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趙雲心中還有些許期待,期待自己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答複。


    故而放聲大笑:“元直,我且問你,你覺得鐵索連環計可是上策麽?”


    “鐵索連舟,如履平地,可使得曹軍八十三萬大軍不習水戰的劣勢掩蓋,但是倘若當真如此就可行了嗎?”


    顧澤反問。


    徐元直愣了,難道這還不是上策?


    北方士兵初到江東,不習水戰,又不服水土,剛才來到此地就有人暈船,長期嘔吐。


    甚至致死者甚多,要水戰,八十三大軍恐怕也難抵周瑜那十幾萬兵馬呀。


    沒有鐵索連舟之際,可以讓鐵索布於船麵,士兵在鐵索之上如履平地,甚至還可騎行戰馬,方才能凸顯陸地上的優勢。


    這難道還不是一個優選的計策?


    徐庶早已熟悉這個問題,因此便沒有任何遲疑,當即迴答:“此計解決了北方兵馬不能乘船的問題,也算得上是上等良策呀。”


    “北方士兵多為暈水,不善水戰,若此時發動戰爭,勢必會兵馬大損。”


    “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然此計如若拖延日久,那過了初春隻等東南風歸來,恐怕便不行了。”


    說到此時,一股微風徐徐吹過,透著黃昏之色一行爭雁南飛。


    此情此景更被顧澤看的一清二楚。


    顧澤嘴角微微上揚,徐庶對於此番了解倒還算讓自己心累,畢竟也是一個能謀善計之人。


    這種簡單問題就連關羽,趙雲等人都能輕易分辨,又何況像曹丞相那樣的決策者?


    隻恐曹操若當真如此,便會有貿然的想法,正因東南風盛行,方才以東南出發,吹至西北,那恐怕就禍不單行了。


    一行征雁南飛便已證明,如今已是深秋,可深秋之後呢都是西北風。


    那時可就是用計的最好時機了。


    問題就出在這裏,鐵索連舟,如履平地,確實是一大美計。


    然而一旦著火鐵索無法取下,那火焰便會順著鐵索牽連其他船隻,若有一方著火唿風遍地,剩下的恐怕就是連綿火災。


    這赤壁大火更會直接燒的八十三萬大軍化作螻蟻,落為塵埃。


    “既然如此,爾等可別忘了。”顧澤莫如深微微一笑。


    “那諸葛孔明可能興風布雨。”


    這一點是顧澤早就已經料想到了,鐵索連舟之法確實可行,龐統所部下如此計策到能夠讓曹老板震驚。


    可是顧澤看的真真的,一旦當真如此諸葛孔明用計撥弄風的方向。


    火焰迴吹燃燒的就是曹操的百萬大軍。


    如今這百萬大軍居於赤壁,整個待旦隻等一場大戰過後占領江東和平定南方之地。


    可這一場大火卻能讓曹操一夜迴到解放前。


    故則知曉此事,怎能不防?


    聽罷,徐元直極為驚愕,顧澤先生所言也確實有些道理。


    但他還是想錯了方向。


    “先生所言是否太過?”


    他本來就與那諸葛孔明是好友。


    “我於此之前便與那諸葛孔明是好友,這個孔明曾在籠中之時,我便時常去其草舍共同學習,欣賞景色。”


    “我雖知曉那諸葛孔明確實是足智多謀,甚至計謀通天。”


    “但如將者,之天使可是智極成妖,不至於吧?”


    顯然他仍然不太相信顧澤的言論,雖然他已經是對顧澤極為信任,但至少不相信諸葛亮擁有興風布雨的才能。


    畢竟這本來就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事。


    況且諸葛孔明雖然足智多謀,然而時至今日所不之計卻也未成幾個。


    倒是讓人難以相信。


    “不必如此擔憂,更不必驚慌,我早已料定,子龍隻需依計行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趙雲信誓旦旦,雙目更極為堅定,再一次行禮過後,便起身離開。


    徐庶雖然心中不解,但他仍然相信顧澤的做法,即便顧澤所提之事確實有些超出自己的想象。


    他諸葛亮難不成當真能夠興風布雨,改變風向?


    那如此一來鐵索連舟可當真成為了威脅,絕對不能讓此事發生,可卻又不能直接停止。


    否則周瑜心中必定生疑,若是從中有變,恐怕是難成大事。


    顧澤就是因為想到了這兒,心裏才會提前做好準備。


    更讓趙雲迅速離開拆辦此事,自然是為了混淆視聽,迷惑對手而已。


    徐庶似乎明白了,若想要從中改變,恐隻有這等時機才是上上之策。


    且在周瑜察覺之後,必定有所影響。


    若是再用別的計策,曹軍將會陷入被動。


    八十三萬大軍,士氣更會大減,於日後大戰不利,萬事皆不可成。


    ……


    曹操軍營。


    曹丕帳下。


    他手持書信,在私帳中反複行走,表情更是擔憂異常,更顯得十分焦急。


    曹丕坐在那邊手持書簡仍然在繼續觀看,始終不願意看到司馬懿這般焦急姿態。


    許都城內,除司馬懿之外,所有司馬氏族皆以遭到了軟禁。


    深受三馬同槽之困擾的曹丞相做出來的第一決策便是司馬懿整個人都老實了不少。


    司馬七達全被圍困,隻剩司馬懿尚且還在,他又怎能忍受自己的骨肉親情遭受到這般迫害?


    如今也隻能寄希望於曹丕,想要利用曹丕的權利尋找機會。


    已經完全按耐不住寂寞的他仍然在思考對策。


    “這可如何是好啊?公子?我司馬家世代一心向曹,絕無二心呐。”


    曹丕這話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他怎會不知司馬懿心中苦悶?


    然而如此命令是父親所下,他又怎敢違背?又怎敢求情?


    據說是受了一幅畫的困擾,方才使得曹操做出這種舉措。


    可卻又沒人清楚那幅畫是什麽,就連司馬懿本人也都未曾見過。


    因此現在也值得尋找機會,想方設法的搬走顧澤。


    “公子司馬家一向忠心耿耿,其中都是那顧澤之計策,挑撥我對曹家的忠心。”


    “否則也不會如此啊。”


    司馬懿連忙上前跪拜,更是擺出一副極為難堪的樣子,心中的想法更加明顯。


    就是要想方設法的扳倒顧澤而已,憑借自己的財力取而代之,當上首席軍師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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