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聲討饒,不僅無用,還是催情的良方。


    男人一隻手掌控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用了不超過40秒的時間,就將她剝得幹幹淨淨一絲不掛。馳家家主從始至終對她,就像對待砧板上即將宰殺的小豬仔,扒皮工作一氣嗬成、毫不猶豫:“你錯哪了?”馳二爺一邊平靜地問她,一邊卻像雅到極致的食客,細細啃噬著那細致光潔的後背,就像是品嚐世間的美味。在當事人看不見的地方,小心翼翼、珍愛無比。


    向二小姐迴答:“我手賤!”如果她的爪子能夠保持一貫清正廉潔的優良作風,時刻警鍾長鳴、防微杜漸,就不會為了這五鬥米折腰,弄得自己身敗名裂了!


    “東西從哪兒來的?”馳二爺開始逼供了。


    向佑痛唿一聲,瑟縮成了一團:“淘……淘寶買的——隻要998!”她明白,這樣惡劣的‘刑事案件’不僅挑戰了男人的權威和尊嚴,而且嚴重侵犯了馳家家主的名譽權和肖像權,那是扭曲事實,對人極大地蔑視和侮辱,一旦罪名成立,足以株連九族。但如果自己招了,肖毓青同誌明兒一早定會被心狠手毒的馳二爺直接掛在大宅門口,暴曬成幹屍,順便開除黨籍。這後果、這死法——那是轟轟烈烈、相當淒慘!


    “誰買的?”馳二爺開始上刑具了!


    向二小姐怕得全身發抖,卻十分義氣:“我!”


    然而,十分不湊巧,此時臥室的門應景的響了兩聲。馳家三夫人在屋外極傳神的學了兩聲貓叫,順便曖昧地喚了她的名號——“老大、老大!”


    馳衝滿麵煞氣,一把捂住了身下人準備唿救和示警的唇,然後就著後背位的姿勢,咬住了她的耳朵。


    “嗚!”向佑吃痛,卻叫不出來,真是心急如焚。她心中狂唿:姑奶奶,閉上你叫春的貓嗓子,趕緊麻溜地滾吧!


    可外麵天真爛漫的人敲了兩聲,在沒有得到迴應後,不僅沒走,反而杵在門外,死乞白賴、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起了一個人的潛台詞:“佑啊!你是不是準備拿著我送你的東西,一個人躲在房間裏吃獨食?這也太不夠義氣了!”


    “嗚!”屋裏被豬隊友拖了後腿的向二小姐不禁淚流滿麵。因為,二爺已經開始下死手了!


    “998?你買的?”男人仍舊捂住她的唇,卻是伏在她耳邊戲謔一笑:“‘寸光’可以打5折,買貴了!”


    向佑從嗓子眼裏發出了一聲饒命的嗚咽。二爺,我真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別往心裏去,啊、疼!


    二爺迴她:“吃藥了嗎?”


    向佑趕緊拚命搖頭,心中哀嚎:完了,馳家家主這廂被氣得夠嗆,那麽“優雅高尚”的一個人,竟然開始罵髒話了!自己和肖毓青哪一個率先壯烈犧牲,還真不好說!


    男人俊眉微蹙:“倒掉了,還是忘了?”


    向二小姐立刻明白是自己想歪了。馳衝說的“藥”,還真的是“藥”,那是他老馳家絕子的祖傳秘方。她雙眼氤氳的直搖頭,擺出了最可憐的姿態,企圖博得一點同情。


    二爺,就算沒那東西,我也不敢下崽搶了老四的黃金地位呀!您老別折騰我了,行不?咱好聚好散,再見亦是朋友,行不?——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個好朋友,敬個禮來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再見!慢走,不送。


    男人見她略疲憊的模樣,破天荒沒有再追究下去,反而伸手溫柔拭去了她額上的冷汗:“兩年了,還不適應嗎?”


    向佑動了動已經被弄得散架的身體和快散架的腦袋,心想:換你被這麽壓一次試試?後來,轉念一想,吃虧的還是自己,得了吧!


    這時,停了一陣兒的敲門聲又響了。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肖毓青小姐——馳家三夫人在外麵陰魂不散的最後怪叫了一聲,充分展示了她獨霸天下的口技。


    “喵——”這聲響,分明是最饑渴的母貓在最饑渴的季節,急切要求處對象的唿喚。那情到深處的一聲,直接燃燒了馳家家主本就瘋狂的欲望,不死不休!


    “肖毓青!”被鬆開了嘴上的束縛,重新賦予了話語權的向二小姐——馳家大夫人嘶啞著嗓子,哀叫了一聲:“你他媽,別叫了,快救救我——”


    然而,在門外詭異安靜了數秒之後,突然響起了一長串銀鈴般的虛偽笑聲:“哎呀,走錯房間了!”接著,便是歡快遠去的腳步。馳家三夫人以每秒9米,超博爾特世界紀錄的速度逃離了作案現場,“砰”地一聲果斷關上了自己的房門,再也不來了。


    “寶貝兒!”馳二爺側吻著身下人的唇,教育她:“交朋友,眼睛一定要放亮些!別找那些沒義氣的,丟人……”


    二爺!我錯了,您教訓得都對。


    ——別人撞南牆選擇的是迴頭,我撞南牆,選擇的是把牆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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