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要說輕易的拿下這有著二十六萬大軍鎮守的潼關。那無疑於白日說夢一般。休說是二十六萬大軍,即便是二十六萬頭豬狗,放任淩風三十一萬大軍砍殺,起碼也要兩個時辰以上。雖然,這看上去,還不及一人砍一刀的事,但是,畢竟,這刀卻不是架在脖項之上,隻一用力,一切就結束了。畢竟,上前撕殺,也是需要時間的。人到一萬,無邊無沿,更何況是二十六萬!


    衝鋒陷陣,淩風的大軍,不曾怕過任何一方諸侯,哪怕是敵軍十數倍與己,也無懼之色,淩風有必勝的把握,他的兵。是用鮮血、與金銀堆積而出的,當之無愧的各個都是精兵!但是若論及攻堅,淩風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他舍不得士兵的折損,哪怕是死一個,都夠他心疼半天的了!


    別人的兵,征募而來了,就可稱之為兵,但是,在淩風的眼中,那隻不過是拿起刀槍的農民罷了,烏合之眾,如何稱之為兵?兵者,掌殺戮爾,有殺氣的、經過鮮血洗禮的,才可稱之為兵!


    “天王可在?請出來一談!”


    兩軍對圓,韓遂駐馬向對麵陣中觀瞧,隻見對麵軍中,刀如刀山,槍似槍林,丫丫杈杈,無邊無際,一眼望之不盡。大軍左右一分,宛如眾星捧月一般,十數員神色威武的戰將一列而出,正中央麾蓋之下一人,素袍銀甲。持戟立虎者,正是淩風,左右除卻一黑塔模樣的壯漢,各列三名謀士打扮的人。韓遂催馬來到陣中,兀自叫道。


    “哦,你是何人?”淩風縱白虎出得戰陣,看了看韓遂,卻是不曾有過絲毫印象,遂問道。


    “某家乃是西涼太守韓遂是也!”韓遂也不著惱,微笑著拱手道:“見過天王!”


    “哦,你就是韓遂,今日,本王來討伐亂國餘孽,你卻引兵來此,莫非欲助亂黨以阻本王大軍不成?”淩風對這個韓遂沒什麽好印象,自然不會好臉待之。


    “嗬嗬,天王說的哪裏話,想我等同為大漢子民,天王引兵來此。同室操伐,卻不是讓外族恥笑?使親者痛,仇者快?”韓遂微笑著反問道。


    這個韓遂,真是個老狐狸,隱忍的功夫真不一般!“哼,韓遂,休要巧言相辨,當年李傕、郭汜、張濟糾結亂軍公然對抗朝廷,若不是有本王引兵救之,怕是天子都遭了賊子毒手,如此叛國之徒,今日,天兵到此,還不早降,等待天子聖裁,更待何時?”


    “那若是張濟獻關,陛下又如何處之?”


    “這就不是本王說得算,要看天子之意如何!天子若說不追究,那本王自然不會多說!”


    好厲害的一張嘴!天下間,誰人不知天子不過是一傀儡,真正的實權人物乃是你天王淩風?韓遂麵不改色,向淩風說道:“怕是天王言不盡實吧!”


    “哦?有何不實之處?還請韓太守明言!”淩風嘿然冷笑,不屑的看著韓遂道。說實話,韓遂,還並未被淩風放在眼中,天下間,能被淩風放在眼中的,也就有數的那麽幾個人。


    “天王心中自知,又何必相問?”


    “韓太守。”淩風也失去了耐性,冷聲道:“明人麵前不說假話,你今日引兵出得關來,該不是來和本王嘮家常的吧?如此,也莫多費唇舌,咱們,還是刀兵上見真章!”


    “好!”見淩風翻臉,韓遂也不再多說,撥馬迴到陣中,視左右問道:“大丈夫效命疆場,建功立業便在此刻,誰敢出戰!”


    “主公,末將願往!”身側一將高聲應道。


    “哦,是程銀啊,久聞淩風帳前多猛將,程將軍此去,要多加小心,切莫要輕敵才是!”韓遂點點頭,低聲囑咐道。


    “料也無防,主公放心便是!駕!”程銀猛催座下馬,來到陣中,耀武揚威,高聲喝道:“淩風小兒。納命來,且記住,你是死在爺爺程銀手中!”


    淩風聽得,眼中寒芒一閃,兩世為人的他,最是聽不得這樣的話語,森然道:“送菜的來了!哼,大言不慚,待本王誅殺此賊!”


    諸將深知淩風的脾氣,平日裏的淩風溫文爾雅,即便是在戰場上也是談笑風生。很少有時候見到淩風這樣殺氣騰騰的時候。這樣的淩風,已然是動了殺心!


    “主公,殺雞焉用宰牛刀,他程銀何許人也,也勞得主公親自動手?慈願為主公分憂,取他程銀頭顱來獻主公!”


    戰陣上,隻見太史慈,獅盔獸帶,一身銀甲,手中各持一把雙戟,真好象粉麵的哪吒重生一般,威風凜凜,胯下一匹紅色大宛馬,好似粉堆玉砌的一般。


    太史慈對很是淩風的敬重,聽得程銀出言不遜,不由勃然大怒,拍馬攔住淩風抱拳請戰。


    “嗯,子義,去吧,本王為你觀敵掠陣!”太史慈武藝很高,已經是無雙虎將中期了,淩風也是很放心。


    “駕!”太史慈打馬來到陣中,挺戟一點程銀。厲喝道:“程銀休得猖狂,某乃東萊太史慈是也!”


    “小子好生猖狂,汝何來戰場枉死?速速迴去,喚淩風出來與某家一戰!”程銀見對方軍陣中出來一紅袍將領,心中先有八分瞧不起,不屑的喝道。


    “呸!”太史慈輕唾一聲,喝罵道:“大言不慚,讓某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看戟!”


    太史慈語音一落,拍馬挺戟直奔程銀。程銀心有輕視,自不曾有多少準備,駐馬以待。二人之間,越來越近,太史慈見程銀一臉的輕笑,心中冷哼:找死!太史慈俊臉一繃,左手陰陽把一合,雙戟在手中一順,也不作花哨,閃電一般紮向程銀的右肋。


    好快!程銀見槍勢,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百忙中腰身忙向左邊一扭,讓過槍頭,手中大刀一擺,剛欲挺刀來砍太史慈。冷不防看到太史慈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不由心感納悶,手中大刀為之一頓。


    “受死!”隨著太史慈一聲清喝,雙手擎雙戟望懷中猛然一帶。


    “哧啦!”


    “啊!”


    耳中就聽一聲急促的裂帛聲,程銀的右肋上血光崩現,仔細看去,一道尺許長的傷口森然可怖,肋骨隱約可見,這是……再看太史慈的戟頭上,掛著一條約兩指寬,九寸長短的一條肉,並著一片衣甲,沾染著鮮血,滴答流下。


    怎麽迴事?


    還不待戰場上眾人看得分明,太史慈手中的雙戟再鬥,趁著程銀顧及肋上的傷口,雙戟長驅直入,飛撲程銀的咽喉。


    “噗……”


    兩馬交錯而過,卻是見到太史慈手中的雙戟鋒利的戟尖已經刺入了程銀的咽喉,而後將其高高挑起。咽喉要害上,被長戟刺了一個大窟窿,顯然,程銀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不過,其意識剛滅,肌肉還在不住的抽搐,眾人見到,都不免覺得有些恐怖。


    “東萊太史慈在此,誰敢與某一戰!”太史慈勒住坐騎,單手捉戟就勢一挑,將程銀的屍首摔落塵埃。,手中雙戟一擎,厲聲高唿道。


    “好!子義果然不負本王厚望,”淩風點點頭,看到太史慈露臉,簡直比自己連挑十將還要開心,喜聲喝道:“來人啊,擂鼓助威!”


    “咚、咚、咚……”沉悶的牛皮戰鼓震天響起,叩動人的心弦,心中,熱血為之沸騰,戰意昂然。


    “主公,敵將傷我同伴,末將要為程銀他報仇血恨!”


    韓遂正為程銀的大意而惱火,陣前他早有叮囑,不想其卻是不聽,反倒送了性命!不過,韓遂卻是更多的在太史慈的雙戟,留上了意,這戟,有問題!聽到身旁有人請戰,迴首看去,見正是自己的心腹將領成公英。知其性情謹慎,遂點頭道:“公英還需小心,對麵這員小將的兵器上有問題,汝當仔細一二!”


    “主公放心!敵將休走,某家成公英來也!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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