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李皺眉,放開顧盼站起身,大步走到門口,冷冷地喝道:“誰?”


    “是我!”女人細細的聲音傳來,顧盼隱約聽出來像是任若漓在門外說話。


    秀眉微蹙。


    任若漓和席李聯合起來的話,肯定會把她往死裏整。


    任若漓被魏老送到裏麵關了兩個月,不知道多恨她。


    席李陰沉著臉,厲聲道:“你來做什麽?”


    任若漓這個女人突然跑來這裏想幹什麽?


    難道還想求著和他交易?


    他現在根本就不稀罕和她交易了嗬。


    “我找你有事!”任若漓的語氣很固執,大有一種你不出來我就不走的架式。


    席李眼裏的戾氣很濃,迴頭看了一眼顧盼,壓著嗓子說:“去客廳等!”


    他不能讓任若漓那個蠢貨看到顧盼在這裏。


    “好!”任若漓很爽快的應了下來,接著席李就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


    等到腳步聲消失,席李這才返迴到顧盼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輕聲道:“我要出去了,你呢,可就要繼續受苦了。”那眼裏竟然有一絲心疼。


    顧盼抬眸看他,在心裏罵了一句神經病,小臉上的表情卻是淡淡地:“你和任若漓之間的關係似乎不錯?”


    不然怎麽會直接到他家裏來。


    並且連他家的地下室都知道。


    “你想知道?”席李伸手抬起顧盼的下巴,強行和她四目相對,剛剛眼裏的戾氣早已經散去,此刻一片溫和:“求我的話,我可以告訴你的!”


    他當然知道顧盼是不可能求他的。


    所以,他並沒有打算告訴顧盼。


    再說了,他可不希望顧盼誤會他和任若漓之間有關係。


    雖然……


    過去的確是有關係。


    但那都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


    無關情,無關愛。


    顧盼眨了眨眼睛,溫涼淺笑:“你可以走了。”求席李?


    一輩子都不可能!


    席李咬了咬牙,狠狠地捏了捏顧盼的下巴:“你會乖乖求我的。”


    他其實在腦子裏已經想像過無數次顧盼跪在地上求他的樣子。


    嗬。


    光是想想就能讓他興奮起來。


    顧盼咬著唇,把臉別開。


    席李這個神經病,她根本一點都不想見到。


    席李黑了黑臉,起身走到一旁的儀器前,修長的手指在上麵戳了戳,冷冷地笑道:“我先走了,你繼續享受!”


    等到席李離開,顧盼明顯的感覺身上的電流比之前更強。


    一番折磨下來,顧盼軟軟的靠在椅子上,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想到這個,心裏就一點點的升起絕望來。


    席李換了衣服去了客廳,看到任若漓正站在那裏看掛在牆上的一副畫。


    那是他花了幾百萬買迴來的。


    據說是顧盼早些年的創作。


    每次看到畫,他就忍不住想顧盼拿著畫筆安靜做畫時的樣子。


    恬淡,美麗。


    光是想想,他都要被女人給美哭了。


    聽到腳步聲,任若漓緩緩地轉過身來,目光落在席李的臉上,嫣然一笑:“你來啦!”


    現在霍景禮不理她,連孩子都不給她看一眼。


    霍景蕭更是把她的電話都拉進了黑名單。


    想來想去,最後也隻剩下了眼前這個男人。


    於是,她就想著求他幫忙。


    雖然,她也不確定這個男人會不會答應她。


    但是,她手裏有顧盼那個女人的把柄,他肯定會考慮的。


    “誰讓你來的?”席李的聲音冰涼刺骨,眼神像是兩把刀,有些瘮人。


    任若漓暗暗的握緊了拳頭,眼裏閃過一抹怨毒,不過瞬間就恢複到自然,小臉上的笑容未減:“席少,你幹嘛這麽兇嘛!”


    席李沒興趣和她廢話,陰柔的臉上帶著殺氣:“什麽事?”


    這女人居然竟然找到這裏來,真是小看她了。


    “我找過來就是想給你看點東西,你兇我做什麽?”任若漓歪著頭看席李,眼眸半眯,緩緩地道:“那間地下室裏藏著誰呢?該不會是你的新獵物吧?”


    她最了解席李。


    席李看中的女人,都是他的獵物。


    而那些獵物都有一個共同點,必須是和顧盼有些相似的。


    神似也好,形似也好,總之都有地方像顧盼。


    最初的時候她不知道,後來有一次席李在激動的時刻叫了顧盼的名字,然後她一追問,他毫不隱瞞的就告訴她了。


    想到這些,她都覺得憤怒。


    她竟然是顧盼的替身!


    “廢話那麽多!想說什麽直接說!說完滾出去!下次要是再敢跑過來,我讓人打斷你的腿!”席李一臉肅殺的表情,聲音冷颼颼的,嚇得任若漓打了一個寒顫。


    席李這個神經病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她以前就親眼見過他把一個女人的腿給打斷了。


    “你不是一直都喜歡顧盼嗎?有關她的視頻你一定有興趣看對不對?”任若漓說話的時候就悄悄的觀察著席李臉上的表情,見他沒有什麽反應,這才從包裏掏出一個u盤遞了過去:“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把這東西給你,換你護我周全。”


    在任若漓看來,這筆生意席李是賺了。


    畢竟這是關係到顧盼的聲譽,對她來說是有好處的事。


    席李的目光在她的臉上焦停留了了好一會兒,忽地笑了:“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這個女人很了解自己,看來她手裏的東西很有價值,以至於能夠讓她敢用這樣明目張膽的和自己談條件。


    “你當然會答應。”任若漓指了指u盤:“不過,你也不用急著答應我,先看完裏麵的東西再說。”


    反正她堅信席李會答應。


    也不就不急著逼他許承諾了。


    “嗬。”席李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輕嗬一聲,眼底凝了一層冷意。


    “我先走了,等你電話哦。”東西送出去了,任若漓也不想多話,轉身就走。


    等到任若漓離開,席李迴到書房打開了電腦。


    此時,霍景蕭已經趕到了醫院。


    鄭嫚已經從急救室送到了icu。


    看到霍景蕭,韓馳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僵,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說吧。”霍景蕭先一步開口。


    他當然看到了韓馳臉上的表情,心裏已經有了底。


    其實,他很清楚母親的身體如何,出任何的狀況都有可能。


    “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韓馳一字一頓的說。


    霍景蕭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眼底的顏色立馬變深。


    他想到的就是植物人幾個字。


    “你進去看看吧。”韓馳捏著眉心,臉色看起來有些疲憊。


    霍景蕭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麽終究還是什麽都沒說。


    或許這樣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至少她不用再活在仇恨和痛苦裏。


    “我先迴辦公室,有事給我打電話。”韓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很輕。


    他知道霍景蕭其實比想像中的還要堅強。


    霍景蕭應了一聲,換好衣服進了icu。


    韓馳站在玻璃窗外看了很久,最後還是轉身走了。


    從icu出來,霍景蕭走到走廊盡頭,迫不及待的點燃了一支煙。


    剛吸了一口,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了看顯示,霍景蕭皺眉,並沒接通。


    鈴聲停了很快又響了起來。


    霍景蕭半眯著眸子,手指劃過屏幕,接通。


    “什麽事?”


    聲音極冷。


    電話那頭有幾秒鍾的沉默,不過很快就傳來了聲音:“景蕭,我已經到醫院了,你媽住在幾樓?我來看看她。”


    話筒裏霍堯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溫和,倒是像極了慈父。


    霍景蕭眼裏的神色陡然間變得淩厲,沉聲道:“誰要你來看她了!”


    霍堯給他打過電話後他就派人去查了一下,確定霍堯的錢是被幾人聯合起來給坑了。


    霍堯想發財,別人就想他包裏的錢。


    最終,霍堯的錢被別人給騙了個精光。


    他讓人去把那些錢拿了迴來,也不知道霍堯是不是得到了消息趕過來的。


    “景蕭,我有些話想和你媽媽說。”霍堯的聲音近乎乞求:“就讓我見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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