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調到哪裏？”程莉問。
“調到昌盛路辦事處光明巷儲蓄所，讓她明天去支行報到。”陳子豪說。
“我估計一定是王素芳給辦的，真不知上麵是怎麽想的，幹得好的沒人理會，不好的倒是有人重視，說到底還不是靠的關係，有人就好辦事，沒人寸步難行，這不說調走就調走了，而且是調迴市區，誰不想去市區，哪還有說理的地方，下麵的人咋能沒有想法。”程莉說。
“咱們服從安排就是，不要說其他的。”陳子豪說。
他心裏也很不是滋味，而且無可奈何，邱衛強說得不錯，這樣放她走太便宜她了。可是又能有什麽辦法，上麵已經作了決定，不放她肯定不行，不服從也肯定不行。說句心裏話，其實巴不得她趕緊調走，省得給他找事，這些人也不待見她，走了正好，免得招人煩。但走的不是時候，剛剛和人打完架，造成了惡劣影響，就這麽稀裏糊塗走了，他什麽話都不說，人們心裏難免沒有想法。尤其是張樂，一定會覺得委屈，讓人打了還不能說出什麽來。會認為是他這個主任處理不公，有意偏袒她，說他是個懼怕權勢的人。可誰又知道他的難處，好些事不得不考慮。
“要不要通知張玉英？”程莉問。
“可以，其實她比你知道的要早些，既然已經決定了，不能讓她不高興，告訴惜花他們，下午多幹點，還有，和張樂說一聲，希望她能理解。不要和她一般見識，跟這樣的人生氣沒有必要，你一說她會理解的。”陳子豪說。
“話說的是這個理。事沒放在誰身上，心裏難免有些想不通。”程莉說。
“下午我們還要去下鄉。待迴去再做她的工作，總之你要看好她們，不能弄出意見來。”陳子豪說。
“知道，一會兒我就和張樂談，她這個人通情達理，不會計較這些，張玉英走了正好，省得和她置氣。”程莉說。
“你能理解就好。我的心裏也放心了。”陳子豪說。
“我知道你的難處，也知道你的為人，都是為了大家好，一定會站到你這一邊。”程莉說。
“有什麽話迴去再說。”陳子豪說完掛了電話。
“讓她揀個大便宜，要不是因為調走了，一定會嚴肅處理，不然真是太猖狂了。”邱衛強說。
“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也好，省得和她較勁。”陳子豪說。
來到姚文光家，見到陳子豪他們到來，心裏不由一愣。敢情他真沒出事。不然怎麽還會來找他，想到上午說的話，邱衛強一定和他作了匯報。他們可是一夥的。不用問，這是興師問罪來了，難免有些尷尬，一時沒有了話說。
“老姚，怎麽不歡迎我。”陳子豪笑著說。
“歡迎，主任駕到怎麽能不歡迎，趕緊請坐。”姚文光說。
“謝謝。”陳子豪坐下說：“今天來沒有別的意思，還是貸款的事情，既然已經說好。那就履行承諾，不能讓我們白來一趟是不是。怎麽，錢準備好了嗎。”
“你不是說了嗎。隻要陳主任到場，你一定會把貸款還上。”邱衛強緊盯著說。生怕他說話不算數，有意激他一下，否則，還真是白來了。
“是，是，我說話一定算數，你們把利息給算了，現在我就把貸款還上。”姚文光說。上午已經把大話放出去了，隻要陳子豪到場就還貸款，現在不想還也得還了，否則，說話不算數，那樣還咋在社會上混。
“真是爽快，誠實守信，你這樣的人我佩服，徐峰，給他開貸款收迴憑證。”陳子豪說。
“好嘞。”徐峰說著計算了利息，隨後開了貸款收迴憑證，交給了姚文光。
姚文光看看金額，二話沒說，打開抽屜把錢拿了出來，徐峰如數收了錢。心的話這個人還算可以，雖然說些不中聽的話，還是把貸款還了，是個說話算數的人物。同時也佩服陳子豪的涵養，人家說了那麽些難聽的話，不但一點沒有往心裏去，還是這樣和顏悅色的說話，好像什麽事沒發生一樣，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謝謝你對我們工作的支持，如果以後資金上有什麽困難可以找我們，符合條件一定大力支持。”陳子豪說。
“陳主任，實在不好意思，上午說了些不該說的話，這個還請你原諒，在此向你表示道歉。”姚文光說。
“千萬不要說這些，絕對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做得也不夠周到，人們難免有些看法，有點議論很是正常，有啥意見及時向我提出來，我一定虛心接受。”陳子豪說。
“沒有，當我聽到後也有些不相信，可是不是聽一個人說，不得不讓人相信，也怪我沒有主見，嘴沒有把門的，沒事跟著瞎起哄，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讓你見笑了，你是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我沒有什麽文化，純屬是個粗人，還請不要和我這個鄉下人一般見識。”姚文光說。見到陳子豪沒事，還當著辦事處主任，手中掌握著權利，這種人不能得罪，一旦哪天需要貸款還得找他，真要是記了黑，不給他貸款還不瞎菜。
“老姚，你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而且知道得那麽詳細。”邱衛強說。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姚文光說。
“到底聽誰說的，這不是造謠嗎。”徐峰說。
“這個嗎。”姚文光沒有說出來，其實都是道途聽說，他也說不上來。
“不要追問他了，他也是聽別人說的，根本不會知道是誰。”陳子豪說。
“是，是，細想起來，還真不知道是誰說的，都怪我聽風就是雨，跟著胡說八道。”姚文光說。
“老姚，不是我說你，絕對不能輕信謠言，更不能以訛傳訛，這樣影響多不好，今天陳主任要是不來，你還蒙在鼓裏。”邱衛強說。
“是，是，我知道錯了，以後決不再說了，現在我可以對天發誓，再說割了我的舌頭。”姚文光點頭說。
“沒有那麽嚴重，誰說什麽我不在乎，隻要把心擺正，那些謠言根本不算啥。”陳子豪說。
“還是陳主任心胸寬廣，不計較個人得失，我打心眼裏佩服。”姚文光說。
“不要光說沒用的，以後不要在散布謠言就中。”邱衛強說。
“那是，一定會管住我的破嘴，不再胡說八道，隻是希望在我遇到款難的時候，一定要支持我。”姚文光說。
“也不要這樣自責，記住，隻要心誠，隻要講信用，不管是誰，我們一定會大力支持。”陳子豪說著帶人走了出去。
“這個人還算夠意思，總算把貸款還了，了卻了一份心事，不然還總是惦記他。”徐峰說。
“隻要咱們工作到位，沒有收不迴來的貸款。”陳子豪說。
“我給馬忠祥打個電話，看看他是否在家，不然會白跑一趟。”徐峰說。
“不用，這個人說話沒譜，知道咱們去肯定會躲起來，不如咱們直接去找他，那樣更有把握，他長期去的幾個地方我也知道，會有辦法找到他的。”陳子豪說。
“有道理，要是不願意和咱們見麵，編個瞎話蒙咱們，還真拿他沒有辦法，總不能傻等，隻得這樣愣闖。”邱衛強說。
陳子豪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王素芳的號碼，不由皺皺眉頭。這個時候找他幹什麽，打心眼裏真是不願意答理她，沒有辦法還是接了電話。說：“王主任你好。”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主任，叫大姐。”王素芳說。
“請問您有什麽吩咐？”陳子豪問。不想和她廢話，也不願意稱她為大姐，她也不配。
“是這樣的，我聽說張玉英中午和人打了架，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王素芳問。
“她和張樂吵吵起來，責任應該在她，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怎麽也不能動手。”陳子豪說。
“子豪，一些情況你可能不了解，這些日子她心情不好，由於上班路太遠，又有一個小孩，生活上確實很是困難，有點脾氣事出有因，不要過於追究她的責任。”王素芳說。
“可也不能這樣，什麽原因也不能打架，更不能動手，最簡單的道理你還不明白。”陳子豪說。
“你準備如何處理？”王素房問。
“責任還沒有分清，我讓程莉調查這件事，弄清後我們再商量。”陳子豪說。
“人事有沒有給你打電話，她已經調了出來，現在不是你們辦事處的人了，既然這樣，何不送整個人情給她，讓她高高興興的走，給她留個好念想。”王素芳說。
“你的意思不做處理了？”陳子豪問。
“是這個意思，畢竟事出有因，這一點大家都能理解，真要上報處理了，麵子上誰都不好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況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誰也沒有把誰的孩子撇在井裏，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更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這次就放她一馬。”王素芳說。(未完待續。)
“調到昌盛路辦事處光明巷儲蓄所，讓她明天去支行報到。”陳子豪說。
“我估計一定是王素芳給辦的，真不知上麵是怎麽想的，幹得好的沒人理會，不好的倒是有人重視，說到底還不是靠的關係，有人就好辦事，沒人寸步難行，這不說調走就調走了，而且是調迴市區，誰不想去市區，哪還有說理的地方，下麵的人咋能沒有想法。”程莉說。
“咱們服從安排就是，不要說其他的。”陳子豪說。
他心裏也很不是滋味，而且無可奈何，邱衛強說得不錯，這樣放她走太便宜她了。可是又能有什麽辦法，上麵已經作了決定，不放她肯定不行，不服從也肯定不行。說句心裏話，其實巴不得她趕緊調走，省得給他找事，這些人也不待見她，走了正好，免得招人煩。但走的不是時候，剛剛和人打完架，造成了惡劣影響，就這麽稀裏糊塗走了，他什麽話都不說，人們心裏難免沒有想法。尤其是張樂，一定會覺得委屈，讓人打了還不能說出什麽來。會認為是他這個主任處理不公，有意偏袒她，說他是個懼怕權勢的人。可誰又知道他的難處，好些事不得不考慮。
“要不要通知張玉英？”程莉問。
“可以，其實她比你知道的要早些，既然已經決定了，不能讓她不高興，告訴惜花他們，下午多幹點，還有，和張樂說一聲，希望她能理解。不要和她一般見識，跟這樣的人生氣沒有必要，你一說她會理解的。”陳子豪說。
“話說的是這個理。事沒放在誰身上，心裏難免有些想不通。”程莉說。
“下午我們還要去下鄉。待迴去再做她的工作，總之你要看好她們，不能弄出意見來。”陳子豪說。
“知道，一會兒我就和張樂談，她這個人通情達理，不會計較這些，張玉英走了正好，省得和她置氣。”程莉說。
“你能理解就好。我的心裏也放心了。”陳子豪說。
“我知道你的難處，也知道你的為人，都是為了大家好，一定會站到你這一邊。”程莉說。
“有什麽話迴去再說。”陳子豪說完掛了電話。
“讓她揀個大便宜，要不是因為調走了，一定會嚴肅處理，不然真是太猖狂了。”邱衛強說。
“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也好，省得和她較勁。”陳子豪說。
來到姚文光家，見到陳子豪他們到來，心裏不由一愣。敢情他真沒出事。不然怎麽還會來找他，想到上午說的話，邱衛強一定和他作了匯報。他們可是一夥的。不用問，這是興師問罪來了，難免有些尷尬，一時沒有了話說。
“老姚，怎麽不歡迎我。”陳子豪笑著說。
“歡迎，主任駕到怎麽能不歡迎，趕緊請坐。”姚文光說。
“謝謝。”陳子豪坐下說：“今天來沒有別的意思，還是貸款的事情，既然已經說好。那就履行承諾，不能讓我們白來一趟是不是。怎麽，錢準備好了嗎。”
“你不是說了嗎。隻要陳主任到場，你一定會把貸款還上。”邱衛強緊盯著說。生怕他說話不算數，有意激他一下，否則，還真是白來了。
“是，是，我說話一定算數，你們把利息給算了，現在我就把貸款還上。”姚文光說。上午已經把大話放出去了，隻要陳子豪到場就還貸款，現在不想還也得還了，否則，說話不算數，那樣還咋在社會上混。
“真是爽快，誠實守信，你這樣的人我佩服，徐峰，給他開貸款收迴憑證。”陳子豪說。
“好嘞。”徐峰說著計算了利息，隨後開了貸款收迴憑證，交給了姚文光。
姚文光看看金額，二話沒說，打開抽屜把錢拿了出來，徐峰如數收了錢。心的話這個人還算可以，雖然說些不中聽的話，還是把貸款還了，是個說話算數的人物。同時也佩服陳子豪的涵養，人家說了那麽些難聽的話，不但一點沒有往心裏去，還是這樣和顏悅色的說話，好像什麽事沒發生一樣，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謝謝你對我們工作的支持，如果以後資金上有什麽困難可以找我們，符合條件一定大力支持。”陳子豪說。
“陳主任，實在不好意思，上午說了些不該說的話，這個還請你原諒，在此向你表示道歉。”姚文光說。
“千萬不要說這些，絕對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做得也不夠周到，人們難免有些看法，有點議論很是正常，有啥意見及時向我提出來，我一定虛心接受。”陳子豪說。
“沒有，當我聽到後也有些不相信，可是不是聽一個人說，不得不讓人相信，也怪我沒有主見，嘴沒有把門的，沒事跟著瞎起哄，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讓你見笑了，你是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我沒有什麽文化，純屬是個粗人，還請不要和我這個鄉下人一般見識。”姚文光說。見到陳子豪沒事，還當著辦事處主任，手中掌握著權利，這種人不能得罪，一旦哪天需要貸款還得找他，真要是記了黑，不給他貸款還不瞎菜。
“老姚，你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而且知道得那麽詳細。”邱衛強說。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姚文光說。
“到底聽誰說的，這不是造謠嗎。”徐峰說。
“這個嗎。”姚文光沒有說出來，其實都是道途聽說，他也說不上來。
“不要追問他了，他也是聽別人說的，根本不會知道是誰。”陳子豪說。
“是，是，細想起來，還真不知道是誰說的，都怪我聽風就是雨，跟著胡說八道。”姚文光說。
“老姚，不是我說你，絕對不能輕信謠言，更不能以訛傳訛，這樣影響多不好，今天陳主任要是不來，你還蒙在鼓裏。”邱衛強說。
“是，是，我知道錯了，以後決不再說了，現在我可以對天發誓，再說割了我的舌頭。”姚文光點頭說。
“沒有那麽嚴重，誰說什麽我不在乎，隻要把心擺正，那些謠言根本不算啥。”陳子豪說。
“還是陳主任心胸寬廣，不計較個人得失，我打心眼裏佩服。”姚文光說。
“不要光說沒用的，以後不要在散布謠言就中。”邱衛強說。
“那是，一定會管住我的破嘴，不再胡說八道，隻是希望在我遇到款難的時候，一定要支持我。”姚文光說。
“也不要這樣自責，記住，隻要心誠，隻要講信用，不管是誰，我們一定會大力支持。”陳子豪說著帶人走了出去。
“這個人還算夠意思，總算把貸款還了，了卻了一份心事，不然還總是惦記他。”徐峰說。
“隻要咱們工作到位，沒有收不迴來的貸款。”陳子豪說。
“我給馬忠祥打個電話，看看他是否在家，不然會白跑一趟。”徐峰說。
“不用，這個人說話沒譜，知道咱們去肯定會躲起來，不如咱們直接去找他，那樣更有把握，他長期去的幾個地方我也知道，會有辦法找到他的。”陳子豪說。
“有道理，要是不願意和咱們見麵，編個瞎話蒙咱們，還真拿他沒有辦法，總不能傻等，隻得這樣愣闖。”邱衛強說。
陳子豪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王素芳的號碼，不由皺皺眉頭。這個時候找他幹什麽，打心眼裏真是不願意答理她，沒有辦法還是接了電話。說：“王主任你好。”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主任，叫大姐。”王素芳說。
“請問您有什麽吩咐？”陳子豪問。不想和她廢話，也不願意稱她為大姐，她也不配。
“是這樣的，我聽說張玉英中午和人打了架，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王素芳問。
“她和張樂吵吵起來，責任應該在她，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怎麽也不能動手。”陳子豪說。
“子豪，一些情況你可能不了解，這些日子她心情不好，由於上班路太遠，又有一個小孩，生活上確實很是困難，有點脾氣事出有因，不要過於追究她的責任。”王素芳說。
“可也不能這樣，什麽原因也不能打架，更不能動手，最簡單的道理你還不明白。”陳子豪說。
“你準備如何處理？”王素房問。
“責任還沒有分清，我讓程莉調查這件事，弄清後我們再商量。”陳子豪說。
“人事有沒有給你打電話，她已經調了出來，現在不是你們辦事處的人了，既然這樣，何不送整個人情給她，讓她高高興興的走，給她留個好念想。”王素芳說。
“你的意思不做處理了？”陳子豪問。
“是這個意思，畢竟事出有因，這一點大家都能理解，真要上報處理了，麵子上誰都不好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況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誰也沒有把誰的孩子撇在井裏，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更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這次就放她一馬。”王素芳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