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了手中的濕毛巾,一把揪著邢木春的衣領,惡狠狠的盯著對方的眼睛道:“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我就讓你的屍體掛在長豐城的城門上,暴曬十日。”


    言罷,秦風走到向門口走去。


    邢木春作為黑龍門長豐城分壇的壇主,可以說從未受過如此折磨,這陌生人刑罰人的手段簡直恐怖,好似閻王殿那送人炸油鍋的手法一般可惡,不過所幸,自己沒有招惹這般人,正在感歎秦風這惡魔終於走了,秦風那似地獄惡鬼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你可知道最近長豐城有何風吹草動?”


    “讓我想想!”哎!想邢木春堂堂壇主,如今聽見秦風的聲音好似老鼠遇見貓一般,連忙預轉腦力,使勁迴想,正待秦風走向邢木春的時候,邢木春連忙吐聲:“大爺,大爺,我想起來了!”


    “哼!快說!”


    真是相當的恐怖啊,邢木春暗道,便趕緊迴答:“聽我手下人說,昨天有外地高手來了長豐城,在城中的春鳳樓住了下來。”


    “嗯。”秦風喃喃道:“春鳳樓,小寶到底在哪裏?”


    大腦飛快的運轉最近幾件事情的連接點,一點一點的碎片拚圖在大腦中拚接出模糊的模樣。


    “小寶,我,虎胄軍軍主,殺手,拐走小寶的人,這幾件事情中一定有所聯係。”扭過頭秦風正色向邢木春問道:“我問你,你可記得那外地高手長什麽樣?”


    邢木春看著又向自己問道的秦風,內心有種異常折磨的感覺,連忙迴答道:“記得,記得,聽下麵說那高手有兩米多高,隨身帶著一柄寬劍,對了,那高手的口音聽起來像極了京都人的口音。”


    解開綁在邢木春身上的繩子,秦風直視對方深藏恐懼的眼睛道:“你應該感謝你這次沒有做出壞事,以後拐人的事情別再做了,否則下次碰見你,就沒有這麽溫柔了。”


    言罷,秦風便匆忙的向城中春鳳樓趕去。


    春鳳樓外,一名穿著灰色武士服的男子,背著一柄寬劍,抱著一名昏睡的小女孩,向在春鳳樓旁邊停著一匹匹馬兒的馬棚款步走去。


    秦風很快的趕到春鳳樓,入眼的是春鳳樓後門的馬棚兩米多高,背負寬劍抱著小孩的男子。


    秦風抽出長柄直刀,走到男子身後,刀無聲息的搭在對方的脖頸間,冷漠的命令對方道:“放下孩子。”


    “好”兩米多高的負劍男子幹淨利索的答應,把抱著的小孩放在身旁的高大黑毛大馬的馬鞍上,嘴中還問道:“不止閣下是何人,在大街上貿然拔刀,那官府的衙役手中的槍可不是吃素的。”


    冷哼一聲,秦風緊了緊手中的刀柄,追問道:“你可是京都虎胄軍軍主手下的人?”


    那男子聽到秦風的問話,不緊不慢的迴答道:“我道是誰,閣下應該就是照養小姐多年的秦風先生吧。”


    正聽著對方說話的秦風突然感到對方身上傳來一絲勁力,男子一個後擺腿,好似一塊巨錘砸在自己身上,秦風整個人好似斷了線的風箏般整個人狠狠的摔在地麵上。


    兩米多高的男子抽出寬劍,踩著對方的胸口,寬劍指著秦風的鼻尖,道:“閣下莫要還手,否則某手中的兵器可不會答應,軍主讓某來接大小姐,你還是不要插手為好。”


    使勁掙了掙身子,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了,秦風冷哼一聲,聲音壓抑著憤怒反問對方:“前些天我送小寶的時候,在薑皇城車馬行的時候,殺手西陵三鬼刺殺小寶的時候,那三鬼身上的信紙中可是你家軍主要弑女命令,接你家大小姐,我秦風雖不是什麽軍主,卻也不是什麽傻人。”言罷,拿出那張在西陵三鬼身上找到的紙張,遞給了男子。


    兩米多高的男子接過秦風遞給自己的紙張,看了看,麵露出一絲疑問道:“這不是軍主大人的筆跡,這·······”


    那男子臉上露出疑問的神色,收迴了腳,拉起躺在地上的秦風抱歉的道:“抱歉秦兄,在下奉軍主命令接大小姐迴家,要秘密進行,不得已對秦兄出手,還望見諒。”


    “見諒我理解,但是這紙張上的字,真的不是你家軍主的字?”秦風麵色中露出不解的表情看著對方道:“大個子,還不知道你叫什麽?”


    那男子收起寬劍,道:“在下薛壯,這件事情還要秦兄隨我一起去軍主那裏稟報一二,這件事看來有外人插手。”


    秦風點點頭,道:“的確挺壯實,這樣,我那裏有馬車,還是讓我帶著小寶吧。”


    “行,那就依秦兄的意思。”薛壯同意道。


    “小爹爹,小爹爹快來救我!”正在和薛壯談話的秦風聽到小寶的聲音,一看馬鞍上的小寶醒來,連忙向小寶身旁跑去。


    被秦風抱在懷裏的小寶,眼睛通紅聲音帶著哭腔的對秦風道:“小爹爹,這壞人說是我父親來接我的,可是我怕,嗚嗚嗚~”


    輕撫著小寶的後背,哄著小寶道:“這就是你父親派來接你的人,小寶不怕,阿爹帶你京都找你母親。”


    小寶濕紅了眼眶,大眼旺旺的看著秦風嘟嘟道:“小爹爹,你說小寶找到娘親,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怎麽會呢?阿爹還要看著我家小寶長成水靈靈的大姑娘呢,睡吧,丫頭,阿爹帶你去找你父親。”秦風說罷,便抱著小寶,向自己放馬車的地方趕去,坐上馬車,便和薛壯一同向白玉京趕去。


    路途中,隻見薛壯點開手腕帶著的黑灰色手環,點了幾下側邊的按鈕,便傳出人聲。


    秦風在搜集情報的時候,便知道這手環是這個時代機械師結合墨家匠人們製造的傳音環,千裏之外可以和另一個人通話,這種東西超越了大乾時候信鴿等物,近幾年來,在各個帝國流行。


    薛壯對著傳音環說幾了幾句,便把手環脫下,遞給了秦風道:“軍主大人有話對你說。”


    “嗯”接過手環,秦風便聽見軍主的聲音傳了出來。


    “閣下是秦風先生吧,還要感謝閣下照顧小女多年。”對麵軍主的聲音不怒自威的感覺讓秦風有點煩。


    秦風直直的問:“你是李玉龍,柳冰冰現在怎麽樣了?”


    傳音環另一頭聽到秦風愣頭青般的問話,眉頭一皺,道:“冰冰不勞閣下煩心,還望先生能把我女兒帶到白玉京,到時候在下自有重謝。”


    “嗯”兩人草草的說了幾句,秦風便把傳音環還給了薛壯。


    薛壯又和傳音環另一頭的李玉龍說了幾句話,便騎著馬向通往白玉京的路走去。


    重生沒幾天的秦風看著腳下的路,不由感慨,滄海桑田這話說的的確沒錯,千年時光過去,這熟悉的路都變了。


    在一個交叉路口,秦風架車,扯了扯韁繩,停下馬。走在前麵的薛壯聽到不動的馬車聲音。


    騎著馬走到秦風馬車身前,問道:“秦兄,不知為何停下?”


    “為什麽?”秦風狐疑的看著對方貌似老實的麵孔質問道:“剛剛的應該不是李玉龍吧,你也應該不是李玉龍手下的人,說清楚再走吧。”


    薛壯撓撓頭道:“秦兄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幾年前那李玉龍的聲音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剛才的聲音可不似你所謂軍主大人的聲音。”秦風目光直直的盯著薛壯道:“還有,虎胄軍的人,大多修行大夏的鐵石咒拳,所修行者,雙拳皆是老繭重重,另外,你身上一股女人身上的香氣,莫不是我的鼻子不靈光了。”


    “哈哈哈,果然瞞不過秦先生啊。”薛壯手在臉上一抹,隻見一張秀色可餐的麵孔出現在秦風麵前。


    ‘薛壯’好奇的看著秦風問道:“小女子江湖人稱玉麵狐,這易容術好多江湖豪傑都在栽過道,不止秦先生是如何識破小女子的?”


    上一世,秦風錦衣衛大統領可不是白幹的,審訊,刑罰,情報打探,刺殺等都是首屈一指的全才,這易容術雖說不好識破,但是當年大夏三十六衛所修行的功法這點小情報秦風還是知道的,剛剛玉麵狐遞傳音環的時候,手上光滑的很,又接著傳音環中的聲音更是讓秦風懷疑對方。


    秦風沒有迴答對方,之間跳下馬車,抽出長柄直刀便向對方所騎的馬腿上砍去。


    玉麵狐一看形勢不對,起身跳開,丟了背負的寬劍,不屑的看著秦風道:“既然小弟弟你不想說,那我可要對你狠心了哦。”言語話落之時,隻見玉麵狐手一轉,一把畫著桃花的扇子,向秦風後輩刺去。


    “噗”


    隻見那扇子快接觸到秦鳳的後背的時候,扇子前段猛的蹦出七根鐵刃,那玉麵狐手一轉,便在秦風的後輩滑出一道傷口。


    秦風吃痛,咬緊牙關,隻見轉身,一腳踢在對方拿著鐵刃扇的手腕,一把奪過對方的扇子。


    緊接著趁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劫脈十三手緊跟接上,隻聽“咯嘣”一聲,被摸準了手腕筋骨的玉麵狐筋骨分離。


    近身,秦風提起手肘,狠狠的肘擊對方的下巴,人的下巴是脆弱的,若是修行了外功還好,向玉麵狐這樣的武者,秦風斷定對方不會修行外功。


    三下五除二便解決戰鬥,秦風看了看被廢掉手筋腳筋的玉麵狐,冷漠的看著對方道:“我不管你是玉麵狐還是玉麵龍,你不應該生出要害小寶的心思,說出來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我饒你一死。”


    玉麵狐不甘的看著秦風,沒想到自己眼中的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玉麵狐不想死,迴答對方道:“是李玉龍的大妻,你口中的柳冰冰三年前就已經害了大病死了。”


    “算你識相。”秦風抱起在地上的玉麵狐,放到馬車邊,道:“秦某還是憐香惜玉的人,你若老老實實把話說清楚,我就把你放在前麵鎮子,不老實的話,你就在這荒無人煙的大路上自上自滅吧。”


    玉麵狐點點頭,秦風便架著馬車,帶著對方向前路趕去,走到一處鎮子前時,把玉麵狐送到了醫館邊,邊繼續趕路。


    從玉麵狐的嘴裏得知,虎胄軍的軍主還不知道自己有個女兒,前段日子,李玉龍的正妻知道在外麵還有一個李玉龍的女兒,在李玉龍的府邸上妻妾成群,但隻有一個兒子,便是李玉龍正妻所生的兒子,李玉龍的正妻好似霸道的很,並不允許有有其他的孩子去爭寵,本就是李玉龍從未蒙麵的孩子,那還不如讓這個孩子消失匿跡,於是就有了西陵三鬼和玉麵狐的事情。


    輕歎一聲,最起碼得讓小寶這小丫頭找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再怎麽說,自己和小寶沒有血緣關係,再者說自己這一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刀客,經脈錯亂,本就是大問題,小寶應該是虎胄軍軍主的女兒,自己不應該為一己私利不讓小寶去找自己本屬於自己的家。


    甩一道馬鞭,馬車唿唿的向前前進。


    小鎮上,玉麵狐看了看上好藥的手腕和腳腕,讓人幫忙拿起傳音環,對著傳音環道:“任務失敗,目標旁的秦風是個棘手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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