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聽了點點頭,便說了他的想法,既然這麽好吃,何不推廣一下,讓人們都能吃這樣的包子和混沌。


    “還能這樣?”秦麗茹說。


    “當然可以,燒烤廣場有生產基地,如果把您的秘方貢獻出來,實現機械化生產,不僅增加了燒烤廣場的收入,也能增加咱們加盟店的收入,還能減少工作強度,省得您們天天忙乎到深夜,您的手藝也會得到流傳,那時您的名聲可就大了。”徐峰笑著說。


    “我哪有什麽秘方,隻要按照老辦法去做,誰都會做出這樣的味道來。”秦麗茹說。


    “我吃過您的包子和混沌,比我媽媽做的強多了,一般人還真做不出來,這就是自己的特色。”徐峰說。


    “那是功夫和火候不到。”秦麗茹說。


    “這就叫本事,俗話說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一招鮮,吃遍天,您做出的味道就是精品,完全可以推廣一下。”徐峰說。


    “我做真的有那麽好吃?”秦麗茹問。


    “當然了,一般人還真做不出這樣的味道,可以說是一絕。”徐峰說。


    “不瞞你說,在很多年以前,有一天我收拾廂房裏套屋,無意中發現有個小黃本子,不知是什麽年代留下的,字都有些變了顏色,上麵寫著如何做包子之類方法,別人看了都沒用,因為我好琢磨個飯,便自己留了下來,沒事就學著做,一嚐味道確實不錯,以後有的地方又加以了改進,結果大家都愛吃。”秦麗茹說。


    “怪不得這麽好吃,這就是祖傳秘方。加上您的改進,味道比原來更好,沒想到姥爺家還有這樣的能人。”徐峰說。


    “小時候聽我奶奶說過。再早以前先人就是開包子鋪的,後來不知為什麽不幹了。我問過奶奶,她也說不清楚了。”秦麗茹說。


    “當時肯定有原因,尤其是動亂年代,出現意外很是正常,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想它也沒用,這也是老天有眼,讓您給發現並留了下來。沒有讓祖傳的秘方流傳,您放心,我一定會讓老祖宗留下東西發揚光大。”徐峰說。


    “那樣真是太好了,沒有想到這點本事還派到了用場,你怎麽安排怎麽是,一切聽你的。”秦麗茹高興地說。


    “我這就和守信聯係,聽聽他的意見。”徐峰說著給常守信打電話,說了他的想法。常守信聽後,也覺得這是件好事。如果那樣,燒烤廣場又會往前發展一大步。決定馬上開發這個項目。讓工程師張伯輝、調味師王井明負責這件事。上午就派他們來落實,有什麽問題再商量。


    “姨,上午守信派工程師來。您把做法詳細和他們說清楚,他們是這方麵的專家,改進後味道比您做的還要好。”徐峰說。


    “行,我一定毫無保留的告訴他們,並可以把那個小本子交出來,讓他們再研究一番,畢竟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失傳了太可惜,那樣也對不起老祖宗。”秦麗茹說。


    “行。隻要您願意,我絕對支持您。有什麽條件可以提出來。”徐峰說。


    “把你姨看成什麽人了,現在就可以做出決定。沒有任何條件,放在我這裏也沒用,不如讓它發揮應用的作用。”秦麗茹說。


    “還是您品德高尚,這點讓我們小字輩們佩服,我代表燒烤廣場謝謝您了。”徐峰說。


    “都是自家人,這有什麽可謝的。”秦麗茹說。


    上午,徐峰和邱衛強下鄉,想道今天陳子豪去支行匯報馬忠祥的事情,不知會是什麽個結果。徐峰問:“你說馬忠祥的事情,結果會咋樣?”


    “這個不好說,畢竟不是咱們所能決定的事情,不能以咱們的意誌為轉移。”邱衛強嘬了嘬腮幫子說。


    “張行長的態度足可以看出他的想法,他會支持陳主任的。”徐峰說。


    “他是沒的說,關鍵不知邵行長是怎麽想的,如果他執意同意,誰都不好堅持,他是一把手,畢竟是他說了算。”邱衛強說。


    “真要是那樣,咱們這幾天不是白幹了。”徐峰說。


    “那還能咋樣,現在這種事多了去了,咱們都是打工的,心裏再著急也沒用,隻得服從領導安排,即使有意見也得保留,誰讓咱們都是磨道的驢,聽喝的貨,難道還想抗旨不成,這不是自找倒黴嗎。”邱衛強說。


    “那可以向上麵反映實際情況,這麽多貸款不能說沒了就沒了。”徐峰說。


    “說得容易,即使反映上去了,上麵派人來調查,邵行長自然有他的說法,最後還得尊重邵行長的意見,有些事情確實是說不清楚。”邱衛強說。


    “這樣銀行不是吃了大虧,讓馬忠祥得了一個大便宜。”徐峰說。


    “這裏麵的事不好說清楚,話又說來,即使上麵不同意,馬忠祥賴帳不還,咱們拿他也沒有辦法,就是把他列入黑名單,給予了金融製裁,貸款收不迴來有屁用,最後倒黴的還是商行,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老包,要是沒有他何至於這樣。”邱衛強說。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徐峰問。


    “凍豆腐沒法辦,他沒錢還能有啥辦法,說句心裏話,我對老包是有看法,但是還能咋樣,就是把他給逮進去,貸款還是收不迴來,最終還是等於零。”邱衛強說。


    “但願領導能夠出於公心辦事,那樣也會讓大家心服口服。”徐峰說。


    “想開點吧,這是上層決定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夠考慮的問題,想得再多也沒用,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比啥都強。”邱衛強說。


    “但是心裏總有些不舒服,真是難以適應。”徐峰說。


    “不適應的事多了,那樣還會有活路,慢慢來吧,以後什麽都會知道。”邱衛強說。


    “也隻得如此,誰讓咱們誰都說話不算數。”徐峰說。


    邱衛強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錢曉龍的號碼。說:“這家夥這幾天不知道幹什麽去了,沒有他的一點消息。”隨後接通了電話。


    “這幾天幹什麽去了,怎麽連個影都不蹦,當上主任不和我們玩了是不是,既然這樣,不要怪我們也不帶你玩,讓你一個人單挑。”邱衛強笑著說。


    “別提了,這幾天根本沒有閑工夫,哪有時間搭理你們。”錢曉龍說。


    “至於這麽忙嗎?連喝酒的功夫都沒有?”邱衛強問。


    “你知道不,老主任李元富今天早晨被檢察院帶走了。”錢曉龍說。


    “這個還真不知道,為了什麽?”邱衛強問。


    “還不是因為貸款的事,有人舉報他受賄十餘萬元,結果調查屬實,為了他的事,昨天晚上我都沒迴家,陪著他整整待了一宿,人被帶走後才消停下來,這幾天處於保密階段,我哪敢擅自離開。”錢曉龍說。


    “怪不得你那樣忙,他這迴可攤上大事了,收受賄賂這麽多錢,那還好得了,不得判個幾年。”邱衛強說。


    “誰說不是,他也太貪心了,表麵看挺老實的一個人,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看到他被帶走時的樣子,心裏真不是個滋味,眼看著快要到退休了,卻落得這樣的結局,肯定會被開除公職,一輩子就這樣算完了。”錢曉龍說。


    “心疼他也沒有用,這是觸犯了法律,要怪隻能怪他自己操蛋,咱們誰也沒有辦法,再者他的事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沒有必要放在心上,你該咋辦就咋辦。”邱衛強說。


    “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情景,他可能知道處境不妙,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不住地唉聲歎氣,地上煙頭一大堆,弄得我心裏怪不好受,畢竟一塊混了些日子,不能說沒有一點感情,但是不知如何勸他,隻得幹瞧著他沒轍。尤其是被拷上的時候,心裏沒著沒落的。”錢曉龍說。


    “當初收錢的時候肯定不是這樣,背後指不定有多樂,美的屁眼都得朝天,現在後悔了,雨後送傘,賊過關門,晚了,這種人不值得心疼,判他多少年都活該,誰讓他如此貪心,一切都是他自找。”邱衛強說。


    “話是那樣說,李主任被帶走了,下麵這幫人可亂了套,七嘴八舌說什麽的都有,可以說是人心惶惶。”錢曉龍說。


    “這倒也是,原來的主任出了事,肯定會牽扯到一些人,心裏難免害怕,思想波動很大,這是正常現象,必須看好他們,不能出現任何事情。”邱衛強說。


    “我擔心也是這個,出現啥事都是我的責任,何況領導已經發話,這幾天讓我黑天白天頂著,絕對不能出任何事情,否則拿我是問,剛剛上任沒幾天,就出現這樣的事情,真是夠倒黴的,要知道是這樣,我才不當這個主任,哪有原來當副主任省心,隻是幹點具體工作,聽喝不挨打,俗話說得好,當官要當副,吃飯要吃素,發生什麽事也不會找到我,這可倒好,睜眼閉眼都是煩心事,你還不能說什麽。”錢曉龍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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