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已經非常不淡定了。


    自從跟秦雲溪合作對付陳家以來,他根本就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反而現在把齊家都帶進了深坑。


    要不是骨老出手毀了青靈山礦脈,齊景都懷疑這個秦雲溪是不是陳連山專門派來禍害齊家的了。


    當初這貨信誓旦旦地和自己承諾,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讓陳家迅速失勢,淪為二流世家。


    沒成想,經過了一連串的運作之後,陳家混的風生水起,齊家倒是真垮了。


    到了這個節骨眼,齊景哪裏還會對這個秦雲溪有半點好臉色。


    “我也想知道怎麽辦!”秦雲溪冷哼了一聲,怨對道,“總不能一並殺到陳府去,圍攻陳連山吧!”


    “現在我齊家,靈石幾近耗空!”齊景惱怒道,“要是再放任這個百貨廣場搞下去,我齊家所有的店鋪都得倒閉!”


    秦雲溪心中怒意沸騰,卻也隻得露出一絲苦笑,道:“原本以為網上購物不足為患,沒想大錯特錯了!網上購物和修玄元極丹,隻不過是添頭而已,隻是為了造出一股勢!現如今陳家的勢已達至全城的巔峰,就算我們聯合城主府和其他兩家也搞出一個百貨廣場,也無法和他們相抗衡了!”


    秦雲溪心頭有一陣苦澀感,不斷蔓延開來。他並非庸才,他很清楚的知道陳家這個百貨廣場究竟是怎樣一個可怕的存在。


    從此以後,齊家,乃至其他幾家的店鋪都將會漸漸的無人問津。


    而陳家,隻要坐擁此廣場,就能不費吹灰之力,掙得海量的靈石!


    而這一切,根本無法阻止和抗衡。


    “啪!”


    齊景吹胡子瞪眼,氣的直接將茶杯擲到了地上,嚇的殿內的幾個仆從一陣心驚肉跳。


    “少城主,齊家主,眼下的形勢的確是不好!”骨老這時候卻冷不丁的說話了,“一時之間我也想不出什麽對策!不過嘛,想些法子給陳家添添亂倒是可以的!”


    “哦?怎麽個添亂法?”秦雲溪對此卻是很有興趣。


    “丹遠大師!”


    …………


    ……


    陳家百貨廣場開業已經過去了幾個時辰,紅火的景象讓陳家人對未來充滿了自信。


    有了這個百貨廣場,就有無窮無盡的靈石會流入陳家的口袋。


    那麽三年之後,就能招募到很多的強者供奉,來延續陳家的命脈。


    “林塵,多虧了你的好主意!”陳連山撫著青須,笑容滿麵道,“失去了青靈石礦脈,卻收獲了百貨廣場,哈哈哈!否極泰來,否極泰來啊!”


    “未來嶽父滿意就好,接下來的日子,總算可以安生了!”林塵耷拉著肩膀,啃著香噴噴的肉包子,說道。


    “你這大胃王!”陳連山看著林塵那狼吞虎咽的樣子,笑吟吟地說道。


    忽然,陳連山好似注意到了什麽,臉色沉了下來。


    “看來,有些人不想讓我們安生啊!”


    林塵聞言,一口吞咽下最後半個包子,這才緩緩抬頭,看到了迎麵走來的一個青袍黑須的道士裝束男子。


    這男子就這麽平靜地走來,嘴角掛著點點冷笑。


    “閣下便是齊家的那位六品煉丹師,丹遠吧?”陳連山已經將他認出,卻毫無畏色,“不知所來何事?去二層購置些丹藥?”


    丹遠自然是依照秦雲溪的吩咐,特地來給陳家添亂的。


    他雙目一凝,正視著陳連山,寒聲道:“陳家家主?我此次來,隻想問你一句,關押我丹遠的弟子,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原來是為了那呂供奉之事!”陳連山也同樣寒聲道,“他盜我陳家十萬強體丹,我沒有將其處死,已然是看在是丹遠的徒弟份上,網開一麵了!”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我徒兒呂林盜你丹藥,可有實證?”丹遠越說語氣越顯跋扈,“強行扣押一個煉丹師,也不怕天底下萬千的煉丹師與你陳家為敵麽!”


    “不用嚇唬我,不就是要討迴一個呂林,送還給你便是!”陳連山雙目冷對,大聲吩咐道,“來人,去把呂林放出來,交還給他的師尊,讓讓他師尊好好管教!”


    “是!”一個金甲護衛旋即便踏步飛天,去往陳家牢獄了。


    時至正午,陽光卻稍顯和煦。


    林塵慵懶地坐在百貨廣場大門口,聽著陳連山和丹遠你一言我一語的針鋒相對,也沒有幫腔。


    “也不知道這個丹遠究竟是來幹嘛的!一個堂堂的六品煉丹師,總不至於專程來找未來嶽父吵架吧!”林塵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優哉遊哉,“他們長輩的事,我可管不著!還是曬會太陽,一會迴去修煉吧!”


    正念叨著,金甲護衛便帶著呂供奉來到了近前。


    “師尊!”呂供奉見著丹遠,當下就屁顛屁顛的跑到他身旁。


    丹遠一瞥這個不成器的徒弟,卻發現他渾身上下一點傷痕都沒有,人也沒見著消瘦。


    本來他還想著,若是呂林受了半點折磨虐待,他就以此為由發飆。


    現在的情況,卻讓丹遠有些下不來台。


    “你怎麽一點傷都沒有?真是不像話!”丹遠沉聲問道。


    呂供奉是怎麽都沒想到,再一次見到自己的師尊,迎來的卻是這麽一句詭異的話。


    沒傷痕,怎麽就不像話了?難道師尊你很希望我傷痕累累的麽?


    “呃……”呂供奉有些茫然,眯著眼睛說道,“師尊啊,陳家是把我給囚禁起來了。隻不過每天都好酒好菜招待著,過的還不錯!”


    “知道了知道了!”丹遠不耐煩道,“你過來,仔細聽好!”


    呂供奉剛被放生,還很興奮,湊過耳朵去一聽。


    神情就變了。


    陳連山和林塵都不知道丹遠交待了什麽東西,但從呂供奉的神態來看,顯然不是什麽好事!


    呂供奉聽完,挑著眉毛,狐疑得看了一眼丹遠,卻發現丹遠一臉的嚴肅。


    “好吧,看來師尊是認真的!”呂供奉確定了。


    他挺直了身板,轉身嚷嚷道:“你們陳家人囚禁我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但是,那天在山腳下,有一群人揍我,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就是你這個小子帶的頭!來吧,接受我憤怒的決鬥挑戰!我要一雪前恥,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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