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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被森重寬撞得有些不清醒的河村龜,在被森重寬扶到替補席時,還有些迷糊。不過屁股剛一沾到凳子上,好像清醒了一點的河村龜對著森重寬就破口大罵。


    “你個蠢貨,你擋住我幹嘛?還將我撞得這麽慘?!你傻了啊?!”


    “住口!”一旁的河村犯賤厲聲嗬斥自己的侄兒:“你這個白癡,如果剛才不是阿寬擋住了你,你肯定會被直接罰出場的,而且搞不好還要被追加停賽,阿寬是救了你,我看你是被撞迷糊了吧!”


    聽到自己大伯的訓斥,河村龜才恍然大悟自己剛才幹了什麽,竟然責罵球隊的核心,搖了搖腦袋,河村龜將所有的原因歸咎到了流川身上,都是流川害得他丟人,所以才會如此舉止失措。


    “寬哥,對不起,我剛才一時有些頭腦發昏,你不要放在心上。”河村龜馬上變出一副哈巴狗似的,對著森重寬搖著尾巴說道。


    “恩。”森重寬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因為他還沒有被換下場,剛才是因為除了他就沒有其他球員肯扶河村龜下場,而河村龜剛才對著他破口大罵的情形讓森重寬感到心寒,因為不善交際的他,在球隊裏隻有河村龜一個主動和他說話的人,其他球員對他幾乎都是愛理不理的。


    而河村龜稍候的那副搖尾乞憐的模樣更是讓他感到一陣惡心,所以匆忙的轉身上場去了,不過在他心裏,已經將河村龜從朋友的範疇劃開了出去。


    名朋工業的隊長,身高1米82的4號石山新上場,作為前任教練一直重點培養了2年的他一登場,就讓名朋工業的麵貌得到了徹底的改變。


    首先是下村、高橋和莊司馬上圍了過來,心直口快的莊司帶頭說道:“隊長,你早就該上來了,和那個矮子在一起打球弄得我全身不舒服。”


    高橋接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是誰讓那矮子硬要上場的,我們說了不算的。”


    “好了。你們都在說些什麽?現在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嗎?”石山新沉聲喝止了正要開口的下村道:“你們自己睜大眼睛看看比分!”


    下村他們幾個迴頭看向記分牌,分明的顯示著上半場2分鍾,比分11:2,湘北在前。


    下村幾人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石山繼續說道:“現在是內亂的時候嗎?再亂下去,被淘汰了你們就能高興起來嗎?告訴我啊?!”


    “不!!”下村幾人大聲的迴應道。


    “那還等什麽,進攻!”石山快速的將球發了出來,然後從高橋手中接過籃球,帶著名朋的隊員向前場跑去。


    流川他們早就在自己的半場站好了陣形等待名朋他們了,他們也沒有去向裁判抱怨名朋工業耽誤時間過久這些,畢竟剛才那段時間名朋的表現,讓流川他們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比賽。


    石山的實力很強,宮城馬上就感受出來。麵對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宮城,石山沒有客氣,直接從右側45度將球吊給了內線的森重寬,然後一個大步跨過宮城,從森重寬右側跑過的時候接過籃球,然後趕在赤木滑步換防的時候,右掌一翻,一個輕巧的擊地傳球。


    籃球非常準確的彈入了森重寬的懷裏,因為赤木滑步換防石山,所以森重寬非常輕鬆的一個跳步後高高躍起,雙手大力將球灌入了籃筐。


    還好,森重寬隻喜歡吊在籃圈上看被他撞倒的人,所以盡管這個球進得非常漂亮,他還是盡快的鬆開了抓住籃圈的雙手,落了下來。


    流川冷眼看著原本打算去和石山慶祝的森重,而石山在其他幾名名朋球員的簇擁下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轉身向後場跑去。流川不由的在心裏嘀咕:看來,調查的資料沒有錯,名朋的其他球員因為河村犯賤依靠帶來森重寬而趕走了原本德高望重的前任教練,從而導致球隊內部矛盾重重,一會可以好好的利用利用。


    今天三井的手風確實不行,又一次出現空檔後,三分投籃未中。籃板球被森重寬奮力搶下,然後丟給了石山新。


    名朋的其他幾名上場球員雖然不在言語上和森重寬交流,但是大家打起配合來,還是非常樂於圍繞著森重寬來打。幾乎每次進攻,籃球要嘛就是經過了森重寬的手,要嘛就是大家圍著森重寬尋求跑位,效果都相當不錯。下村、高橋和莊司都各有得分入賬。


    上半場進行到10分鍾時,湘北和名朋戰成了27:26,這個時候,安西老師請求了暫停。


    “流川同學,你覺得這段時間兩隊的比分差距為何縮小了呢?”安西老師越來越懶得指揮了,直接壓榨流川小狐狸。


    流川也沒有客氣,畢竟暫停時間就這麽短,他開口說道:“這段時間名朋的手風太順了,而我們的手氣太背。”


    大家一想,確實是啊,三井的三分球3投0中,櫻木也投丟了2次中距離投籃,就連流川自己也投丟了一次3分。宮城就別說了,自從石山上場後,他就沒有再獲得出手的機會。


    “那接下來你覺得我們該怎麽辦呢?”安西老師品著茶詢問流川。


    “其實我們是有些過於在乎森重寬的高度以及他靈活的移動了。所以除了赤木隊長在籃下有幾次進攻外,我們在陣地戰中過多的依靠外線投籃,手風不順,當然難打。”流川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大家一想,果然是這個道理。三井馬上接口道:“是啊!你這麽一說,我才想起,森重寬不過是個一年級的新生,不論他身體素質再出色,他的比賽經驗也有限。我們完全應該從他身上出手,多衝擊內線,製造他犯規,直接將名朋的最強點打下去不就完了。”


    “嗬嗬嗬嗬。”安西老師見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商量如何製造森重寬犯規後,也就繼續的和他手中的茶杯較勁去了。


    而與此同時,名朋工業的替補席前,河村犯賤正翹著一條腿坐在教練席上,得意洋洋的對圍在他麵前的球員們說道:“大家繼續這麽打下去,勝利遲早是我們的,好好幹,不論攻防,隻要堅持貫徹圍繞阿寬的體係運轉,大勝湘北也不是不可能的。”


    盡管河村犯賤吹得是天花亂墜、口水紛飛,但是除了河村龜在一旁給他搖旗呐喊和森重寬對他露出憨厚的笑容以外,其他的球員都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坐沒坐姿,還長得非常愧對觀眾的主教練。


    河村犯賤已經習慣了這種奇怪的局麵,畢竟除了森重寬和河村龜,其他球員都是前任主教練帶出來的,而離開了石山等主力球員,僅僅依靠森重寬一個人和一年級的新生,球隊也是不可能取得好成績的,所以隻要石山他們在場上按照他布置的戰術打,能贏得了比賽,就一切ok了。


    “名朋工業的替補席,情形很詭異啊!”好動的清田一刻也坐不住,不過四處張望的他發現了名朋工業這不正常的局麵,所以他好奇的向一旁的高頭教練說道。


    “恩。”高頭教練扶了扶眼睛,有些不齒的說道:“據說現任的名朋主教練是靠著一些卑劣的手段,才占據了球隊監督一職。名朋前任的主教練,我也認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好教練,他一手將默默無聞的名朋帶到了年年參加全國大賽的強隊行列,給名朋工業打造了非常良好的基礎。”


    “是這樣啊!我就說,怎麽我一看見那個糟老頭,就渾身的不舒服,我還以為我得了教練恐懼症呢?!”清田沒頭沒腦的話,激得高頭教練握著手裏的扇柄,就對他的腦袋一陣猛敲。


    “混賬!還教練恐懼症?有這種病嗎?!教練很恐怖嗎?!”


    “我錯了!我說話不經大腦,您饒了我吧!”在清田的求饒聲中,比賽暫停時間也結束了,湘北和名朋工業的球員迴到了場上繼續比賽。


    暫停結束後,是湘北的進攻球權。


    宮城運球來到前場後,看見流川在右側三分線上提前站好後,一個向左運球的假動作,隨即變向往右,利用流川的站位,擋掉了石山的防守。


    就在名朋的7號莊司典雄迅速換防跟上宮城的時候,右側底線的三井火速的向宮城跑了過來,並且和宮城貼身而過的時候接過籃球。而原本防守三井的8號高橋未來被宮城給擋住了去路。


    就在石山新當機立斷的換防三井的時候,三井將球傳給了正麵三分線內一步的流川。這個時候,流川的麵前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流川沒有像平時比賽一樣選擇中遠距離投籃,而是一貓腰,運著籃球就像內線奔去。


    赤木在和森重寬糾纏了幾下後,裝作不敵森重寬的力道,不小心的將森重寬從自己身後放了出來。


    作為一個合格的中鋒,守衛自己的籃下,這是最基本的職責。所以森重寬沒有去考慮為何赤木的力量忽然輕了,他馬上撲向了就要騰空而起的湘北11號球員。


    流川在距離籃圈約3米的位置磴地而起,在麵對森重寬跳起防守後,流川沒有選擇直接硬碰硬的扣籃,而是垂直起跳,在上身輕飄飄的撞上了森重寬的時候,才用左手前擋,右手將籃球拋向了籃板。


    籃球在撞上了右側的籃板中黑色的小框後,筆直的掉入了籃圈的懷抱。


    而這個時候,裁判的哨聲隨之響起。


    “白隊15號阻擋犯規,紅隊11號2分算,追加罰球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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