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蔣天禦也不在,我打算去見一見這位素未謀麵的好心人。


    我們約在廣場。


    天寒地凍的,約在那種平實的地方見麵,可見那位好心人應該是正經人。


    我不知道對方是個男人還是女人?


    當我坐在廣場的長椅上,迎麵走來一位年齡偏小的小姑娘。


    或者說,她長著一張娃娃臉。


    “請問,你是蘇如,蘇小姐嗎?”


    小姑娘問道。


    我輕輕頷首,“對,我就是蘇如,朊翠萍的外孫女。”


    我簡單的向小姑娘介紹自己。


    我們一直在聊外婆的事,但是非常有趣的是,這位小姑娘告訴我,當天去見過我外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我的腦袋疼了起來。


    這都是什麽事兒,一個人也就算了,現在又多了一個。


    她說,她願意幫我去醫院裏找監控錄像,我心想,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會這麽熱心的幫我這個忙,應該是家裏有什麽急事兒需要花錢的。


    後來,我讓她給了我一個銀行賬號。


    我覺得我迴去後在床上和蔣天禦談錢的事,他估計會同意。


    畢竟,我一個月三萬的零花錢這項製度並沒有取消掉。


    我看我出來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心想蔣天禦說過,他會很快迴去離園,我這邊的路段迴離園是反方向。


    此時此刻,我心底深處祈求他不要過早到達。


    他的醋勁太大,假如知道我坐在嚴寒中一個小時隻是為了去見陌生人,可想而知他會向我發脾氣,而我需要暫時表現的乖巧一些,為了外婆的事,我得做出一些小小的犧牲與容忍。


    何況,就算平常我在床上不和他談及錢的事,蔣天禦想要的時候,一樣不會顧及我的感受。


    他的霸道,他的強勢,我領教過。


    迴到離園,我踏進玄關,一隻杯子朝著我用力擲過來,我嚇得一聲尖叫,玻璃碎屑濺起,掠過我的臉龐,我隻覺劃過一絲短促的微疼,稍後一縱即逝。


    “去哪了?”蔣天禦淩厲的嗓音從前方傳來。


    我站在原地,略微垂著眼瞼,能感受到他的生氣和怒意。


    有病嗎?杯子砸過來萬一玻璃碎屑紮進我的眼睛裏怎麽辦。


    “出去見了一個從鄉下來的朋友。”我硬著頭皮撒謊。


    蔣天禦緩步朝著我走來,薄唇微勾,黑瞳直勾勾地凝視著我,那黝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盯著我,他最大的特點是別人猜不透心裏的想法。


    就好比是現在,我不知道他是頻臨發怒的邊沿,還是已經放下心裏的成見。


    總之,我不敢動,更不敢開口。


    “跟我上樓。”他冷冷地命令道。


    我沒有遲疑跟上蔣天禦的腳步。


    我們進了臥室,他走到沙發前坐下,我站在圓床邊不敢上前。


    “過來,怕我吃了你嗎?”蔣天禦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


    我緩步上前,與他隔著一張茶幾站著,我不想靠他太近,免得被吃幹抹淨。


    他陰鬱的冷眸睨著我清澈的杏眼,雙手抱臂,眼神邪氣的厲害,薄唇微掀的開口,“在沙發上好像沒試過對嗎?”


    我知道他想做。


    “把衣服脫了,我不想動手。”他深邃如海的眼停留在我身上,“別考驗我的耐性。”


    我沒有猶豫,當著他的脫掉羽絨服,我發現連身裙的隱形拉鏈在背後,根本夠不著。


    我杵在他麵前,淡淡地道,“裙子的拉鏈在背後。”


    蔣天禦二話沒說從沙發上起身,走到我的身後拉下我裙子背後的隱形拉鏈。


    他又折迴去坐好,幽冷的目光深深地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脫掉裙子,地板上全是我衣服。


    蔣天禦沒有放過折磨我的機會,他的吻落在我柔軟的唇瓣上,我已經失去了理智,沉浸在他一遍又一遍猛烈撞擊中迷失了自我。


    我沒有想過他的手段會如此激烈,也沒有想過他會那麽的強悍,在他麵前我猶如一隻小小的螞蟻,弱勢卻又無助,被操控在手掌心裏,捏一下就能捏死,命比紙薄,脆弱的不堪一擊。


    那天晚上我被他教訓的很慘,從沙發上到地板上,再被抵在牆上。


    我的身體雖然很痛,可意識是清醒的,蔣天禦最擅長的就是在我身上強取豪奪,為所欲為,肆無忌憚。


    事後我隻聽到一句話,他要我以後少撒謊。


    周一的早晨,我頭痛欲裂的坐在餐桌前,迴想昨晚的事,我最感到懊惱的是沒有向他提到錢。


    臉上的傷不知道什麽時候處理的,但是我知道一定是蔣天禦幫我擦的藥,要不是他,誰又能進來這間臥室呢?


    每次都是,打一巴掌給顆甜棗,變態。


    我咬了一口土司,清澈的冷眸睨著他,聲音不輕不重的道,“能不能給我五萬?”


    我想那個小姑娘需要的數額應該不大,畢竟是年紀輕輕地孩子,對錢也沒有太大的數目概念。


    五萬塊在鄉下可以修理一棟房子,並且過上一陣子富足的生活。


    “上班的時候去我辦公室拿。”他嗓音陰沉的道。


    又是去他辦公室。


    我想到上次在辦公室裏被他欺負個夠,結果得到關於柯凡u盤的資料是需要密碼的。


    這件事一想起來我就一肚子的火氣。


    “知道了。”我語氣很衝的開口。


    對他不需要什麽好臉色。


    不過,蔣天禦不問我要錢的原因,這讓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上班路上,他換了一輛車,是一輛科尼賽克,我看到那輛車想到了他們撞車的那一天,我的馬自達不知道修理的怎麽樣了。


    “你那輛車我賣掉了,錢幫你做了基金投資,三個月後取出來會翻倍,到時候我開支票給你。”


    蔣天禦說道,打開車門人坐進車裏,動作流暢,一氣嗬成。


    我想他要不是個惡劣的變態,魔鬼,我應該會情不自禁的愛上他。


    有顏有錢有地位,即便是結了婚,這種男人也會有女人想貼上去勾搭。


    我坐進歐克來開的車裏。


    雙休日上班的那位司機已經不知去向。


    如常,我在路口下車,走到部門的時候看到辦公桌上又放著像小山一樣高的文件堆。


    那個吳楚琳簡直就是打不死厲鬼,陰魂不散。


    我強忍著一肚子鬱悶,放下包包後蔣天禦的發信發了過來。


    「我在辦公室了,你過來。」


    他的語氣依然霸道,命令式。


    我推開椅子起身,乘著電梯去頂樓找蔣天禦。


    我走到辦公室門前,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發現吳楚琳在哭,至於蔣天禦,他沉著英俊的俊龐優雅的坐在那裏。


    他們居然在一起,我有點意外,我認為我的出現有點不適時宜,極有可能破壞了他們的好事,不知道處在這麽尷尬的時間點叫我來上來算什麽意思?


    “總裁,我一會兒再來。”我淡漠的道。


    蔣天禦憑什麽讓吳楚琳在場還喊我過來一趟?是要我難堪,還是想存心當場羞辱我?


    我對吳楚琳沒有太大的好感,他這麽做隻會增加我對他的厭惡。


    “你不必走,吳部長你可以出去了。”他冷眸陰鷙,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其實,在我聽來,蔣天禦的那句“吳部長”,和我喊他“總裁”是一個道理,沒什麽任何的意義。


    假公濟私。


    吳楚琳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眼神若有似無的往我身上瞟,我無視她的眼神。


    她要給蔣天禦生孩子是她的,我沒有辦法離開蔣天禦身邊一步,不是不想走,是他不肯放我走,昨晚就晚迴了一個小時,下場,我現在想到仍會腿軟。


    我在想,吳楚琳的哭代表著什麽?


    思來想去出了懷孕那件事之外,我想象不到她和蔣天禦之間有什麽好談的。


    “這是五萬的支票,你到時候自己去櫃台兌換,你要是不嫌現金太沉,我可以讓財務去準備。”蔣天禦把支票推到辦公桌的前端,冷眸抬起,薄唇微掀。


    我伸出手要拿走那張支票,放在辦公桌上的小手被蔣天禦的大掌扣住,他眼角高挑,冷眸陰鬱的說道,“我達成你的願望,難道你不該表示表示?”


    “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不要太過分。”我慍怒的道。


    “一個吻不過分。”他的理直氣壯令人發指。


    蔣天禦的黑眸直勾勾地凝望著我,靜等著我的同意。


    隻是一個吻,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五萬塊錢不是白拿的。


    我想到我外婆死的時候,我求他借點醫藥費他怎麽也不肯,現在無關緊要的關頭,他卻鬆了口。


    我有時候覺得命運真愛和我開玩笑。


    我繞過辦公桌站到蔣天禦麵前,他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我踮著腳,吻,小心翼翼的落在他唇形好看的薄唇上。


    那個吻如同蜻蜓點水,柔柔軟軟的。


    我正要離開,他的大手扣住了我的後腦勺,吻如同狂風掃落葉,席卷而來。


    我想要那張支票,隻好硬著頭皮迴應他。


    蔣天禦是個接吻高手,我不得不承認。


    一個吻撩撥的我有了想要的衝動。


    萬幸,一吻安然無恙的結束。


    “晚上迴家在收拾你。”他嗓音沙啞的道。


    我收起支票,走出總裁辦的時候手腕被人攥住,那人把我拖進了茶水間,緊接著是巴掌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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