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八日,山東省臨淄故城。


    新聞發布會上。


    “陳健博士,我tv 的記者張瀾,我想采訪你一下。不知你對新發現的齊廢王田建的墓地有什麽感想?”女記者問道。


    “對於新發現的齊廢王墓地,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了解當時齊國藝術,文化的途徑。”陳健迴答道。


    “那麽這次你們考古界有什麽重大發現沒有。”另一名記者問道。


    “此次考察齊廢王墓地之事,我們考古界暫時還沒有其他重大發現,如果有的話,我們一定會盡快通知大家,畢竟齊廢王作為一個與秦始皇同時代的人,了解齊廢王田建之墓對我們對春秋戰國時代的禮儀,司法能有更大的了解。”陳健道。


    …………


    發布台上,陳健雙手向下壓了壓道:“今日采訪到此為止,歡迎大家下次來訪。”


    “博士,你今天的演講真精彩?”陳健的助手李玉道。


    “那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這次我們可不能鬆懈,這幾天一定要抓緊對齊廢王墓的清掃工程,爭取挖出有意義的價值。”陳健莊重的對李玉說。


    “是,是,博士,我今天一定要他們加緊進程。”李玉道。


    “不用了。我今天和你去一趟,去齊廢王墓地裏收集些資料。”陳健想了想道。


    “是,博士,那您現在過去?”李玉試探問道。


    “不錯,抓緊時間,我們一起去吧。”陳健道。


    下午一點,齊廢王墓地。


    “小玉,將我的那個放大鏡拿來。”陳健穿著白大褂,帶著白口罩,正看著眼前的陶器。


    這個陶器是一個雙耳式罐裝的,表麵刻著圖案。


    這個圖案是一個執劍武士正在殺著一個穿著王袍,帶著王冠的中年人。


    “博士,你的放大鏡。”李玉將放大鏡遞給陳健。


    “好,謝謝。”陳健道。


    不過陳健的眼睛卻絲毫也沒有離開陶器,仿佛被它吸住了一樣。


    突然之間,地麵晃動。


    “博士,不好了,快跑,地震了。”李玉喊道。


    “地震了。什麽?地震了。”陳健反應了過來。


    不過當陳風正準備逃跑的時候,他被地震晃倒了。


    齊廢王墓地整個古墓正在坍塌,包括陳健之前看著的那個陶器也晃晃悠悠倒在地上摔碎了。


    “佟!”一顆巨石從天而降,砸在了陳健的頭上。


    ………


    齊國臨淄,東宮。


    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年躺在榻上,臉上不斷冒著虛汗,看來是做一個噩夢。旁邊有兩位穿著綠色衣裙的女婢在焦急的等待,她們來迴踱步,手指不時翻卷衣擺。


    臉色蒼白的少年逐漸迴醒了起來,他的嘴裏喃喃道:“水,水,給我水。”


    旁邊女婢見之大喜,立刻著急的走到少年旁邊。


    其中一個微瘦女婢問道:“太子殿下,你醒了?”


    “水,水,水……”蒼白少年不斷唿喊道。


    女婢立刻為蒼白少年倒了杯水,喂給蒼白少年喝。


    蒼白少年喝了水,無力的睜開了迷茫的雙眼。


    印入他眼簾的是高大的宮殿,奢華的裝飾……


    “這是哪裏?”蒼白少年無力道。


    “太子殿下,這是東宮啊!”女婢答道。


    “太子殿下?”蒼白少年疑惑道。


    “啊……”蒼白少年因為劇痛昏迷了過去。


    “快叫大王,王後,太子又暈了過去。”剛才那個女俾道。


    “什麽,我是齊國最後一個王,齊廢王田建?不,現在應該是齊國太子建。”陳建在夢中整合了他前任的記憶道。


    原來他就是那個蒼白少年,他的前任,太子建因為高燒不退,被高燒燒死了,然後陳健的靈魂就趁虛而入,鳩占鵲巢,成為這個身體的新主人。


    陳健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新身體,一米七五的個子,蔥白的手指,一看就是貴人家的孩子,白嫩的肌膚,嘴角微微長起的胡子,宣告著他是處於青少年的孩子。


    “現在我是十四歲,具史書記載,現在我的父親,諡號齊襄王的田法章死於公元前二六五年,而我田建生於公元前二八零年,也就是說我那便宜老爹隻剩一年活頭了。”田建思索道。


    “那他死了之後,我就是齊國的王了,不行,不行,田建這個家夥最後還是被亡國,被祖龍扔在共地餓死了,我是曆史學博士,憑我還幹不掉祖龍,大不了趁秦異人沒有迴到秦國之時,殺了他。”田建惡狠狠想道。


    “健兒,健兒?”


    田建聽到有人在叫他,於是從夢中醒來,睜開了眼。


    “你是?”田建疑惑道。


    “我是父王啊!”田法章道。


    田建仔細打量了田法章,穿著王袍的田法章威風凜凜,雙眼不怒自威,可是那雙威嚴的雙眼竟然帶有絲絲紅色的血絲。


    田建心頭一痛,雖然田法章不是他真正的親生父母,可是被人關愛的感覺,真的令人很難想象那種感受。


    他微微一笑,蒼白的嘴唇輕道:“勞煩父王擔心了,國事繁重,父王抽時間還來看建兒,建兒不勝惶恐。可是。”


    田建話風一轉道:“國事大於家事,父王怎麽可以輕國事而重家事,國事不穩,家事不存,建兒懇請父王重迴大殿,處理國事。”


    話音一落,田建起身,雙腿並攏,迎頭一拜。


    田法章通紅的眼睛裏滑過一滴淚,抬頭向天大聲喊道:“父王!父王!你看到了嗎?我,大齊有此子必定大興。”


    說完,田法章再道:“吾兒起身,父王這就起身上朝,寡人必定做一個好王。”


    “建兒賀父王,賀齊國萬年!”田建起身再拜道。


    “擺駕,迴殿上朝。”田法章一揮衣袖,轉頭離去,這一刻,他是如此的意氣風發!


    田建低下的眼睛看了看田法章的背影,微駝著的背這一刻挺得如此的筆直。


    “父王,我,本宮必定做一個前所未有的王。”田法章暗暗發誓,臉上的絨毛似乎還未褪去,可是此刻他的心裏有著豪言壯誌。


    他相信,每一個學過曆史的人,愛好曆史的人,都無比向往那踏滅六國,馬踏陰山,封狼居胥的故事!


    從此,凡我大齊旗幟所照耀的部分,皆我大齊之國土,凡我大齊之人,必定是天朝子民,犯我大齊國土之人,雖遠必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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