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汪望,邱衛強說:“看來他對老包的成見不小,老包的心也太黑了,什麽錢都敢要,怎麽連他的錢都收,小門小戶哪能承受得起,怪不得人家不想還貸款,原來根子是在這裏,這都是老包一手造成的,沒有他何至於這樣,簡直是沒有一點王法。”


    “老包也真是太不像話,咋能這樣辦事,說白了這叫以權謀私。”徐峰說。


    心裏很是生氣,沒有見過這樣的主任,太過於貪財。想收禮也分是誰,大門大戶不在乎,吃點喝點沒啥,送點禮還能夠承受得住。一個小小的老百姓能有什麽,拉家帶口多不容易,充其量剛剛能夠吃飽飯。為了改善生活,不得已才想貸款,頂天小打小鬧做點小買賣或靠賣苦力幹活,掙幾個辛苦錢而已,哪會有太大的收入。他老人家可倒好,連汪望這樣的人也敢索要錢財,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不能怪人家沒有想法,不還貸款也情有可原,誰讓老包太貪婪了。要不是他心太黑,引起汪望心中憤怒,咋想不還貸款。這也是讓他給逼得沒有辦法,真是太可惡了,讓人一點不作行。


    “老包這樣幹是差勁,確實是傷了人心,不然不會這樣大費周折。”陳子豪說。


    “絕對不能輕饒他,憑這個就可以舉報他,上麵真要是追查下來,不會有他的好日子過。”邱衛強說。


    “算了吧,他已經被撤了職,算是受到了應有懲處,不要再火上澆油,那樣他還會有活路。”陳子豪說。


    “你的心眼就是太好使了,你對他這樣好。他可不會領你的情,現在他是沒轍了,不得不服氣認慫。這樣的人沒有好心眼,真要是哪天他翻過身來。首先對付的就是你,所以必須把他徹底打趴下,讓他永遠翻不過身來。”邱衛強說。


    “咱們幹的是工作,又不是和誰再鬥氣,俗話說得好,多行不義必自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如果還是這樣下去,不會有好的結果。”陳子豪說。


    “這不是在鬥氣,而是一種較量,職場上向來無任何感情可言,職場就是戰場,如果做不到狠心做事善心做人,你永遠都不可能成功。”邱衛強說。


    “我沒別的,我隻想做好自己的工作,不想花太多的時間在無謂的猜忌上麵,也不想在單打獨鬥中前行。大家是一個團體,你有需要我會幫助你,隻要我能幫我就會幫力所能及的去做。至於其他的從來沒有想過。”陳子豪說。


    “這是兩碼事,他索賄受賄,這可是違法行為,可以讓法律製裁他,所以對他絕對不能心慈手軟,路是他自己走的,誰也不能怪罪,有本事不要這樣幹。”邱衛強說。


    “這種事情無憑無據,一時還不能把他咋地。你還沒看出來,上級領導並不想把他咋樣。像這種無影無蹤的事情,說了也白說。反而會認為咱們是有想法,意在報複他,他也絕對不會承認,所以對他也無可奈何。”陳子豪說。


    “真不知領導是咋想的,竟然袒護這樣的人,總是縱容下去,早晚會出大亂子。”徐峰說。


    “這個還用說,肯定是走了後門,不然不會這麽便宜處理他。”邱衛強說。


    “咱們哥幾個說說無所謂,在外麵不要枉然評論,以免招惹是非。”陳子豪說。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說說心裏也痛快,不然心裏太憋屈了。”邱衛強說。


    “實在是讓人看不慣,簡直是禿子頭上打傘,無法無天。”徐峰說。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很多事情是無法強求的,不需要可以去做什麽,隻要是自己想做的就行,太過在意別人的看法會活的很累。”陳子豪說。


    況且,人和人都是不同的,思想自然也是迥異。也許你的思維和你在意的人不在一個頻率,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總歸一句話,凡事看開點,想簡單點,首先要自己放過自己。自己不放過自己,是一種執著,也是一種折磨。因為你對某件事的太在乎,在乎到即使你會遍體鱗傷,也還是會死死拽住不放。其實無所謂放過不放過,就是想的太多了。有時候煩惱都是想出來的,做好自己就好。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客戶部經理陳旭東的號碼,急忙接通了電話。陳旭東得知他在市區,告訴他馬上迴辦事處。下午副行長張擁軍、財務部經理蔣可望和他要去重新核實績效工資,並對馬忠祥查封的財產重新進行評估。這是大事,辦事處正副主任必須到場,有什麽問題也能當麵說清楚。


    “還評估馬忠祥的財產幹什麽?”陳子豪問。怎麽又來評估馬忠祥的那些財產,那些財產評估價值已經上報支行,並已形成專題報告,什麽情況一看就會知道,再次評估實乃多此一舉,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這是領導的安排,具體情況沒有說,咱們當兵的哪敢過問,隻得遵照執行。怎麽迴事下午一去你不就知道了。”陳旭東說。


    “好,我們現在就迴去等你們。”陳子豪說完掛了電話。


    “什麽情況?”邱衛強問。


    “咱們迴辦事處,下午張行長他們要去核實績效工資。”陳子豪說。


    “領導辦事真是雷厲風行,上午決定的事情,下午就來落實,這一點值得佩服。”徐峰說。


    “剛才聽你問他,下午還要評估馬忠祥的那些財產?”邱衛強問。


    “是的。”陳子豪說。


    “這事咱們已經上報過,情況十分清楚,怎麽又來評估,就那麽點破財產,腦子都記了下來,還有這個必要嗎?我看純粹是瞎耽誤工夫。”邱衛強說。


    “具體情況陳經理沒有說,他也不知道領導的真正意圖。”陳子豪說。


    “他是經理,怎麽會不知道詳情。”徐峰說。


    “這個倒有可能,領導隻是讓他通知咱們,不說意圖他自然不會知道,不可能追著領導屁股後麵問,那樣還像話,你當領導也不會高興。”陳子豪說。


    “領導也真是的,不就是這點事嗎,還弄得神神秘秘幹什麽,讓人心裏犯琢磨。”邱衛強說。


    “那是上麵的事,領導讓咱們怎麽幹就怎麽幹,俗話說得好,聽說不挨打,按照領導意識辦事不會有錯。”徐峰說。


    “事情不是那麽簡單,我現在有些擔心。”陳子豪說。


    他已經猜出個*不離十,對馬忠祥的那些財產重新進行評估,這裏麵絕對有文章。因為是馬忠祥上午去找了邵毅,肯定是要把那些財產抵頂貸款。馬忠祥花言巧語能說會道,說動了邵毅,他意向已經同意。隻是為了不承當責任,又想把事情辦妥,這才派人又來評估。不得不說手段高明,這也是在給他道上,評估後肯定會征求他的意見,讓他做出決定。因為他是辦事處主任,隻有經過他同意才能通過。邵毅的意圖很是明顯,是在把自己當槍使,不同意也得同意。心裏埋怨邵毅咋能這樣辦事,那麽點財產抵頂全部貸款銀行吃大虧了。說啥也不能那樣幹,那是對工作極大的不負責任。


    “你是說馬忠祥說服了邵行長,把那些財產抵頂貸款。”邱衛強說。他也看出來了,這肯定是馬忠祥背後嘀咕的,不然不會無緣無故來又來評估他那些財產。


    陳子豪點點頭,徐峰說:“領導咋能這樣辦事,銀行得受多大損失,明知吃虧還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我說了沒有,馬忠祥背後肯定進行了活動,否則,咋會同意他的要求。”邱衛強說。


    “既然領導已經作出了決定,我們還能有什麽辦法,隻得無條件服從。”徐峰說。


    “你們倆同意嗎?”陳子豪問。


    “不同意還能有啥辦法,領導已經決定的事情,咱們豈能駁迴,俗話說得好,事事不由東,累死也無功。”徐峰說。


    “說句心裏話,我是不同意,可是徐峰說得不錯,不同意還能有什麽辦法,領導既然決定了,不會輕易改變。”邱衛強說。


    “那就好辦,到征求咱們的意見時,提出不同意見,把情況如實反映清楚,畢竟差額相差太懸殊,咱們的責任重大,絕對不能輕易同意。”陳子豪說。


    “關鍵是怕以後,咱們一再堅持自己的意見,明顯是得罪了領導,那樣他心裏還會高興,我倒是無所謂,這個破副主任當不當算個**,主要是對你,肯定會對你有看法,為了以後前途著想不得不考慮,不能夠和領導唱對台戲。”邱衛強說。


    “沒有任何一個領導喜歡和自己唱對台戲,任何一個領導,都不希望自己的意圖或者規劃落空,他們非常希望自己的想法與措施能夠很好地得到貫徹與落實。他們更多地希望下屬都是悟性很高的人,能夠清晰的理解自己的做法或者指令,並且水到渠成地予以執行,隻有這樣心裏才滿意。”徐峰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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