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飛衝天的日子到了。擂台四周彩旗招展,鼓樂齊鳴。各派的掌門端坐望台。整個山頂處於一種激蕩的情緒中。林清風暫時坐在了九岩山的位置上。


    超級大的圓形擂台上,三十位弟子著本門派勁裝,各自占據一個角落。


    這次進入決賽的,迎雷穀九人,飛月門八人,煙霞門二人,鱗角門二人,花間派二人,落雁山一人,首陽宗四人,九岩山二人。


    薛躍山:“諸位,今天就是最後決戰的好日子,三十個人誰最後站在擂台上,誰就是頭名。先期掉下去的十個人,不計名次。剩下的二十人,按掉落順序計名次。”


    五位裁判已經就位,冷千葉居中,左邊是白臨、春林、右邊雲無心、全光華。


    雲無心盯著台上的胡鬆,心中恨極了他。目光中帶著恨、厭、毒、仇,複雜但不難辯別。


    白臨和春林到是一幅坦然的樣子,臉上帶著慈祥的微笑。


    冷千葉一臉肅穆。


    全光華前期一直未怎麽露臉。除了抽簽和頭一日大會的儀式上出現過,旁的時候一直待在帳篷中。


    薛躍山在前麵講話的時候,春林與白臨道:“也不知這次頭名屬誰?”


    白臨:“難說。薛掌門這人數最多,飛月門也不差。到是九岩山的胡鬆,屬實有些讓人意外。”


    春林:“是啊,今年的風往哪吹,還真不好說。不過白掌門的得意弟子肯定沒差。”


    白臨微微一笑:“春掌門就不要自謙了。”


    擂台上,羅越嫣挨著陳橋和胡鬆。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胡鬆暫時壓下了對師傅的愧疚和想念,全力以赴參加比賽。


    一陣銅鑼聲響,比賽正式開始了。百年一次的大決戰,想來定是精彩絕倫,台下的眾人激動萬分。看笑話的也是大有人在,氣有人笑人無的比比皆是。


    台上的三十人,大部分都盯著胡鬆,胡鬆:“大師兄、羅師妹,一會兒開始後,你們都離我遠些。”


    羅越嫣:“我不,他們的眼神都不善,我怕他們下死手。”


    胡鬆:“我有師傅給的一身修為,不會有事的。你顧好自己,我怕到時候顧不上你。”


    迎雷穀的九人身著黑衣,如修羅鬼魅般欺身上前,羅越嫣剛想上前阻攔,被胡鬆一把推到旁邊。


    羅越嫣不甘心,揮動七寶琉琉釵從後麵進攻。


    胡鬆揮動長勾,與迎雷穀的九人開始戰鬥。這幾人將胡鬆圍在中間,明顯就是為了毀掉他。招招都往要害的地方下手。


    胡鬆將長勾揮動得密不透風。


    勾月從地麵滑到胡鬆腳下,如車輪般旋轉將胡鬆從包圍圈頂至半空。胡鬆掏出一疊經火符,唿的一下扔到包圍圈中。


    九人同時向四外飛去。胡鬆在半空瞧準機會,單腳踏勾月,身子前俯,長勾甩出,正中其中一人的後背。一道長長的傷口橫貫後背,深入脊骨。那人一聲尖叫,倒地翻滾嚎叫不止。


    長勾劃傷那人後,飛速迴旋,又落入胡鬆手中。正要選擇下一個目標,隻覺身後風聲有異,腳尖一點勾月。勾月斜次裏一轉,躲過了身後的攻擊。


    身後這人是迎雷穀的第二希望孫明,算是孫成宇的堂弟。孫成宇被廢之後,他被寄予厚望。


    在薛掌門和蔣離的注視下,不敢稍待,全力要將胡鬆打敗。


    羅越嫣截住了四人,與他們對峙,減輕胡鬆的壓力。


    陳橋不知什麽時候轉到了圓台的另一側,與一名身著褐衣的男子對打。


    孫明腳踏的是盤成蓮花狀的穿山繩,手持長劍,與胡鬆在半空中交戰。


    穿山繩的繩頭如毒蛇般滑溜,伺機而動,瞧準機會就咬人。胡鬆開始不知道這繩的厲害,腰側被繩頭戳了一個洞。繩身粗硬的刺擦傷了胡鬆內裏的皮膚,一股股疼痛往肉裏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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