興奮,狂熱。


    除此之外,他什麽也給不了我。


    承諾,名分,歸宿,他統統給不了。


    蔣天禦與陸致遠大不相同。


    他精於算計,他運籌帷幄,他城府之深,他的世界裏最愛的人不是我,是他自己。


    我對於蔣天禦來說沒有到不可或缺的地步,他也沒有到非我不可的情形,我隻能說有很多時候男人迷戀一個女人,更多的並不是她有多美,而是那個男人想要那個女人身體,僅此而已。


    這樣也好,起碼,從一開始我不能道破的這份愛,可以永遠隱藏在我的心間,不被他知道。


    我想,我死也不會讓蔣天禦知道我喜歡上了他。


    我們最終是要分離的,我又何必讓這個男人沾沾自喜,得意洋洋,我要告訴他,我從未喜歡過他,甚至一秒鍾都沒有。


    這樣,我才有自尊,才有尊嚴,到我們這段關係結束的那天,我才能驕傲的離開他身邊。


    我們睡到晚上才起來,晚餐並沒有下樓,蔣天禦抱著我洗了澡,我繼續躺著,他讓傭人送晚餐上樓。


    菜全是他端進來的,傭人沒能進來,他大約知道我討厭有人進臥室,尤其是我還在睡覺的時候。


    能這樣包容著我的小性子,小脾氣和小任性,他也就這點比較讓我舒服。


    關於一周未見的伊綿綿,我倒也沒有太大的興趣去一探究竟。


    晚餐,我坐在蔣天禦的腿上,反正我是習慣了他這種黏糊的勁兒,隨便,隻要這男人喜歡我也不想去破壞他的情致。


    “蘇如,晚上的飛機我們去鄰市。”蔣天禦沉著嗓音說道。


    我嚼著嘴裏的食物聽明白他說的話的意思。


    敢情最近他忙的朝九晚五是處理我去泰國旅行的事情去了。


    “好,我沒意見,不過夏裝和泳裝我都沒有買呢!”


    我看著蔣天禦提醒他。


    一周前我本來是去買夏裝和泳裝的,打算去泰國的時候可以穿,誰知道會遇上韓芊蕪母親那一茬事故。


    “你不必擔心,這件事秘書已經處理妥當了。”


    蔣天禦說道。


    也對,人家大手一揮,一唿百應,哪裏需要親自跑腿,我又低頭吃了一口他喂的菜。


    他的黑眸視線灼熱的盯著我的胸口,我循著他的目光低頭往自己的胸口上一看,衣服沒有問題,也沒有任何的暴露。


    我看到蔣天禦勾唇,邪惡一笑,“秘書替你挑選的泳衣不錯。”


    我知道他說不錯是什麽意思,無非是款式很保守,一點也不暴露。


    他的腹黑我領教過。


    在他麵前我最好是一絲不掛的,在別人麵前我最好是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他心裏那點小九九我會不知道嗎?


    我喝了一口他端在手上的排骨湯,冷笑著反問道,“不會是阿婆穿的那種款式吧?”


    蔣天禦什麽也沒有說,俊龐浮現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認為他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讓人看了心裏更加的窩火,這算什麽?


    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很有成就是嗎?


    用過晚餐,他領我到衣帽間,我們開始各自換衣服。


    換裝完畢,他拖著我和他的行李箱走出了主臥,下樓的時候歐克等在庭院,蔣天禦交代傭人記得上樓把主臥打算幹淨,又交代了一些細節,類似我們不在,禁止伊綿綿入內。


    我們坐進車內,歐克送我們去機場。


    目前我這是陪蔣天禦去鄰市出差,完成他想要的那個“野外”,我知道聽上去很激情,讓人心裏一想也會渾身灼燙。


    我們換了登機牌,坐的是頭等艙,飛機飛行二個小時後抵達了鄰市,下飛機走出通道,有司機來接我們。


    車子行駛到一棟充滿現代風情的別墅前停下,我推開車門從車裏下來,這裏很漂亮,無論是環境,還是視野,美到沒話說。


    依山傍水,盡管是晚上,仍看的清楚別墅外觀的大致輪廓。


    “蔣天禦,這裏很漂亮。”我興奮的像個孩子在石階上蹦蹦跳跳的。


    我沒有等待他,徑自一人向前走。


    突然,身子一輕,他抱我在懷裏。


    “神經病,你快點放我下來,讓人看到像什麽樣子?”我急了起來,四下打量著。


    就怕有人會看到我們這樣不正不經的黏糊在一起。


    蔣天禦見我膽小如鼠的模樣,他英俊的俊龐染著笑意,磁性的嗓音低沉如低音提琴,“現在我們都穿著衣服,我抱你就怕成這樣,那明天我要是在這裏幹……”


    “還說,你無不無恥?”我氣的朝著蔣天禦低吼道。


    他笑的唇角向上勾起,一點也不怕我生氣的模樣。


    “無恥?你難道不喜歡我對你無恥時候的樣子?”他英俊的俊龐透著疑惑,陰鬱的冷眸睨著我。


    我的雙手自然的圈住他的頸項。


    “至少現在我不想聽這種話。”我反駁道。


    蔣天禦看上去是心情極好,沒有和我計較。


    他抱著我走進別墅內,別墅裏麵倒也不是超級大,但是適合我們兩人住,比較溫馨,加上打掃的窗明幾淨,樓下的客廳裏居然還有壁爐,充滿歐式風情的裝置我個人非常喜愛。


    “先在這裏坐會兒,我去關門。”


    蔣天禦放在我到沙發上,走之前俯下身親吻我柔軟的紅唇。


    這裏真的沒有傭人?


    除了我和他誰也不在?


    看來,這男人確實比我想象中要來的謹慎,起碼,他懂得支開旁人,和我獨處在這棟別墅裏。


    未來幾天,我的身體估計會酸軟無力,我可以想象蔣天禦會有多瘋狂。


    門關上後,他走到客廳,抱我離開沙發朝著樓上走去。


    主臥的大床收拾的很幹淨,上麵甚至還鋪著粉色的玫瑰花瓣拚湊出來的心形,床頭櫃上還擺放著五顏六色的香薰蠟燭,我的視線落在日用品上麵。


    “你覺得這些尺寸我戴合適?”


    他說的是岡本。


    蔣天禦從後麵摟住我,下巴擱在我的肩頭,性感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這變態居然用身體磨蹭著我的翹臀。


    “我是沒有力氣在陪你玩了,中午在離園的時候,你沒少瘋狂。”


    我腦袋微微一撇睨著他的黑眸。


    蔣天禦的下巴擱在我肩頭上,我一撇頭,他隻要稍稍側一下俊龐,薄唇可以親吻我的紅唇。


    我沒有預料到他會有這麽多的花樣,精瘦的長臂從後麵伸到前麵,動作熟諳的解開我的大衣扣子。


    他細密的吻落在我皮膚細膩的脖子上。


    “不要,我說我沒有力氣。”


    我伸出手推薦開他英俊的俊龐。


    在我反抗的時候,蔣天禦一彎腰把我打橫抱起放到了大床上,鋪在被麵上的玫瑰花花瓣變得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你躺著,我動。”


    蔣天禦邪惡的道。


    我真的要瘋了,他是有多吃不飽。


    “變態,瘋子。”我急的哭了起來。


    “哭什麽,我還沒開始呢!有這個力氣,你留著一會兒再哭也不急。”


    他高大的身軀壓下來奪走了我的唿吸。


    灼熱的吻讓我的唿吸變得紊亂,他倒也不急,速度不急不躁的,我心裏更加沒底,這是打算搞一夜的節奏嗎?


    遇上他,我是注定沒有活路可退。


    “蘇如,你早晚有天會要了我的命。”他咬住我的耳垂嗓音磁性的道。


    我一口咬在蔣天禦的寬肩,他的進入讓我渾身一顫。


    誰要了誰的命還不知道呢!


    指不定我早晚被他給折磨死。


    “蘇如,請原諒我一次。”


    蔣天禦沒頭沒腦的在我耳邊低語。


    我迷迷糊糊的聽進去了,卻沒有往心裏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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