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這樣可不成,叫大姐哼是不行,得叫姑奶奶。”那個人說。


    “大哥,您就不要添亂了,難道還想看我的笑話不成。”胡二疤瘌說。心地話,真******是風爐子不進氣,缺心眼的玩意。現在還看不出來,他是個外地人,仗著有倆下子,才敢這樣犯難揍。否則不會這樣,他也不敢。當塊人不幫著他說話,反而向著外人,沒一點良心。小子,等著瞧,出去以後看我怎麽收拾你。


    “你還怕笑話,你是什麽人,堂堂的胡二疤瘌,什麽事你幹不出來,這樣算是便宜你了,應該讓你磕三個頭,叫三聲姑奶奶。”那個人說。


    “這位大哥,那樣叫還不折壽,這位同誌也算是教育了他,不要再和他一般見識,再給他一次機會。”程莉說。


    “謝謝大姐,謝謝大姐,您的大恩大德這輩子不會忘記。”胡二疤瘌說。


    見到程莉原諒了他,這才鬆了口氣。要是不同意,這個人又不肯放過他。總是被按倒在地,讓人看見還不是豬尿脬打人,打不死,臊也臊死了。堂堂的胡二疤瘌竟然被人按倒在地上,平日裏的本事哪裏去了。還不被當成笑料傳得滿城風雨,日後還咋見人,這輩子不會抬起頭來。自己也是喝點酒燒得,沒事來這裏找什麽樂子,結果碰到了硬茬,讓他徹底丟了臉。


    “胡二疤瘌,以後還來這裏鬧事不?”顧惜花說。


    “二位大姐,不敢,不敢,絕對不敢,我今天是喝高了,不然不敢來這裏,就當我不是人,還請不要跟我一般見識。”胡二疤瘌說。哪還敢說橫話,惹得二位姑奶奶不高興,這個爺爺也不會放過他,今個這罪算是受上了。


    “看在二位女士的麵子上,今個兒我放你一馬,要是在外麵,這樣絕對不行,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顧客說。


    “就是,對待他這樣的人就應該好好收拾一頓,不然總是自以為是,沒有人敢招惹他,不吃點苦頭不長記性。”旁邊的人說。胡二疤瘌瞥了他一眼,真******不叫玩意,這個時候還屎殼螂進灶膛,拱火,還讓不讓他活了。可是也不敢說什麽,這個時候都是爺爺,他誰也不敢得罪。


    “聽見沒有,人幹事自有公論,大眾眼睛是雪亮的,分得清好與壞,以後不要太霸道了,這是碰到我,要是遇到別人,不狠狠揍你一頓才怪。”顧客說。


    胡二疤瘌聽了沒有說話,心的話,你也夠狠的,這樣做比揍他一頓還難受,受點皮肉之苦也比這樣強,至少沒遭寒磣。這可倒好,窩頭翻個,大現眼。這是沒有耗子窟窿,要是有立馬鑽進去,他丟不起這個臉。


    “說句心裏話,你胡二疤瘌也算是個人物,有時候也很仗義,可是為什麽都煩你,就是自以為是,辦事有些過了頭,要是走正道,也算得上一條好漢,這位大哥也是為你好,要是別人,誰會搭理你,揍你一頓了事。”旁人說。胡二疤瘌瞪了他一眼,什嘛東西,好賴話全讓你說了,要是沒有你在一旁加鹽,沒準比這要好得多。


    這時,進來一個人,看到胡二疤瘌被按倒在地,急忙走了過來。胡二疤瘌一看是他哥哥胡文吉,急忙說道:“哥哥快救我。”


    “你是他哥哥?怎麽?想打群架是不是,好啊,你們倆一齊上,對付你們倆還綽綽有餘。”顧客說。


    “兄弟,你誤會了,我弟弟是喝多了酒,沒事來這裏搗亂,我是來勸他走的,絕對沒有其他意思,請趕緊放開手。”胡文吉說。


    “原來是這樣,真要是打架本人也不怕,不信就試試。”顧客說。


    “這位兄弟,消消火,我弟弟不懂事,有什麽事你衝我說。”胡文吉說。知道弟弟又惹禍了,今天是碰到茬口。所以才吃了虧,趕緊說著好話,不然會有他罪受。


    聽到他這樣說,那人鬆開了手,胡二疤瘌爬了起來。見到有哥哥在身邊,又橫了起來,伸手又要打,把他哥哥一把攔住,罵道:“混蛋,喝多少貓尿,現眼還沒現夠,趕緊跟我迴家。”


    “哥哥,這個人不叫玩意,咱倆一起湊他,不信收拾不了他。”胡二疤瘌說。今個兒麵栽大了,必須得想法找迴來。何況有哥哥在場,倆打一個綽綽有餘,不行可以叫些人來,絕對不能放他走,否則,沒臉在這塊混下去。


    “混蛋,還嫌不嫌丟人,不要給我再找事,趕緊跟我迴家。”胡文吉說。


    “有兄弟在,你還怕什麽。”胡二疤瘌說。


    “實話告訴你,要打架你們倆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絕對不是豬八戒吹牛,大嘴說大話,就憑我這一隻手,你們倆誰也走不出這個門,勸你不要再費那個勁,不然你們會後悔。”顧客說。


    “我弟弟這是胡說八道,不要搭理他。”胡文吉說。


    “你這個弟弟太不咋樣,咋能在這裏犯渾,見人家女人好欺負是不是,真是沒有一點德行,迴去好好說說他,以後不要再這樣耍渾,否則,早晚會吃大虧。”顧客說。


    “是,是,這都是我弟弟的不是,迴去以後好好教訓他。”胡文吉說。


    “小子,今個兒我算栽了,要知道山不轉水轉,以後會有見麵的時候,咱們走著瞧。”胡二疤瘌說。


    “怎麽,還不服氣,不行咱們再練練,本人奉陪到底。”顧客笑著說。


    “兄弟,我弟弟不懂事,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在下給你賠禮了。”胡文吉說。


    心地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怎麽這麽不識趣。眼前這個人大有來曆,從製服弟弟手段來看,肯定是個練家子。和這樣的人過招還能占到便宜,這不是自找倒黴嗎。白白挨頓揍不說,還遭了寒磣,這是圖何苦呢。


    顧客看了胡文吉一眼,見他是這個態度,沒有說什麽要離開。程莉說:“同誌,謝謝你給我們解了圍,不然還真不知道咋辦才好。”


    “俗話說得好,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對這種人就不應該客氣,正好被我看到,我必須得管。”顧客說。


    “同誌,你是幹什麽的,怎麽有著這麽好的身手?”程莉問。


    “就是,身手太快了,我們很是佩服。”顧惜花說。


    “我曾經在武警部隊服役了三年,練的就是擒拿格鬥,對付這樣的人不在話下,不要說他一個人,就是有三個五個也近不了身。”顧客說。


    胡二疤瘌一聽不由咧咧嘴,怪不得有此手段,原來是武警出身。今天真是倒黴,怎麽會遇到這種人,對付他還不是小菜一碟。隻是今天的麵子栽大了,難免被人笑話一陣子。


    顧客拍拍胡二疤瘌的肩膀,說:“小兄弟,做人做事不要太霸道了,要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希望你日後好自為之,否則,沒有好的下場。”說完走了出去。


    胡二疤瘌看到他走了出去,見沒有了威脅,嘴又硬了起來。撇著嘴說:“不就是會倆下子嗎,有什麽了不起的,老子見得多了,今天是沒小心走了神,真要動起手來,不見得咋樣。”


    “行了,不要再不依不饒的,這樣下去早晚吃大虧。”胡文吉說。


    “你也真是的,咱們倆要是聯手一齊上,肯定能把他製服,哪會栽這麽大的跟頭,傳出去多寒磣,日後還咋在街麵上混,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大風大浪都經過,豈能在小陰溝裏翻了船,這可不是我的性格。”胡二疤瘌說。


    程莉一聽,鼻子差點都氣歪了。真是個無賴,鹵煮寒鴨子,肉爛嘴不爛。背後耍能耐,鼓上安電扇,就知道吹牛皮。上嘴皮挨天,下嘴皮貼地,好大的嘴,一點臉不要。剛才咋不敢那樣,趴在地上像狗一樣求饒。比孫子還孫子,可謂是慫到家了,那樣子可氣又可憐。哦,這是見人走了,才敢說這樣的大話,簡直是沒有一點廉恥。真應該讓那人狠狠揍他一頓,揍他個服服帖帖,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看他還敢這樣說話不。


    “不要在這丟人現眼,快活動活動,看看有沒有受傷。”胡文吉說。


    “我沒事,隻是這家夥出手太快,讓人沒有一點防備,不然也不會這樣。”胡二疤瘌扭動了一下肩膀說。


    “知足吧你,人家這是手下留情,根本沒想把你咋地,不然有你的好受,以後不要這樣了,整天拔光棍耍無賴不是什麽好事,老老實實的做人,否則還會吃虧。”胡文吉說。


    “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日後要是犯到我手裏,絕對不會對他客氣,俗話說得好,有仇不報非君子,這個仇說啥也得報,不然太窩囊了,這輩子也不會喘過氣來。”胡二疤瘌說。


    “胡說八道,怎麽還不長記性,這樣的人物你惹得起嗎,真是異想天開,不要在惹事生非了,總是這樣下去,爹媽還不得氣死,給他們爭口氣吧。”胡文吉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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