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話題白詩語還是一驚,她沒想過這個問題,雖然有意識想過要陪這個男人幾年,可是結婚的話……


    真的要結婚嗎?


    海藍星球還在天上,身體裏的修為也沒有到達頂峰,且都是未知數,白詩語不想去想這個問題,於是問淩熠辰。


    “你很著急結婚嗎?”


    “我著急娶你。”


    淩熠辰說得莊重。


    昨夜星辰今夜風,白詩語一頓忽然就有些貪戀淩熠辰的懷抱,她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和淩熠辰結婚。


    但是,他的懷抱是真的暖。


    迴到家的時候白子航已經在家了,小周抱著文件跟白子航匯報工作,見到白詩語進來了,小周下意識的挺直了腰背。


    “白小姐,總裁明天會被釋放。”


    白詩語點了點頭,對著白子航打量的眼神視若無睹自己上了樓,人還沒進房間聽到樓下的小周說她,


    “小姐真的很厲害的,白總,您都不知道……”


    後麵的話被關在門外麵,白詩語躺在床上,微涼的觸感與男人的懷抱差的太多,以至於她過分的清醒。


    晚上來的快,周媽在門口興奮的叫著的時候她快睡著了。


    “詩語,你爸爸迴來了,你快去看看。”


    這麽快?


    白詩語下樓的時候看到了白自忠,他坐在沙發上,白子航在一邊說著什麽,聽到她的腳步聲白自忠抬頭看了一眼,然後迅速的低下頭不去看白詩語。


    年過半百的男人就這麽低著頭,想個做錯事的孩子。


    白詩語走過去坐在了白自忠的身邊,她自然的挽起白自忠的手臂,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跟他撒嬌。


    “爸,以後你早點迴來,不然周媽都不開飯。”


    聞言,站在一邊的周媽愣了一下,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急急的接了話:“瞧你說的,周媽還能餓了你呀,就是等等你爸爸。”


    “那既然爸爸迴來了,那就吃飯吧!”


    餐桌上出奇的豐盛,白自忠低著頭吃飯,清者自清不假,但是他得到罪名實在是太丟了他的臉。


    尤其是對著白詩語,他甚至連解釋都說不出口。


    “爸,公司那邊我都安排好了,你沒事的話就去上班吧!”白子航不想白自忠心裏頭難受。


    白自忠端著碗的手頓了一下。


    他被拘留的時候才知道是被股東們給陷害了,一杯酒下了肚子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雖然秦白建邦出麵說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他當天就被放了出來,可這張老臉已經丟盡了。


    白自忠放下了手裏的筷子,抬起頭對著白子航輕輕的搖頭:“以後公司交給你就好,我年紀大了,不適合再去公司了。”


    他的話說完,白子航還想說話卻被製止。


    “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的思維也趕不潮流了,我明天起會搬到老宅子去住,公司和家裏就交給你了。”


    “可是……爸……”


    “不要說了。”


    白自忠看了白詩語一眼,他開口:“淩家已經跟我打過招唿了,嫁妝都給你備好了,你年紀小,淩家的意思是你先過去,剩下的將來再說。”


    淩家才找人來說的時候白自忠是不同意的。


    白詩語年紀還小,高中才畢業都還沒上大學就嫁人,有點太早了。


    他希望白詩語能上個好大學,去看看外麵不一樣的風景,也能在他身邊多陪他幾年。


    可是經過了這事。


    白詩語還是放在淩家的好,淩熠辰愛護白詩語不比他這個爸爸少多少,甚至還能給她更好的生活。


    白詩語沉默。


    白自忠語氣裏的頹廢,白詩語聽得清清楚楚,不管她說什麽,白自忠的意思都不會改變的。


    一席話之後,餐桌上冷靜無聲,沒有人再說一句話。


    直到白自忠放下了筷子,迴了自己的臥室,白子航看著白子航的背影,長長的歎了口氣,這個家算是散了。


    白子航將自己碗裏的一口飯吃完,臨走前對著白詩語說道:“我是你哥哥,你要是想結婚就去淩家,要是不想我養你一輩子。”


    “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聽到白詩語這句話,白子航點了點頭,忽然覺得肩子上的擔子沉重了許多,:“結了婚以後你還是我妹妹,不管有什麽事情要記得來跟我說。”


    晚上的時候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窗子上聲響不斷,白詩語抱著膝蓋坐在窗台上看著雨落子花盆裏。


    “大伯父。”


    雨幕中一個少女顫巍巍的站在白家的門前淒厲的叫著,雨打在她的臉上好似沒有一點知覺。


    夾雜著雨的風帶走了少女臉上的血色,她看著白家的溫暖滿是驚恐。


    “大伯父,求求您了,救救我吧!”


    少女大聲的叫著,聲音掩蓋在雨幕裏,她不時的看一眼身後的黑暗,好似那裏隨時都要奪了她靈魂的魔鬼。


    雨繼續下著,少女看到緊閉的大門絕望的叫著。


    “大伯父,詩語,子航哥哥,求求你們,開開門好不好。”


    嘶啞的聲音終究是叫亮了一盞窗戶的燈。


    周媽身上披著衣服打開門,她看著門外隱隱好似有人在門前,可是年紀大了也看不出到底是誰。


    “周媽,誰在叫門?”


    白子航從樓上走了下來,大門隻開了一條縫,門縫外麵的黑暗還不時帶進來雨水落在地毯上。


    聽到白子航的聲音,周媽迴頭看了一眼。


    “雨太大,我看不清楚是誰,不過好像是個女人。”


    聞言,白子航一愣,首先想到的是白詩語,可此時白詩語已經從臥室裏走了出來,那還能是誰在雨夜叫門?


    忽然白子航腦子閃過一張可愛的臉,陸雨萱,


    想到可能是陸雨萱他甚至顧不上換衣服,就穿著睡衣就跑到了雨裏,一身泥濘帶著慌張的心疼。


    門前的人看到有人出來,一臉驚喜。


    “子航哥哥,救救我。”


    少女的聲音裏帶著希望,白子航跑過去開了門才發現是白清月,她的頭發粘在臉上,好看的麵容此時像是枯萎的花朵。


    不是陸雨萱。


    白子航轉身要走,白清月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白子航的腿。


    “哥哥,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在宋家。”


    白清月說起宋家身體猛地顫抖起來,她的,緊緊的抓著白子航的褲腿,眼睛還,不停地往身後看。


    當年驕傲的小公主,現在就匍匐在腳下,白子航也沒有多少成就感,他隻是有些不耐煩的對白清月說道:“你現在還來白家幹什麽?當初是不是要死要活的非要跟白家斷絕關係嗎?”


    “哥。”


    白清月叫了一聲,便哭了出來。


    她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白子航,這時候白子航才看清她臉上的淤青,眼睛已經被打得滿是紅血絲,兩個眼眶,一個發黑,一個發青,就連那嘴角上的傷痕都還露著粉色的肉芽。


    她聽說白清月家到了江城宋家,宋家也是不錯的門第,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


    骨子裏頭那點血脈親情讓白子航有些不忍心,他把地上的白清月給拉了起來。


    “發生了什麽事?”


    聽到白子航的話,白清月像是看到了希望,狠狠地抓著白子航的手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哥哥,你救救我,我以後聽你們的話,你們讓我幹什麽都行?隻要不迴宋家幹什麽都行?”


    這話白子航就聽不懂了。


    隻是現在大雨滂沱,站在雨地就這麽淋著,也不是辦法,他把白清月給帶到了門裏,周媽一看這少女渾身上下濕的透透的,就急忙去拿了白詩語的衣服給她換上。


    白清月洗了熱水澡,又換了幹淨柔軟的衣服,頭發還往下滴著水,她整個人縮在一旁,連沙發也不敢坐,就蹲坐在角落裏,眼睛不停地看著門外。


    她此時像是受了驚的兔子,眼睛紅紅的。


    這時候,白自忠也起來了,他看了看白清月皺著眉頭。


    一看到白自忠,白清月一下站了起來,渾身顫抖著跟白自忠解釋。


    “大伯父,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來打擾你們的,我是真的沒地方去了,我爸媽他們搬了家,我實在不知道他們去哪裏。”


    “你爸媽搬家了?”


    顯然,白自忠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百啟明搬了家,隻是看著眼前的少女擺了擺手:“既然沒地方可去,就先住下吧,什麽時候找到你父母了再迴去。”


    “我不要迴去。”


    白清月尖叫著手足無措的對著白自忠,她的聲音過大,好像嚇到了自己,趕忙又捂著嘴囁喏著說道:“大伯父,你不要趕我迴去,我真的不要迴去,我死都不要迴去。”


    這倒讓白家的人不理解了。


    白自忠問的時候,門前忽然有人敲了門。


    他看了一眼白子航,後者當即明白,就去開了門,打開門,門前站著兩個黑衣人,黑衣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約莫二十五六的青年,他的神情呆滯,視線裏待著陰森的光線看著白子航。


    “抱歉,我們是來找白小姐的,我們要帶她迴去。”


    黑衣人說著,眼睛不停的往門裏看,其中一個人似乎看到了白清月,便上前一步對著白子航說道。


    "白小姐現在是宋家的人,抱歉,我們要帶她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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