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山中鳥雀都漸漸入了冬,隻有一些適應了穀中寒冷的鳥雀,還時不時地出來晃動兩圈,為這被白雪覆蓋的世界啼鳴。


    南空鳶整個晚上都像個小浣熊一樣掛在上官景琰的身上,但是對方很驚訝,本以為會一夜失眠的人變成他。


    誰知竟然不知不覺就睡到了清晨。


    仿佛他們兩人本該如此。


    ……


    南空鳶還沒有醒過來,導致上官景琰也不能起來,隻能跟著她繼續在床上躺著,一直到門外有人敲門說莊澹白來訪。


    敲門聲驚醒了睡夢中的南空鳶。


    她有些迷濛地看著麵前的上官景琰,似乎人醒了,腦子還沒有醒,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可愛,乖巧。


    「怎麽了?」南空鳶睡得一臉懵地看著上官景琰,對方不自然地撇開了眼,「你先把手鬆開。」


    她的手?


    南空鳶動了動自己的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伸進了他的衣領口,甚至還……就算臉皮子再厚,她也忍不住紅了臉。


    「咳咳……大、大概是昨夜太冷了,我這人受不得冷,一冷就喜歡朝溫熱的地方靠過去,那個……你也別介意。


    大不了等我們成親了,我給你摸迴來。」


    上官景琰一個很大的動靜從床上翻了起來,站在床邊看著被褥裏笑著的女人,「誰要摸你了。」


    「那有本事以後你別摸。」


    「摸你個……」上官景琰倏地收了話,他突然想到在和她成親的一年中不能和離、娶親的事情。


    若是真的不碰她還好,若是自己碰了……


    到時候直接提長槍上杆子麽?


    ……


    南空鳶挑釁地看著他,料到他後麵的話不敢說出來。


    門外的莊澹白一直在院子裏等著,久久不見門內有什麽動靜,裝作隨意地說道,「太子殿下往常也是這般晚期麽?」


    要知道練武的人基本在天灰濛之際便已起身,現在都已經艷陽高照了,上官景琰屋子裏的門還是沒有打開。


    守在院子裏的侍衛都是上官景琰親近信任的人,他們見莊澹白的目光總是不由地落在另外一間屋子的門上。


    心中已是瞭然。


    「太子殿下往常起早,今日恐怕是因為昨夜南空小姐歇在太子殿下屋中的事兒吧,少穀主若是有事可先迴。


    晚些等太子殿下起了,自會派人去請少穀主。」


    莊澹白手中的茶杯一口氣被他捏碎,掌心被碎片紮入流了一手的血,但遠不及他心中的萬分之一痛楚。


    昨夜她竟然歇息在了上官景琰的屋子裏!


    阿鳶。


    你這是在逼我!


    ……


    他的手狼狽不堪,護衛的目光裏卻是幽深的戒備,這個男人剛才身上出現了殺氣,很顯然是對剛才他們說的兩個人中的一個。


    看樣子是對太子殿下的殺意。


    任何對太子殿下有殺心的人都該死!


    「吱呀」一聲。


    上官景琰的門從內往外打開。


    「讓少穀主久等了。」


    「太子殿下嚴重了。」


    兩個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其他的人知趣地到了暗處去守護,將院子留給了上官景琰和莊澹白。


    「不知少穀主一早前來所為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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