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要是泄露軍機的話,恐怕那個人就在與書房商談的重臣之中。


    聶清風捂著腦袋,感覺事情越想越頭大,越麻煩,這件事情得牽扯多少人啊?


    劉慶偏偏那天經過禦書房,這也太蠢了吧,聶清風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現在也隻希望你能多爭取一些時間了,不然一切都是白話。”


    在將士的押解下,聶清風等人終於抵達了。皇城之中繁榮昌盛,城牆巍峨高大,堅固無比,精致的城門雕刻著龍嶺鳳翔。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好熱鬧。


    如果劉慶沒有爭取到時間,自己也隻能增強魂魄,從這裏殺出去了,千萬不要到那一步啊。


    聶清風心底思考著。


    玉漱皇城,寸土寸金,這裏高手如雲,強者隨處可見,聶清風當人被押解到了一處大牢裏。


    那些兵器雜物也被放到了一旁的貨倉內。至於二皇子劉慶直接被送到了皇宮深處,由大理寺和當今的皇上判罪。


    聶清風盤坐在大牢裏,聽著二皇子的消息。天色暗沉讓無數人感到恐懼壓抑。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劉慶一個人的身上,他活所有人都能活,他死所有人都得死,忽然烏雲密布,大雨傾盆。


    此時,皇宮深處一座大殿內,一位中年男子高高在上,坐在龍椅上,身披龍袍,威嚴顯赫,他便是玉漱王朝的君王劉勝。


    兩側站著幾十個官員,他們全是大理寺的人。負責來審訊這起案件。


    可以看出二皇子麵臨的怎樣的困難。


    “二殿下,這些證據在此,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大理寺一個年邁的老陳嚴肅的問道。劉清跪在大殿中央,接受者君王和重臣的審判。


    麵對著如此審訊,劉慶也隻能咬緊牙關。“如今事實確鑿,殿下可還有話說。”大臣見劉慶不說話,再次沉吟道。


    “按照皇朝定律,通敵叛國者理應千刀萬剮,但由於殿下的身份尊貴,可直接問斬。”又一位大臣直接說道。


    劉慶沒有說話,他隻覺得這些人心太狠了。作為君王的劉勝,似乎沒有任何的疑惑,風輕雲淡的看著劉慶。


    伴君如半虎,無情最是帝王家,虎毒還不食子呢,沒想到皇上不問,百官蔑視,這就是劉慶的待遇。


    他現在已經心寒了。


    “殿下,你真的沒有話要說嗎?既然你已經默認,那就到此為止,由皇上定奪你的罪行,”大理寺的忠臣看了劉慶一眼,提醒著。


    一會兒的功夫,他慢慢抬起頭,麵目猙獰,直視著高坐於龍椅上的君王,聲音滿是悲涼之色。


    “父皇,原來在你的眼裏我就這麽不堪。”劉勝麵無表情,沉默不語,各位官員聽到也是暗自歎了一口氣。


    “就因為我的母後是宮女出身,我跟皇妹便從小受到冷落。”


    “從小到大,我多麽渴望能得到父皇的關心和問候,可幾十年來一次都沒有過,”劉慶越說越悲涼。


    “即便如此,我依然崇拜你,可在您的眼裏,我竟然就是這麽一個不學無術的角色。”劉慶自嘲的大笑了一聲,緩緩的站起身看了一眼那幾十個官員。


    “原來隨便一個人都可以。踩到我的頭上,踐踏我的尊嚴,就因為我無權無勢沒有背景。”


    “你們口口聲聲的讓我辯解,我想請問一下讓我拿什麽辯解,我說我沒有做,你們誰信?”


    外麵的大雨傾盆而下,劉慶歇斯底裏的吼叫著。


    突然他身形一閃掠到了一個將士旁邊,直接從他手裏奪過了長劍。


    眾人大驚。


    “大膽,快保護皇上,護駕。”一瞬間整個大殿都被將士包圍起來。


    “殿下,你這是要幹什麽?”大理寺的重臣大聲的斥責著。這無疑又給劉慶扣了一頂巨大的帽子。


    劉慶看看四周的人,將長劍慢慢抵向了自己的胸口,眼神通紅的直視著自己的父皇。


    他用力一刺,長劍直接刺破了他的胸膛,頓時,鮮血直流,染紅了他的衣裳,場麵慘不忍睹。


    大殿上,劉慶將劍狠狠的刺向了自己,這個舉動讓眾人都驚顫了。


    “他這是做什麽?”官員和將士都愣在原地。“我就算在你們眼裏再不堪,也是這玉漱皇朝的皇子,流的也是玉漱皇朝的血,”劉慶狠狠的一用力,直接深深的刺進了胸口,鮮血流淌的速度越來越快。


    “你們都好好看看,我流淌著玉漱的血,不可能做這種通敵叛國的事。”劉慶的麵目很猙獰,低聲嘶吼著。


    “父皇。我不奢求你多麽相信我,我隻求父皇能給我一個機會,多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好好的調查清楚這個事,給我的親人一個交代,如果還是沒有查清楚,我願受萬箭穿心之苦,以平世人的怨恨。”


    劉青撲通一聲雙膝跪地。


    “求父皇給孩兒三個月的時間,查不出問題任憑處置。”一時間大殿寂靜無聲。


    眾官員也都閉上了雙唇不開口,這個時候再不長眼,要定劉慶的罪,就是在質疑君王,現在能判決的隻有坐在龍椅上的劉勝。時間一分一秒流淌著,四周寂靜無比。


    “我隻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希望你能給朕一個滿意的答案,”過了許久,劉勝才說出了這一句話,緊接著他從龍椅上站起身朝著側殿走去。


    “多謝父皇。”此時的劉慶眼前一黑,便暈倒了過去,他現在失血過多。


    有了這份恩澤,劉慶是高興的,已經不覺得胸口有多疼痛,這麽多年來,他所受的冷落已經令他麻木了。


    “快請禦醫。”當劉慶暈倒之後,就有人抬著他去治傷了,現在他絕對不能出事,因為君王已經下令給了一個月的時間,讓他調查此事。


    大理寺中官員看見地上這灘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大牢裏關押著的人怨聲載道,可惜沒有人理會他們。


    “雨停了不知道成功了沒?”聶清風現在的心情很是緊張。


    兩天後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是劉慶,他每走一步都要用盡全力,臉上泛起痛苦的神色,他很快來到聶清風所在的位置。


    當聶清風看到他的身影時,他長吐了一口氣。“你成功了?”


    劉慶點點頭:“我爭取了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時間太短了,很倉促,聶清風眉頭一緊說道。


    “準確的來說我們隻有不到30天了,”劉慶捂著胸口輕咳了幾聲。


    “你的臉色不太好,受傷了嗎?”


    “這些事以後再說,先跟我出去吧,”劉慶看了看4周,打算帶著聶清風出牢,說完二人便走了出去。


    門口的獄卒卻攔住了這條路。


    “二殿下,此人是嫌犯,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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