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馮宇看著掛掉的電話,有些好笑地說道:“吳言剛才給我打電話,說自己陪著老板出去應酬,可能是有段時間沒見我了,所以想和我聊聊,你要知道,他跟老板出去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所以我覺得他今天有點怪怪的。”


    “要不你去看看吧?”謝文聽到馮宇這麽說,也忍不住有些感慨地說道:“前段時間謝武跟我打電話,說以前成天跟我在一起沒覺得有什麽,現在突然分開了,有的時候跟古爺喝酒還會很想我,說真的,我覺得他一個大老爺們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很肉麻,可到底還是很感動,畢竟他的感情還是很真摯的。”


    謝文雖然嘴上說著肉麻,可是麵上始終帶著笑意,很顯然他對謝武這樣的表達方式其實是很開心的。


    “言哥其實一直把我當弟弟看,就跟你和謝武一樣。”馮宇好似十分有感觸地說道:“我家裏生意雖然做的很大,可是一直以來我都沒有真正的接觸過,後來跟著老板的時候什麽都不懂,言哥是一點點手把手教我怎麽做,現在我能幫夫人做這些事情,其實也多虧了言哥。”


    “我覺得你這段時間更虧欠的應該是秦琦。”謝文有些無奈的說道:“你也不算算,自從你迴到京都,跟秦琦見過幾次麵?你怎麽好意思說自己是人家的男朋友啊?”


    馮宇被謝文說的有些尷尬。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應該多陪陪秦琦,可是雲初集團才剛剛開始起步,又有顧氏對這邊虎視眈眈,他一刻也不敢疏忽,所以自然也就忽略了秦琦。


    “那我給她打個電話吧!”馮宇撓了撓頭,頗有些不好意思。


    馮宇輕咳了兩聲,想著待會如果秦琦質問自己,那他到底該怎麽迴答啊?


    結果沒等他想到合適的迴答,電話就通了。


    “喂?”


    那邊電話剛一接通,秦琦就跟連珠炮似的說道:“馮宇啊?我這邊正跟初顏姐忙著設計一款戒指,馬上就要出稿了,有什麽事迴頭我再打給你,拜拜,麽一個!”


    沒等馮宇說第二個字,秦琦那邊就已經掛掉了電話。


    “噗……”坐在馮宇對麵的謝文,看著一臉錯愕的馮宇,完全是沒有忍住,直接把剛喝進嘴裏的水給噴了出來。


    “謝文哥,你現在這麽笑可是不太地道了……”馮宇有些無奈地放下電話,搖搖頭說道:“瞧瞧,你還擔心我冷落了人家,現在看來,坐冷板凳的人明明是我!”


    “你不就喜歡她這個樣子嗎?”謝文忍住笑意,安慰道:“其實這樣也好,兩個人共同努力,共同為自己的事業而拚搏,誰也談不上虧欠誰,你們彼此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閑下來的時候在一起見個麵,挺好。”


    “你別說,現在看來,雲初珠寶可發展的比咱們要快。”馮宇放下手機,有些好笑地說道:“在這麽下去,咱們可就輸給人家娘子軍了。”


    “那怎麽能行?”謝文立刻拍了拍心口說道:“你放心,咱們肯定不會輸的,說起來,雲初集團可比雲初珠寶的生意廣泛的多,所以不要太過介意,你是男人,別老是長人家的威風,滅自己的誌氣。“


    “我覺得謝文哥說的有道理。”


    “當然,人家確實也比咱們厲害……”


    “謝文哥,話都讓你說了,你還讓我說什麽?”


    “話說迴來,我記得吳言好像認識那個通達影業的老總,不如你去找找吳言,看看他能不能幫上忙?”


    “現在去嗎?”


    “反正他也給你打電話,告訴你地方了,你去看看吧,萬一他真的喝了酒,說不定還能載他們迴來。”


    “那行吧!”


    ……


    另一邊,秦佑白和吳言進了雅座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


    吳言微微蹙眉,四下環視了一圈,發現香氣是來自一個花瓶,裏麵插滿了鮮花。


    “真沒想到蘇總還有這樣的愛好。”這個酒樓是蘇家的產業,這些安排自然也是有人投其所好,至於投誰,那肯定是他們的直接負責人蘇淮了。


    “吳秘書說笑了,我隻是覺得賞心悅目而已。”蘇淮連忙迎著他們入座,隨後對秦佑白說道:“好不容易請到秦總,我今天還真是要好好賠罪才是。”


    “蘇總客氣了。”秦佑白對於那香氣並不是多麽喜歡,當下淡淡的說道:“我不太喜歡這樣的香氣,而且若是迴頭夫人聞到了,我怕是沒辦法解釋,所以還請蘇總見諒。”


    “啊,是我考慮不周,趕快撤下去!”蘇淮聽到秦佑白這麽說,立刻安排人撤走了花瓶,隨後還安排人開窗通風,不住的道歉,“真是沒想到,秦總竟然這麽疼老婆。”


    “蘇總還沒結婚,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樂趣。”秦佑白微微笑了笑說道:“自己的媳婦如果自己不疼,遲早都會有別人去疼,我秦佑白還沒傻到那個地步,人在眼前還不知道珍惜。”


    “哈哈,秦總看的透徹!”蘇淮立刻笑著附和道:“說起來,我身邊也有不少這樣的例子,自己的媳婦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都不珍惜,等到人家離開了以後才後悔,可惜物是人非,翻篇的事情人家才不願在迴來。”


    “不知道蘇總是有什麽事麽?”秦佑白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反倒是開門見山的說道:“如果像蘇總說的是為之前的事情賠罪,那其實也不必,這種賭約都是雙方自願,我們贏得也是理所當然,想來也跟蘇總沒什麽牽扯,所以蘇總不必掛懷。”


    蘇淮聽到秦佑白的話,差點氣的一口心頭血吐出來。


    什麽叫做雙方自願?


    好,就算是自願,可是贏得也是你們,有必要到這個時候還如此得意的說出來嗎?


    在蘇淮看來,秦佑白就是故意在他的傷口上撒把鹽。


    畢竟那一次莊曉龍和顧珂的賭注可是讓蘇家傷筋動骨,現在還在四處尋找原材料,如果不是那場賭注,怎麽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


    可是他能怎麽辦?


    除了陪著笑臉跟秦佑白寒暄,難道說他能指著秦佑白的鼻子說你們不要臉嗎?


    “蘇總這是怎麽了?”秦佑白好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樣,淡淡的說道:“你怎麽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既然蘇總不舒服,那何必還要來這裏,不如咱們早點散了吧?”


    “別別別,秦總,不是那個意思。”蘇淮聽到秦佑白這麽說,連忙起身,一邊為秦佑白倒酒一邊說道:“這是我特地從一個老收藏家那裏買迴來的好酒,秦總嚐一嚐如何?”


    秦佑白看著那杯紅酒,不禁微微揚眉,似乎並不信任蘇淮。


    “吳秘書要不要嚐嚐?”蘇淮好像並沒有看出秦佑白不信任,反倒是邀請吳言一同來品酒。


    “多謝蘇總,我待會還要開車。”吳言禮貌的拒絕了,隻是端起茶盞笑著說道:“我喝茶就行了。”


    “那還真是可惜。”蘇淮笑了,看著秦佑白說道:“秦總,難得今天大家都認識,又遇到這樣的好酒,不如讓吳秘書一起嚐一嚐,待會我安排人送二位迴去。”


    “吳秘書不喜歡喝酒。”秦佑白一錘定音。


    吳言但笑不語。


    秦佑白不相信蘇淮,吳言更不相信。


    自從吳言被秦老爺子送到秦佑白身邊之後,他的責任就是保護好秦佑白,不論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


    所以,但凡秦佑白出席需要喝酒的場合,吳言從來都是滴水不沾,甚至連東西都不吃。


    這是他和秦佑白之間的約定。


    蘇淮倒是沒有強求,隻是跟秦佑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還不忘時不時的點評下這紅酒如何如何,吃到一半的時候,雅座的門被推開,蘇子溪走了進來,一眼看到秦佑白,立刻眼睛一亮,走到了秦佑白身邊,“佑白哥,你怎麽在這裏?”


    秦佑白不著痕跡的錯開了蘇子溪伸過來的手,淡淡的說道:“蘇總盛情邀請,我也是推脫不開,沒想到會在這裏巧遇蘇小姐。”


    秦佑白差點就明說,你們擺下這個局,不就是為了讓蘇子溪見到自己麽?


    而吳言從蘇子溪進來的那一刻起就進入了戒備狀態。


    說真的,一開始他還擔心顧珂不適合秦佑白,可是相處下來,他發現了除了顧珂,他還真是看不上其他的女孩子。


    特別是蘇子溪。


    “佑白哥,你好久都沒有和人家說話了!”蘇子溪一臉埋怨地坐在了秦佑白的身邊,嘟著嘴說道:“你是不是都不喜歡子溪了?”


    吳言覺得有些心口疼。


    說真的,如果他不認識蘇子溪,甚至不了解蘇子溪的性格,那麽在看到她這個樣子的時候,的確會覺得她真的很可愛。


    可是偏生,他知道很多事情。


    最關鍵的是,那些事情秦佑白也很清楚。


    “蘇小姐請自重。”秦佑白好似沒有看到蘇子溪的撒嬌賣萌,淡淡的開口問道:“我好像跟蘇小姐不是特別熟,所以蘇小姐以後還是不要再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了,免得平白辱沒了蘇小姐的名聲,蘇小姐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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