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尖銳的叫喊響徹上空。


    此時的肖蘭蘭一頭長發已經被揉的淩亂,盡管如此她的手還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摸索著。


    手指一勾,正是她內衣的扣子。


    “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哭喊聲夾雜著求饒聲不斷的響著,此時不隻是她,草場上還有兩個人也是如此,她們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慘叫。


    “好像是韓英她們哎……”


    有人認出離開草場上的人,一個人開了口,眾人也一下變得眼尖,緊接著也看出來另外兩人就是韓英的死黨肖蘭蘭和王亞亞。


    “她們瘋了吧!”


    此時韓英和死黨已經脫的隻剩下幾件了,教學樓上有吹口哨的,也有膽小嚇哭的學生。


    “再脫真的就落了。”


    “落了才好,這就是報應,是讓她們平時就會欺負人?”


    有人看著解氣,有人痛不欲生。


    “殺了我吧,求求你們殺了我吧!”


    理智最先崩潰的是王亞亞,她死死的瞪著眼睛看著韓英,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出了血,可手上還是停不下。


    她不好過。


    另外兩人更是不好過,韓英穿的最少,此時她身上已經隻剩下一點點了,偏偏還是那種款式。


    “白詩語,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她的叫罵響破天際。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她最後的防備也落了下來。


    ……


    “啪!”


    “你個不知道羞恥的東西。”


    韓英的父母見到韓英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麽說的,她和肖蘭蘭還有王亞亞的事跡已經傳遍了整個學校。


    裸奔女。


    這是她們的心外號,一時間學習在外名聲大噪。


    一夜的責罰訓斥。


    韓家肖家王家都是一夜未睡,為的就是她們不爭氣在學校裸奔的女兒。


    第二天。


    “韓英,告訴老師,誰幹的。”


    趙文權不信韓英會自己去裸奔。


    韓家是什麽出身,韓英未來的婚姻就算不是豪門也是望族,怎麽可能豁出去名聲去裸奔。


    “是白詩語。”


    韓英滿是恨意。


    裸奔的本來就是應該是白詩語,要不然她們也不會這麽丟人,她和陸家的婚約也不會就這麽取消。


    要知道,陸家可是更大的家族。


    白詩語就該碎屍萬段,她心裏是這麽想的,可趙文權黑了臉。


    他也吃過虧。


    “韓英,我昨天可是聽說你在走廊上攔著白詩語,還有人說你在故意為難人家,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誰說的?”


    韓英厲聲開口。


    她還沒倒下,居然就有人敢背後告她的狀。


    真是不想活了。


    見她這態度,趙文權估計也問不出什麽,於是簡單的教育了一番就讓她迴了教室。


    “你看看,就是她,居然裸奔。”


    “身材不錯哦!”


    “哈哈……”


    此起彼伏的嘲笑砸在韓英的臉上,她轉過頭冷冷的看著說話的人,可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古怪。


    那些眼神好像帶著x射線。


    一下就看透了她衣服下的身體。


    本以為噩夢就這麽結束了,可真正的噩夢還沒有開始。


    第三天。


    韓英帶著人闖進正在上課的教室,企圖拿著刀殺人,被當場來的老師控製在原地,並且被警察帶走。


    第四天。


    清晨才出拘留所的韓英帶著肖蘭蘭在家門口,生生啃食了一隻狗。


    “詩語……”


    徐玲玲站在白詩語的跟前叫了一句,扭著身子臉上欲言又止。


    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太恐怖了。


    現在整個學校都陷入了恐怖之中,她看著白詩語,想要問問這件事情是不是她幹的。


    “不是!”


    白詩語直接說出了答案。


    這件事情跟她無關。


    “但是,你不覺得太詭異了嗎?”


    徐玲玲現在也算是半個修煉的人了,有些事情多少她還是能看出來一點的。


    比如第一天。


    韓英她們在學校的草場上脫衣服。


    她們一個個的並不是自願的,那天徐玲玲和陸雨萱都看到了她們身邊有個黑色的影子。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總歸不是好東西。


    “咎由自取。”


    白詩語淡淡的說道。


    下咒的人功力不高,起碼在白詩語看來不算是高,如果他識趣在第一次失手的時候就放棄,也不會有現在的事情。


    第一次那句咒,跟她給韓英下的一樣。


    屬於咒語裏的惡作劇,即使用了也不會損多少陰德,也就扶老奶奶過了馬路就等贖迴來了。


    但是……


    白詩語眼底柔光散盡。


    “你是說?”


    徐玲玲後知後覺才明白了白詩語的話,她皺著眉頭不敢相信的看著白詩語。


    人,真的能惡到那種地步?


    韓英她們所受的一切,當初都是給白詩語她們準備好的,也就是說,如果不是白詩語識破。


    那麽她們……


    身敗名裂的必然是她們,想到這些徐玲玲心裏宛若是有什麽東西燒著她的理智。


    “那些人就該現在去死。”


    徐玲玲第一次有了殺人的念頭。


    以前她被欺負,被人嘲笑,也隻是想著哪天打那些人一頓解氣,但是今天,她想殺人。


    想將那些人間惡魔都給殺了。


    “她們有今天也是她們咎由自取,活該她們有現在的下場,再說了,就你那點法力,還想跟跟她們鬥?”


    陸雨萱忽然開口。


    她們雖然現在是跟著白詩語學秘術。


    但是她們天賦不好,又不是從小學的,現在學起來吃力不說還有好多東西不能領悟滲透。


    所以,就算是她們識破了韓英她們的手段,也無力應對。


    “詩語。”


    徐玲玲一下捂住了白詩語的手,眼中異常真誠:“從今天起,我每天去你家多學習一個小時,我就不信鬥不過她們。”


    “鬥不過。”


    ……


    白詩語看著徐玲玲直言不諱。


    修煉之人本來天賦異稟的就少,再說了就算是天賦不錯,地球上的資源遠遠不如海藍星球那麽好。


    靈石補藥不說,光是異能,許多人生下來就有。


    這點,地球人根本不能比。


    見她都這麽說了,徐玲玲異常沮喪。


    “但是,你可以吃藥啊!”


    “我有病?”


    徐玲玲一愣,上下看著身體,還以為是白詩語天眼又看出她的什麽問題了,沒想到白詩語搖頭。


    她伸手在書包裏摸索著。


    似乎書包裏的東西很多,她一雙眼珠子隨著手上的動作隨意轉動著,本就水靈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煞是好看。


    “你真好看。”


    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徐玲玲冷不丁的說著這麽一句。


    頓時空氣變得安靜。


    教室裏人聲鼎沸忽然安靜,大家都齊齊的把視線放在白詩語的臉上,眾人眼神帶著探索。


    那女孩長發紮著馬尾,簡單的發型帶著英氣,小小的臉蛋白白嫩嫩的,眉眼溫柔清澈,鼻尖高挺著配著一張粉色的唇。


    其實她不難看。


    眾人心裏這麽想著,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到白詩語臉上的胎記。


    “哦。”


    在眾人惋惜的眼中,白詩語淡淡的哦了一句,語氣裏的不在意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她都不在意,其他人也就收迴了視線。


    陸雨萱看著白詩語,心中敬畏。


    什麽時候她也能這麽淡然,寵辱不驚。


    忽然她眼前一閃,猛地挽住了白詩語的肩膀。


    “你這麽做,會不會有損陰德,你說過,陰德過損是會傷及法力,甚至會有害修為損害性命。”


    “什麽?”


    徐玲玲也驚訝的看著白詩語,滿是擔憂。


    要知道,如果真的是損陰德,傷及修為了,那就真的是無力迴天,那可不是扶老太太過馬路就能彌補的。


    她們擔心的要死。


    隻見白詩語擺擺手。


    “她們背後的人也不是傻子,第一次用最低等的咒語,第二次才用了法術,法術出其手必然有其損傷,我隻是伸手推了他一把。”


    “推了一把?”


    陸雨萱不懂。


    “對,低等咒語也是咒語,也會有其靈力,那些靈力在施法的時候會落在受害人的身上,如果沒有落下去,就會遊蕩在世間。”


    “然後呢!”


    陸雨萱追問。


    “我用他的咒語,讓咒複活,咒一旦複活就會認準人,所以那些真正損陰德的事,是施法人給韓英她們的,我隻是幫忙指了指路而已。”


    術法本就跟施法人相關,第一次施咒的時候白詩語就知道,傷其不害,這是白詩語的準則。


    小把戲,她不屑玩。


    但是家人……


    朋友……


    一旦有人動了她身邊的人,那麽就已經觸碰到了白詩語的底線,她的底線一旦被觸碰。


    那就不是道個歉就能結束的。


    她們必須付出代價,但是她又不想損陰德。


    畢竟每天扶老太太過馬路真的很辛苦的!!


    而此時,韓英她們更是難過。


    她們被媒體曝光,報紙雜誌甚至是網絡上都是她們的事情,現在她們不僅不能出門,甚至連電話都不敢開。


    “爸,我說了,是那個白詩語給我們下的降頭,難道你連你的女兒都不相信嗎?”


    韓英厲聲質問著爸爸。


    這件事情讓韓家丟人丟盡了。


    丟人且不說,韓家的公司裏好幾筆訂單都因為這件事被取消,還說擔心韓家是家族的神經病。


    跟著神經病做生意風險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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