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組長職務我不會給你晉升的,不過我額外另有獎勵。”


    蔣天禦的冷眸睨著我,神秘兮兮的道。


    我認為,他口中說的所謂獎勵其實都是壞事,我不敢奢求。


    和一個腹黑的資本家談獎勵,不如做夢快一點。


    我抬著頭,望著他幽冷的黑眸,淡淡地道,“如果,你想給我獎勵,倒不如把渣男的資料給我比較幹脆。”


    我的眼裏蔣天禦真是越看越帥,越看越愛。


    我已經不可自拔的深深愛上了他。


    有人說戀愛是一件本質上特別變態的事,因為,戀愛的戀上半部取自於“變態”的“變”,下半部取自於“變態”的“態”。


    “休想。”蔣天禦擰著英挺的劍眉低吼道。


    我發現他特別喜歡和我抬杠。


    “那總裁要是沒事的話,我先下去工作了。”我想下去緩緩勁兒。


    一大早上班就經曆這麽多的變故,信息多到我沒辦法這麽快就消化光。


    “站住,我有讓你走嗎?”蔣天禦的冷眸斜睨著我,張狂的不可一世,磁性的嗓音冷冷地。


    這又是鬧哪一出?


    我記得我並沒有犯錯不是嗎?


    他依然抱著我,雙臂的力道緊了幾分,我不敢動,就怕掙紮之中反倒把自己送入了這頭餓狼的口中。


    “蘇如,你和部長吃飯,和渣男去賓館的教訓沒有忘記吧?”他陰鷙的冷眸眯著,咬著牙翻舊賬。


    我拚命點頭,態度特別的軟,趕緊道,“沒有忘記,我都記著呢!”


    他這是霸道的占有欲又開始作祟了?


    可是,我今天並沒有和任何男性有私底下的接觸,除非是會議室裏那位斯文的男高層問我問題那幾分鍾時間,當時也有很多人在場,那不算什麽秘密。


    蔣天禦霸道的語氣在我耳邊炸響,“我給你做的項目,你居然被人偷走了都不知道,蘇如,你可有把我放在你心上?”


    我暈了。


    他這是吃醋,吃醋我不關心他,不愛他嗎?


    一份他做的文件被偷走了都要雷霆大怒,指責我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這罪名有點大。


    “蔣天禦,我不可以愛上你不是嗎?”我向他說明我的立場,“我們隻是生孩子的關係。”


    我凝視著蔣天禦倏然變冷的眼眸,心底深處湧上了幾分擔憂。


    完了,怕是我說的話又惹惱了他。


    “為什麽不能愛上我?你愛上我給我生出來的孩子才有感情不是嗎?”蔣天禦怒然的低吼道,情緒有些激動。


    還可以這麽理解?


    我似乎有點不太敢相信我耳朵聽到的事實,他要我愛他,通過愛他的前提下,我們生出來的孩子才會融入來自我身上的那份愛。


    這種關係的紐帶讓我感到特別稀奇。


    是我思想太落伍了?還是有錢人太會玩了?


    “蔣天禦,你要和你的青梅竹馬結婚,我怎麽能愛上一個即將要結婚的男人。”我搬出我的道德底線,試圖和他講道理。


    蔣天禦不說話,他低頭又吻過來,我除了迴應做不到無動於衷。


    盡管我口上說不能愛他,不愛他,可是我的行動非常本能。


    他推開我,低眸斜睨著我清澈的杏眼,戲謔的道,“蘇如,你說的都是一套一套,可是你的身體對我很誠實不是嗎?剛才我在吻你,你也迴應了。”


    我不說話,低眸,眼瞼輕顫著。


    “蘇如,我和你說過,我娶我的青梅竹馬是兩家的聯姻,她的身體不適合生孩子,甚至她沒有讓我想要的欲望。”


    蔣天禦越說越過分。


    話語之間露骨又直白。


    “你是那個讓我有想要的欲望的女人。”他突然用力的擒住我的下顎,疼的我想咬牙。


    這句話到底是誇獎還是貶低呢?


    讓他看了有做的欲望。


    我不認為這句話是多麽有誠意的誇獎,反倒讓我覺得有很深的諷刺意味。


    “蔣天禦,你再不鬆手,我要喊了。”


    我想靜靜,不想和他繼續在這種閑事上浪費時間。


    他低下那顆尊貴的頭顱,吻落在我柔軟的雙唇間,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嗓音冷厲的道,“喊啊,你想喊什麽?總裁強了你,還是你和總裁同居,亦或是你答應要給總裁生個孩子。”


    我不說話。


    蔣天禦的話,把我的嘴徹底堵的死死的。


    我也不知道喊的話該喊什麽才不會引起別人對我和他之間的誤會。


    我不動,任由他牢牢抱著。


    總裁辦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快速離開蔣天禦的懷抱,他的唇角噙著惡劣的邪笑,站在那裏似笑非笑的眼眸緊鎖在我的方向。


    “進來。”他沉聲低喝道。


    進來的人是給我開車的司機。


    他見我在總裁辦,一點也不驚訝。


    “歐克,你來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想說。”蔣天禦冷冷地道。


    原來司機叫歐克,我一下子記住了這個名字。


    歐克朝著蔣天禦恭敬地低了低頭,“迴總裁,你要我辦的事已經就緒。”


    我有點恍惚,什麽叫蔣天禦叫他辦的事。


    這句話信息含量太大了。


    “蘇如,你可以迴去了。”他突然叫到我的名字。


    “好。”我沒和蔣天禦多說什麽。


    很快走出了總裁辦,乘著電梯迴到部門。


    我迴到座位坐下,部門辦公區的氣氛有些奇怪。


    沒多久,一個女人帶著一群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哪個小浪蹄子叫藍咪咪,給老娘滾出來。”一個剪著短發的中年婦女大聲喊道。


    部長辦公室的門很快打開,部長走出來,拉住那個女人的手,壓低嗓音說道,“你發什麽瘋,有話說家再說。”


    我坐在座位上,全程沒有抬過頭,當我的視線落在女人戴在耳朵上的珍珠耳釘時,心中明白了一切,她是部長的老婆。


    辦公室裏看好戲的人越來越多。


    這時我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收到的是一條信息。


    「這是我給你的獎勵,晚上記得在床上還給我。」


    我的臉頰一陣火辣辣像在燒。


    蔣天禦那頭餓狼三句不離老本行,動不動就是床床床的。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把我從蔣天禦那條短信息的思緒中拉了迴來。


    隻見我對麵座位的藍咪咪被打的頭發淩亂,臉上有很大一個巴掌印。


    “老烏龜,你們開過多少次房的記錄全部被我捏在手上,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老娘要你淨身出戶。”部長的老婆又把矛頭指向藍咪咪,“賤人,你這麽喜歡搶別人的老公,我現在就把這個男人送給你,他現在沒錢沒房沒車,我看你還拿什麽逞威風。”


    這些對話似曾相似。


    就好像我要和柯凡領證的那天,宋漪瀾和我攤牌的那幾個小時裏麵,我也遭遇了如同煉獄般,生不如死的狀況。


    如今想想,我唯一缺少的就是部長老婆這股魄力和腦力。


    這時,我的手機又傳來了短信息,我想也知道是誰發的。


    「蘇如,你敢不迴我的短信,信不信我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我捏著手上的手機,視它如同燙手的山芋,蔣天禦這男人瘋了嗎?什麽話都敢說,什麽話都說的出口。


    「我隻是有點頭疼,不知道該迴複你什麽。」


    我輸入幾個字發送成功。


    很快,蔣天禦的信息又發了過來。


    「你現在來我辦公室一趟,快點,不準反駁。」


    我無奈的推開椅子起身,對於眼前這出鬧劇沒有心情再看。


    藍咪咪也好,部長也罷,他們兩人的桃色事件我沒興趣,隻是,我得感謝蔣天禦。


    要不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我現在早就吃定啞巴虧了。


    先是項目被盜取,再則是被部長牽著鼻子走,被藍咪咪捏在手裏威脅。


    當我看到部長老婆把他們狠狠教訓了一番,那一刻我心裏所有的怨恨全部都消失了,可我也有一些失落。


    如果沒有蔣天禦,我該怎麽辦?


    我走進電梯前往頂樓的總裁辦,秘書沒有攔我,給我開了門。


    總裁辦的門剛合上,蔣天禦就抱了過來,我想掙紮,可是我又貪戀他溫暖的胸膛。


    他溫熱的手掌貼在我的額頭上,探著我額前的溫度。


    “我沒事,隻是頭痛而已。”我拉下他的手掌,聲音無力。


    蔣天禦反握住我的小手,低眸睨著我清澈的杏眼,眸光裏流露出一絲心疼。


    我認為這一定是我的錯覺。


    他怎麽會心疼我呢?


    蔣天禦摟著我走到辦公桌前,我坐在他的雙腿上,那陰鬱的冷眸深深地望著我的雙眸,性感的磁性嗓音淩厲的道,“蘇如,我過段時間就要結婚了,你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操心。”


    我聽到蔣天禦這句話有點感動的想哭,可是我想到他即將結婚,成為別人的老公,心裏就多了一份悵惘。


    “蔣天禦,我們以後見麵是不是不方便了?”


    我傻傻地問道。


    他幽冷的目光凝望著我清澈的眼眸,冷冷地反問道,“怎麽,舍不得我?”


    “不是的,我想我是愛上你了。”


    我語調輕緩的說道。


    他的眼神有了小小的變化,我猜不透那代表什麽意思。


    “蘇如,你剛才在說什麽?”


    “我想我是愛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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