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又想射第二箭,結果把弓給拉折了,歎道:“哎,早知道把我的寶雕弓帶來,必定射死光頭與那涿郡屠夫。”


    說話間劉河一行人已經逃遠,高順把手對呂布一拱,道:“溫候,機會難得啊,劉河隻有幾十人,末將領兵殺出,必定能將此人生擒活捉了!”


    陳宮一聽,立馬勸道:“不可!萬萬不可啊!奉先啊,劉河今夜玩的伎倆,完全是糊弄小孩子的,沒到地方就跑,明顯的誘敵出城之計,奉先且莫上當啊!”


    呂布冷哼一聲,道:“聽你的,我才是上當!我呂布手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馬,追出去光頭又奈我何?!”


    呂布死強的脾氣又上來了,把陳宮懟得脖子都粗了,硬是不知該如何勸說。


    張遼有意勸呂布不要上當,動了幾次嘴硬是沒說出來。


    呂布直接下令:“文遠,我與高順追擊敵人,你留下看著陳宮,切莫讓他勾結敵人!”


    說罷,呂布與高順領陷陣營的兵衝出城去,直追劉河。


    劉河與張飛領著兵逃出多遠,也沒見有人追上來。


    所以都停了下來,張飛問劉河:“光頭啊,這一迴你失算了吧?後麵也沒兵追上來啊。”


    劉河見張飛披頭散發的,問道:“翼德,你沒事吧?”


    張飛道:“無大礙啊,隻不過頭盔掉了而已,爺爺的,呂布手下有能人啊,居然隔那麽遠,也能射到!”


    劉河道:“不是呂布手下有能人,而是呂布本就是能人,實話告訴你,那一箭,就是他射的!”


    張飛脖子一下就粗了,恨不能挫碎鋼牙,道:“三姓家奴,焉敢如此!俺老張挑了他!”


    張飛話音剛落,隻聽得後方一陣騷動。


    劉河迴頭觀望一眼,道:“翼德啊,呂布的人追上來了,我們想辦法把他們引入埋伏圈,記住,跑的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距離要控製得好。”


    張飛道:“好,這一迴讓他們有來無迴!”


    說罷,幾十個人撥馬逃跑。


    高順眼看越追越遠,馬上勸呂布:“溫候啊,窮寇莫追啊,屬下覺得差不多了,以防敵人有詐。”


    呂布滿臉自信道:“有詐又如何?我有方天畫戟!給我追,都追到這裏,眼看就要追上,豈能退迴?”


    沒多大一會兒,呂布一行人就追上了劉河。


    呂布徹底進入了伏擊圈。


    軍隊兩邊全是弓箭手,呂布發現中伏已經晚了,張飛滿臉得瑟的對呂布道:“三姓家奴,你也有今天!”


    呂布卻並不害怕,道:“涿郡屠夫,我真後悔那一箭沒要了你的命!”


    提到這件事,張飛火往上撞,道:“暗箭傷人,卑鄙無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呂布冷哼一聲:“想殺我呂布,你也得有這個本事!”


    說罷,呂布搖方天畫戟,直接與張飛戰作一團。


    劉河命令弓箭手放箭。


    一時間箭如飛蝗,把呂布陷陣營的兵射倒一半。


    高順邊往外圍殺,邊提醒呂布快撤,呂布正於張飛打得起勁兒,哪裏聽得進高順的話。


    糜竺恨透了呂布這幫人,小沛就是在他手裏丟的,所以領著兵死死堵住高順的退路,陷陣營的兵越來越少,最後被圍在了中間,降者比比皆是。


    高順被抓,呂布仗著自己赤兔馬跑的快,逃跑了。


    張飛追呂布追了好長時間,最後連人家的影子也看不到了,他才怒氣衝衝的迴來了,發誓要找一匹好馬。


    關羽按照劉河的吩咐,從南門攻小沛,由於呂布帶兵去追劉河,導致城內兵力不足,所以關羽引兩千精兵,在準備充足的情況下,成功攻破南門,進城之後,迅速控製其他城門。


    張遼領著五百殘兵敗將,帶著家眷們逃出小沛,不知去向。


    劉河張飛再次迴來時,城樓上的守衛,已經換成了劉備軍。


    小沛奪了迴來,眾人臉上一派喜氣洋洋,張飛卻不怎麽開心,不停的埋怨道:“哼,若不是呂布的馬跑的快,俺老張一定讓那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劉河覺得張飛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若不是呂布被小兵時不時襲擊一下,你張飛會是人家的對手?若不是呂布為了逃命,你張飛還有命在?


    想破不說破,劉河得給張飛留足麵子,馬上道:“不錯,呂布哪裏是翼德的對手,若不是馬跑得快,十個呂布加一塊兒,打不過翼德一條腿啊。”


    張飛聽劉河誇他,本來挺樂嗬的,但聽到後麵,就覺得不對勁兒了,眼睛登時瞪著劉河道:“我說劉河啊,你這話是何意啊?俺老張怎麽聽著味道不對啊,你這是損我還是誇我?”


    劉河道:“當然是誇你啦,難道你打不過十個呂布?”


    張飛眼睛滴溜溜亂轉,明知劉河損他,卻硬是無處反駁,最後幹脆直接道:“俺老張何止打十個呂布,就是一百個呂布加起來,也不是俺老張的對手!”


    張飛覺得既然要吹牛,就吹得大一點兒,反正吹牛不上稅。


    糜竺往邊上站了站,離張飛遠了點兒,見過吹牛的,沒見過吹牛不要臉的。


    直播間一群吃瓜群眾又開始說話了,都說張飛真能吹,生產隊的牛都讓張飛吹死了。


    劉河懶得扯皮條,沒用的事情先放放,也該言歸正傳了,於是道:“閑言少敘,咱們言歸正傳,小沛的局麵已經穩定了,當下有兩件事情要做,第一就是派人探查呂布的下落,此人無論投靠誰,將來對徐州都是一大危險,因為這一迴,咱們徹底和呂布卯上了,第二,在下會向主公書信一封,確定小沛由誰來守。”


    說到這裏,糜竺不自覺低下了頭,他覺得小沛在他手上失守,是一種恥辱。


    劉河自然知道糜竺所想,於是安慰道:“糜將軍不必自責,由來勝負乃是兵家常事,誰還沒個失誤呢?再說呂布襲小沛,也是誰也沒想到的事,據在下推測,這次主公定然還會讓糜將軍來守小沛,因為經過這次之後,糜將軍定會小心防守,斷然不會再失守。”


    劉河這番話,把糜竺心裏說的暖暖的,現在他才開始佩服眼前這個光頭,不但足智多謀,為人處事更是讓人沒得說,於是拱手道:“多謝先生替在下說話,在下感激涕零。”


    又閑聊幾句,便散會了。


    一轉眼七八天過去了,劉河與關張正在府裏喝著酒,就聽探子來報:“報告幾位將軍,呂布有消息了。”


    張飛聽到這裏,正往嘴裏送酒呢,突然把碗放了下來,道:“快說!那三姓家奴逃到了哪裏,還有誰敢作死收留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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