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齊工竹抬起頭,委屈地說:“那會兒不是成立了打擊氣功組織嗎?他想趁機去撈點兒外快。”


    吳瑞雪:“噗!”


    氣功組織的大師竟然用反氣功的方式賺外快?


    這個料很勁爆!


    白全書茫然地問:“那你們現在混的這麽差,是因為對方打擊嗎?”


    齊工竹把腦袋搖成撥浪鼓:“我師父這人還算比較有良心,把周圍的氣功組織都給打倒了,就留下我們一個。走之前他還跟我說,那一片兒就剩我們一個氣功班了,讓我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這個機會,把我們的氣功班發揚光大……”


    現在聊到那一段往事,悲從中來,上了年紀的中年人竟然捂著眼睛哇哇大哭起來:“你說師父也真是的,明知道我不能不八卦,還是硬生生地讓我當班主,這不是故意折騰我嗎?”


    南申心平氣和地說:“也有可能是因為你的師父知道你能力低,覺得放你一馬,你們也會走向滅亡呢?”


    齊工竹哭聲頓住,抽抽搭搭地望向南申:“是這樣?”


    婦科代表地點頭。


    男科眾人也跟著點頭。


    氣功班駐精神病科代表覺得告訴齊工竹這一事實太過殘忍,於是就痛苦地把頭扭了過去。


    齊工竹更覺得傷心,哇哇地哭得更厲害了。


    站在馬路對麵的氣功班學徒聽到師父的哭聲,一個個感動得稀裏嘩啦的。


    薛時迪更是用手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看,師父為了幫我們要冰棍都被那些人羞辱哭了。”


    旁邊的小哥準確地捕捉到關鍵詞:“羞辱?”


    學徒b激動地問:“用那種方式?”


    其他人鄙視的眼神紛紛落在兩人身上:“說,你們兩個還沒有成年,那你們兩個是通過什麽方式得到的18x禁片?”


    小哥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接著一臉牲畜無害的表情:“什麽是18x呀?我根本不知道。”


    薛時迪哼哼兩聲:“有種子敢不給師哥分享是吧?”


    學員們紛紛投來鄙夷的眼神。


    所以師兄你就是為了要種子的嗎?


    然而現在的重點個種子根本一毛錢沒有,重點是師父被氣哭了啊!


    作為師傅的徒弟,他們現在應該袖手旁觀嗎?


    小哥深沉地看著天空;“既然師父是為了錢才哭的,那咱們就努力地賺錢,爭取用錢把他們幾個也給羞辱哭!”


    薛時迪問:“你會賺錢?”


    小哥認真地思考了很大一會兒,才呆呆地搖搖頭:“好像不會。”


    學員c嚐試著從人堆裏擠出來:“要不然咱們到馬路上去賣藝?”


    薛時迪好心地提醒:“賣x是違法的。”


    白眼紛至遝來。


    小哥已然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麵對這個尊敬了好久的師兄了:“他們說的是賣藝,不是賣x。”


    薛時迪恍然大悟:“我就說,這東西就算你們想賣,也賣不出去啊。”


    學員b:“師哥,你好像很懂。”


    薛時迪:“……暴露了。”


    學員c提議:“要不然我去表演胸口碎大石?”


    小哥神定氣閑地問:“你確定你表演的是胸口碎大石,而不是大石碎胸口?”


    學員b:“金鍾罩?”


    小哥好心地說:“小心人一刀給你捅死。”


    學員d:“要不然咱們表演氣功?”


    小哥繼續插刀:“咱們要是當眾宣揚氣功,我覺得咱們很有可能被當成封建迷信勢力抓起來。”


    學員們陷入沉默。


    薛時迪沉痛地開口問:“要不然咱們就站在這兒,看師傅被別人侮辱?”


    眾弟子紛紛點頭稱讚:“我們一致覺得這是個不能更棒的選擇。”


    薛時迪:“……”


    師父,你的弟子太不爭氣了。


    齊工竹仍舊是不能夠相信師父居然對他這麽殘忍,他擦了擦眼淚:“我覺得這裏麵還是有誤會。”


    他的師父不可能那麽對待他的。


    呂葫蘆同情地說:“我跟你一樣的看法。”


    連夢露托腮:“既然你們兩個人的立場一致,那你們兩個還打算比嗎?”


    齊工竹連忙搖頭:“不,不比了。”


    他剛才都差點被太陽曬化,要是繼續比,他肯定會被曬癱的。


    吳瑞雪翹著二郎腿,雙手撐在地上:“你今天到這邊來的主要是先想什麽?”


    白全書不等對方迴答,果斷地說:“可能是覺得生活中的刺激不夠,特意出來找刺激?”


    南申想了想說:“也有可能是想吃冰棍?”


    開獎覺得這種想法非常的不可思議:“為了吃冰棍跑這麽遠?”


    齊工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是誰讓生意這麽不景氣呢。”


    呂葫蘆無語地問:“可是坐車的錢應該就夠他們吃冰棍了吧?”


    齊工竹詫異地看向他們。


    這麽一算的話好像確實是這樣……


    不,不能。


    他不能讓這些人知道他的算術能力比小朋友還差。


    齊工竹捏著鼻子,晃悠兩下:“其實我這次過來最主要的目標是看我們氣功班還能不能辦下去,你們在給我一個宣傳的機會,要是我能夠救活我們的氣功班,那我就讓氣功班開下去,要是不能,那我就直接關了氣功班,你們看行嗎?”


    這麽一說,既能夠讓大家覺得他非常的會算賬,又很有生意頭腦,還能夠為他們的氣功班帶來一線生機。


    白全書:“不好。”


    南申:“我也拒絕。”


    呂葫蘆試探著問:“我覺得現在我們科的那些人還有相信你們的可能性,要不然你們嚐試著說服他們?”


    齊工竹;“……”


    那些人就算說服了也沒有什麽用好嗎?


    連夢露想了想問:“既然你喜歡八卦,不喜歡練氣功,那你為什麽還要加入氣功組織呢?”


    齊工竹已經不願意在迴憶之前的那段黑曆史。


    吳瑞雪的大拇指輕輕地在自己的下巴上摩挲著:“他這種智商會被氣功組織欺騙好像很正常。”


    齊工竹:“……就算你們用這種方式刺激我,不該說的話,我仍然是不會說的。”


    白全書問:“也就是說智商確實有問題?”


    南申很同情對方:“你的重點總是抓的這麽準。”


    齊工竹很擔心在這麽繼續說下去,他會成為眾人心中的智障。


    他決定豁出去了:“我不管,你們一定要給我個宣傳機會,不然我今天就帶著這幫兔崽子坐在這兒不走了。”


    以薛時迪為首的兔崽子們捧著剛剛轉過來的錢,無語地看著他。


    小哥痛心疾首地說:“師父,我們看你被侮辱,跑過去幫你賺錢,你居然說我們是兔崽子?”


    其他學員們感覺心已經疼的不能再愛了。


    “我們賺到錢連冰棍都舍不得買,就跑過來跟你分享,你居然這麽說我們!”


    “失望!我以後再也不要跟班主在一塊兒生活啦!”


    “……”


    小孩子們的情緒就跟炮仗似地,一點全部都著了。


    齊工竹一邊要跟醫院的人耍賴,一方麵又要安慰這一幫熊孩子,頓時累的不知道愛是什麽樣的感覺。


    他板著臉:“你們聽我解釋!”


    學員們:“我不聽,我不聽!”


    連夢露目睹這樣的場景,已經被男科的人玷汙了的思想在這時候毫不猶豫地舍棄了康莊大道,義無反顧地奔向不正當的懷抱。


    她惶恐地問:“到底是我想的太肮髒,還是齊工竹在私底下進行了見不得人的py交易?”


    眼前的情況,不管怎麽看都讓人不得不yy啊。


    吳瑞雪手落在連夢露的肩膀上,好脾氣地安慰道:“不要擔心,眼前這情況,確實是你想太多。”


    開獎搖頭:“他們平時腦補也就腦補個成年人,沒有想到你居然連未成年人都不放過!”


    南申緊緊地咬住嘴唇:“我原本以為你長的醜了點兒,心態應該會比普通人的健康,看來還是我高估你了……”


    連夢露哢嚓哢嚓地扭頭:“一個連親妹妹都不放過的人,好像並沒有資格說我。”


    南申:“……”


    他的身上有這麽多見不得人的黑點,幹嘛還非要往槍口上撞?


    雖然這些黑點都是被白全書編造出來的。


    白全書試探著說:“我記得你妹妹好像未成年?”


    呂葫蘆急忙問:“現在報警抓這個渣男還來得及嗎?”


    南申無語淚千行,這家夥居然真把白全書扯謊的話給當成真的了?


    他要是真有那麽渣的話,絕對早被父母送進警察局了好不好!


    白全書壞壞地笑著說:“我女朋友今天晚上會過來接我下班。”


    南申一巴掌拍在白全書的臉上:“你這幅表情就好像是被人玩兒壞了。”


    白全書掰開南申的手:“你懂什麽,現在的女人就喜歡我這種壞壞的男人。”


    他說完,看向右手邊的幾位女性:“來,讓我聽到發自你們內心的唿喚。”


    連夢露艱難地說:“壞壞的男人跟壞掉的男人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吳瑞雪撩動著自己的頭發,露出風情萬種的表情:“能夠容忍被女朋友虐和喜歡被女朋友虐的差距也非常的大。”


    呂葫蘆全程點頭:“你就是被女朋友虐得壞掉的男人,所以請你千萬不要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開獎果斷地擔負起總結的任務:“組長,看來你對自己的認知非常不明確。”


    白全書端起組長的架勢:“我讓女人迴答我的問題,你是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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