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我隻是沒想到你會跟我說這些。”清蓉忙澄清道,他願意和她訂婚,她高興還來不及哪,怎麽會不願意哪?

    “那你是答應了?”冷逍追問,他現在急切地想找個人安定下來,因為他發現他最近惦記別人的女朋友的次數越來越多了,他需要一個人來牽絆住自己,以免他去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兒。

    “嗯”,清蓉點頭,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

    “太好了,來吃飯,多吃點兒。”冷逍開心地給清蓉夾了一大堆菜。

    “不要了,太多了,會長胖的。”清蓉忙製止道,看冷逍那架勢,哪裏像勸菜啊,簡直像在喂豬哪。

    “沒關係,我喜歡胖胖的感覺,胖乎乎的抱起來才舒服。”冷逍笑著說,腦海中馬上浮現出白心遙胖乎乎的臉來,他猛得甩頭,想把她甩出腦海。

    “那你去抱小豬好了。”清蓉白了冷逍一眼,男人都一樣,就想著那事兒。

    “小豬哪有你好抱啊。”冷逍笑嗬嗬地開清蓉的玩笑。

    清蓉甩給冷逍一個“你才是小豬”眼神,低下頭,心情愉快地扒拉著飯菜,她太開心了,真想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心遙,讓她一起來分享自己的快樂。

    冷逍看著清蓉低垂著頭的羞怯模樣,忽然有些愧疚,其實他很確定,他對清蓉的感覺不是愛,她隻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忘掉一個擾亂自己心神的女人的工具罷了,他知道這對清蓉來說很不公平,但他保證,他會好好對她的,也許以後他會愛上清蓉也說不定,畢竟她很可愛不是嗎?

    至於白心遙,讓她見鬼去吧,不就是一個陪了自己兩個月的情人嗎?他還缺少情人嗎?不,他一點兒也不能缺,隻是這個叫白心遙的女人給他的感覺似乎與別的女人不同,因為他從來就不曾這麽頻繁地想起別的女人,白心遙是個例外,為什麽會這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如果單單是因為她是自己第一個帶迴公寓的女人,那理由牽強了些兒,但如果因為別的,似乎又說不上來。

    算了,別再想她了,她已經有男朋友了,這會兒,隻怕正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享受歡愉的吧?他對自己說,但突然對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白心遙和別的男人的親熱畫麵十分的不爽,他明白這隻是他自己的想像,但仍抑製不住有衝上去把白心遙拉出來的衝動,心中突然跳出一句話來:他不要別的男人碰她,她是他的。

    冷逍突然愣住了,為自己腦海中突然蹦出的話愣住了,原本他心裏是這麽想的!

    “冷逍,你怎麽了?”喬清蓉抬起頭,看到冷逍怔怔地拿著筷子,一臉氣惱的神情,不解地問。

    冷逍正沉浸在了解自己心意的震驚中,根本就沒聽到清蓉的問話,還是一臉傻愣愣的表情。

    “冷逍,冷逍。”清蓉拿手在冷逍眼前晃了晃,試圖喚迴他的注意。

    “哦,怎麽了?”冷逍迴過神來,茫然地問。

    “你怎麽了?想什麽哪?”清蓉狐疑地問,這人怎麽迴事兒啊?剛才還一臉急切地要和自己訂婚,自己答應了,他怎麽反倒這付表情?

    “噢,對不起,想到別的地方了。”冷逍道歉,暗暗責怪自己不該在清蓉麵前走神,不管怎麽說,他已經決定和她訂婚了,即使他已經發覺自己對心遙的感覺可能不一般,但他是不會愛上心遙的,隻不過對她的感覺比較特別罷了,他對自己說。

    “你還真愛走神哪。”清蓉笑笑說,她心裏酸酸的,感覺他可能是又想到姐姐了,她雖然說過她不會在意,但也不過是說說,有哪個女人會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想別的女人而不在意哪?

    冷逍笑笑,沒再解釋,低頭吃飯,他決定了,找個日子和清蓉訂婚,這是最好的選擇。

    吃過飯,把清蓉送迴了家,冷逍借口有事迴了自己的公寓。

    躺在大大的按摩浴缸裏,冷逍閉著眼享受著水流的衝刷,其實,他隻是想獨處,以更好好厘清自己有些混亂的思緒,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不喜歡白心遙的,卻為什麽會想到那句話,他不明白,他也想弄明白。

    想起心遙,她寬大睡衣下引人暇想的身體很快讓冷逍有了反應。

    “該死的”,他罵自己,他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他也沒是沒有碰過女人的青澀少年,天知道,他碰過的女人沒有百位數也有幾十個了,卻單單隻有白心遙一個隻用想像就可以讓他的身體起反應,難道她有特異功能?他隻能這麽想,不然他沒法解釋自己的反應是怎麽迴事。

    他騰地起身,從浴缸中赤裸而出,簡單擦了下身體,出去穿好衣服,推開了公寓的門,他要出去,他需要找個人聊一聊。

    冷逍開著自己的黑色寶馬停在了“歡歌”夜總會的門口,下了車,將鑰匙交給門僮去停好,自己直接來到了吧台前,揮手要了一杯威士忌。

    酒保微笑著給冷逍倒好酒放在他的麵前,笑吟吟地問:“冷少好難得啊,很長時間沒來了吧?”

    冷逍淡淡地說:“事情多,沒時間。”

    “哦”,酒保笑笑,去忙自己的了。

    “你們老板哪?在嗎?”冷逍喝了一口酒揚聲問。

    “在,估計等一下就下來了。”酒保迴答。

    冷逍不再作聲,坐在高腳椅上,自顧自的喝著酒。

    “先生,可以請你喝杯酒嗎?”一位濃妝豔抹、風情萬種的女人搖擺著不盈一握的腰肢來到冷逍跟前,柔媚地問。

    “滾”,冷逍頭也不抬地沉聲說。

    “切,裝什麽純情少男啊?”那女人對冷逍的態度恥之以鼻,撇嘴不屑地說了一聲,昂頭離開了。

    “怎麽?又不開心了?”顧辛銘剛一下來就看到吧台邊的冷逍,他走過來,拍了拍冷逍的肩問。

    “你哪?很開心嗎?”冷逍不答反問。

    “我還行,心荷對我不冷不熱的,但也沒有再拒絕和我見麵。”顧辛銘苦笑著說,然後話鋒一轉說道:“我聽說你小子最近可是在走桃花運哪,你怎麽也不開心哪?”

    “桃花運?你是說清蓉吧?我會跟她訂婚,但說實話,我對她並沒有那種感情。”冷逍無奈地說。

    “那你為什麽要和她訂婚?就因為她長得像清薇你把她當成替代品?還是因為她是清薇的妹妹你要報複清薇?”顧辛銘直截了當地問。

    “我不知道,可能兩者都有吧。”冷逍平淡地迴答,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冷逍,你別再折磨自己了行嗎?不管你怎麽愛清薇,她都已經是你大嫂了,你為什麽就這麽放不下哪?”顧辛銘有些痛心地說,他不希望自己的好友就這麽陷進一段感情中,永遠走不出來,他應該有更好的選擇。

    “誰說我放不下她了,我最近這段時間基本就沒再想起過她,隻有看到清蓉的時候才偶爾會想到。”冷逍反駁道,他不認為自己還沒走出清薇的陰影。

    “那你為什麽要和清蓉訂婚?”顧辛銘不以為然地問,他才不相信冷逍是因為喜歡上清蓉才要和她訂婚的。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和她訂婚也許能讓我恢複正常,忘掉不該想起的人。”冷逍淡淡地說,然後補充道:“那個人不是清薇。”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又愛上別人了?”顧辛銘有些吃驚地問。聽冷逍話裏的意思,這中間還有另一個人存在?

    “我不知道,我覺得我應該不會愛上她,我對她的感覺隻是習慣吧?也許隻是不習慣她不在身邊罷了。”冷逍落寞地說。

    顧辛銘疑惑地看著冷逍,從這男人的表情來看,恐怕不像他說的那樣簡單,他的表現明明像一個剛失戀的男人而不是他說的不適應新生活。

    “我覺得我找你聊聊也許會好點兒。”冷逍招手讓酒保換了杯酒,看著顧辛銘說。

    “說說你對那個人的感覺吧?”顧辛銘也要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問。

    “就是時常想起她,想她開心的樣子,想她難過的樣子,想她身上的味道,甚至…”冷逍沒再說下去。

    “甚至她在你身下沉迷的樣子嗎?”顧辛銘接口道。

    冷逍本想發火,但看顧辛銘一臉認真,沒有跟他開玩笑的樣子,於是輕點頭,他的確經常想這些。

    “冷逍,我得告訴你,你恐怕愛上那個女人了。”顧辛銘鄭重其事地說,從冷逍的描述,他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他,他陷入愛河了。

    “不可能,我怎麽可能愛上她?”冷逍被火燒一般急忙否認。

    “那你說你為什麽這麽牽掛那個女人?不要再告訴我是因為習慣,你以前交往過那麽多女人,為什麽別人沒讓你養成這個習慣,單單這個女人能?”顧辛銘一本正經地說。

    “我不知道,但我不可能愛上她的。”冷逍固執的堅持。

    顧辛銘搖搖頭,這家夥的固執己見他是早見識過的,隻有他自己想明白了他才會改變想法吧。

    兩人不再說話,沉默地喝酒。

    “愛上她?哈,怎麽可能!”冷逍不屑地冷笑,他才不會愛上白心遙哪,他不過是戀上她的身體罷了,對,愛上她的身體,僅此而已。

    都怪顧辛銘這個損友,什麽腦子嘛,竟然讓他愛上那個白癡女人?開玩笑,他才不會哪,他隻不過是迷戀她的身體,對,迷戀罷了,隻不過迷的程度深了些,迷到已經不願意碰別的女人了,迷到已經對別的女人的逢迎不再感興趣罷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讓顧辛銘的話見鬼去吧,他才不是愛上她了哪。冷逍故作瀟灑地一揮手,鑽進了書房,暫時他已經沒辦法睡覺了,在沒有那個女人在身邊的情況下,也午看看公文是個不錯的降溫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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