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進行的很粗暴,就是一操場的人進行比賽,各種項目都比一遍之後,剩下的十個人可以進行那個重點競賽。


    “咱們班就錄取了一個名額。”


    班級下麵學生摩拳擦掌,抬頭看著趙文權眼裏都是期待,他們很想知道被錄取的那個人是誰?


    畢竟到底是誰這麽反人類,居然能夠扛的過所有的項目還拿了第一名。


    “白詩語。”


    眾人麵麵相覷。


    他們都不理解為什麽是白詩語,先不說那小身板,單說她年紀第一本來就是內定的高材生了。


    幹嘛要去爭?


    更何況明明這個人隻去領了一盒盒飯就消失在操場上了,怎麽可能是她拿到了這麽難得的名次?


    白詩語麵對著所有學生探尋的目光,聳聳肩膀。


    她表示也很無奈。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他們學校十個人坐上一輛大巴車送到一個神秘的小木屋,小木臨山而建,雖然簡陋卻沒有敗落的痕跡,看來是經常使用。


    “進來!”


    一個男聲在屋內喝了一聲,緊接著他們就被人送了進去。


    小木屋裏隻站著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黑色休閑裝一場寬大,肩膀邊緣的地方還有硬物突起。


    這個人是部隊的。


    白詩語當即確定。


    雖然不知道是哪所部隊的,但是生存競賽居然由部隊上的人來負責,想必是個機構的人才篩選。


    於此,白詩語興趣不大。


    相比較這件事,她更在意到底是誰將她安排進來的。


    那手裏拿著名單,一一核對過之後,便說明道。


    “此次馬拉鬆生存競賽規則很簡單,就是沒有規則,你們隻需要在森林裏生存三天就可以了,唯一生存下來的一隊將成為冠軍。”


    說話間黑衣人的手習慣性的放在腰上,另一手拿著名單,食手指僵硬繃直,這是長期使用武器的痕跡。


    難道是部隊的?


    白詩語雖然不確定,但是還是跟著大部隊走進了森林深處,它們被放在一片空地上,一人領到到一份隻夠一餐的口糧。


    他們到達空地的時候,這裏已經有很多了人,這幾十個人就是在全國內選拔最優秀的隊員,隻要生存下來,那個隊伍就是冠軍。


    “可以殺人嗎?”


    一個女生冷冷地開口,聲音清冷低沉不帶絲毫的情感,她一手握著自己腰間的小刀,另一手放在身前做出防備的樣子。


    這個人是他們學校的,但是不是白詩語那個年紀的,雖然一樣的校服但是卻完全是陌生人。


    教官看了那女生一眼,聲音更是洪亮。


    “我說過,你們的任務是活下去,作為唯一的一隊人活下去。”


    這話裏的意思很明顯。


    隻要你能活下去,不管用什麽手段都是可以的。


    得到了迴答,那女生微微收斂眸子,視線落在地上,一張冷淡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跟其他人沒有任何交流。


    組隊是隨機選的,十人一組。


    白詩語看著身邊的人,不一樣的校服卻是一樣的神采,冷淡的女生叫白素素,遠處幾個人也完全陌生。


    她正估算著他們這一組的實力,忽然手臂就被人挽住了。


    “我叫李可兒,是高一年級剛轉過來的,學姐你好!”


    李可兒伸出小巧的手跟白詩語握手,一張臉上稚氣未脫,長長的雙馬尾甩來甩去很是可愛。


    “你好,我叫白詩語。”


    客氣之後白詩語並未有過多的熱情。


    從前她在海藍星球這樣的競爭比賽參加過無數,而這些比賽交給她的東西就是,不要再鬥爭中交朋友。


    因為,很可能你最後是死在自己人的手裏。


    “是爺們兒就應該換成ak,要麽就換成大菠蘿,你拿這麽個小東西嚇唬誰呀?”


    嘲諷的話一下傳到了這邊。


    白詩語側眸去看。


    遠處兩個男生勾肩搭背,身上掛著和她一樣顏色的布條,看來他們是一組的,說話那人的旁邊是個眼鏡男。


    厚重的鏡片將他的眼睛遮住,看起來忠厚老實。


    而這男生一邊說著一邊拍胸脯作介紹:“我叫程威,是八中的學生,我爸爸是部隊上的老人了,我從小就是玩著槍長大的,以後你跟著我,絕對沒事兒。”


    說著,程威就去奪眼睛男手裏的東西。


    這時候白詩語才看清,那個戴眼鏡的男生袖子裏藏著一把袖珍的手槍,隻有巴掌大的樣子。


    拿槍的少年,抬起側眼看了程威一眼,低下頭說道:“你叫我小東就可以了,我是機械愛好者,隻對槍感興趣。”


    “走啦!”


    低沉的男聲從後麵響起,說完頭也不迴的往前走去。


    眾人一看那個人已經出發,於是便跟著往前走了過去,白詩語看了眼四周也跟著走了過去。


    遠處,李可兒手裏的拿著電話正在說話。


    “你放心好啦,我會找機會把事情辦好好的。”


    而電話那端的女孩聲音尖銳。


    “你給我記住,我不是要你玩兒過家家打兩把掌就完事了,我要的是她死無葬身之地,知道嗎,知道嗎?”


    李可兒點頭,眼睛四處警戒的看著,然後小手捂著電話說道。


    “你叫你的人準備好,我會準時把人給帶過去的。”


    這話剛說完了,忽然一個人影從大樹後麵閃了出來。


    是剛才的高冷女白素素。


    白素素看了她一眼,手上一緊當即就掛斷了電話。


    “走啊!”


    白素素冷冷的開口,視線像是射線能看穿李可兒一般。


    李可兒嗯了一聲,抱著手機就跑了過去,沒幾步就追上了白詩語,小手挽著白詩語儼然是天真的樣子。


    “詩語,你走的好快哦。”


    白詩語微微擰眉。


    她側身低頭撿了一根樹枝然後不著痕跡的將李可兒的手掙開,並迴頭對著李可兒說道:“這裏是野外,分開走會更安全。”


    “為什麽啊?”


    李可兒抽著鼻子很是委屈的問道。


    “這是比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兩個人站在一起目標太大,人家隨便扔過來點定東西就能炸死兩個人,並且不利於防守。”


    “哇,你好厲害啊!”


    等白詩語一說完,李可兒雙眼冒著紅光一臉崇拜的看著白詩語。


    嬌小的身子不停的扭來扭去,雙手也捧著一張癡迷的臉對著白詩語,恨不得立刻奉白詩語為偶像。


    而白詩語淡然的掃過眼前的女孩,視線重新放在遠方。


    這裏地形複雜。


    雖然是半山腰,但是樹木參天大多數樹齡都在五十年以上,一人都難以懷抱的直徑已經很是罕見。


    可腳下,卻有一條人踩出來的路。


    看來這裏經常會有這樣的活動。


    她抬頭看著頭頂上的樹木,如果這裏真的是最為選拔的地區,那麽這些樹上應該有監控設備。


    一是為了監視每個人的動態,更很多的是觀察每個人的臨場應變和能力。


    “你在看什麽?”


    高冷女白素素站在白詩語的身邊問道。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了衣服,白色的校服現在已經變成了特殊材料的運動服,腳上一雙黑色長筒靴更是讓她挺拔。


    白詩語又看了樹叢,這才迴身。


    “這裏既然是選拔的考場,那就必然有人在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我隻是在看那些東西藏在哪裏。”


    這麽一說,高冷女也抬起頭看了看。


    不過一瞬,她又低頭。


    “無所謂,他們原本就沒打算讓失敗者活著走出去,大家都是學校出來的,真正有能力在野外靠殺人活三天的,不會有幾個人。”


    這樣直白,白詩語喜歡。


    她看了眼高冷女,後者淡然:“我叫白素素。”


    沒有過多的解釋,白素素一看就是實戰中出身的,說話時候眼睛時刻注意著四周,那手指分毫都不曾厲開手上的刀。


    “小東,看來你對槍很懂嘛,也不知道你那根槍怎麽樣啊?”


    程威說著跟小東擠眉弄眼,話裏有話獨自哈哈的笑著。


    而被調侃的人好似沒聽到。


    小東隻是低頭看著手裏的槍,不再理會程威。


    剩下的人遠遠跟著他麽,幾個人或者是兩個人結伴不知道在說什麽,嘀嘀咕咕的偶爾會有笑聲與叫罵聲。


    “別動。”


    又是那個洞察裏超人的男生。


    他走在最前麵說話間忽然抬手,將所有人攔住,他的眼睛淩厲地望著遠方,然後緩緩伸出手指指著某一個方向。


    “哪裏有什麽東西,誰跟我過去?”


    他說話時候白詩語已經走了過去。


    “這裏有不幹淨的東西,你們站著別動,我來處理。”


    此時的白詩語英氣逼人,視線威嚴無人能及。


    所謂領導者,必然首當其衝,這是她帶軍的習慣。


    況且白詩語修煉秘術,視線比一般人要好很多,此時高冷男看不到的東西她看的清楚,那是一隻殘魄。


    鬼是魂魄,那麽被人舍棄的鬼無人供養,就剩下殘魄。


    一隻殘魄並不足以引起白詩語的注意,她藏在衣袖裏的手點出一道冷光,手指彈出直接點在殘魄上。


    倏然一下,綠光燃氣,殘魄頃刻被化為灰燼。


    “好可怕。”


    李可兒說著一張小臉蒼白蒼白的,那小手擺動著很是驚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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