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來到這中軍大帳卻不見曹操影子。


    “不對呀!”


    “父親人呢?我怎麽未曾得見?”


    司馬懿也愣了,雖找不到身影,但仍然可以大聲唿喊吸引曹丞相注意。


    “公子且先繼續喊!”


    曹丕更沒有管那麽多,此時更是振臂高唿。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啊!父親!顧澤有一心想要害我三軍。”


    曹丕表麵驚慌,可實則早已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和興奮,一邊大聲唿喊,一邊掀著簾子便進入了曹操的寢帳。


    這不進來還好,一進來可是徹底下了曹丕一跳。


    曹操也在此時受到了曹丕的吸引。


    “哦?何事如此驚慌?”


    結果營帳裏,曹操的對麵坐著的正是顧澤,此人聽到自己唿喊,非但沒有任何慌張,反而一臉悠然。


    甚至嘴角還露出一抹笑意,那種感覺倒是像在看傻子。


    司馬懿還沒有理會其中緣由。


    曹操方才聽到聲音,可是對於曹丕的所作所為卻沒有任何理會。


    而是仍然轉頭看向顧澤。


    雖然似乎是在等待顧澤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可是在曹操的眼神當中卻又不帶任何的懷疑。


    反而透露出來的也僅僅隻是觀望而已。


    再見曹丕,此時早已累的氣喘籲籲,本身心肺就有些毛病。


    一時情急竟差點兒弄得自己老病都起來了,可是顧澤還是那副從容模樣。


    甚至絲毫未曾將此事放在眼中。


    他笑了,抬頭又見曹丕,看到身後的司馬懿,心中自然便明白了其中緣由。


    “我當是誰?原來是司馬仲達,帶著公子前來是要如此。”


    司馬懿沒有迴應,而是冷哼一聲,站在曹操麵前卑躬屈膝。


    曹操撇嘴看向司馬懿,眼神都快要可以殺人了。


    畢竟三馬同食,已算前車之鑒,他們兩個竟然還敢公然在中軍大戰之外高唿影響三軍士氣。


    若不見他是公子曹丕,另外一位又是他手下的謀臣。


    早應當軍法處置。


    顧澤轉身,看向曹操,此時隻是細微一笑,微微開口。


    “丞相,我有一位丞相的故人,久不相見了,丞相對她也是極為思念。”


    曹操先一愣,而後便帶著微驚,轉頭又看一下顧澤。


    他倒從來沒有將這二人放在眼中,而是始終都把注意力投放在顧澤的身上。


    畢竟此人之言才能得他心意,這二人如此狼狽,哪有一點帝王之氣象。


    顧澤淡淡一笑,先是轉頭看向曹丕和司馬懿。


    而後再見丞相這才說道:“宛城故人,不告而別,想來你有數年了吧。”


    曹操聽罷心中大驚,更被此話吸引了注意。


    二人仍然對立而坐,繼續相談。


    可再見曹丕和身後的司馬懿,更是麵如土色,體如篩糠。


    哪裏還有點正常人的氣象?


    這番言語明顯就是在搞事啊,曹丕沒敢繼續迴話,見顧澤如此從容,心中必然是有應對之法。


    此刻更應當泰然處置。


    二人相互對視,也沒弄明白是怎麽迴事兒,他們兩個倒是累的氣喘籲籲,先是在外大吼。


    進入內部卻發現曹操也仍然沒有搭理自己。


    原本司馬懿還帶著幾絲竊喜,有一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結果呢現在又覺得事情不大對勁,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退到了曹丕身後。


    曹丕正要再次開口,曹操卻看向顧澤,而後轉頭再看曹丕之時,眼神當中便充斥著殺意和淩厲!


    僅僅一個眼神,嚇得操丕連忙龜縮到了後麵,方才針對顧澤的言語也在此時消失!


    不對勁兒啊,這和自己心中想的劇本兒可完全不一樣。


    “顧澤先生,您請複言。”


    顧澤低頭強行忍著笑意,看曹丕和司馬懿二人現在的窘迫的表情,真的是讓自己發笑。


    但畢竟還有正事兒要說,因此便沒有再繼續針對。


    “七日之後,我欲請丞相來到我的小院兒中對飲,曆時,我將介紹一位故人給你。”


    好啊,這句話說完曹操心裏則是更為疑惑。


    莞城?還是故人?


    還能是誰,難不成是他張繡?他還沒死啊?要真是他那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但卻又說是故人。


    這又應當如何猜測?宛城當中與自己交涉之人眾多,非要讓自己從中猜想,他也極難迴應。


    不過雖然心中疑惑,但臉上仍然爽快。


    “既如此,顧澤先生之言孤且記之,七日之後孤必前往顧澤先生處,倒也親自看看這位故人是誰。”


    顧澤微微一笑,此時端起杯中熱茶便將其微微引之。


    “許褚將軍近來都未曾見他,不知何處去了,先生可曾知曉?”


    方才有一點平靜,那兩個嘍囉站在那邊呆頭呆腦的,也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曹操為了緩解尷尬,倒也聊到了許褚。


    “他自快馬前往江東去了。”


    顧澤隻是淡然迴應,曹操心中卻不爽,他現在身為自己的侍衛,又是軍中將軍。


    難道去任何地方都可以不辭而別?沒有給自己任何提醒,甚至沒有報備,他眼裏到底還有沒有軍閥?


    “許褚進來膽子大的很,獨自前往江東,卻不與孤報備,此人理當軍法處置。”


    曹操所言倒也在理,許褚本來就是曹操手下將軍,更身為護衛,又豈能不時刻守候在曹操身旁,又不告而別,孤身一人輕裝快馬便前往江東。


    這豈不是目無軍法?


    “此人目無軍法,孤必須要好好懲罰他!”


    曹操氣的咬牙切齒,但實際上這個氣卻也並不生在許褚的身上。


    而是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好大兒和他身後的狗頭軍師。


    顧澤自然清楚曹操用意,因此便沒有過多理會。


    此刻更是笑而不語,僅是飲茶而已。


    “好了,顧澤再無別事,丞相若無吩咐,顧澤自當告退。”


    “顧澤先生請!”


    曹操送行,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司馬懿和曹丕。


    甚至二人共同離開了私帳,和此二人擦肩而過之際,都沒有正眼看他們一眼。


    帶到送走顧澤,曹操重迴私帳。


    獨自一人站在案台之下,背對著曹丕和司馬懿,微微抬頭到盡顯王者之氣。


    “父親!父親……”


    曹丕連叫兩聲,第一聲倒像是要求父親做決斷,第二聲卻又開始帶著些許的祈求。


    氣氛開始逐漸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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