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裏的葉蕪黔也點頭道:“鷗露說得沒錯。”


    “雖然我不知道伊人和阿心的未婚夫有何關係,但是,伊人失蹤了幾個月卻是事實,你們想,會不會是伊羽閣的人將阿心的未婚夫認成了伊人?然後帶他迴去?”鷗露想了想又道。而方才心底的那個伊人就是阿心未婚夫的荒誕想法又掐掉了去,不能僅憑相似的容貌就能肯定是一個人,無論是名字還是性格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那為何伊羽閣閣主三個月不迴伊羽閣?並且,下屬還能認錯人?”陳心緩緩地睜開眼睛,問出了關鍵問題。


    鷗露和葉蕪黔聞言也是疑惑,裏麵有的地方確實說不通,鷗露沉思著道:“隻知道他做任務受了重傷,或許現在正在哪個地方養傷。至於認錯人,這個就不清楚了。”


    忽然,陳心起身看著兩人道:“鷗露和我一起上京,蕪黔就在淵裏坐鎮,我說不準要去多久,所以你在,我很安心。”上前拍了拍葉蕪黔的手臂側。


    葉蕪黔也握起拳頭輕輕地捶去陳心的肩膀,罕見地笑著道:“放心吧。希望你早日找到你的未婚夫。”


    “嗯。”


    --


    裕豐203年,國號雲玢,京城—敕封城


    一位史官寫道,裕豐198年,女皇雲清以鐵血近乎殘忍的手段即位,除了親弟弟雲沁,皇室血緣斬的斬,賜死的賜死,理由百出。而如今隻剩下兩位不起眼的皇女被發配邊疆,美其名曰身體不適,多鍛煉身體以望保衛國家,其心可居。


    趕了兩天路程,終在傍晚黃昏時,陳心和鷗露來到了京城高達百米砌的是青磚的城牆外,大門上一個紅色描金牌匾大喇喇地寫著金色大字,敕封城。


    城牆上,士兵精神抖擻,手持矛兵器各守其職、站而不動地審視著城牆下進出的每一個可疑的地方。


    “籲。”


    “黑煞,停。”鷗露抓緊馬繩,提醒著因跑太快,眼看快刹不住腳闖進城的那匹黑色汗血寶馬。


    “嘶——”黑煞由於被鷗露突然地用力抓住了馬繩,頓時揚起了前蹄嘶叫一聲。


    一時間城門外一陣恐慌乍起,百姓們紛紛大叫著跑開躲到了一邊去。


    “何人製造事端?”隻見一個原本守著城門,悠閑巡視的守衛見此快步跑了上去,抬起矛指向一片灰塵後的鷗露就是大聲喝道。


    看著前麵飛起的塵土,跟在身後的陳心手快地抬起袖子遮住了臉,叫著超風往前走去。


    而安撫好已停下來的黑煞,鷗露拍馬上前幾步,懶洋洋地睨著下方的守衛,“正是本小姐鷗露,還不放行?”


    原本還在神氣的守衛,聽聞鷗露的名頭即刻就嚇軟了膽,苦著臉低頭躬身,一陣低聲下氣道:“原來是鷗小姐,是卑職有眼不識泰山,鷗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卑職這就放行,這就放行。”


    說著轉身就對著身後因方才的混亂已經亮出了兵器排成一字擋住了城門口的守衛揮手大聲道:“放行。”


    見此鷗露也賣個好道:“好了,這事也怪我沒管住馬兒,不關高統領的事,今天有急事,改天再請高統領喝酒賠罪。”


    “不敢不敢。”高統領迴道。


    鷗露聽了也不欲多說,轉頭對著已經來到了身旁麵色淡淡的陳心道:“阿心,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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