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啊？”
唐九靠在牆壁上，寫完瞥了一眼牢獄裏的猙獰男人，打了一個哈欠，說：“你可算是醒了，得嘞，小劉，把他押出來吧，押到審訊室去，困死我了。”
小劉急忙打開牢房的鐵門，把猙獰的男人帶了出來，男人手上帶著一個黑色的手銬，這是專門為妖而設計的，可以壓製妖的力量。
“對了，讓老文帶著李玉嬌來審訊室。”唐九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
“好的，九爺。”
唐九去廁所衝了把臉，輕輕拍拍臉，清醒了一下，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走進審訊室。
說是審訊室，其實跟會議廳差不多，不過比會議廳小了點，中間隔著一個鐵欄，中間有一個燈，一個攝像機。審訊的人是一張桌子，兩個凳子，被審訊者是一個凳子。
“九爺。”
“九爺早。”
“早，小劉，給玉嬌搬個椅子過來。”唐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哈欠連天，一晚上眼皮子都沒閉一下，真是困得不行。
老文看了一眼，笑著說：“九爺昨天又沒睡覺啊。”
“唉，沒招，一直等著這玩意醒過來，誰知道‘天殺’麻醉藥重了，才醒。”唐九指著對麵的楊天衛。
小劉把一份資料放在桌子上，把搬來的椅子放在兩人身旁，這才走了出去。
唐九拿起桌上的資料，“楊天衛，男，三千零三歲，茲爾蛇族，出生於上薑國涼山，妻子厄爾氏……”
唐九手指敲著桌子，看著那頹廢的男人，說：“你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你的妻子厄爾氏吧？對了，你老婆叫厄爾啥？”
“穎，厄爾穎。”
“我聽說以前有一種妖術，用千人鮮血加以妖之內丹，可從九幽冥府喚迴人之魂魄。你應該不止屠了去龍村一個村子吧？”唐九雙手交叉，靠在椅背上。
“我已經湊齊了九百五十人的鮮血。”
“你他媽殺了九百五十個人？”老文一拍桌子，怒吼。
唐九皺起眉毛，“人死不能複生，你何必呢？死了就是死了，用一千條人命去換一個人的命，你覺得值？”
“值！”楊天衛說的斬釘截鐵，“你們根本不知道穎兒對我多重要！”
唐九，老文還有李玉嬌老老實實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一副老實聽故事的模樣。
“上薑國是唐國的附屬國，而我，還有我弟弟原本都是上薑國涼山的兩條茲爾蛇，一心修煉，希望有天可以化為人形，脫離畜生道。那天，一顆金龍果掉到地上，被我吃了，金龍果強大的力量直接讓我化形，不過，並沒有完全成功，蛇的鱗片，還有眼睛，舌頭還在，讓我看起來就像一個怪物。”
“不過，我還是很開心，因為我也算化形成功了，不再是一條隻會爬行的蛇，弟弟他也很開心，我也想著去看看人類的世界，就讓弟弟爬到我的手臂上，我們一起去人類世界！”
“不過，人類並不待見你，對吧。因為你長得實在是太醜陋，幾乎是人人喊打，把你當做怪胎，而你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厭惡人類的吧？”唐九喝了一口咖啡，道。
“沒錯，他們厭惡我，討厭我，害怕我，用石頭丟我，用棍子打我，用刀砍我。我當時很想殺了他們，但是我不能，我必須忍，我不能暴露自己是妖怪的事！”
“後來，穎兒出現了，她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我救迴了家，照顧我，用僅有的一點銀子請了城裏最好的醫師。”
說到這，楊天衛露出發自內心的溫柔笑容，看著就讓人感覺冒著粉紅的泡泡。
老文皺著眉頭說：“既然如此，那你應該沒有那麽仇視人類啊？”
“因為整個人族隻有穎兒對我是真心好的，其他人哪怕對我客氣，我也能感受到他們隻是迫於一些東西而已。”
唐九敲著桌子。
“後來，穎兒讓我參加武舉，畢竟他們是人，我是妖，輕而易舉的成了武狀元，被封官，皇帝讓我率軍攻打四周的小國，並承諾我迴來後封我一品武將！我也做到了，用了兩年時間，讓上薑國成了唐國最大的附屬國，我也因此封官加爵。穎兒也過上更好的生活。”
唐九笑著說：“直到龍虎山出現吧，你的妖族身份暴露，皇帝對你疏遠，可能因為你功高蓋主，而蛇妖也是最後一根稻草。而厄爾穎就是這場儀式的祭品，而你並沒有被所謂的封在千年玄冰中，被封的是你弟弟，你逃了出去，也因此，你把厄爾穎的屍首用千年玄冰所造的棺材封印了起來。”
楊天衛詫異的看了唐九一眼，點點頭，“沒錯，這是我唯一的辦法，唯一可以複活穎兒的辦法。”
“我很想問問。”老文眯著眼睛，說：“是誰告訴你血靈獻祭的辦法可以複活死人的？”
“就在幾十年前，有一個名叫黑蝠的人告訴我的。”
“什麽，黑蝠！”唐九和老文仿佛失控了一般，雙手重重拍在桌子上，身體不自覺站起。
李玉嬌疑惑的看著兩個人，“黑蝠？怎麽了？”
“黑蝠是‘天羅’在sh市的代言人，天羅組織是華夏第一妖族勢力，這個組織是要把如今的世界恢複成曾經洪荒妖族為首的世界。”唐九聲音低沉，雙眼閃爍著兇光。
老文摸出一根煙，點燃，緩緩吐出幾個煙圈，雙眼在煙中顯得有些迷離，“天羅啊，沒想到已經開始行動了。”
“原來如此。楊天衛，我告訴你，血靈獻祭並不會複活你的穎兒，而是會讓她成為一個血屍，隻會殺戮，沒有思想的血屍。天羅是把你當成了他們的槍手！”唐九冷冷的瞥了楊天衛，說：“還有，你殺了九百五十人，我會把你的罪行上報給總局，現在，小劉，把他押進3號監獄，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探望！”
“是，九爺。”
“老文，去把厄爾穎還有那副千年玄冰棺材帶來，和楊天衛一起押進3號監獄吧，省得他咬人！”
老文吐出煙頭，“是。”
“丫頭，跟著老文一起。”
“是。”
唐九走出審訊室，迴頭望了一眼，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
……
“怎麽樣？”
“首領，失敗了，楊天衛那家夥就是一個傻逼，把您直接就透露出來了。”
黑暗中一雙白皙修長的雙手交叉在一起，“無妨，我早就想到了，去dy市告訴她，開始吧。”
“是，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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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九靠在牆壁上，寫完瞥了一眼牢獄裏的猙獰男人，打了一個哈欠，說：“你可算是醒了，得嘞，小劉，把他押出來吧，押到審訊室去，困死我了。”
小劉急忙打開牢房的鐵門，把猙獰的男人帶了出來，男人手上帶著一個黑色的手銬，這是專門為妖而設計的，可以壓製妖的力量。
“對了，讓老文帶著李玉嬌來審訊室。”唐九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
“好的，九爺。”
唐九去廁所衝了把臉，輕輕拍拍臉，清醒了一下，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走進審訊室。
說是審訊室，其實跟會議廳差不多，不過比會議廳小了點，中間隔著一個鐵欄，中間有一個燈，一個攝像機。審訊的人是一張桌子，兩個凳子，被審訊者是一個凳子。
“九爺。”
“九爺早。”
“早，小劉，給玉嬌搬個椅子過來。”唐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哈欠連天，一晚上眼皮子都沒閉一下，真是困得不行。
老文看了一眼，笑著說：“九爺昨天又沒睡覺啊。”
“唉，沒招，一直等著這玩意醒過來，誰知道‘天殺’麻醉藥重了，才醒。”唐九指著對麵的楊天衛。
小劉把一份資料放在桌子上，把搬來的椅子放在兩人身旁，這才走了出去。
唐九拿起桌上的資料，“楊天衛，男，三千零三歲，茲爾蛇族，出生於上薑國涼山，妻子厄爾氏……”
唐九手指敲著桌子，看著那頹廢的男人，說：“你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你的妻子厄爾氏吧？對了，你老婆叫厄爾啥？”
“穎，厄爾穎。”
“我聽說以前有一種妖術，用千人鮮血加以妖之內丹，可從九幽冥府喚迴人之魂魄。你應該不止屠了去龍村一個村子吧？”唐九雙手交叉，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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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殺了九百五十個人？”老文一拍桌子，怒吼。
唐九皺起眉毛，“人死不能複生，你何必呢？死了就是死了，用一千條人命去換一個人的命，你覺得值？”
“值！”楊天衛說的斬釘截鐵，“你們根本不知道穎兒對我多重要！”
唐九，老文還有李玉嬌老老實實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一副老實聽故事的模樣。
“上薑國是唐國的附屬國，而我，還有我弟弟原本都是上薑國涼山的兩條茲爾蛇，一心修煉，希望有天可以化為人形，脫離畜生道。那天，一顆金龍果掉到地上，被我吃了，金龍果強大的力量直接讓我化形，不過，並沒有完全成功，蛇的鱗片，還有眼睛，舌頭還在，讓我看起來就像一個怪物。”
“不過，我還是很開心，因為我也算化形成功了，不再是一條隻會爬行的蛇，弟弟他也很開心，我也想著去看看人類的世界，就讓弟弟爬到我的手臂上，我們一起去人類世界！”
“不過，人類並不待見你，對吧。因為你長得實在是太醜陋，幾乎是人人喊打，把你當做怪胎，而你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厭惡人類的吧？”唐九喝了一口咖啡，道。
“沒錯，他們厭惡我，討厭我，害怕我，用石頭丟我，用棍子打我，用刀砍我。我當時很想殺了他們，但是我不能，我必須忍，我不能暴露自己是妖怪的事！”
“後來，穎兒出現了，她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我救迴了家，照顧我，用僅有的一點銀子請了城裏最好的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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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穎兒讓我參加武舉，畢竟他們是人，我是妖，輕而易舉的成了武狀元，被封官，皇帝讓我率軍攻打四周的小國，並承諾我迴來後封我一品武將！我也做到了，用了兩年時間，讓上薑國成了唐國最大的附屬國，我也因此封官加爵。穎兒也過上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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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蝠是‘天羅’在sh市的代言人，天羅組織是華夏第一妖族勢力，這個組織是要把如今的世界恢複成曾經洪荒妖族為首的世界。”唐九聲音低沉，雙眼閃爍著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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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九爺。”
“老文，去把厄爾穎還有那副千年玄冰棺材帶來，和楊天衛一起押進3號監獄吧，省得他咬人！”
老文吐出煙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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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唐九走出審訊室，迴頭望了一眼，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
……
“怎麽樣？”
“首領，失敗了，楊天衛那家夥就是一個傻逼，把您直接就透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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