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鳴人我也很高興遇見你!”雛田喊了出來。

    可此時的鳴人已被帶到外麵去。

    雛田雙手握在一起,愣愣然的模樣。

    牙對著雛田的表情若有所思。

    “真是的。”在一個高地上,香菱對著鳴人抱怨道,“明明知道不能拖那麽久,還在那裏消耗。”

    對著香菱的抱怨,鳴人也沒有反駁,畢竟自己這次是太大意了。

    “如果過於依賴自己的力量,在以後是會吃大虧的。”香菱托著腮幫子說道。

    鳴人瞪著眼睛看著香菱,好像是在說沒有想到你居然也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香菱看見鳴人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好吧,這是大蛇丸大人跟我說的。”香菱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然後睥睨的看著鳴人

    “可以了吧。”

    “恩。”鳴人微微一笑。

    “不過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既然大蛇丸大人也曾經是那個組織的人,為什麽他不跟你直接說明組織的情況呢。”香菱發表自己的意見。

    “是因為這個吧。”一邊不說話的重吳上前指著自己的腦袋。

    香菱歎了口氣,“果然如此。”

    在每個組織上組織都會設有一些忍術來防止組織內部的成員泄露秘密。這種手段在現在是很常見的,就像是香菱他們也被大蛇丸設有這種忍術。

    不能去講述的話語,就像是某些東西被別人抓住一般,受控於他人之下。

    許多家族之中也會設有這些東西,不過是控製分支用的,比如說是日向一族的咒印。

    “不過我看大蛇丸就是因為不甘受控於他人之下所以才離開的吧。”

    “不清楚。”

    “就算是解開了忍術,他對於那個組織也沒有過多深入。”鳴人道。

    “不過我起碼知道了一點,從我們之前遇見的忍者來看,這個組織內部的成員由各個叛忍構成。”

    俯仰著山腳,鳴人停頓了一會。

    “我們迴去吧。”

    水月激動的看著佐助一行人。“老大,你們終於迴來了。”

    “滾開點,不要像隻蒼蠅一樣圍著佐助轉圈。”

    香菱看見水月圍在佐助的邊上說道。

    “什麽!你這家夥,之前你們跟佐助他們去土之國不帶我的事情還沒完呢。”

    “垃圾,為什麽要帶去呢。”香菱嘲諷道。

    “你這個混蛋。”

    “你說什麽!”

    香菱和水月的頭撞在一起,雙方都無不厭煩的看著對手。

    “可以了可以了。”鳴人出來解圍,

    “真是的,年輕人要有朝氣嘛,要是我早就動手了,那裏會像這個樣子。”

    重吳⊙▽⊙的看著鳴人。

    “對了,再不斬去哪了。”鳴人說道。

    “對了,都是這個女人害的,我都忘了這件事情。有一個很強大的忍者來這裏,再不斬大叔應該還在招待他。”

    “很強的忍者?”鳴人細細思索著。

    “恩。”

    把門打開,鳴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看見在椅子上的自來也。

    “喲!好久不見,鳴人。”自來也十分熱情的說道。

    “是你。”鳴人皺眉看著自來也,自己也知道這個人是自己父親的師傅。

    “你來這裏做什麽。”

    “來找你。”自來也在看見鳴人的那一刻就起身走了過來。

    “實在是沒有想到你在這裏,讓我好生難找,不過隻要是個活人都會留下一點痕跡的。”

    鳴人沒有說話。

    “看不出來你在這裏居然辦了一個孤兒院,還挺有愛心的嘛,鳴人。”

    “沒有這迴事,隻是感同身受而已。”

    “是嘛。”自來也深深的瞥了鳴人一眼,“老實說,在沒看見這裏之前我也沒有底可以看清楚你的內心,不過現在我大致知道了一些。”

    “什麽。”鳴人不滿自來也這樣故作深沉。

    “我本來還想勸你迴木葉,但是現在。木葉可能也隻是一個歸處也已,既然你在這裏有了根,那麽在強求也沒用,隻是――”自來也轉身看著鳴人,鳴人的眼睛裏帶著一絲清澈的曙光。

    就算是黑夜降臨也不能把你的天性給毀掉嗎,鳴人。

    “你真像你的父親。”

    鳴人身體抖動了一下。

    “不要說了,如果你隻是過來說這些事情的話那麽就迴去吧。”鳴人冷冷的說道。

    “早知道會這個樣子,還好我做好心理準備,真是難過啊鳴人,也是時候該走了,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帶你去個地方。”

    “地方?”鳴人說道。

    曉內部,鼬感受自己體內查克拉的浮動,自己果然撐不了幾天了,得在這之前把事情做完。

    打開房門。

    佩恩好像就是在等他一樣,靠在牆上。

    “這麽晚了,要出去麽。”

    “恩,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鼬麵色不變說道,腳步上前一步,無視了佩恩。

    “你也應該明白自己的使命吧。”佩恩說道。

    “當然。”鼬的聲音永遠帶著一絲憂傷。

    “聽說你有個弟弟。”佩恩說道,比起鼬來,佩恩的聲音沒有生氣,如同一個死人在低吟一般。

    “恩――”鼬不動聲色的看了佩恩一眼。

    “看來你也不是很無情嘛。”佩恩說道。

    “我以前一直覺得如果要去在組織裏找到一個無情的人,第一個肯定就是你了。”

    “為什麽不是蠍呢。”鼬問道。

    “蠍的眼睛裏帶著對藝術的追求,你要知道藝術家是不可能會無情的。他們對於自然必須得保持著一種適應的心態,所以他不算是無情,最多算理性。但是你不一樣。眼睛裏沒有一絲波動,至少不再是以前這個樣子。現在你不該這樣,因為我看見了那絲波動。”

    “哼。”鼬猝然一笑,望著佩恩,“我看你忘記了一個人。”

    “什麽。”

    “你自己,比起你來,我還是遜色三分,你的眼睛裏才沒有那些東西,一般隻有兩種人才這樣子。一是你說的那樣的人,二是死人。”

    “為什麽是死人。”佩恩不解的問道。

    “因為有那樣子眼神的人跟死人沒有區別。”

    鼬說道。

    “那麽我是死人嗎。”

    “至少現在算是個死人。”鼬說道。

    眼睛的寫輪眼浮現出來變成了萬花筒的樣子,不過不同於已之前的眼睛,這次鼬眼睛裏萬花筒的樣子變得不一樣,是鐮刀的樣子。

    “天照。”

    佩恩的手向前伸去,天照的火焰被攔了下來,震到一邊的牆上去。

    然後佩恩的手向鼬的方向吸了過去。

    鼬的身體被拉了過去。

    佩恩手上拿著一根黑杠插在鼬的身上,血液隨著鼬的身體飛濺了出來。

    佩恩把鼬的屍體扔在一邊。

    “那麽我可以走了麽。”鼬還是站在原來的位置上。

    佩恩看了一眼之前鼬的屍體,上麵什麽也沒有。

    是幻術麽,但是幻術對於自己來說沒用,那麽是什麽呢,佩恩想到。

    佩恩深深的看了鼬一眼,

    “現在是高危時機,組織裏的許多事情需要去解決,宇智波鼬,你是我十分看重的男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屋子內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有鼬的腳步聲在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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