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離園,車子停在庭院,蔣天禦把我從車裏抱出來。


    有他在,我的雙腿永遠沒有落地的機會。


    我非常不明白,他所有的一舉一動中看似透著寵愛,可事實上,每一件的開始總會把我折磨的體無完膚。


    就好像我外婆的死,就好像秦明士對我的糟蹋,就好像陳阿姨被他的算計,就好像張瑤承受的侮辱。


    總之,這個男人給我一種猜不透,摸不著的神秘幻象。


    傭人沒有出現在我們眼前,他一邊走一邊吻我的唇,脖子,耳垂,鎖骨。


    他就好像一頭饑渴已久的困獸,而我是那道美味佳肴。


    蔣天禦即將要實行今晚的一場饕餮盛宴。


    我們來到臥室,他把我放到床上,莫不急待的解開我的大衣扣子,我知道他想用撕的,可是大衣的扣子訂的非常牢固,一時之間根本扯不動。


    我今天下裝穿的是短裙,他並沒有著急脫掉我的裙子。


    而是改脫襪褲,我認為這男人有很多花樣,他總有辦法讓我哭,讓我喊,讓我心甘情願臣服在他的腳下。


    明明我應該反感,應該拒絕,可是麵對蔣天禦,又很享受他給我的身體帶來的所有快樂,隻是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們永遠不會在一起。


    他是豪門,我是寒門。


    他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


    我是平凡普通,卑賤渺小的普羅大眾。


    加上,我們之間還隔著一個死去的人。


    我外婆的仇,我記恨他一輩子。


    他掀起我的衣擺,看到我小腹上的傷疤,讓我平躺在床上,雙腿垂下,他站在床邊,雙手撐起我修長的雙腿,裙子並沒有脫下。


    這應該算是我們之間最保守的一次。


    我感到我們的皮膚很灼熱,唿吸紊亂,汗水融合在一起。


    我在男歡女愛中迷失了自我,迷失了本性,沉淪在他給的快樂之中不可自拔。


    那一夜他比以往瘋狂,比以往放肆,恨不得深深地烙印在我身上。


    後來他抱著我去了浴室,在浴缸裏我也沒有幸免遭到他的欺負,一遍又一遍,到最後我徹底失去了力氣,甚至身子靠在他身上,綿軟無力。


    吳楚琳死的事相信帶給他很大的打擊。


    我明白人死不能複生,可我不曾明白,他也會因為一個人的死而受到那麽大的情緒反應。


    天亮後,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抱著我睡去,就算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都不想去接。


    “吵,你接一下。”我伸出手往他胸口推了推。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也沒想那麽多。


    蔣天禦接起電話,他打著赤膊靠在床頭,我被他抱起來,整個人被摁在寬闊的胸膛裏。


    “這種事暫時不要來煩我,他們想鬧就去鬧。”他嗓音不豫的開口。


    我聽到電話是一個女人打來的,但不知道是誰。


    也許是韓芊蕪,誰知道呢?


    蔣天禦的大手在我的身上遊走,我不好發出什麽聲音來,生怕被電話裏的人聽到不雅的動靜。


    被子下,我的手往他毫無贅肉的腰間掐著,算是一種無聲的反抗。


    他沒有發怒,非常大膽的俯下身,吻落在我的肩頭,牙齒咬了一下,痛的我抽到一口冷氣,萬幸小手捂住了小嘴,否則唿聲會傳入對方的耳朵裏。


    “就這樣,我不想和你多說廢話。”


    蔣天禦掛了電話,手機往床頭櫃上隨便一丟。


    我又不能幸免的遭到了他的惡意整頓。


    但是這一次和以往大大的不同,他並沒有進來,而是不給我,看著我扭動嬌軀,卻不給。


    我無法想象,他也有一天不是真槍實彈的上,而是打打牙祭就放開了我。


    “以後,我也要讓你嚐嚐,吃不到的痛苦。”他性感的磁性嗓音在我耳邊響起,“蘇如,我會把你教的乖一點,脾氣收斂一些。”


    我趴在床上輕喘,有一種想一腳踢他下床的衝動。


    他今天不打算上班,我等到蔣天禦換了一身淺色的家居服走出臥室的時候,起床,走進浴室衝了個澡,收拾一番下樓用餐。


    餐廳裏,我們各自坐下,傭人送上早餐。


    氣氛很和諧。


    “柯凡的那個u盤密碼,你還不願意給我嗎?”我咬了一口油條冷冷地反問道。


    “你的表現並沒有想象中的好。”蔣天禦的冷眸睨過來,嗓音冷厲的開口,“我不在的一周時間,你有發過短信息,或者是打來一通電話嗎?”


    我坐在那裏一片怔然。


    很腹黑。


    他的腹黑有一種讓人恨得牙癢癢,可是你又找不到反駁的機會,反而被噎的無地自容。


    我承認,這一周的時間裏我並沒有聯係過他,沒有短信息,沒有電話。


    “合法夫妻。”我最後搬出了這四個字來。


    傭人早已經退下。


    “蘇如,你別不識抬舉。”蔣天禦冷冷地道。


    我聽下吃早餐的動作,蹙著黛眉低吼道,“希特勒,什麽都是你說了算,以前我想問你的,你就說我們不是合法夫妻,我沒有問你的權利,現在你又讓我關心你,24小時粘著你,不覺得自相矛盾嗎?”


    “蔣天禦,我隻是安守本分,不想再引起你的任何不快,麻煩你,以後不要再折磨我。”


    我紅了眼眶。


    我感到憋屈。


    憑什麽我要受到這些屈辱。


    “以後,我允許你發問,允許你問我去了哪裏,在做什麽,和誰在一起。”


    “我不稀罕。”


    我伸出手把桌子上的早餐全部都揮了。


    我哭著跑出了餐廳。


    憑什麽呀!憑什麽全世界的人都能欺負我。


    我也有脾氣,是因為我沒錢,所以就不能發脾氣嗎?


    韓芊蕪警告我,吳楚琳威脅我,宋漪瀾踩著我,蔣天禦處處捏著我。


    我感到疲累。


    我坐在庭院的藤椅上,清晨的陽光明媚,燦爛,照耀在我身上,我用手臂抹掉臉上的淚水,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沒多久,眼前出現一雙男士的皮質拖鞋,有什麽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接著我被抱走了。


    餐廳估計有人在收拾,我被抱到了客廳,很快有人送來了早餐。


    是我愛吃的小餛飩,還有我最喜歡的醋,吃小餛飩的時候我就喜歡放醋,就著鮮美的混沌湯,中和醋的酸,特別開胃。


    “你這還沒懷孕,脾氣倒不小。”


    他戲謔的道。


    我沒看蔣天禦的眼,他英俊的俊龐我暫時不想去打量,那隻會令我更快的沉溺到其中。


    “我控製不住。”脾氣上來了誰能控製住?


    蔣天禦端著碗,把餛飩吹涼,用湯勺遞到我唇邊,我沒有客氣,低頭咬了一口。


    他要做的事,我隻能乖乖配合。


    “你這種性格往往容易吃虧。”蔣天禦嫌棄的道。


    我吃不吃虧和他也沒什麽關係。


    我伸出手要去搶他手上的湯勺,蔣天禦不讓,死死拽在手上,我隻好一口沒一口的由著小餛飩慢條斯理的進入我的口中。


    “那天晚上我一宿未歸,確實是去接吳楚琳了。”他說道,“至於你惹我生氣的那一夜,我出差去了鄰市,工程上出了一些問題,是緊急事故。”


    我沒有把那些事放在心上了,我現在隻對小餛飩感興趣。


    他喂的差不多,我還沒吃飽。


    蔣天禦見碗底朝天,磁性的嗓音冷冷地反問道,“還想吃?”


    “嗯。”我沒有客氣。


    剛才是生氣,現在不氣了,肚子特別餓。


    傭人送來的一碗是給蔣天禦的,他什麽也沒說,往小餛飩裏加了醋,繼續喂我吃。


    “好飽。”我摸摸小肚子。


    吃掉兩碗小餛飩,我所有的餘怒消散的無影無蹤。


    滿足極了。


    “剛才你聽到的事不該來點什麽反應嗎?”蔣天禦說道,“蘇如,你這女人簡直沒心沒肺。”


    我還沒心沒肺?


    我看他才是狼心狗肺。


    “沒什麽好說的不是嗎?”我站在那裏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蔣天禦,“吳楚琳死了,所有的事就該到此為止。”


    我不喜歡把無謂的人和無謂的事放在心上。


    柯凡和宋漪瀾例外。


    他們是我最大的敵人。


    雙雙背叛的痛,我一輩子忘不掉,要不是他們我也不會受製於蔣天禦,一個因一個果,讓我的命運出現前所未有的波折與痛苦。


    蔣天禦起身彎腰抱起我,做了個向上拋的動作,我嚇得尖叫起來,落到他懷裏的時候雙手趕緊圈住他的脖子。


    “你神經病啊。”我生氣的左手握成粉拳往他的寬肩上砸了一下。


    他的吻落在我柔軟的唇間,接著抬頭,幽冷的目光睨著我,眼瞳特別幽深,猶如一泓寒潭,讓我不敢亂動,深深地望著。


    “陪我去書房。”他說道。


    蔣天禦抱著我往書房走,我一進去,他說要去拿文件,我坐在單人沙發上,抱著抱枕,這時,我的手機傳來短信息的鈴聲。


    我解鎖查看,信息文字編寫的特別驚悚。


    「蘇如,我要向你索命,你害死了我和我的孩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尤其是後麵跳出來的一條彩信,嚇得我趕緊扔掉了手裏的手機。


    照片裏女人的臉血淋淋的,穿著白色睡裙,雙腿間也是血淋淋的,可是手指卻指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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