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他是不可能,不過會吃些苦頭。”蔣觀華說。


    “既然這樣,何必去公司調查,直接去找袁媛不就得了,放著能走捷徑不走,幹嘛繞這個圈。”肖世芳說。


    “關鍵是咱們沒有證據,袁媛是不會輕易說出來,找李景河更不可能,他可是個難剃的頭,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能去找他,弄不好會找我們的麻煩,你我反而都下不來台。”蔣觀華說。


    “難道是你怕他,說的也是他爸爸是法院院長,咱們當兵誰不怕他,稍微給點小鞋穿舊夠嗆。”肖世芳說。


    “不是我怕他,這小子鬼心眼比誰都多,何況他是幹法律的,精明得很,即使有那種想法,會有一定的手段,不會把自己牽扯進去。”蔣觀華說。


    此時正是業務繁忙時刻,今天徐峰沒來上班,尤其都是新來的員工,雖說全是自己挑來的人,一些事情還摸不著頭腦,得適應一段時間,沒有辦法朱光祖隻得親自收款,同時還要照顧其他工作,心裏很是不高興。邊收款邊暗罵徐峰,這個小子真是太不地道,竟敢兩天不來上班,這還不算,連假都不向他來請,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裏,等著瞧,今天迴來上班必須好好製他一番,不然不知道他的厲害。這也正是個好機會,明天再不來,曠工時間已達三天,按照規定可以除名處理,根本不用請示公司領導。他可以有權處理,隻需向上麵反映一下情況而已,雖說他是董事長介紹來的人。可是公司有規定,連續曠工三天給予除名,公事公辦誰也說不出什麽,再有他是一名普通員工,董事長整天那麽些的事情,不可能會把他記在心裏。他和李春花關係不錯,她已經到法院上班。知道後也隻得如此。


    這時進來一男一女,打聽誰是經理朱光祖。他們有重要事情找他,看到來人氣質不凡,說話帶有嚴厲的表情,讓人感到害怕。人們不知是咋迴事,告訴來人收款人就是經理朱光祖,朱光祖聽到有人找他,他也不認識來人,看到來人的架式,朱光祖不敢確定他們是什麽來路,思考之際兩人已經來到收款台前。


    “你是經理朱光祖?”肖世芳問。


    “您好,我是朱光祖,請問您是哪裏人。找我有什麽事情?”朱光祖問。


    “朱經理你好,我是東城公安分局刑警隊,我叫蔣觀華。這是我的搭檔肖世芳。”蔣觀華出示了證件後自我作了介紹。


    “他是我們刑警三隊隊長。”肖世芳說。


    “原來是蔣隊長,歡迎歡迎,不知有何貴幹,需要我幹什麽盡管說,為了破案我們全力協助。”朱光祖說。他心裏不明白,為何公安局的人會找他。自己從來不和他們打交道,找他肯定有什麽事情。


    “我們找個方便的地方談話。”蔣觀華說。


    “那好。我們到樓上談話。”朱光祖說著安排人收款,隨後帶著蔣觀華二人來到二樓。


    “事情是這樣,我們接到報案,徐峰於昨天晚上失蹤,他是你員工知道他的情況,所以來找你調查相關情況。”蔣觀華說。


    “什麽他失蹤了,這到底是咋迴事?”朱光祖驚訝地說。


    “你是他的經理,對他有所了解,所以找你來調查情況,希望你如實迴答,還有,要對員工進行調查,他們在一起工作過,知道一些事情,可以為我們提供相關線索,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蔣觀華說。


    “蔣隊長,和您說句實話,我來這裏時間不長,對員工不是很了解,但一些員工不服從管理,昨天員工進行了調整,除了徐峰以外,其他員工都已調離,昨天晚上開的歡送會。”朱光祖說。


    “他們去了哪裏,我們會去找他們了解情況。”蔣觀華說。朱光祖如實作了迴答。


    “朱經理,其他員工都已調離,說明你對他們不是很欣賞,說白了就是不想用,既然如此,為何偏偏把徐峰留下?”蔣觀華說。


    “怎麽,你們懷疑我,這不是沒有的事情,他的失蹤和我有什麽關係,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朱光祖說。


    “朱經理,請您不要誤會,或許這是個巧合,但是有人已經報案,我們必須進行調查,這一點請你理解,這也是我們警察的責任,需要你密切配合。”蔣觀華說。


    “那是當然,我會向你們如實反映情況,這也是我們每個公民的責任,一定會全力支持。”朱光祖說。


    “謝謝你的支持,我們隻要想了解徐峰的情況。”蔣觀華說。


    “通過這一段工作來看,他有著一定的工作能力,但是有些傲氣,這一點可以理解,必定是大學畢業生,有著一定的水平,工作起來也不錯,我看他是個人才,以後會有發展,所以才把他留下來。”朱光祖說。


    “這麽說來,你對他還是比較看重。”蔣觀華說。


    “那是當然,我向來以工作大局為重,沒有一點私人感情,隻要是個人才,我一定會重用他,雖然有些缺點,但畢竟還年輕,可以慢慢的改正,誰也不是個完人,改正了就是好同誌。”朱光祖說。


    “我能否看一下監控錄像?你放心,我們主要是看徐峰的工作情況,至於其他隻要不涉及案情,我們會嚴格保密,不會向任何人透露。”蔣觀華說。


    “那完全可以,我這個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不會有絲毫的個人感情,工作上嚴加管理,私下像哥們一樣,不會有任何下心眼。大家出來一起混,都是為了掙點工資,沒有必要相互為難誰,這也是我做人的本則。”朱光祖說。


    “這一點我們十分明白,我們這也是為了破案,希望你並要有什麽想法。”蔣觀華說。


    “那是自然,人民警察為人民,我們向你們提供線索理所當然,不足之處還請你諒解。”朱光祖說。


    “客氣,謝謝你對我們的支持。”蔣觀華說。


    幾個人來到監控室,為了便於工作,讓朱光祖暫時去幹自己的工作,有事情會隨時找他,蔣觀華二人調閱了出事前一天錄像,工作期間一切正常,沒有發現什麽反常的地方,隻是發現徐峰、韓彩鳳、黃萬軍中午值班時,聽到徐峰、韓彩鳳的議論,看來他們對經理的行為很是不滿,徐峰的表情也很是正常,不像有什麽心事的樣子。朱光祖雖然和這些人有些矛盾,但從表情來看,他並不知道徐峰失蹤的消息,應該和他沒有關係。


    “這裏情況隻能這樣,我們去找李岩,他原來是這裏的經理,對員工很是了解,說不定會發現一些問題。”蔣觀華說。


    蔣觀華他們找到李岩,把情況和他們說了,李岩告訴他們,他也是剛剛得到消息,心裏感到很是吃驚,好端端的人怎麽會突然失蹤,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你把他工作情況,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反常的地方。”蔣觀華說。


    “他在工作上沒的挑,為公司幹了不少工作,為此還得到了獎勵,要說反常的地方嘛,隻是分手女友再談了男朋友後,情緒是有些低落,為此我狠狠批評他一頓,心情才好了起來,不過那是很長時間的事情,和這次失蹤應該沒有關係。”李岩說。


    “通過目前得到的線索,我們初步判斷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遭到綁架,一種是遭到仇家報複,我們認為是後一種可能,可是我們目前沒有得到這方麵的線索,你和他接觸時間長,他會和誰結下恩怨,這個人很是關鍵,說不定會和他有關。”蔣觀華說。


    “可是沒有聽說過他和誰有過積怨,他這個人挺穩重,應該不會和誰結仇。”李岩說。


    “他和袁媛現在的男友李景河是否認識?有沒有提過這方麵的事情。”肖世芳問。


    “應該是不認識,那天他是看到兩人在一起,心裏有些承受不了,必定他們是多年的戀人,情緒激動也很是正常。”李岩說。


    “你覺得朱光祖這個人怎麽樣?”肖世芳問。


    “怎麽說呢,這個人心術不太正,沒事好琢磨人,這不前兩天把手下都換了,沒有這樣幹工作的,讓人心裏感到不痛快。”李岩說。


    “他對徐峰咋樣?”肖世芳問。


    “表麵看來不錯,但是他心眼不怎麽好使,背地裏下拌子。”李岩說。


    前幾天就耍了個壞心眼,故意找人換零錢,經驗證發現是假錢,那個人不幹和徐峰吵嚷起來,朱光祖過來製止,得知情況後,當麵重新又把錢驗了一遍,結果這次是真錢,當時不知是咋迴事,朱光祖也沒有責備,提示他以後多加注意,所以徐峰沒有往心裏去,可是晚上開會時,為了此事朱光祖狠狠批評徐峰一頓,不能無故和顧客吵架,如若再出現這種情況定要嚴厲處罰,受到批評徐峰不甘心,那種場合沒法辯解,隻得忍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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