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瑞雪在沒有看到答案之前還一直猜測組長會怎麽迴答,看見之後她才發現組長居然可以這麽無恥。


    組長迴答的是:“那是因為角度不一樣,所以才有人說我長得很像這些明星,很煩。”


    吳瑞雪覺得自己好像每次都能夠發現組長又無恥出來了新境界。


    當然這也從側麵印證了一點,那就是組長這個人不僅僅會睜眼說瞎話,臉皮也厚出了新高度。


    畢竟那些圖都是被組長p過的。


    她想說的是,可就算是被p過,那些明星的特征依然非常的明顯。


    吳瑞雪都想問白全書朋友圈裏的那些謎底迷妹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真的,就算隻是普通的小學生,那也不可能沒有發現組長的那些照片有問題吧?


    連夢露奇怪地偏著頭:“這跟組長發不發明星的照片有什麽關係?”


    吳瑞雪沉重地說:“組長發的明星的圖都是p過的,而且還能讓他朋友圈裏的那些低齡女粉絲以為那些真的是組長的照片……”


    由此可見,組長的p圖本領確實非同一般。


    連夢露驚奇地望著白全書。


    白全書微笑,手從上往下壓:“低調低調,雖然我修圖的本事不錯,但這並不值得驕傲。”


    他嘴上說著不值得驕傲,臉上的表情卻唿籲著大家過來誇她,得意洋洋地說:“忘了告訴你們,我之所以到這裏來工作,純粹是因為我的親生父親得了這種病,又不好意思到男科醫院裏來看的,非強迫我到男科來工作,說這樣他就能夠用看兒子作為借口過來治病的話。要不是當時發生了這麽個變故,說不定我現在就是個名滿天下的設計師了。”


    他輕輕地撩著額前的劉海:“當然,你們這種普通人是不會懂我這種全才的感受。”


    會的太多,所以不管在那個行業工作都會成為行業裏的翹楚,讓人活著就有一種特別沒有挑戰性的感覺。


    白全書的前半生,寂寞如雪。


    吳瑞雪難以置信地問:“伯父有哪方麵的疾病?”


    白全書突然想到這邊還有一個知道他老底兒的:“你可以當做沒聽見。”


    吳瑞雪不懷好意地說:“這麽有趣的話題,我要是真的當做沒有聽見的話,那豈不是虧大發了嗎?”


    白全書幹咳兩聲說:“說了這麽多,其實我就是單純的想告訴你們,我不隻是工作厲害,別的技能也很強。”


    連夢露還是有些擔心:“那你能保證別人看到你做的圖,看不出來是你精心修過的嗎?”


    白全書抬著脖子,驕傲地說:“要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我還修什麽圖?”


    吳瑞雪愣了一下,其實這個問題,她比較想原封不動地還給白全書……


    季儒神色複雜地看完了照片:“這就是你說的照片?”


    白全書漠不關心地說:“怎麽?”


    網上曾經有人看到他這強大的修圖能力,還專門出高價想要聘請他去給明星修圖。


    現在一個普通的肌肉男,被他的能力吸引,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對他能力的讚賞,好像也是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兒了。


    白全書不在江湖,可江湖仍舊有他的傳說。


    雖然他現在朋友圈裏發的圖都是他早期修的,但不能否認的是,盡管這麽多年他都已經沒有在用修圖軟件了,他的修圖技術仍舊一點都沒有退步過。


    天才啊,就是這麽寂寞。


    不管到底學習什麽東西,都是隻要會了基本操作就知道這個軟件的精髓。


    白全書忽然覺得很累,為什麽他要這麽聰明呢,為什麽他就不能想是普通人那樣呢?一生鑽研一項技術,還達不到頂峰呢?


    他很想知道為了夢想奮鬥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悲催的是他的夢想總是很輕易的就實現了。


    季儒又看了一眼白全書的手機:“就算你真的要p圖也請你p的專業一點好嗎?你看你著就是直接拉框,把人物的頭剪貼下來,貼到另外一對兒正在打架的人身上,就這一種圖,別說是我這一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估計就算是剛上幼兒園的小朋友也能看得出來這些圖片是p的吧?”


    白全書最討厭聽被人質疑他的技術,哪怕質疑他的這個人是這個醫院裏麵的患者:“什麽叫沒腦子的人看到這些圖片也會覺得我是p的?”


    拜托!


    這人知不知道他是在跟誰說話?


    他知不知道他對麵站著的,是一名選擇當設計師,就能夠為國爭光的超級強者?


    白全書從來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他能力有問題,哪怕他的技術上真的有那麽一丁點瑕疵,那一定是外界環境造成的,跟他本人並沒有太直接的關係。


    他昂著頭人,認真地說:“其實就算是我把這兩個人的頭像挪走,你會發現下麵的兩個人還是你們兩個,是我覺得你們兩個打架的這個圖看起來不夠美觀,不夠藝術,不能給人一點兒視覺衝突才故意這麽p的,你懂嗎?”


    白全書向來喜歡把黑的說成白的,在把白的說成是黑的:“我這麽做都是為了讓這張照片的視覺衝突更強烈!”


    季儒主動提出疑問:“那你這剪貼出來的邊兒都沒能跟周圍的環境貼上。”


    這人就算是真的想糊弄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吧?


    白全書想都不想地反駁:“我不是跟你說過?是藝術,這些都是藝術化的處理。”


    吳瑞雪聽得直搖頭。


    組長每次忽悠別人,都喜歡用別人根本聽不懂的理念忽悠別人。


    連夢露開始還覺得組長說的確確實實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聽到最後,她才發現,原來組長從一開始都是在胡扯。


    季儒本來拿這些照片就是為了跟自己的朋友們顯擺的,可是這些圖修的這麽假,讓人一眼都能看出來是修的,所以他的計劃也就落空了。


    他失望透頂地說:“我本來已經做好拿到這些照片就去監獄裏麵住一段時間避難的準備,可你看看你給我的這些照片,對得起我的決心嗎?”


    季儒很失望。


    他還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找到在外麵表現自己很有男子氣概的機會呢!


    季儒也知道打老婆無法體現出自己很有男人味,但是要是揍了經常欺負自己老婆,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就可以拿著這些照片,打那些曾經懷疑他在老婆的麵前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垃圾夥伴的臉!


    但是……白全書再一次透支了他的信任!


    季儒悲慘地吸吸鼻子:“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們這一群為人民做貢獻的天使,居然也這麽垃圾!”


    連個圖都修不好,也不知道他們那兒來的臉當醫生的。


    白全書準確地在季儒的話中找到了關鍵點:“你拿到這些照片,為什麽要先做好避難的準備?”


    這跟季儒一開始強調的,自己在家中的地位非常的強大這一點好像有矛盾吧?


    就讓不自在地咳嗽兩聲:“那警察抓我,我總不能乖乖地躲在家裏麵讓他抓吧。”


    連夢露好心地提醒:“你要是不是躲在家裏麵乖乖被抓的話,那警察肯定會想辦法全城通緝你的。”


    吳瑞雪隻想糾正一點,那就是他們兩個雖然武力值非常的高,但是在沒有對人民利益造成威脅的時候,警察是沒有資格逮捕他們的。


    要不然那些習武健身的人,還健什麽呀?


    一個個的全被送到警局去了。


    季儒猶豫著說:“我是一家之主,要是因為這種借口被逮捕了,我當然是無所謂的……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妻子被我連累。”


    對。


    他絕對不能讓這些人知道,他擔心被抓的前提是,他怕呂笙迴家揍他。


    要是不擔心這個, 他絕對想辦法進監獄躲避呂笙的暴力了。


    季儒說著,覺得這個借口非常的合理,接著想都不想地說:“我是男子漢,大丈夫,更是我們家的頂梁柱,所以我覺得遇到這種問題之後,我應該承擔起主要責任。”


    白全書見季儒說的還挺像那麽迴事兒,頓時放棄了要折騰這個家夥的想法:“雖然你剛才在你媳婦的麵前表現得那麽慫,不過看在你對你媳婦還算不錯的情況下,我們決定先放你一馬,暫時不過問你到底得了什麽病。”


    其實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聽這個人的吹牛覺得無聊了。


    白全書覺得,如果單純的是看口才的話,那自己的口才絕對秒殺季儒,哪怕自己是個多日承受家暴的,那他要是想讓別人相信被家暴的那個人不是他,估計也要不了太久的時間。


    而麵前這人,快跟他聊了一個小時,還是沒能做到這些。


    白全書很同情對方:“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先掛號過去排隊,不然的話,等到晚上主任下班,說不定都輪不到你。”


    季儒聞言,腦仁兒疼的厲害。


    他不管是持久還是別的能力都很正常,可因為今天隨後說了一句話,再加上不小心做錯了一件事,愣是生生地惹怒了呂笙……


    結果呂笙非說他有病,拎著他就往醫院裏麵跑。


    季儒直接找個板凳,往上麵一坐:“那咱們還是繼續聊一會兒吧。”


    連夢露不客氣地說:“抱歉我們不想跟你聊天。”


    吳瑞雪也主動地捅刀:“畢竟我們都欣賞獨擋一麵的男人。”


    “我怎麽就不獨當一麵了?”對季儒來說,被妻子欺負就是他的逆鱗,盡管他根本不能改變這樣的現狀,可他也不想聽別人聊到這個話題。


    當然呂笙不在身邊的時候,他還是能夠非常堅定地承認,自己的地位在呂笙之上的。


    季儒拍著桌子站起來:“我可警告你,不要以為我疼我老婆,就對所有的女人都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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