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交上了檢查隻有才子還在慢慢的寫,看到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才子站起來還沒有說什麽,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在了桌子上,“主任你能不能讓東方荀以後不要再搭理我了,我受不了了,他每天都會找一些事情來故意打我,我又打不過他們,他們人多,主任……你看看……你才子開始泣不成聲了,雖然他是個男生,可是他畢竟才14歲,終究還是個孩子。

    “行了…行了…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會好好說他的,事情不會就這麽完了的以後我還會繼續找他。”主任喝了一大口茶,“你不用寫了迴去吧,好好上課。”以後有人向你保證以後迴怎麽怎麽樣的時候,要做好泡湯的心理準備,因為以後基本大於正無窮。

    才子抹著眼淚帶著希望出來了,覺得心裏暖暖的。主任也拿著杯子隨後出來了,他手裏並沒有拿著,剛才所有人寫的檢查。

    剛迴到教室門口,才子又被請到了訓導室,才子進了訓導室後,看到東方荀已經表情呆滯了。“不一斑”陰著臉說“唐博寅,你是不是翻天啊?打架都打到教導主任那裏去了?丟不丟人啊?要不要臉啊?學校裏有幾個學生打架讓主任知道的啊?”“不一斑”臉色陰沉。

    今天訓導室裏備課的老師出奇的多,一張桌子上有兩個老師在看一本書,不知道他們是來備課的還是來看傳說中的“不一斑”老師是怎麽慘絕人寰的訓人的,這時候所有的老師都抬頭望著才子,看看初三二班又有那位同學不要臉了。

    看著所有老師都在看著自己,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才子能做的是盡量的把頭低的更低。才子感覺自己像一個被逼良為娼的妓女,雖然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錯,但是在“不一斑”的犀利目光下猥瑣了許多。因為畢竟自己現在是“妓女”,無論因為什麽,妓女的身份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所以人民應該看低自己。

    才子低著頭,意識模糊的聽“不一斑”說“……你們在教室裏,打架讓別的同學怎麽看你們啊?你們很英雄是不是?知不道這樣的行為讓人很瞧不起,同學們都很討厭你們這種行為……”“不一斑”憑自己主觀臆斷全班同學都是這麽想的。其實同學們很喜歡才子和東方荀他們,是他們堅持不懈的製造麻煩,發動戰爭給同學們平凡而平淡的生活增加了不少人生的樂趣,給他們的青春點了不少的亮點。讓他們課間放學後對明天除了考試還有點別的念想。有點盼望——發生更大的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不一斑”這一輪的垂訓長達十幾分鍾,而且講的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流泉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漸歇。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劃,四弦一聲如裂帛。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聽的你除了自殺以外什麽心都沒有。

    其餘旁聽的老師,用羨慕的眼光看著“不一斑”,甚至有的老師開始做筆記了。

    才子覺得自己的心裏慌的狠,跟洗澡暈澡堂的感覺一樣,腦子一片混亂,一股烈氣自上而下衝了上來,才子清晰的聽到自己腦漿在腦海了翻騰滾動的聲音,在即將要爆出腦殼的那一刹那又迅速的凍結,血管被一一凍裂,聲音清晰無比,全世界隻剩下了這一種聲音清晰的在才子的耳旁迴蕩。

    “我幹什麽丟人的事情了?我幹什麽了?誰不要臉了?你知道講文明嗎?你分青紅皂白嗎?你問清楚是怎麽迴事情了嗎?你就冤枉人?你批評可以但是你憑什麽汙蔑人?你憑什麽罵人啊?”

    “好,好,唐博寅你行,你出色,你厲害,你敢和老師吵架了長能耐了啊,除了會打架還會跟老師吵架?你不丟人?你說說你幹的那一件事情不丟人啊?你幹過不丟人的事情嗎?”“不一斑”以斜視夾角等於0。1`c看才子。

    “幹什麽了?”

    “你幹什麽了這要問你自己,自己幹了什麽都不知道,還有臉問我?知錯不改還頂撞老師。你像個什麽樣子?”

    才子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陣陣發黑,理智全線崩潰匯聚了痛苦委屈和無助的淚水傾泄而下,才子覺得自己站都站不住了,腦袋內開始有一種慢慢被抽空的感覺。他想發泄,但是不知道怎麽發泄。

    “你放屁,我沒有打架,是他們故意打我的你冤枉人。”

    在才子還沒有做好說出這句話後的心理準備的時候,“不一斑”揚手就給才子一巴掌,“他們打你,他們為什麽打你而不打別人呢?為什麽不打周今(班裏最聽“不一斑”話的數學課代表-----江湖人稱“叛徒”)啊?你好好的在那裏坐著人家就主動打你啊?”

    “就是我就是沒有招惹他們,他們就故意打我。”

    “誰信啊?全班同學都好好的坐著但是為什麽還是打你,還是你惹到人家了,你不惹到人家,人家會主動打你,我就不信了。”才子覺得這時候“不一斑”到像是東方荀請的一個律師,而不是他和東方荀共同的老師。才子現在倒是希望她僅僅是教書。

    “事情就像狗咬人一樣,就是我好好的在路上走著,東方荀過來就咬了我一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不信你去問問主任。”才子抽抽搭搭的說。

    “那我還是想知道東方荀為什麽單單咬你?而不去咬別人?你知道他要咬你你幹嗎還往那裏湊啊?”

    才子的思路開始被瓦解,他有一種強烈的想撓牆的願望。

    “他就是喜歡平白無辜的咬我,他是故意欺負人,故意你懂嗎?故意的。”

    “你也別辯解了唐博寅,我告訴你無風不起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不用辯解你沒有錯誤,我是一個公平的人,你們各打五十大板。”

    才子徹底死心了, 他知道自己任何的辯解是沒用的,而且永遠解釋不清楚。跟一個不講道理的人理論,就是辯論高手也會被氣死的。

    “不說了吧?再辯解啊?知錯改錯就行了,還死不悔改……”

    才子的視覺和聽覺都開始在迅速下降,“不一斑”完全忽略了東方荀,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對付才子身上。才子停止了一切被“不一斑”叫做辯解的語言。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誤,還不讓老師說你,說你怎麽了?說你是為了你好……

    才子徹底崩潰,他在沒有得到“不一斑”允許的情況下,下意識的開開訓導室的門,神誌恍惚的走了,才子消失了。

    他第二次在上課的時候走出校門,所有的一切從現在開始徹底的改變的。

    痛苦其實是次要的主要是自己被冤枉,而且還當著那麽多老師的麵被冤枉。才子開始祈禱上天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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