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燈滅了,遠處的舞台上走上來一個短發,藍襯衫、白褲子的男人,這個人拿著話筒極其貫口的說:“女士們,先生們,給位來賓,歡迎大家乘坐本遊輪,我是今天的司儀。”


    他熟練成功的把人群目光吸引到他身上去了,隻有我一個人坐在輪椅上什麽也看不到,最後多虧了最老愛幼的小夥推了我一把才把我推到了最前麵的一排。


    “今天來的看來都是貴賓,相比大家都是為了今天拍賣品而來,我保證,今天的拍賣一定會讓大家覺得物超所值。好了,下麵有請我們這些活動的主辦人,祁世傑先生。”


    哎呀,這個祁世傑終於登場了,我心潮澎湃啊,老娘找了你這麽久,你總算肯露麵了。我腦補了一萬種衝上台揭露他人渣本性然後在暴力打死的畫麵,可惜腦補出來的東西始終假的,要是真能咬死他,我一定毫不猶豫。


    聚光燈下,一個男人從後台走到了前台,隻見他白衣白褲,白冒白鞋,皮膚也白,手腳也嫩,一看就是那種油頭粉麵奸詐狡猾的花心大少。哥哥啊哥哥,我的殺哥哥,我總算是見到你的廬山真麵目了。


    伴隨著聚光燈的移動,祁世傑走到了舞台中心,眾人拍手鼓掌。他背台詞一樣的說:“非常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希望大家的能有一個不一樣的夜晚,同時也希望大家能夠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我知道大家對於今天這個日子期盼了太久太久,我自己也是,在這裏我先要祝福幾個小時候帶走這間寶貝的人,因為他絕對是史上罕見,獨無一二的。接下來就讓我們帶著愉快的心情享受這次宴會吧,宴會開始,大家玩的盡興。”


    眾人鼓掌,夜幕降臨,宴會正式開始。


    音樂,香檳,美女,富豪,最有意思的事我竟然發現了當今的影帝影後,這兩個人身著盛裝華富全程伴駕在土豪夫婦身邊,他們來我一點都不稀奇,但是喬晴這樣的人都能進來我就不懂了,搞什麽?我難道不比她紅?啊,當然了,我也就是負麵新聞多一點是不是,可是我也是很紅的啊,怎麽就沒人邀請我?


    要不是我喬裝打扮混進來我都不知喬晴後台這麽硬呢。


    過了一會兒,孫少白迴來了,身上沾了點土,嘴唇青了一塊,我問他怎麽迴事,他特輕描淡寫的說:“沒事,跟人打了一架。”


    “這還叫沒事?”我瞪著眼睛急的差點沒吼出來了。“你開玩笑呢把,你跟誰打架了?是你把人家打了,還是人家把你給打了?你這孩子怎麽怎麽不聽話?你存心讓我這個當婆婆的擔心是不是?”


    話說完我有點亂,我這什麽語氣?要不要這麽入戲。


    “不是,你告訴我到底怎麽迴事?”


    “沒事,剛才隻是跟祁世傑的人動起手來了,對方已經應該是察覺到我身上的陰氣了,那還得了?要不然我們快跑?”


    他搖頭:“拍賣隻是個幌子,祁世傑是想借著這個宴會實驗自己的靈體武器。”


    我皺了皺眉:“你怎麽知道的?”


    “我聽到的。”


    “那現在怎麽辦?”


    “我們得想辦法阻止他,不然這傳人全都會死。”


    這孩子就是太正義了,做鬼都做的這麽有俠腸義膽,真的好帥。哎不對啊,我們連對方的靈體武器究竟是個啥都不知道,怎麽阻止?“孩子啊,你等等,你要推我去哪兒啊?那個……咱能商量一下不,在走點就要到公海了,到時候警察肯定是不會管咱們了,沒有幫手你怎麽阻止?”


    “所以我要去阻止船進入公海。”


    ……


    瘋了,這孩子瘋了,我這條老命今天怕是要搭上了。


    到了駕駛艙門口,我聽見裏麵的船長跟副船長正在根據風向來辨別方位跟經緯,兩個人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想必應該不是中國人。


    孫少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當的一角踹開門衝進去就先給了副駕駛一記右勾拳,之後又轉身給了船長一腳,船長是個五十歲的男人,看著挺壯,但不不禁踹,孫少白這一覺下去,他後腦勺差點沒撞上操作盤。


    “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們,但是絕對不能讓你們把船開到公海去。”


    船長副船長整個都是懵的,英文問到:“what are you going?how are you?”


    孫少白隻顧著把人結結實實的綁起來,我在旁邊看的都傻了,現在還是在中國境內,他這麽做的如果對方報了海警,我下半輩子絕對在監獄裏唱鐵窗淚了。


    “喂喂喂,你、你你你,你綁緊點,你確定這樣做真的可以嗎?如果被人發現的話,我們會被抓的。”


    他綁完人之後關好駕駛艙門命令我迴到輪椅上,旁若無人的推著我離開,我那個心驚肉跳的程度一點也不亞於拍電影,這分明就是綁架,劫船,恐怖分子啊。


    沒走多遠,他驟然停下不動了,我迴頭想問他怎麽了,結果傻了。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頭發半長不短的男人,正用一把qsz92式半自動手槍抵住孫少白的太陽穴,槍頭上裝有消音裝置,這種手槍我拍電影的時候見過,射程短,但殺傷力很強,尤其是裝了消音裝置之後射殺誰都可以做到無聲無息。


    “等、等等,你別激動。”雖然知道沒什麽用,但我還是想說:“我發誓我們真的沒有惡意,請你先冷靜點聽我解釋,不要亂來。”


    我剛一站起來,自己的太陽穴也被人抵了一把qsz92半自動手槍,。冷汗從額頭流到了脖子,心髒猛烈的跳動。


    這個人是從拐角的地方出現的,也就是說西裝男出現的時候,這個人就躲在暗處,我從輪椅上起來的動作刺激了他,於是他隻能出現保護自己的同伴。


    像他們這樣擁有手槍的人不知道還有多少,但這也恰恰說明了這艘船確實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很多。


    “如果你們在船上殺人會引起恐慌的。”我說;


    半長不短頭發的男人極為平靜的說:“把你們丟到海裏去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你確定?”孫少白忽然問道;


    男人愣了一會兒,似乎覺察到孫少白語氣中的寒意,臉色變了變:“什麽?”


    下一秒舉著的手槍因為手腕遭受到孫少白強而有力的攻擊而飛了出去,而拋物線的弧度又正好是我的方向, 我瞪大眼睛瞅著那把手槍在一瞬間之內朝我飛來。再下一秒,對麵的男人已擊倒,而孫少白已利落的在空中接過手槍,繞到用槍抵住我腦袋的人背後,用護板猛劈對方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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