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才采納了黃劭的建議,停止了對範陽城無休止的進攻。


    一麵波才令人砍伐樹木,建造攻城的雲梯和衝車,一麵派出接近五千人的軍隊,對範陽縣城四周的村鎮進行的拉網式的掃蕩。無數的百姓被刀劍架在脖子上,離開了自己的家園,無數婦女因此受到侮辱,整個範陽縣城四周,百姓完全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靠山村位於範陽城以北,距離縣城大約五十多裏,是範陽縣周圍村鎮中最為偏僻的一個。然而就算靠山村地勢偏僻,今日也迎來了一群披著人皮的狼。


    接近一百名頭裹黃巾的黃巾軍士兵,拿著鋒利的刀劍闖入了靠山村。這些如狼一般的士兵剛剛進村,便用火把燒掉了村民居住的房子,拳打腳踢將三百多名老百姓趕到了村東頭一塊空地之上。


    突然而至的災難,讓許多百姓還沒有迴過神來,三百多名百姓茫然的站在空地之上。就在這時,又有黃巾軍士兵從人群中強行拉出了二十多名年紀較輕的婦女,企圖在光天化日之下對這二十多名婦女進行侮辱。


    十幾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想要進行反抗,瞬間被等候在一旁的黃巾軍士兵砍翻在地。血腥味隨風飛快的飄散,原本群情激奮準備反抗的村民,慢慢的低下了腦袋。不一會,婦女們的慘叫,黃巾軍士兵肆無忌怠的笑聲便是響了起來。夾雜在其中的還有許多村民低沉的哭泣聲和微微的咒罵聲。


    在三百多名村民之中,有兩道身影顯得有些熟悉。其中一道身影略顯消瘦,另一道身影有一個特殊的特征,那雙腿特別的修長,長得有一些失去了比列。這二人正是莊昊麾下陳鬆和楊濤。


    在距離靠山村二十裏左右的東北方向上,有一處峽穀。峽穀內植被茂密,人跡罕至。除了偶爾有采藥的人進入峽穀之外,平時在峽穀之中就連野獸都難以覓得。這座人跡罕至的峽穀被當地人稱之為藏龍穀,寓意其中可以隱藏飛天的猛龍。


    如今,藏龍穀中有帶甲軍士千餘人,正是莊昊所率領的虎頭營和天狼營。因為敵軍勢大,莊昊等人便是隱藏在藏龍穀中,由善於偵查的陳鬆和楊濤二人各率十名斥候,前往範陽方向打探消息。


    再說這陳鬆和楊濤二人,帶領各自手下喬裝打扮一番之後,第一站便是來到了靠山村附近,命令各自的手下呆在原地警戒,陳鬆和楊濤二人並肩進入村中,準備向村民詢問一下黃巾軍的消息。


    不過,說來也巧,二人剛剛跨進村口,就遇到了黃巾軍入村。本來以二人的身手想要逃離絕對能夠辦到,楊濤見入村的黃巾軍士兵不多,留了下來,想乘機探尋一些消息。


    誰知道這些進村的黃巾軍士兵蠻橫無比,也不說話進村便是燒房,而且不由分說將陳鬆、楊濤在內的三百多村民,全部趕到了村東空地上。


    站在人群中間,陳鬆斜著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然後低聲對著楊濤說道:“一共八名弓弩手威脅較大,東麵五個站位密集交給我,西方那三個站得較為分散,交給你”。


    楊濤低頭不語,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一把尺長的短劍。短劍入手,對著陳鬆點了點頭,楊濤便是彎著腰,朝著西麵擁擠而去。


    “大力點、大力點!不過癮啊!”,一名弓弩手一邊拿著弩箭對準群起激憤的村民,一邊對著侮辱婦女的黃巾軍士大聲吼道。


    “哈哈哈,你們這些軟蛋行不行,不行,換我們幾個上!”,五名弩手聚在一起皆是大聲的喧嘩說道。如今村民們已經被控製,膽大的也被他們無情的斬殺,五名弓弩手自然認為此時已經安全得很,殊不知,危險正在朝著他們慢慢的靠近。


    距離五名弓弩手還有十米不到的距離,陳鬆停了下來,從懷中摸出五顆黑色的猶如鵪鶉蛋一般大小的黑色鐵蛋。黑色鐵蛋入手,一股冷冽的殺意從陳鬆的身上滲透而出。


    一名弓弩手像是感覺到了什麽,停止了嬉笑迴頭大聲的對著村名吼道:“都不要亂動,誰敢亂動,我立馬就射死他!”。


    這名弓弩手的話音剛落,便是看見半空中一個小黑點一閃而過。


    弓弩手正在疑惑,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像被鐵錘重重的敲擊了一下。仰頭到地,身體砸在地上的瞬間,雙眼一黑便是完全失去了知覺。


    弓弩手倒地的聲音吸引了他的另外四名同伴,四人連忙朝著地上看去,卻是看見倒地的弓弩手,額頭之上竟然鑲嵌著一顆黑色的鐵蛋,一絲絲鮮血正順著鐵蛋入肉的地方,不斷的冒出。


    “唰唰唰唰”,隨著陳鬆從人群之中竄出,四顆黑色的鐵蛋劃破長空直奔四名弓弩手而去。


    四顆黑色鐵蛋準確的擊中四人,其中三顆擊中弓弩手的麵門,當場將三名弓弩手擊倒在地,另一顆鐵蛋卻是出現了絲絲偏差,砸在一名弓弩手的左肩上。


    弓弩手雖然吃痛,卻是看見陳鬆朝著自己撲來。


    “救命!”,慌亂中弓弩手一邊嘶聲力竭的大喊,一邊本能的用左手抬起弓弩對準了撲來的陳鬆。


    弓弩對準陳鬆,又有反應過來的五六名士兵拿刀朝著陳鬆衝來。這時候,隻見陳鬆臨危不懼,右腳在地上狠狠的一蹬,整個身體竟然彈射而起。


    不知何時,一把短刀出現在陳鬆的手中,當陳鬆的身體落在弓弩手附近時,短刀朝著弓弩手的脖子一抹,在弓弩手的脖子上刹那間出現一道血痕。還未等被殺的弓弩手倒地,陳鬆又用左腳在地上一蹬,身體再次飆升而起,等到落下時,已經躍到了一顆大樹的樹冠之上。


    在陳鬆動手的瞬間,另一麵楊濤也動了手,隻見楊濤飛快的從人群當中衝了出來,腳步在地上連點,轉瞬間就來到了第一名弓弩手的身旁,短劍刺出刹那間刺破了弓弩手的心髒。


    楊濤要解決的第二名弓弩手,距離楊濤大約十米左右。在刺殺第一名弓弩手之後,楊濤拔出帶血的短劍,隻見其雙腳在地上不斷交錯,第二名弓弩手隻覺得一道勁風迎麵撲來,弓弩還未完全抬起,短劍便是送進了他的心窩。


    第三名弓弩手距離第二名弓弩手又有著十幾米的距離,在楊濤刺殺了第二名弓弩手之後,第三名弓弩手成功的將弓弩抬了起來,瞄準楊濤,弓弩手狠狠的扣動機括,一支利箭飛快的朝著楊濤攢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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