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呢!”


    “你以為我族那些青年才俊是泥塑的不成?”


    “霍蕭能夠突圍成功,乃是運氣使然,若奧拓鵠認真對待,哪有他霍蕭逞兇之時?”


    偏向二房之人,頓時不願意了。


    於是,從演武場,蔓延到各處,皆是熱切的場景。


    朦朧的夜色下,二房奧拓承處。


    “冰公子,可考慮清楚了?”


    奧拓承露出一抹笑意來,看著對麵有些躊躇不安的奧拓冰,一道不屑的眼神一閃而逝。


    奧拓冰此人優柔寡斷,成不了大事。


    “大少爺,我參與無數次針對你二房的事件,你難道一點都不介意?”


    自從奧拓冰迴到住處,便等待著二房之人上門。


    他又不是癡傻之人,得罪了大房,唯有投靠二房一條路可走了。


    因此,在等到二房之人邀請,便還不猶豫的前往二房地盤,請見奧拓承。


    方才有這一幕發生。


    “我說不介意,那是欺騙傻子,但,以前乃是各為其主,現在我誠心邀請冰公子共謀大業。”


    “若我登上族長之位,可以允諾,幫助冰公子贏得奧拓秀的芳心!”


    有道是打蛇打七寸,奧拓承早已明了奧拓冰的軟肋是什麽。


    “當真?”


    聞言,奧拓冰迷茫的眼神,頓時一亮。


    “世人皆知,我奧拓承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就沒有毀諾的。”


    這一點,奧拓承早就開始經營了。


    也早就開始散播他一言九鼎的事跡了。


    那些事跡,皆是奧拓承刻意承辦的。


    也有不足一成乃是真實發生的事跡。


    因此,奧拓承的承諾,亦是一則保障。


    “好,我今天就相信你一迴,說吧,明天讓我做啥?”


    奧拓冰早就知曉,即使奧拓承當上奧拓家族族長,他跟奧拓秀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可是他不甘心,哪怕有一點點希望,也要抓住不放。


    “冰公子,咱們之間乃是合作共贏的關係,不是上下級的關係。”


    “明天是何章程,你自己心中有數,無需聽我的安排。”


    此時,雙方剛剛建立合作關係,還是稍稍等待一下。


    反正奧拓承已經預料,對方明天定會針對霍蕭出手。


    既然目的相同,何必再去強調呢?


    “好,痛快!”


    “世人傳言,你奧拓承為人做事敞亮,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今後我奧拓冰便是二房門下一介下人,若有事請直言不諱。”


    奧拓冰此人,既然決定倒想二房,便到個徹底。


    “好好好,冰公子的加入,定能讓我達成野望。”


    “今後萬望冰公子多多幫助,咱們一舉將大房一脈拉下馬來。”


    奧拓承露出如沐春風的笑意,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表示親密之意。


    “大少爺,既如此,屬下定會以大少爺馬首是瞻。”


    奧拓冰不動聲色的抽迴手掌,然後表忠心。


    ......


    大房,司馬鳴鳳住處。


    “母親,你怎能拿我的終身大事開玩笑?”


    奧拓秀氣得臉頰通紅,若不是奧拓冰當場背棄二房。


    她還被悶在鼓裏,根本不會知曉,母親居然將其允諾給了奧拓冰。


    難怪奧拓冰表現得異常憤怒,看待她的眼神也不對勁。


    根本原因,居然是自己母親亂點鴛鴦造成的。


    母親做了此事,居然隱瞞下來,一點補救措施都沒有。


    讓事態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若她知曉的話,定不會出現奧拓冰當眾背叛的一幕。


    “秀兒,此事已成定局,就不要去追究是非曲直了吧?”


    司馬鳴鳳自知理虧,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母親,並不是秀兒不懂事,非要揪著此事不放。”


    “實乃是母親做事太過荒唐,給我大房一脈帶來不可彌補的損失,此消彼長之下,二房的氣焰又要攀升起來。”


    奧拓秀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詰問母親。


    此次事情,萬幸沒有造成損失,若是奧拓冰稍微隱忍一下,在關鍵時刻,捅大房一刀,那時候,大房加如何自處?


    若是將此事輕輕放下,就此揭過,誰曉得母親會不會故態萌發,給她埋雷呢?


    “秀兒,此事確實是為娘的做錯了。”


    “從今往後,若是出現紕漏,為娘定會第一時間告知與你,可好?”


    司馬鳴鳳臉頰一紅,無奈低頭認錯。


    “母親,你可要記得自己所言,萬萬不可再犯這種大錯了。”


    逼著母親認錯後,奧拓秀方才放下此事。


    “秀兒,說起此事來,賢胥究竟是什麽情況?居然憑借禦氣境一重修為,一招秒殺了入玄鏡的奧拓鵠?”


    霍蕭創造了太多奇跡,司馬鳴鳳忍不住詢問了起來。


    之前還一句廢物,分外看不上,此時就變成了賢胥。


    人生境遇就是如此滑稽。


    霍蕭此番展示實力,一舉在奧拓家族站穩了腳跟。


    “母親,這些情況,我也知之甚少,等此次武比結束,你可當麵詢問與他。”


    奧拓秀這些天早出晚歸,不太了解霍蕭的情況。


    “算了,以後再說。”


    “秀兒,眼看天色已晚,你這就迴去,跟賢胥說,若遇到不可力敵之人,大可認輸,我跟他之間的賭約就此罷休!”


    “好了,就這樣吧,我累了!”


    話音一落,司馬鳴鳳沒等奧拓秀迴應,便起身朝著臥室而去。


    說到此處,已是她退讓的底線。


    也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若不是害怕霍蕭莽撞丟命,她才不會做出自打嘴巴的事情呢?


    “秀兒多謝母親體諒!”


    聞言,奧拓秀對著司馬鳴鳳的背影福身道謝。


    心裏對母親一些埋怨,也煙消雲散了。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


    秀雲閣,院子。


    砰砰砰~~~


    一道身影閃爍騰移,猶如蛟龍戲水,赫然是早早起床的霍蕭。


    今天將要施行排位賽,每一位武者都不可小覷,除去霍蕭這位禦氣境一重武者外,全部是清一色入玄鏡武者。


    對於霍蕭來說,每一場都要認真應對。


    畢竟跟那九位比起來,霍蕭臨場經驗比較欠缺。


    足足十年沉寂,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彌補的了得。


    幸好霍蕭也是個善於動腦之人,幾番戰鬥,亦是吸收總結經驗,爭取下一次戰鬥,少犯,乃是不犯此類錯誤。


    “姑爺,吃飯了!”


    就在此時,奧拓沁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此時奧拓秀也已出發前往演武場,組織事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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