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神獸一旦出現,末世之災。


    “我師父在山裏,如果要他出山……”


    “別廢話了,多少錢直接說,但是你要是再給我耍花樣,我就連你的命都一起要了。”


    韓英是真的怒了。


    被人看不起,被人捉弄。


    好不容易找一個人去收拾她白詩語,現在倒好,錢已經花了,人沒得到應有的懲罰,現在還惹的她一身騷。


    這口氣她說什麽也咽不下去。


    肖蘭蘭和王亞亞他們看著此時的韓英不敢說話。


    他們從小一起長到大,韓英無時不刻不端著豪門千金的架子,雖然也不好惹,但是這樣的怒火,她們從來沒有見過。


    “先別生氣。”


    大師見她們此時的樣子,知道事情已經超出了他能力得範圍,既然已經不是錢的問題,那麽錢就已經不重要了。


    這是他們門派和那個高人的恩怨了。


    “這次不要錢。”


    大師說完站了起來。


    畢竟他做的已經是砸門派的事情了,要是被師傅知道了,他也免不了一頓責罰,想了想大師又說道。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我現在就出門,師父長居深山我隻能親自出馬去請,你們想辦法穩住局麵,大概一個星期左右,我一定迴來。”


    “你瘋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迴來,黃花菜都涼了好嗎?”


    韓英氣氛的叫嚷。


    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之後誰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麽樣子,萬一白詩語再次對她們出手,她們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你要是有別的辦法你來,不行就閉嘴。”


    大師時候也沒了好氣。


    要不是這幫丫頭,他也至於驚擾師父。


    話說到這裏,韓英肖蘭蘭她們也無話可說,畢竟事情發展到現在,也隻有大師的師傅能解決了。


    大師即可動身出了門。


    韓英帶著肖蘭蘭她們迴了學校。


    此時正是放學。她們算著時間迴到了學校


    遠處白詩語和徐玲玲還有厲司爵他們在路上走著,不知在說什麽,徐玲玲時而笑的放肆,時而偷偷的看厲司爵。


    “你看看他那個賤樣子,我真恨不得上去手撕了他們。”


    韓英憤恨地說著。


    她們現在正處在水深火熱裏,而白詩語那幫人還有心思玩鬧,還有心思搞小姑娘暗戀大帥哥的那套。


    真是看著就反胃。


    “我去收拾她們。”


    肖蘭蘭說著就要上去,卻一下被韓英攔住。


    “等等。”


    她冷冷地看著路過的白詩語,冰冷指尖陷入肉裏鑽心的疼。


    現在過去就是自取其辱。


    大師不在,她們就算是赤手空拳的打架也不是白詩語的對手,現在上去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等到大師的師傅來了,我們一並收拾了他,看他還能得意幾天。”


    往後的生活好像是真的迴到了從前,白詩語偶爾和徐玲玲她們一起玩鬧,偶爾會消失一段時間。


    可韓英她們卻是每天數著秒針過日子。


    “他們到底什麽時候迴來?”


    肖蘭蘭說著看著韓英,今天已經是越好的第七天了,可她們並沒有大師一絲一毫的消息。


    這一個星期她們猶如過了漫長的幾個世紀,終於在第七天的晚上等到了大師的消息。


    “需在等五日。”


    手機上顯示此信息來自大師的手機。


    韓英看著手機上的幾個字,怒火中燒,明明說好了一個星期怎麽又突然多了五天?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蒼山伸出的一位老者忽然睜眼。


    “是不是思遠來了?去叫他進來。”


    “是。”


    一位年紀約摸有七八歲的小道童,手裏拿著一盞茶杯,低頭應了聲之後轉身走了出去。


    出門像右拐,一直走到底,便是一間不大起眼的小茅草屋。


    “師兄,師傅讓你過去。”


    大師在無光庵用的是道號,名字叫思遠道人,平時師傅都會叫思遠,現在師傅召他過去,想必是已經知道他來了。


    大師換了衣服,又對著鏡子稍稍整理了一下儀容,畢竟他們已經兩年沒見了,見師傅還是要敬重一些的。


    更何況他還有事情要求師傅。


    “走吧!”


    收拾好了一切大師跟著小師弟就出了門,徑直去了師父閉關修煉的房間,房間門輕輕掩著。


    “叩叩叩。”


    “師父,思遠師兄過來了。”


    道童在門前恭敬的稟報著,並沒有打算進去。


    “進來。”


    “是,師父。”


    得到了首肯,這才緩緩推開厚重的木門,隨著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房間裏昏暗無光,層層紗幔之後,有一人影定定坐在其中,隔著紗幔看的不大清楚。


    大師見此當即跪地,恭手作揖。


    “不肖徒兒思遠前來請安。”


    “起來吧,若不是遇上了什麽事情?”


    師傅既然開了口,大師便也沒有隱瞞,將遇到高人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並且還把用自己鮮血寫符的事情一並說了出來。


    “胡鬧。”


    紗幔之後,陰影裏的老者厲聲訓斥。


    無光庵與其他派係修煉者不同,別家修法都是吸取日月精華增進法力修煉,而他們拿自己的鮮血助法力精進,於是他們最忌諱的就是精血外泄。


    這是修煉的大忌諱。


    許久,老者緩緩抬眸,隔著紗幔看著地上俯首之人。


    “將事情細細講來。”


    “是!”


    大師恭敬的磕頭。


    然後把韓英她們的事情,從頭到尾細細的講解了一邊,甚至連她們給的價格都跟師傅稟報了。


    “到底一個什麽樣的人?你的法力我自然是相信的,這時間除了你已故的大師兄無人能及,這人到底是誰?”


    老者怒氣之後聲音重歸虛無,他視線無視地上跪拜的人,這件事情必然有其中奇巧,帶他細細問來在做決定。


    大師看著地麵,口中喃喃細語。


    “徒兒不知。”


    他說的有些猶豫,聲音不大。


    可他自始至終都不曾抬起頭看著紗幔後的老人,見老者不語,大師繼續說道。


    “她們所中蠱毒,輕易便可解除,但是結束之後他們要求,懲罰他人,為他人下咒,本以為是件小事,我便答應了,卻不料後麵事情發展到如此。”


    大師說完,低著頭等待師傅的發落。


    房間裏,寂靜無聲,老者眉間輕輕的皺了起來,他垂下眸子掐指一算,指尖輕點一下,忽然睜開眼。


    那雙昏暗的眼裏毫無焦距,可卻隱隱透著一股陰森可怖的寒氣,好似幽冥地獄不見光的深淵。


    “到底是誰居然傷了我的發鬼和食夢獸?”


    發鬼是大事捉來馴養著的,上次韓英要的符太陰狠,於是大師將發鬼符與其中,便可增加其法力。


    而食夢獸。


    那是一種遠古神獸,食夢卻能讓人一輩子沉浸在噩夢裏。


    從此不再昏晝清明。


    但是現在……


    沒了發鬼,食夢獸也丟了。


    想到這裏重重磕下了一個響頭,私自放鬼出去本來就是有違師門,本想將嚴懲之後再捉迴來,可誰曾想那鬼竟然沒了蹤跡。


    就連食夢獸都不見了。


    “徒兒知錯了,徒兒再也不敢了。”


    大師連磕三頭認錯。


    隻有認了錯認,這事情才有轉機,現在鬼已放出去,食夢獸還在世間不知所蹤,韓英他們還等著要說法。


    師父必須出山。


    地上人久久的跪著,那砸在地麵上的額頭也不曾起來一分,老者視覺不動的望著遠方,不知過了多久才開口。


    “還有三日,需得三日之後,不祥獸即可養成。”


    地上人聞聲,身形一抖。


    “嘭。”


    “謝師父!”


    大師重重的一頭磕下去,額頭上頃刻見了血。


    “待不祥獸出籠之日,就是重整師門光輝之時,你且安心在院中休息幾天,我做好一切便跟你下山,咱們師門的招牌可不是讓你這麽砸的。”


    “是。”


    大師出了師傅的門,便給了韓英她們發消息讓她們再等五天,五天之後,有師傅一同前往,這事情定然有轉機。


    此時的韓英已經沒了耐性。


    她拿著手機的手不斷地顫抖,她視線裏好像是有一道殺人的光線,任誰路過都恨不得殺了解恨。


    “詩語,你要去爭取一下那個競選的名額嗎?”


    遠處徐玲玲開口問白詩語。


    聞聲白詩語愣了一下。


    她喜歡競賽,也喜歡挑戰自己的極限,但是作為一個人類的學校的競賽,參加會很無聊吧!


    於是她搖搖頭。


    “你不參加就對了。”


    陸雨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跳出來說著,她站在白詩語的身側,看著她清麗的臉龐眼中惋惜。


    那麽好的一個人。


    她仍在可惜白詩語的胎記,就在此時,徐玲玲狠狠的瞪了下陸雨萱。


    “你這話什麽意思。”


    陸雨萱趕緊投降,天知道現在徐玲玲多護著白詩語。


    “我的意思是,白詩語的成績現在那麽好,就算是沒有免試上大學的機會,她也能輕鬆考進去好吧!”


    經過這麽已解釋,徐玲玲想了想也同意。


    “對啊,詩語你想考什麽學校哦?”


    學校?


    白詩語擰眉,她還沒想過這麽問題。


    她曾經答應過淩熠辰,並且也想去部隊,從前在海藍星球的時候她就一直生活在部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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