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甚遠，葉小飛已經能夠看到覆蓋在雁門關城之上的龐大艦隊。
“該來的終歸要來，丫頭。”
一切都不明了，盜竊帝國閃電之艦，死罪。協助帝國認定的叛軍逃亡，死罪。擅離職守，不聽從帝國調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把自己的罪狀數了一遍，發現眼前的帝國艦隊就像張開大嘴的監獄，正等著他自投羅網。但，他還是義無反顧一頭紮進去。
為了冰族人，同時，也為了自己。
葉小蝶應了一聲，沒有絲毫猶豫，緊隨其後：“哥哥，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別想丟下我一個人。我警告你，你的速度沒有我快，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所以，不要做出拋下我，獨自逃跑的傻瓜舉動。我會死死的盯著你。”
葉小飛有點後悔把她帶在身邊。
帝國艦隊的反應非常快，隨著警報聲響起，一隊又一隊獅鷲騎士騰空而起，盤旋飛行，把他們團團包圍。隻不過，獅鷲騎士看清楚他們在天空中懸停闊步，一個個不敢輕易上前。能夠自由飛翔的人類，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傳奇階，這可不是他們招惹的起的。
“葉小飛，果然是你！”
聲音響起，獅鷲騎士群緩緩分開，一道身穿鎧甲的身影急速飛來，懸停在他們麵前。
“參見鎮守大人。”
葉小飛微微躬身行禮，一時之間沒能聽出對方的來意，更不知道他在帝國內是鎮北將軍還是帝國逃犯。若是逃犯，非但救不了冰族人，反而會害了他們。內心忐忑不安：“鎮守大人請自迎接，真是末將的福分，不知鎮守大人遠道而來，帶著如此龐大的軍隊降臨邊關小城，所謂何事？”
“鎮北將軍何必自謙。”趙構似笑非笑：“除了我，整個西域就數你武將官位最高。我正好有些事想問問鎮北將軍，請吧。”
趙構除了想問冰族的來曆，更關心的還是閃電之艦的去向，絕不能放這艘船進入帝國境內，不然沒有好果子吃。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需要找一個安全之地。
葉小飛微微側身：“丫頭，你去看看冰族人，安撫一下，以免發生誤會釀成衝突。”
趙構肯定聽到了，連頭也不迴，慢悠悠的淩空飛行，充耳不聞，直到葉小飛飛過來，驚訝的問道：“不簡單，初次相見，你們一個是初級傳奇階絕世強者，另一個還是羽化級，如果本將沒有看錯，兩位恐怕已經步入中位傳奇階絕世強者。”
葉小飛心中大感驚訝，不得不佩服他毒辣的眼神，微微拱手：“托大人的福，僥幸進階。大人比之前的實力更強了。”
雙方互相恭維，他們都知道帝國司天監在軍中安插眼線，誰都不想被司天監頂上，自然不敢露出心中的秘密。直到兩人落在艦隊旗艦毀滅之艦艦橋上，兩個人的笑容同時消失。
趙構率先板起臉發難：“葉小飛，私自盜竊帝國重器閃電之艦，你還敢迴來，膽子真是不小。”
閃電之艦確實是他葉小飛親自策劃，親自執行偷取，這種事情想賴都賴不掉。不過，在即將離開帝國邊境的時候，被趙構截住，當時就是在他的默許下，才能成功把閃電之艦開出帝國。所以，這件事追查起來，兩個人都難逃其責。
葉小飛尷尬的摸了摸頭，畢竟偷了人家的船，被罵兩句也是活該，陪笑道：“趙大人，剛才你沒有當場逮捕我，恕我愚鈍，恐怕我帝國還不知道這件事，小子謝過大人瞞天過海。不然我出現在帝國境內，立刻就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小子，比鬼還機靈。”趙構笑罵一句，板起來的臉自然無法繼續：“當初若不是我唯一的女兒以命相要挾，你們絕對帶不走閃電之艦。”
葉小飛一陣陪笑，這件事還得多虧索爾，如果不是索爾把他女兒趙雅美追到手，絕對不可能說動趙構。不過，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的乘龍快婿同步入傳奇階絕世強者，趙構會笑的合不攏嘴。
“多謝大人幫助。下麵的冰族人是追隨我兒來的，不知大人是否能夠高抬貴手，放了他們。”
“當他拿出紫金令牌，我就知道和你有關係，”趙構眉頭緊皺：“想不到你還特意來求我。但，現在這件事我說了不算，曆史上冰族和我們是死敵。突然出現，司天監的小報告現在已經放在帝王案桌上，一旦和帝都扯上關係，就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葉小飛大為擔憂：“大人的意思難不成要扣留他們？帝國既然能夠容納精靈族，矮人族，甚至是獸族，為什麽偏偏就容不下冰族?他們在百族爭霸時代全部互相為敵。並沒有什麽本質區別。”
一入帝國深似海，物以希為貴，將會有數不盡的實力打冰族的注意。他有點後悔貿然的帶著冰族進入帝國。
“不能混為一談，精靈族等族我們知根知底，冰族則不一樣。即便你說服了我，我也不會放他們，除非你說服帝都那些人。不然————”
葉小飛緘默，趙構能跟他說得如此坦白，已經表明自己相當的無力。再說下去，隻會傷感情。擱置此事，另議：“帝國艦隊勞師遠征，為了這座邊關小城？而且，大人的消息未必太靈通。這場所謂的叛亂還沒有過去幾天。”
“反叛消息從帝國帝都傳來，並且，嚴令全力平叛，甚至罕見的幹預邊關將領的抉擇，遙控下令屠城。”趙構雙目如鷹一般敏銳：“或許，你想告訴我什麽。”
“我能告訴你想知道，以及我做的一切。”
葉小飛打算開誠布公，或者說，賭一把：“所謂的叛亂，我親眼見證，甚至可以說，是因為我而發生。而且，眼前的這座空城，也是我情急之下為了救人所為。”
“放肆！”趙構臉色黑的如同鍋底，一跺腳，指著他鼻子吼道：“葉小飛，你敢對抗帝國？想死無葬身之地？”
葉小飛任由狂風唿嘯，如大山一般安然不動：“大人，我如此所為，隻不過是阻止帝國犯錯，寒了將士們的心。當然，奸佞當道，我葉小飛絕不會聽之任之。”
雖然連帝都都沒見過，但葉小飛還是決定替這個為人族撐起強大保護傘的帝國出一把力。趙烈這個王八蛋不死不足以平眾怒。管他的七大姑八大媽是不是帝王妃子，先宰了再說。
“把人帶上來。”趙構怒氣稍緩。不一會兒就有人押著雁門關城主將許雄過來。
許雄老將軍老態龍鍾，此時一身枷鎖，隻穿了一身單薄的內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年老體衰，加上沉重的手銬，顯得十分吃力。
“葉將軍，”許雄老將軍看到葉小飛之後，激動起來，拖著鐵鏈小跑過來：“葉將軍，怎麽樣了？”
“一切順利，”葉小飛為老將軍悲慘的遭遇感到痛惜，揮手從空間戒指取出一件雪熊大皮衣：“老將軍受累了。”
趙構並未阻止他的舉動，不急不緩的插嘴：“葉小飛，你可以說了，這場叛亂到底為何而起。”
葉小飛和盤托出，把衝突的起因以及經過，一絲不漏的詳細說出來，指著冰族營地：“十個倉庫的物資就在冰族營地之下，從趙烈私人金庫搬出來的財富就在我手上，這些都是他貪汙的罪證。惡人先告狀，根本就沒有什麽叛軍。鎮守大人，你是西域執掌者，隻有你能為這一座城沉冤昭雪。我葉小飛懇請你洗刷他們的不白之冤。”
趙構官職再大，也不過是一個地方官，駁斥帝都發出來的聖斷，恐怕隻會招致帝王之怒，後果相當嚴重。
趙構明白事情經過，自然能夠分辨出是非，但至於怎麽做，還不敢輕易定論。
“葉小飛，你把贓物取出來，封存之後，當作證據，此事急不得，萬萬不能頂撞帝都，我們先執行命令，在向帝都申請。眼下我也不問你這座城的人去了哪裏。你好自為之。至於眼前的冰族人，本將無能為力。”
葉小飛躬身感謝：“多謝大人。”
雖然不提冰族人，但他不會放棄冰族人，明要不給，可以搶，搶不到，可以偷渡，總之會想盡辦法吧冰族人弄出去。
“閃電之艦的事情已經被我押下去，葉小飛，北方一行，可有斬獲？”
葉小飛把北方的形成細細說了一遍，重點把冰族人無家可歸，四處逃亡的悲慘境遇說了一遍。趙構聽了十分震動，對於他的經曆更加的震驚。
“什麽？你真的打敗泰坦巨人了？憑你們幾個？”趙構難掩心中震驚，泰坦巨人屬於古書上記載的東西。被他們找到已經是奇跡，眼下還被他們打敗了，簡直是天方夜譚。
葉小飛從他驚訝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信，不過，信不信他可不管，相當於交差述職，出去一趟，至少有個說法，俸祿不能給你白領。
葉小飛帶著一撥人來到冰族營地，指著幾塊冰就讓他們挖，既然成了贓物，自然要充公，心裏可惜，但若是能洗涮一城清白，那就值了。
他趁機來到大帳。摩爾祭祀和葉小蝶正在等他。
“摩爾，”葉小飛低聲道：“你們撤離的怎麽如此慢，剛好被帝國艦隊抓住，我這個鎮北將軍都撈不出來。這迴麻煩大了。”
“哥哥，”葉小蝶勸道：“帝都龍蟠虎踞，絕對不能去，怎麽辦？”
“這裏是北方，毗鄰兇獸，唯有鋌而走險。”葉小飛警惕的環顧四周，確定沒人方才傳音入耳，直達心聲，把心中瘋狂的計劃灌入摩爾祭祀耳中。盡在眼前的葉小蝶都不知道他們說什麽，在一旁幹瞪眼，問了葉小飛，也不說，隻是拉著她往外走。
兩人在天空中急速飛行，輕鬆的擺脫掉身後的尾巴。葉小蝶終於忍不住發問：“哥哥，你偷偷的低穀什麽呢？神神秘秘，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事。”
“從趙烈哪裏躲過來的十個倉庫的物資我可以不要，金庫裏的財富可以拱手相送。但，冰族人我必須留下來。迴去你就知道了。”
兩人閃電般落在一個冰穀中，立刻就傳來兩聲警告性十足的龍吟獸吼。
“索爾，讓你的獸對我客氣點，不然我會控製不住打他一頓。”葉小飛直接落在冰雪雙頭龍獅的身上。
索爾正在給冰雪雙頭龍獅講解，想不到葉小飛會突然到來：“艦長，公主殿下，昨天不是剛見過嗎？怎麽今天又來了？”
葉小飛聽出來了，是嫌棄他們打擾他教學，笑罵：“你嶽父不給力，扣著冰族人不放了，隻能來找你。冰雪雙頭龍獅不是百獸之王嗎？讓它弄一次假的獸潮衝擊雁門關城，趁亂把冰族人救出來。”
“哥哥，你這樣太冒險了，搞不好就是與帝國為敵，我們之後的任務還需要仰仗帝國。”葉小蝶實在難以認同。
葉小飛點了點頭，他也覺得太冒險，不過，眼下隻有這麽一個辦法，要是真的把人帶到帝國境內，困難將成倍增加。
“艦長，”索爾打斷道：“我們之前把獸群全部驅逐，走得走，散的散，這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那麽多獸形成獸潮。”
雁門關城軍民行進之路就是一條血腥的死亡之路，鋪滿人類和兇獸的鮮血，周圍的獸群早就被嚇跑。後來，為了給建城營造良好的環境，冰雪雙頭龍獅親自出手，驅趕自己的手下，身邊隻留下智力比較高，比較聽話的兇獸，其數量遠遠無法形成獸潮。
“竭盡所能，讓冰雪雙頭龍獅全力召集，能來多少是多少。襲擊的時間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你越誇越好。丫頭，我們走，去閃電之艦哪裏。”
葉小飛和葉小蝶再次騰空而起，飛速的劃過天際，落在一出山坳中。
山坳之間停放著一艘一百多米長的閃電之艦。與之前傷痕累累不同，閃電之艦徹底重生，煥發出蓬勃的生命力。
“該來的終歸要來，丫頭。”
一切都不明了，盜竊帝國閃電之艦，死罪。協助帝國認定的叛軍逃亡，死罪。擅離職守，不聽從帝國調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把自己的罪狀數了一遍，發現眼前的帝國艦隊就像張開大嘴的監獄，正等著他自投羅網。但，他還是義無反顧一頭紮進去。
為了冰族人，同時，也為了自己。
葉小蝶應了一聲，沒有絲毫猶豫，緊隨其後：“哥哥，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別想丟下我一個人。我警告你，你的速度沒有我快，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所以，不要做出拋下我，獨自逃跑的傻瓜舉動。我會死死的盯著你。”
葉小飛有點後悔把她帶在身邊。
帝國艦隊的反應非常快，隨著警報聲響起，一隊又一隊獅鷲騎士騰空而起，盤旋飛行，把他們團團包圍。隻不過，獅鷲騎士看清楚他們在天空中懸停闊步，一個個不敢輕易上前。能夠自由飛翔的人類，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傳奇階，這可不是他們招惹的起的。
“葉小飛，果然是你！”
聲音響起，獅鷲騎士群緩緩分開，一道身穿鎧甲的身影急速飛來，懸停在他們麵前。
“參見鎮守大人。”
葉小飛微微躬身行禮，一時之間沒能聽出對方的來意，更不知道他在帝國內是鎮北將軍還是帝國逃犯。若是逃犯，非但救不了冰族人，反而會害了他們。內心忐忑不安：“鎮守大人請自迎接，真是末將的福分，不知鎮守大人遠道而來，帶著如此龐大的軍隊降臨邊關小城，所謂何事？”
“鎮北將軍何必自謙。”趙構似笑非笑：“除了我，整個西域就數你武將官位最高。我正好有些事想問問鎮北將軍，請吧。”
趙構除了想問冰族的來曆，更關心的還是閃電之艦的去向，絕不能放這艘船進入帝國境內，不然沒有好果子吃。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需要找一個安全之地。
葉小飛微微側身：“丫頭，你去看看冰族人，安撫一下，以免發生誤會釀成衝突。”
趙構肯定聽到了，連頭也不迴，慢悠悠的淩空飛行，充耳不聞，直到葉小飛飛過來，驚訝的問道：“不簡單，初次相見，你們一個是初級傳奇階絕世強者，另一個還是羽化級，如果本將沒有看錯，兩位恐怕已經步入中位傳奇階絕世強者。”
葉小飛心中大感驚訝，不得不佩服他毒辣的眼神，微微拱手：“托大人的福，僥幸進階。大人比之前的實力更強了。”
雙方互相恭維，他們都知道帝國司天監在軍中安插眼線，誰都不想被司天監頂上，自然不敢露出心中的秘密。直到兩人落在艦隊旗艦毀滅之艦艦橋上，兩個人的笑容同時消失。
趙構率先板起臉發難：“葉小飛，私自盜竊帝國重器閃電之艦，你還敢迴來，膽子真是不小。”
閃電之艦確實是他葉小飛親自策劃，親自執行偷取，這種事情想賴都賴不掉。不過，在即將離開帝國邊境的時候，被趙構截住，當時就是在他的默許下，才能成功把閃電之艦開出帝國。所以，這件事追查起來，兩個人都難逃其責。
葉小飛尷尬的摸了摸頭，畢竟偷了人家的船，被罵兩句也是活該，陪笑道：“趙大人，剛才你沒有當場逮捕我，恕我愚鈍，恐怕我帝國還不知道這件事，小子謝過大人瞞天過海。不然我出現在帝國境內，立刻就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小子，比鬼還機靈。”趙構笑罵一句，板起來的臉自然無法繼續：“當初若不是我唯一的女兒以命相要挾，你們絕對帶不走閃電之艦。”
葉小飛一陣陪笑，這件事還得多虧索爾，如果不是索爾把他女兒趙雅美追到手，絕對不可能說動趙構。不過，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的乘龍快婿同步入傳奇階絕世強者，趙構會笑的合不攏嘴。
“多謝大人幫助。下麵的冰族人是追隨我兒來的，不知大人是否能夠高抬貴手，放了他們。”
“當他拿出紫金令牌，我就知道和你有關係，”趙構眉頭緊皺：“想不到你還特意來求我。但，現在這件事我說了不算，曆史上冰族和我們是死敵。突然出現，司天監的小報告現在已經放在帝王案桌上，一旦和帝都扯上關係，就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葉小飛大為擔憂：“大人的意思難不成要扣留他們？帝國既然能夠容納精靈族，矮人族，甚至是獸族，為什麽偏偏就容不下冰族?他們在百族爭霸時代全部互相為敵。並沒有什麽本質區別。”
一入帝國深似海，物以希為貴，將會有數不盡的實力打冰族的注意。他有點後悔貿然的帶著冰族進入帝國。
“不能混為一談，精靈族等族我們知根知底，冰族則不一樣。即便你說服了我，我也不會放他們，除非你說服帝都那些人。不然————”
葉小飛緘默，趙構能跟他說得如此坦白，已經表明自己相當的無力。再說下去，隻會傷感情。擱置此事，另議：“帝國艦隊勞師遠征，為了這座邊關小城？而且，大人的消息未必太靈通。這場所謂的叛亂還沒有過去幾天。”
“反叛消息從帝國帝都傳來，並且，嚴令全力平叛，甚至罕見的幹預邊關將領的抉擇，遙控下令屠城。”趙構雙目如鷹一般敏銳：“或許，你想告訴我什麽。”
“我能告訴你想知道，以及我做的一切。”
葉小飛打算開誠布公，或者說，賭一把：“所謂的叛亂，我親眼見證，甚至可以說，是因為我而發生。而且，眼前的這座空城，也是我情急之下為了救人所為。”
“放肆！”趙構臉色黑的如同鍋底，一跺腳，指著他鼻子吼道：“葉小飛，你敢對抗帝國？想死無葬身之地？”
葉小飛任由狂風唿嘯，如大山一般安然不動：“大人，我如此所為，隻不過是阻止帝國犯錯，寒了將士們的心。當然，奸佞當道，我葉小飛絕不會聽之任之。”
雖然連帝都都沒見過，但葉小飛還是決定替這個為人族撐起強大保護傘的帝國出一把力。趙烈這個王八蛋不死不足以平眾怒。管他的七大姑八大媽是不是帝王妃子，先宰了再說。
“把人帶上來。”趙構怒氣稍緩。不一會兒就有人押著雁門關城主將許雄過來。
許雄老將軍老態龍鍾，此時一身枷鎖，隻穿了一身單薄的內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年老體衰，加上沉重的手銬，顯得十分吃力。
“葉將軍，”許雄老將軍看到葉小飛之後，激動起來，拖著鐵鏈小跑過來：“葉將軍，怎麽樣了？”
“一切順利，”葉小飛為老將軍悲慘的遭遇感到痛惜，揮手從空間戒指取出一件雪熊大皮衣：“老將軍受累了。”
趙構並未阻止他的舉動，不急不緩的插嘴：“葉小飛，你可以說了，這場叛亂到底為何而起。”
葉小飛和盤托出，把衝突的起因以及經過，一絲不漏的詳細說出來，指著冰族營地：“十個倉庫的物資就在冰族營地之下，從趙烈私人金庫搬出來的財富就在我手上，這些都是他貪汙的罪證。惡人先告狀，根本就沒有什麽叛軍。鎮守大人，你是西域執掌者，隻有你能為這一座城沉冤昭雪。我葉小飛懇請你洗刷他們的不白之冤。”
趙構官職再大，也不過是一個地方官，駁斥帝都發出來的聖斷，恐怕隻會招致帝王之怒，後果相當嚴重。
趙構明白事情經過，自然能夠分辨出是非，但至於怎麽做，還不敢輕易定論。
“葉小飛，你把贓物取出來，封存之後，當作證據，此事急不得，萬萬不能頂撞帝都，我們先執行命令，在向帝都申請。眼下我也不問你這座城的人去了哪裏。你好自為之。至於眼前的冰族人，本將無能為力。”
葉小飛躬身感謝：“多謝大人。”
雖然不提冰族人，但他不會放棄冰族人，明要不給，可以搶，搶不到，可以偷渡，總之會想盡辦法吧冰族人弄出去。
“閃電之艦的事情已經被我押下去，葉小飛，北方一行，可有斬獲？”
葉小飛把北方的形成細細說了一遍，重點把冰族人無家可歸，四處逃亡的悲慘境遇說了一遍。趙構聽了十分震動，對於他的經曆更加的震驚。
“什麽？你真的打敗泰坦巨人了？憑你們幾個？”趙構難掩心中震驚，泰坦巨人屬於古書上記載的東西。被他們找到已經是奇跡，眼下還被他們打敗了，簡直是天方夜譚。
葉小飛從他驚訝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信，不過，信不信他可不管，相當於交差述職，出去一趟，至少有個說法，俸祿不能給你白領。
葉小飛帶著一撥人來到冰族營地，指著幾塊冰就讓他們挖，既然成了贓物，自然要充公，心裏可惜，但若是能洗涮一城清白，那就值了。
他趁機來到大帳。摩爾祭祀和葉小蝶正在等他。
“摩爾，”葉小飛低聲道：“你們撤離的怎麽如此慢，剛好被帝國艦隊抓住，我這個鎮北將軍都撈不出來。這迴麻煩大了。”
“哥哥，”葉小蝶勸道：“帝都龍蟠虎踞，絕對不能去，怎麽辦？”
“這裏是北方，毗鄰兇獸，唯有鋌而走險。”葉小飛警惕的環顧四周，確定沒人方才傳音入耳，直達心聲，把心中瘋狂的計劃灌入摩爾祭祀耳中。盡在眼前的葉小蝶都不知道他們說什麽，在一旁幹瞪眼，問了葉小飛，也不說，隻是拉著她往外走。
兩人在天空中急速飛行，輕鬆的擺脫掉身後的尾巴。葉小蝶終於忍不住發問：“哥哥，你偷偷的低穀什麽呢？神神秘秘，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事。”
“從趙烈哪裏躲過來的十個倉庫的物資我可以不要，金庫裏的財富可以拱手相送。但，冰族人我必須留下來。迴去你就知道了。”
兩人閃電般落在一個冰穀中，立刻就傳來兩聲警告性十足的龍吟獸吼。
“索爾，讓你的獸對我客氣點，不然我會控製不住打他一頓。”葉小飛直接落在冰雪雙頭龍獅的身上。
索爾正在給冰雪雙頭龍獅講解，想不到葉小飛會突然到來：“艦長，公主殿下，昨天不是剛見過嗎？怎麽今天又來了？”
葉小飛聽出來了，是嫌棄他們打擾他教學，笑罵：“你嶽父不給力，扣著冰族人不放了，隻能來找你。冰雪雙頭龍獅不是百獸之王嗎？讓它弄一次假的獸潮衝擊雁門關城，趁亂把冰族人救出來。”
“哥哥，你這樣太冒險了，搞不好就是與帝國為敵，我們之後的任務還需要仰仗帝國。”葉小蝶實在難以認同。
葉小飛點了點頭，他也覺得太冒險，不過，眼下隻有這麽一個辦法，要是真的把人帶到帝國境內，困難將成倍增加。
“艦長，”索爾打斷道：“我們之前把獸群全部驅逐，走得走，散的散，這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那麽多獸形成獸潮。”
雁門關城軍民行進之路就是一條血腥的死亡之路，鋪滿人類和兇獸的鮮血，周圍的獸群早就被嚇跑。後來，為了給建城營造良好的環境，冰雪雙頭龍獅親自出手，驅趕自己的手下，身邊隻留下智力比較高，比較聽話的兇獸，其數量遠遠無法形成獸潮。
“竭盡所能，讓冰雪雙頭龍獅全力召集，能來多少是多少。襲擊的時間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你越誇越好。丫頭，我們走，去閃電之艦哪裏。”
葉小飛和葉小蝶再次騰空而起，飛速的劃過天際，落在一出山坳中。
山坳之間停放著一艘一百多米長的閃電之艦。與之前傷痕累累不同，閃電之艦徹底重生，煥發出蓬勃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